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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6

    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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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坏消息。】

    【ghost:说。】

    【金大善人:我掉下山崖居然没摔死,被藤条挂住了。】

    【ghost:好消息呢?】

    【金大善人:已经说了啊。】

    【ghost:= =|||那坏消息呢?】

    【金大善人:我被八脚蛛咬了,爬不上去了。】

    【ghost:等我。】

    短短两个字,金易的眼泪忽然涌了上来,其实他发短信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活不成了,就是假淡定而已,这会儿忽然有了生还的希望,不禁特别想看见他,特别想哭。

    傻逼不准娘!金易用力把眼泪眨回去,解下腰带将大腿用力扎了起来,然后在山崖上找了个可以窝着的石缝缩了进去。

    山林里夜色苍茫,不知名的昆虫唱着悠长的歌谣,不时有飞鸟从林中惊飞,翅膀发出“扑棱棱”的声音。

    也许是毒性发作,也许是夜色太美,金易忽然有点寂寞,于是再次打开了通讯器:

    【金大善人:你介意我把你的腿截肢吗?】

    【ghost:很介意!笨蛋找个东西把伤口扎紧,我两小时内到。】

    34、爷很骚动

    等待的时光似乎分外漫长,丛林的夜寂静而清冷,金易窝在狭窄的石缝里昏昏欲睡,迷蒙间听到上官彻在他脑海中焦急道:“贤徒快醒醒,万万不可昏睡过去。”

    “头好晕,我不行了,让我睡会吧。”金易恹恹道。

    “不成,快醒醒,毒气正在上行,你若是这个时候睡过去搞不好就再也醒不来了!”

    啥?金易被他的话吓着了,激灵灵个冷战醒了过来,努力撑开眼皮,眼前片漆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布满了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星光,将整个丛林都掩的黑黢黢的。

    “快运起内力护住心脉,为师现在教你套避毒心法,可保你三日之内性命无虞。”上官彻的语气难得凝重,说罢便开始在他脑海中念起了心法。

    金易头昏脑胀,浑身肌肉酸痛,但还是强打精神捏了个法诀,也顾不上什么姿势了,就在石缝中修练起来。

    夜风渐起,开始还不算猛烈,过了会风势渐渐大了起来,湍流般在山崖间翻涌激荡,手腕粗的藤条竟然被吹的飘荡起来,撞在山岩上,溅起腥臭的浆汁。金易在烈风中好容易练完个大周天,感觉丹田股暖流升起,心窝处隐隐有丝暖意,睁开眼,滴若有若无的水珠掉在了脸上。

    下雨了?不会吧?金易悲催地想,伸手在石缝外挥了两下,果然感觉到股湿意,忙又往石缝中缩了缩,安慰自己好在是雨,不是冰雹刀子什么的。

    山林里的雨说来就来,像有人在天上倒水似的,不由分说便哗啦啦泼了下来,烈风吹,全都灌进了石缝,几分钟就将金易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你妹的毒没发老子先要冻死了!金易边哆嗦边努力将身体缩成团,这时手腕震了下,丝暗淡的荧光出现在手背上【ghost:我正在追踪你的信号,还带了巧克力给你,睡着了就不给吃了】

    天夜没吃饭,金易早就饿过头了,想起他做的手工巧克力,口水不禁泛了起来,强忍着颤抖回了句【等你】

    信息刚刚发出去不到十分钟,两束明亮的光线忽然出现在了远处,大雨倾盆之中,如两道利剑般斩破了黑暗,迅速往悬崖边飘来。

    他来了!金易猛的清醒过来,迅速给他发了条信息【我看见你了】

    【ghost:坚持卓

    几分钟后,强劲的引擎声穿透了肆虐的暴雨声,辆墨绿色的履带车轰隆隆开到了悬崖下面,车灯大亮,顶灯在山崖上扫了圈,准确地停在了金易藏身的石缝上。

    “古晨!”金易爬出石缝大喊声,没想到雨水呛进了喉咙,咳嗽两声,声音很快被雨声淹没了。

    昏暗的灯光中,个修长矫健的身影跳下了履带车,古晨穿着身黑色连体工服,背上背着个银灰色的方形箱子,冒着大雨走近了山崖,通过扬声器大声喊:“金易?你在哪?”

