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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颜既正义 作者:风中撩骚

    么主意,他自知郑亦邪心意已决,轻易不会改变计划,却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句“情势紧急,还望盟主尽快行动。”

    郑亦邪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句。

    谢歇和闫箜就在武林盟中住了下来,整日看着送信的人来来去去,看这城中的人日渐增多,心情也跟着一天天越发急躁起来。

    三天后,闫箜见谢歇老闷在武林盟中等着发霉,拉上他上街逛了逛,却不料让谢歇遇上了几个熟人。

    生着一张好看的脸总会格外引人注目,谢歇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拥挤的人流中,谢歇很轻易的便认出了高燕门的几人,一时间他心中百感交集,想上前打个招呼却又迟迟迈不开脚步。

    川逍和帽子的死已经成为了谢歇心中不可磨灭的创痕,虽然谢歇已经杀了樊派为他们报仇,但这并不能减轻谢歇的愧疚感,不提及还好,如今高燕门几人出现在谢歇不远处,竟让谢歇生出一种无颜面对的感觉。

    闫箜第一时间发现谢歇的情绪变化,循着谢歇的目光看去,顿时浑身都打起了警备。

    此刻闫箜只想仰天长啸,情敌何其多,情敌何其多!一次就来了五个!

    若是他知道,就在此时远在来武林盟的路上,正有一大波情敌向他袭来,不知会做何感想。

    谢歇踌躇不前之际,高燕门几人早已看见他,虽然不能肯定带着面具这人是不是谢歇,却还是打算上前来碰一碰运气。

    几人忽视旁人垂涎的目光,挤开人群来到谢歇面前,甄骏清了清嗓子,略显迟疑到“额……是谢歇吗?”

    谢歇笑得牵强“是我。”

    甄骏哦了一声,咧嘴一笑放下心来,刚张开嘴打算继续说点什么就被人一手推开来,甄珂艾笑颜如花“好久不见,谢歇,你见到你朋友了吗?”

    提起梁音观,谢歇更加笑不出来了“见到了,劳烦挂心。”

    相比起其他几人,甄袂更为细心,他左右看了看,见川逍不在,疑惑道:“川逍人呢?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这恰恰是谢歇最害怕回答的问题,他敛下眉目,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甄袂见他这副模样,笑意渐渐消失在眼底,其他几人也察觉到不对劲,都沉默下来。

    气氛静寂的有点可怕,喧哗的街道好像与他几人无形的隔离开来,谢歇承受着高燕门几人的目光,只觉得心里沉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这时唯一能打破僵局的便是身为局外人的闫箜,他跨前一步将谢歇护在身后,瞪着眼“我还在呢,你们不准欺负我媳妇儿!”

    没人理会他,甄袂看向谢歇“他到底怎么了?”

    谢歇声音低哑“他死了,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甄袂闻言抬头望了会儿天,眨去眼中的涩意“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们不会怪你,你也无需自责。”

    顿了顿,甄袂道:“先告辞了。”

    说完,甄袂带着高燕门几人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犹豫,只有甄珂艾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含着莹莹水光。

    说着不怪,可谁又能真的不怪。

    人都是如此。

    回到武林盟时月已上了梢头,府内上下皆早早睡下,谢歇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往前挪,闫箜寸步不离的跟着。

    谢歇现在的情况让他十分担忧,他从未见过谢歇这般模样,好像刚经历过一场大劫,整个人疲倦到了极点。

    闫箜正胡思乱想着,走在前方的谢歇突然顿住,他也跟着停了下来。

    背对着闫箜,谢歇惨然一笑“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温蛮,郁寡欢,都在等这我去救他们,不知不觉就被压下这许多重担,我感觉我有点撑不住了。”

    闫箜一愣,没有料到谢歇会突然跟他说起这个,他又是个粗人,不会说安慰人的话,憋了半天才道:“那什么,你要是不乐意呆在这儿,我立马带你走,到处玩玩,想去哪儿都行。”

    “我是自愿的,若是我不愿意,就不会呆在这儿了。”谢歇微微侧过头“闫箜,我在跟你发牢骚,你看不出来吗?”

    “发牢骚?”闫箜跟着念叨了一遍,突然就笑开来“那敢情好啊,那说明你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啊。”

    闫箜上前拍了拍谢歇的肩头“从今天开始咱就是一家人了,别想赖账啊。”

    谢歇并不回应闫箜的调笑,侧头沉思,缓缓将郁结在心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若你的朋友因你而死,你会如何呢?”

    闫箜何其机灵,谢歇一问出口,他就猜到谢歇是在为这件事而烦闷,眼珠转了一圈,主意就一个接一个的往上冒。

    闫箜跳开一步,一手指天,大声道:“若他是因我而死,那我就先花点时间为他默哀三天吧!”

    “仅仅三天吗?”谢歇轻皱眉。

    “当然了!”闫箜做夸张状“他死了,我还活着呢,若让我整日活在愧疚痛苦中,那还不如死了好呢!”

    “再说了,你看。”闫箜屈膝与谢歇对视“你看看我,我这俊美阳刚的脸庞,若你因为他而错过我,那多划不来啊。”

    谢歇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我本来说的就是你啊。”闫箜捧着脸委屈道。

    “你这种说法未免也太薄凉了。”

    “这种时候就是要薄凉啊,不薄凉的话岂不是要去殉情?”

