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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 作者:禾雎

    里,用他年迈的母亲性命相威胁,逼他不得说出事情真相。

    事情到此已经水落石出,剩余的事情就交给严翎筠。

    何牧之看了场热闹浑身充满了正气,回到官驿依旧兴奋的睡不着。

    穆炎凉也没有睡意,看着何牧之开心的样子心里更是憋闷的难受,就在小九发信号之前,殷连颂和柳暮山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早在意料之中,雍州各地都找不到九灵草。

    “小牧,”

    穆炎凉手掌贴在他后心,何牧之问,“今天怎么这么久啊?”

    “你淋了雨,怕你着凉,左右内力也不要钱,多给你一些也无妨。”

    “哦。”

    何牧之不说话了,他能感觉到穆炎凉情绪有些不好,知道大抵又是为了解药的事情,也没有多问。

    第59章 大结局:有桃花眼的都是受

    第二日,郑永良来官驿拜谢穆炎凉,郑婆婆见了儿子很欣喜,母子二人抱头哭了一闷子,郑婆婆才指着穆炎凉和何牧之道,“快,快给恩人磕个头。”

    穆炎凉自然没受这个礼,郑永良又邀请他们一定要去府衙里吃顿便饭。

    郑婆婆说,“诸位公子的大恩,我和小儿无以为报,只能亲手做一顿饭,还望诸位恩公不要嫌弃才是。”

    于是一行人从官驿里出来,进了府衙。

    还没到吃饭的时辰,何牧之和柳暮山对着一本书指指点点。

    “这就是九灵草?”

    “嗯,”柳暮山捏了捏他的脸,“还差这一味,你的毒就能解了。”

    穆炎凉道,“不知可否请郑州府帮个忙?”

    郑永良忙道,“穆教主只管说。”

    “能不能请你将这些图贴出去,我们在找这味草药,若是谁家有的,我们愿意出高价买。”

    郑永良看了一眼,怔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这草药,我查案时见过,当时作为物证带回来的,诸位随我去后院看看罢。”

    后院的一间屋子专门放着各个案子中的物证,郑永良从柜子上拿下一个陶罐,揭开来看,里面一汪清水,清水中一棵通体碧绿的草泡在里面。

    “可是这个?”

    穆炎凉递给殷连颂,殷连颂道,“你控制好情绪。”

    穆炎凉心一沉。

    “是九灵草。”

    善有善报。

    皆大欢喜。

    半个月后,一行人从雍州分别。殷连颂和柳暮山回扬州准备成亲礼,柳暮山本想跟去幽州玩的,奈何婚礼耽搁了大半年,殷连颂说什么也不放人,只得作罢。

    何牧之觉得今天的教主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直到晚上穆炎凉遣散了周边的守卫,不耐烦地叫小九走远些后,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是要跟自己秋后算账了。

    何牧之窝在床角装睡,穆炎凉站在床头,目光晦暗不明。

    “小牧,自己起来,别等我去抓你。”

    “教主我睡着了。”

    穆炎凉气笑了,一把抓过人来按翻过去扇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能说话?”

    何牧之屁股疼,死赖着不睁眼,“梦话。”

    穆炎凉抱他躺好,手掌贴在他后臀摩挲,“你说说,欠了我几次。”

    “一……一次罢。”

    穆炎凉不语,手上默默加了些力气。

    “哦我想起来了,是两次。”

    穆炎凉依旧不语,在他两团嫩肉上威胁似的拍拍。

    何牧之一个哆嗦,脱口而出,“我记错了,是三次。”

    穆炎凉笑,“嗯,十三次。”

    何牧之点头,“嗯,是三次。”

    “怕你累着,今晚七次好了,剩下六次明晚还。”

    何牧之呆了,转眼间已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小裤被褪下,屁股晾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何牧之反应过来,扭着身子抗议,“教主你欺负我!”

    穆炎凉一边按着人的腰,一边取了药膏涂抹,“还没开始呢就说我欺负你?”

    “不管,我身子刚好,不能太累,我要睡觉!”

    不管他怎么抗议还是没拧过穆炎凉,最后哀声哭求也不管用,被弄得浑身软绵绵的。

    穆炎凉抱他去沐浴,何牧之气愤不过在穆教主肩膀上磨牙,磨了两个牙印出来,穆教主全当是被小狗咬了,也不去计较。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赌气的趴在床上,留给穆教主一个后脑勺。

    穆炎凉也知道把人折腾的狠了,极尽温柔的替他上药,末了拍拍手下的肉团子,“小牧,还生气呢?”

    何牧之踢了他一脚,“别碰我。”

    穆炎凉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觉得那两团嫩肉白嫩嫩软乎乎,拍上去一颤一颤的很有趣,禁不住多拍了两下。

    何牧之急了,一咕噜爬起来,又扯到后面的伤疼的白了脸,“还打上瘾了你?”

    把人搂过来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揉屁股,何牧之满足的哼哼,“教主……”

    “嗯。”

    何牧之哼了四个字出来,穆炎凉皱眉,“说的什么?”

    何牧之又哼了一遍,穆炎凉还是没听清。

    何牧之已经翻了下去背对着他蜷了起来,穆炎凉只好凑过去咬咬人的耳朵,“小牧再说一遍,方才没听清。”

    哎呀,怎么这么烦!