    金易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偏偏嗓子疼的不能说话,忙乱中想起兜里还有个小手电,忙掏出来打着了,冲他晃了两下。

    古晨马上看到了他,双手在腰上按,背上的箱子咔咔咔分裂成了四块,渐渐延伸成四只两米长的机械臂,前两只末端是利爪,后两只则是吸盘,往山崖上爬来。

    如注的雨水冲的金易几乎睁不开眼睛,他抓着树藤尽量将身体探出石缝,手遮在眉毛上往下看,只见机械臂自带的灯光照亮了狰狞的山石,古晨的身影冒着大雨攀岩而上,风吹起树藤抽在他身上,他浑然不觉,也不用机械臂去挡,用尽全力只往上爬,不过会功夫就爬到了他身旁。

    “你怎么样?”他喘息急促,目光焦灼,下眼睑浮着圈浓重的黑影,浑身都被雨浇透了,成股的雨水冲刷在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却眨不眨,紧张地在金易脸上扫了圈,见他脸色还凑合,大声道:“过来。”

    金易松开树藤,尽全力往前跃,古晨长臂伸就将他抱在了胸前,大手在他腿上摸了摸,见他用皮带扎着,轻轻将他的膝弯兜住了,打横抱着他,操纵机械臂反向往下爬去。

    金易已经精疲力尽,没他的时候还强撑着,见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颤抖的胳膊不由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古晨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疲累和恐惧,紧了紧双臂,将他牢牢固定在胸前,下巴抵着他额头,言不发地给他安慰。

    金易的脸贴在他胸口,茫茫雨声中依稀听到他心跳的声音,急促而稳健,下下,那声音仿佛不仅仅是将古晨的血液泵进他的四肢百骸,像是将勇气与安定泵进了金易的心里,让金易有种绝处逢生的,想要深深依赖的感觉。

    小爷可是纯爷们啊,为毛此时此刻这么软弱呢?他恨恨地想,却舍不得松手,舍不得离古晨的胸膛远哪怕公分,纠结了半天决定把切罪过都归在金刚身上——都怪你这个大傻逼,把老子害成这样,等这次回去小爷定把能放的东西都放进你的饭里,最好叫你辈子厌食症饿死球算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山下,古晨收起机械臂,将金易塞进履带车后座,自己也爬上来,二话不说扯开他上衣,掏出支注射枪往他胳膊上打了针,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道:“没事了,这是解毒血清。”

    金易冻的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勉强“嗯”了声,古晨摸了摸他湿淋淋的头发,给他身上盖了个毯子,又打开车门下了车。

    暴雨如注,古晨卸下机械臂塞进后备箱,从里面掏出个自动充气帐篷,几分钟就在车旁撑起了个四五平方的小屋子,将暖气调到最高,又返身回到车里,将半昏迷的金易连人带毯子抱了出来,塞进了帐篷。

    帐篷里已经热起来了,金易进去就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古晨将履带车熄了火,也爬了进来。

    “你怎么样?”古晨顾不上擦脸上的水,爬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立刻果断打开了毯子,压在他身上解他的外衣纽扣:“发烧了,得赶快把湿衣服脱了烘干。”

    金易想说我自己来,但打完血清整个身体都有点僵硬,脑子也闷闷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彻底扒光了,连湿嗒嗒的内裤都被丢到了帐篷角。

    这样是不是有点古怪啊?金易脑子转的很慢,但依稀觉得被人扒光了跟死鱼似的躺在那十分没男子气概,挣扎着想爬起来,古晨低声斥道:“别乱动!”不由分说用毯子将他身上的雨水汗水都擦干了,然后塞进了个温暖的睡袋。

    睡袋很暖和,躺进去舒服极了,跟躺在云彩上似的,金易不禁哼哼了声,声音传进耳朵自己都吓了跳,尼玛怎么那么像呻吟呢?