    谢歇长舒一口气“果然你的思维不是我等凡人能够企及的。”

    闫箜笑了笑,一脸傻气。

    转眼又过去了数天,武林盟早已人满为患,郑亦邪叫人统计了一下人数,见人差不多到齐了,便放出消息让各势力的头领在盟主府中一聚,说是有要事相商。

    如此,便是真的准备行动了。

    次日,谢歇躲在暗处观察前来的各方人士,他想要统计一下数据,却因为人数过多而告终。

    大会即将要开始的时候,有人姗姗来迟,谢歇看去,竟然看见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谢歇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直到身后的闫箜口中传来一声低咒,谢歇这才肯定来人确是温蛮无误。

    温蛮不是在养伤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谢歇快步走上前拦住温蛮的去路“温蛮?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蛮脚下的步子还有些虚浮,他微弯着背脊,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他见谢歇走出来也是倍感意外,只是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温蛮道:“武林盟送来请柬,非来不可。”

    谢歇说话间颇有教训的意味“你的伤都没痊愈,瞎跑什么?”

    温蛮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个个都满脸横肉,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他们抢在温蛮开口前问到“大当家的,这就是你相中的压寨夫人?”

    谢歇:“……”压寨夫人?

    听他们的口气,难不成原来温蛮还是个山大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好困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温蛮竟会一本正经的回答这个问题,他轻点头“是。”

    闫箜如同猛虎扑食一般冲了出来“是什么是!这是我媳妇儿!”

    谢歇连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襟,避免闫箜碰到温蛮的伤口“别闹了,大会快要开始了,先进去再说。”

    这种性质的会议排座位也是有讲究的,郑亦邪自然是坐在首席,次席上大部分人谢歇都认识,如温蛮、步妄为,徐北城之流,谢歇特意找了找,见高燕门几人坐在最靠后的角落里,若不是有心注意压根就发现不了。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郑亦邪竟会将谢歇的座位安排在自己身侧,这个位置对于武林中人来说是多大的殊荣?谢歇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坐了上去,不免引来许多人的不满,只是碍于郑亦邪的威信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待人全部坐定,郑亦邪轻抬了一下手,场面立马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自觉闭紧嘴,等着郑亦邪说话。

    郑亦邪半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拿出那封信件,漫不经心道:“诸位,郑某前几日有幸收到一封来自帝京的信件。”

    安静不过片刻,人群中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郑亦邪没做理会,自顾自说了下去“今日我邀请诸位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封信上的内容。”

    “盟主你别卖关子了,这信上到底写着什么啊?”有性子急的人已经耐不住了,大着嗓门问了出来。

    “别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郑亦邪食中二指夹住信晃了两下,将它摊开来“我相信在座的诸位也深有体会,朝廷与江湖之间的相处向来不和谐,他们管的闲事太多,常常会介入江湖中来,我们不好与他撕破脸皮,只能忍着让着,坏了关系不说,还闹的各自都不痛快,近几年胆子大的越来越多了,闹的事也越来越大,让我很是头疼啊。”

    “盟主您的意思是……您有了解决的办法了?”聪明的人已经猜出了一点什么。

    “哈哈哈……!”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健壮的胸脯,扬声道:“盟主,您终于打定主意要拿下朝廷那帮够娘养的了吗?啥也别说了,俺牛奉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你!”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哄笑,众人都在嘲笑他的愚蠢,而牛奉却丝毫不自知,反而以为自己出尽了风头,沾沾自喜道:“盟主您放心,只要您一声令下,俺一定冲在第一个!”

    饶是郑亦邪也憋不住了,他毫不掩饰的大笑出声“你很有想法,但很可惜,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牛奉听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盟主!您……”

    “好了,坐下吧。”郑亦邪打断他的话。

    牛奉一咬牙,恨恨的坐了回去。

    会议继续进行下去,郑亦邪指着他身旁的谢歇,对众人道:“在这之前,我想先让这位谢公子带你们了解一下情况。”

    不仅是谢歇,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姓谢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够代替盟主说话。

    震惊归震惊,谢歇也没什么可怕的,他先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随后便毫不拖沓的讲解起了事情的始末。

    这番话谢歇已经说过不下三次,几乎是出口成章,短短几句话就将一切都摊开来摆在众人面前,可谓是一目了然。

    谢歇说话间,他似乎听见角落里传来一阵骚动,可等他看过去,又丝毫看不出异样,只有一抹红色的衣角格外眼熟。

    那人被人群挡的只能看见一只袖子,谢歇虽然疑惑,却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谢歇说完后,有人愤然到“太卑鄙了!他们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也有人请教江亦陨“江神医,你可知那奇怪的药丸究竟是何物吗?”

    江亦陨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药丸由芏茵花制成,此花多生于阴寒之地。”

    他说了等于没说,在场没有几个人知道芏茵花是个什么东西,更别说它的功效,更加云里雾里了。而江亦陨的性格也不会让他更进一步的说明,于是众人也只能这样半知半解下去。

    翻过这一页,一个少妇站了起来,她虽已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沉淀出妙龄女子不会有的独特韵味,说话时姿态端庄,十分夺人眼球,她的表情像是在回忆什么,缓缓道:“在良钕派附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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