    何牧之转过脸,迅速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说完后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再也不出来了。

    穆炎凉这回听清了,唇边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何牧之说的是:我好爱你。

    第二日照旧去屋顶晒太阳,何牧之仰着脸傻笑,穆炎凉问,“笑什么?”

    “今早小九说,有桃花眼的都是受,他三哥就是,翎哥哥也是。”

    穆炎凉挑眉,“小牧是想说明什么?”

    “教主,我想反攻。”

    穆炎凉怀疑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何牧之站起来,掐着腰大喊,“我要攻了你!”

    林子里哗啦啦飞起一片飞鸟,陆云归放下筷子,“你们听到了么?”

    萧汝默点头,“仿佛是何先生说,要攻了教主?”

    严翎柯嗤笑,“就他,一辈子被压的命。至于我么,”桃花眼微挑,似笑非笑,“还是有可能的。”

    萧汝默不吃早饭了,抱起人往房里走。

    陆云归守着一桌子饭唉声叹气。

    何牧之哭了,因为他没反攻成功,还被绑着强做了几次。后面不碰都疼,彻底肿起来了,两腿都不敢合上,他呜呜的哭,“是小九说的桃花眼都是受,你不让我攻就算了,还绑我,手疼腰疼腿疼屁股疼,怎么办啊?”

    “小牧,我们成亲罢。”

    哪儿都不疼了。

    何牧之抱着穆炎凉咧嘴笑,“好,什么时候,明天?”

    明天……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日,日月明教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来,红色的灯笼挂满屋檐和树枝,小九买来了烟花炮竹摆了一路,花生桂圆红枣洒的遍地都是。

    买来的喜服不太合身,陆云归充分发挥了女子的心灵手巧,包揽了修改喜服和布置新房的艰巨任务。

    新月初起之时,便是吉时,日曜堂中一派红火的醉人景象,锣鼓唢呐吹得震天响,鞭炮噼里啪啦齐鸣,陆云归左右望望,一对新人却不知所踪。

    严翎柯道,“布置了这么久,喜堂不用就浪费了。”

    萧汝默眼里一亮,心里一暖,刚想握住他的手,就听严翎柯说,“干脆给十一办一场得了。”

    十一被推上去,众人起哄,“新娘子呢?”

    闹得最欢的是小九,后厨的小姑娘喜欢十一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今晚大概是意外的惊喜罢,小九默默的想,还没给十一准备礼钱呢,哎呀,为什么有些难过?好奇怪的情绪。

    十一走到小九面前,周围的人自动让开,十一说,“我想娶你,你愿意嫁么?”

    小十三说,“九哥答应他!”

    小七说,“小九答应他!”

    老大说,“傻弟弟,十一喜欢你好久了。”

    二哥、三哥、四哥……小十四、小十五……好多人围在身边唧唧喳喳,小九愣愣的看着十一,“小十一……”

    十一又问,“你愿意嫁我么?”

    小九忽然傲娇起来,手一伸,“聘礼呢?”

    欢呼声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众人七手八脚把小九和十一推到喜堂上。

    一拜天地――

    二拜兄弟――

    夫夫对拜――

    送入洞房――

    十一撑在小九上方,墨黑色的瞳孔幽深。小九略微失神的眼睛直直看进他眼里去,那里面有他微红的脸。他突然就笑了,勾过十一的脖子一口咬上去。

    “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十一挑着眉看他,“不行。”

    “为什么不行,做师哥的都要在上面。”

    “谁说的,二哥就是在下面。”

    “啊?”小九愣住了,“你是说,二哥和四哥,二哥在下面?”

    “确实如此。”

    “那,那大哥呢?”

    “大哥自然在上面。”

    小九愤然反抗,“我也要在上面!”

    十一噙着一丝笑意压倒他,捉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等你打得过我再说罢。”

    “啊……我要在上面……小十一你欺师灭祖啊……我是你师哥快放开我……啊……疼……你……你轻一些……嗯慢……慢一些……小十一……”

    “叫我十一。”

    “唔……嗯……小十一……十一……”

    门外的师哥们脑袋一个挨一个,老大感叹道,“不容易,十一弟终于把九弟压倒了。”

    老四点头,“年下就是威武!”

    老二凉凉扫他一眼,“你说什么?”

    老四忙道,“什么也没说。”

    “咦?你们在我门口做什么?是谁成亲了?”

    众人回头一望,是外出出任务的小十回来了。侍卫们两人一屋,小九正是和小十住一起。

    小八拎着小十的包袱丢给他,“以后你就跟小十二住一起了。”

    “为什么?九哥呢?”

    小十满头雾水,迈着步子就想推门,哥哥们忙把他拖远了。

    穆炎凉和何牧之一身红衣,坐在屋顶上,各执一杯合衾酒,双手交缠,穆炎凉道,“你可想好了,这酒喝下去,你就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嗦!

    何牧之仰脖喝下去,“喝的慢的都是受!”

    穆炎凉喝尽杯中的酒,笑着揽过他来亲吻,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何牧之脸一红,半推半就的被他压倒。

    不管是不是受,弄哭你就行。

    天上一轮圆月,银河万点星辰,和煦的风轻轻吹拂过两人汗湿的身体,有低微的呻//吟声响起。

    一切美好都刚刚开始,夜还很长,人生也还很长,何牧之流了一滴泪,转瞬淹没在欢愉的声调里。

    “教主,”

    “嗯。”

    我爱你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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