    古晨本来在给他擦头发,闻声手忽然抖了下,干涩地咳嗽了声,又恢复了正常,继续擦。

    帐篷里没有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雨打在帐篷上的劈啪声,金易躺在睡袋里,古晨跪趴在他身边给他擦头发,两个人火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交织纠缠在狭窄的空间里,让本来就很温暖的帐篷温度升了半度。

    完了,被他脱光了又看又摸的,老子以后找妹纸恐怕要有心理障碍了,金易窘的要命,脸烧的跟火烫样,有点恼羞成怒,又有点说不上的囧囧的喜欢,会觉得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事没啥,会又觉得扯过证又抱了摸了是不是就算生米煮成了熟饭?

    辗转纠结了半天,金易作为处男+直男的节操那叫个柔肠寸断,到最后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犯贱呢犯贱呢还是犯贱了。

    “阿嚏!”声巨响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古晨已经帮他擦干了头发,正抱着毯子打喷嚏。

    “你你你要感冒了。”金易沙哑着嗓子说,“快换衣服。”

    “没带。”古晨简短地说。

    “那那那你先把湿衣服脱了吧。”金易劝他。

    古晨沉默了两秒,“嗯”了声。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金易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了起来,片刻后听见古晨将湿衣服丢在了脚底下,半靠在他身边的帐篷壁上,裹着毯子,像花妞似的抖了抖头上的毛,几点水滴掉在他脸上。

    虽然帐篷里很暖和,裹着张潮潮的毯子还是挺不舒服的,古晨坐了会,又打了几个喷嚏,这次不等金易关心,就自作主张掀开睡袋钻了进来。

    这时金易意识到,怪不得刚才觉得很宽敞,原来这特么是个双人睡袋!

    好吧,两个大男生睡起没什么了不起,老子以前不也跟二癞子、大头他们挤个被窝么?金易默默催眠自己,手下意识地摸了两下,忽然摸到个光滑的温热的东西,是古晨的腿。

    他也脱光了?金易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手往上挪了点,摸到他的胯骨,在往上挪,是劲瘦的腰,路摸去畅通无阻,完全木有内裤的痕迹。

    我擦他果然脱光了!金易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当初二癞子大头可没这么奔放啊!

    “你干嘛?”古晨被他摸的起鸡皮疙瘩,在睡袋里把抓住了他的手,“是血清在起作用了吗?你很骚动吗?”

    尼玛你才骚动,你全家都骚动!

    金易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尽量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点,愤愤扭过脸去。

    “血清会有加速血液流动,增加兴奋度的作用,身体可能会有点麻,熬过八小时就好了。”古晨同情地摸了摸他的头,道:“饿吗?”

    金易听到个“饿”字,肚子条件反射似的“咕”了声,连回答都省了,古晨安慰地继续摸头,道:“我带了营养剂和巧克力,还有你冻在冰格里的香肠,还有水果……”

    金易口水哗哗哗哗,刚想问在哪儿,就听他说:“可惜解毒期间不能吃东西,你再忍忍吧。”

    不能吃你说那么干什么啊!金易都要吐血了,拖着僵硬的身体笨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给他个悲愤的后脑勺。

    “你生气了?”自恋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金易冷笑道:“没,我只是被你感动了,我好开心!”

    古晨有点抓不住重点,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反话,于是识相地闭嘴了。

    已经后半夜了,雨声渐渐小了下去,从噼里啪啦变成了细碎的刷刷声,几天来金易不是睡山洞就是睡鸟窝,还是头次躺到这么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不禁有点昏昏欲睡,可惜刚眯瞪了会,就被浑身上下的酸痛折磨醒了。

    血清发挥了作用,他的四肢加僵硬麻木,血流速度却加快了,连太阳穴都鼓鼓地跳着疼,种非常奇特的亢奋的感觉蔓延全身,让这切痛苦都变得特别清晰,特别难以忍受。

    金易的汗水从全身的毛孔里汹涌冒出,在皮肤上汇成溪流滑进睡袋,虽然很快就被吸干了,但还是粘腻的难受,高烧却不因此退去,反而烧的厉害了,寒气从四肢百骸里泛起来,让他无法控制地发抖,抽搐,像搁浅的鱼样喘不过气来。

    这特么什么血清啊,跟豹胎易经丸似的,是要洗髓啊还是要打通任督二脉啊?!金易难过的要死,偏偏睡不着,只能抱着胳膊拼命哆嗦。

    不知道忍了久,身后的睡袋忽然动了下,个温热的宽阔的身体凑了过来,火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修长强健的胳膊穿过他腋下环住了他的腰。

    35、起骚动

    “很难受吧?”

    古晨的下颌抵在他头顶,气息徐徐喷在他发际,难得温柔地放缓了声音,安慰他道,“很快就过去了,天亮了就好了。”

    “你你你放开我!”光溜溜的金易被光溜溜的他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怀里,感觉自己直男的节操像出窍的灵魂样正袅袅飘散,勉强用胳膊肘抵住他的肋骨,哆嗦道,“老子点也不难受,都要爽死了,你你你不要打扰我解毒,快快快死开!”

    “别闹了。”古晨屈起双腿,膝盖顶住他膝弯,亲密无间地将他整个人都包在怀里,双手用力搓他的胳膊,双脚蹭他的小腿,嘟囔道,“说明书上写要尽量按摩四肢,能减轻痛苦,我帮你搓吧。”

    搓你个鸟蛋啊!金易都要抓狂了,但浑身僵硬,毫无力量抵挡他的动作,呜呜哽咽了两声就妥协了,只能咬住睡袋边沿默默内牛,过了十来分钟,感觉被他搓过的地方隐隐有丝热气冒出来,肌肉松弛了许,也不那么酸麻了,果然有些效果。

    不过金易已经无暇庆幸这微不足道的舒服了,和僵硬的四肢相比,另种加难熬的痛苦正渐渐在另个地方滋生——下腹有团火冒上来,某个尴尬的部位正不受控制地渐渐挺起,变大,让他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金易不着痕迹地将两腿分开了点,手伸下去悄悄抚摸自己两腿之间,动作还不敢太大,来手指还僵着,力量不好控制,二来古晨的腿还压在他腿上,万碰到就完了,被他知道自己在他怀里打手枪,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能射出来,那团火时间又压不下去,金易的汗出了身又身,全部意识都集中在腰部以下的位置,倒是把身体的疼痛忘记了。

    和他相比古晨也好不到哪儿去,十八九岁的年纪,精力旺盛的身体,虽然连着七八个昼夜都没怎么合眼了,虽然再催眠金易就是他自己,但当他把这个柔韧滑腻的身体真的抱在怀里,生理反应却不是自主意识能够控制的。

    说到底,人还是种动物,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兽性。

    金易的身体似乎和以前不大样了,四个月,他长高了点点,身体加修长柔韧,胳膊和腿上有些细小的伤疤,大概是训练时受伤留下的,因此皮肤摸上去有种沙沙的感觉,而包裹在皮肤下面的肌肉则结实了许,单薄但充满力量感,那是军训的成果。

    和想象中的触感大不相同,完全不像是触碰自己的感觉,像是在抚摸个陌生人,古晨默默摩擦他的四肢,渐渐感觉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于是放缓了动作,指尖在他身体上探究地滑过,努力想寻找熟悉的感觉,却越来越觉得陌生而新奇。

    丝触电般的震颤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直达脑部,像是火种砰然点亮了祭坛,大丛光明从脑海中爆发出来,烧着了他整个感官。

    这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抱着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属于金易,属于另个少年,属于个男人。

    个非常独特的,诡异的,难以理解,却决不能失去的,男人。

    这种颠覆宇宙的认知让古晨有些茫然和失落,像是忽然间失去了什么,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种了悟,种由心底喷发而出的崭新的喜悦。

    正当他辗转品位这种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的时候,忽然感觉怀里的身体抖了下,接着金易整条脊梁骨都紧绷了起来,细密的汗珠从光滑的背上渗出来,把他的胸膛都熨热了。

    他不会是……古晨愣了下,想问他是不是感觉来了要那啥了,又想起每次提起撸管这种事他都副要抓狂的表情,决定还是不过问的好,于是不着痕迹地稍微后退了点,翻身平躺了下来。

    身边的少年似乎松了口气,轻轻地动了起来,古晨偷偷抬头去看他,觉得他那啥的动作可爱极了,好像偷了榛果的小松鼠样,把宝贝果子藏在怀里珍而重之地抚摸膜拜,耳朵却警惕地支愣着,仿佛旦发现有人要抢就会把全身的毛炸起来,口咬死敌人,然后迅速逃走。

    他怎么这么害羞,这么傻呢?古晨的嘴角微微翘起,浮想联翩了会,发现自己也有点想那啥了,于是翻身侧躺,也开始膜拜自己的松果。

    雨声沙沙,长夜寂寥,风吹过山谷,像山神在唱情歌,扯过证的夫夫二人背对背各撸各的,要不是知道这俩还没恋爱,定会以为他们夫夫感情已经破裂了。

    不过在这个充满基情的帐篷里,比起努力运动的古晨和努力压抑的金易,还有个人加痛苦。

    “为什么!这切都是为什么!证也领了,脱也脱了,摸也摸了,你们背对背打手枪是要闹哪样啊!”上官彻急的都要捶地了,如果他有身体,这会儿定能摆出个orz,“古晨你这个大笨蛋,给你老婆打个毛线的血清啊,为师的教你套解毒心法,打炮什么都解决了啊!”

    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

    天快亮的时候血清的药性终于渐渐散了,筋疲力尽的金易陷入了昏迷般的睡眠,梦里漆黑片,没有九转真石,没有上官彻,也没有绝世神功,彻底美美睡了觉。

    他是被饿醒的,睁眼的时候发现帐篷的面墙被调成了透明模式,明亮的晚霞从外面透进来,照的帐篷里片火烧似的橙红,温馨极了。

    自清洁睡袋已经降解了汗渍污渍,让他的身体清洁干爽,连头发都是松散干净的,有股子太阳晒过的棉被的味道。

    古晨背对他盘腿坐在地上,面朝透明墙,台形状怪异的智脑摆在地上,投影出两面米高、半米宽的全息屏,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不认识的代码和数据,不时闪动、变化。

    “醒了?”古晨敏锐地转过头来,摘下鼻梁上的橙色虹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而后摘下了感应手套,将洗净烘干的衣服丢给他,“穿衣服,我去给你拿吃的。”

    别指望自恋帝能弄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无非就是简易的营养糊,葡萄糖水什么的,好在有巧克力当甜点,还有金易最喜欢的黄瓜作为饭后水果,顿晚饭也吃的有模有样。

    古晨给他架好小桌摆好吃的以后就又头扎进了智脑,不说话不喝水,几个小时连厕所都没上,金易吃完饭躺在睡袋里观察他半天,不禁深深地为他的膀胱捏了把汗。

    午夜点,古晨终于结束了工作,却没有关机,只将两面屏幕合成了面,把智脑推到帐篷角搁着。

    “睡不着吗?”草草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古晨又盘腿坐到了他身边。

    “我又不是猪,都睡了天夜了。”金易叹了口气,沮丧道,“导航器丢了,要是陈近南找不到目标,我就要被扣光分数劝退了。”

    “你说这个吗?”古晨丢给他个脏兮兮的背包,“我今早出去跑步捡回来的,是你的吧?”

    金易惊喜地打开背包,还好包包是防水的,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还能用,导航器也闪着亮光。

    “再休息晚吧,明早再说,你还很虚弱。”古晨把背包又夺走了,摸摸他的头,溜下来躺在他旁边,于是俩人再次睡到了个睡袋里,好在这次大家都穿着衣服,没有昨天那么尴尬了。

    帐篷面依旧是透明模式,雨后的大峡谷漂亮极了,满目苍翠被大雨冲刷的加色彩浓艳,在敦克尔高阔的星空下宛若油画般瑰美,金易白天睡的太,看着外面的景色有点失眠,虽然怕打扰到古晨,尽量保持个姿势,还是被他发现了。

    “还是睡不着?”

    “啊,才醒来几个小时而已。”金易往远挪了点,枕着胳膊道,“吵到你了?我不动了,你睡吧。”

    “我也不困。”古晨淡淡说,“刚做完组进攻,有点亢奋。”

    “对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金易好奇地问。

    “进攻军方信息中心。”古晨平静地说,好像在说去楼下转了圈那么自然,“撬开他们的防火墙,打包他们的数据,然后帮他们把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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