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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77

    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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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却发现,在他说出这句之后,郑定辉的脸阴沉了。

    “在豆满的时候,张盘山可做了什么惹怒陛下的事情?”

    他这么想着,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虽然郑定辉还没登基长时间,可他心中已经悄悄的把他和英明神武之类的字眼联系到了起,这里面自然有郑定辉先前功绩的原因,也是他过去就是郑定辉的副官,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觉得郑定辉能以公事为重,以大局为重,哪怕先前得罪过他的人,只要不是犯了国法律法,都会从公处理。比如他先前是李思安安插在他身边的,早先没少把他的事情向上汇报,这虽然是执行命令,可到底不好,但在他坦承后,郑定辉却待他和先前没两样,他该有的功绩从来没有少报,该发给他的赏银也从来没有少过,现在将他提拔到了这个位置上。

    就连对他,郑定辉都能如此,张盘山在豆满,就算有些小错,总是有大功的,郑定辉怎么也不会记恨他吧。郑定辉真没记恨张盘山,但是他知道张盘山现在在刘文手下,这也就是说刘家的事情,刘文就算现在不知,也会马上就知道。而他这知道,必定是要赶过去的,就算坐船,日夜兼程,从京城到王普县也要半个月,来回就要个月,再处理下事情,眨眼,三个月就过去了,要是再收拾下尾巴,说不定能拖个半年!

    半年,他婚都能结上了!

    这么想,郑定辉那个哀怨啊,若刘武就在面前,他能把他的头拧下来,摆治两圈!

    观音教虽然闹的势大,但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群手无寸铁的教徒,没有积累,就算狂热,出动军队也可以立刻解决;至于那个郑洪新,是个笑话,别说这事看就知道郑洪新是被人利用推上来的,就算真是他做的,他对他也没有什么手足情,只有刘家,特别是刘武和英儿的失踪才是棘手的地方!

    他正想着,就有内官来报。

    “什么事?”

    内官小声的开口:“工部侍郎,刘大人递了牌子。”

    郑定辉的脸,阴沉如水,空气顿时凝滞了起来,这突然的变化,把张峰和屋子的内官都冻住了,过了好会儿,他们才听到个低不可闻的声音:“宣……”

    他说完这个字后,就打发张峰和屋里的人都出去了,过了会儿,刘文就到了:“臣,刘文参见陛下,臣有急报……”

    “大哥,”没等他说完,郑定辉就打岔道,“大哥要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臣……”

    “大哥,你好像很少叫我的名字呢。”

    刘文僵住了,郑定辉又道:“大哥在这个时候也不愿叫声吗?”

    刘文扯着嘴角,时有点不好反应,郑定辉径自道:“早先,大哥不叫我,后来,大哥也不叫我,英儿二郎他们都有个昵称,只有我,什么都没有,大哥现在要离开了,也不愿叫我吗?”

    “……郑二。”

    郑定辉立刻笑了起来,白花花的牙配着他蓝色的龙袍还真有些灿烂,但是他嘴中上翘,说出来的话,却带了几分落寞:“大哥待他们……总比是待我好的。”

    刘文沉默了片刻,过了会儿才慢慢的道:“说起来,我早先就能留在那边的,你以为我为什么跟来上京?”

    郑定辉看着他,刘文又道:“刘府的门开始是关着的,你以为为什么又开了?”

    郑定辉的面上带了几分惭意,刘文叹了口气:“还有你以为是谁都能……都能将我按到床上的吗?”

    “大哥……”

    “你这个傻孩子……”

    他这话音还没落,郑定辉就扑了上来,连声的叫着他,刘文的身慰微微僵,最终还是抬起手,在他的头上拍了拍。

    “大哥,你不要回去了,二郎和英儿的事情我定找人处理好,我、我保证……”

    “……这种傻话就不要再说了……”

    “但是我怕,我怕大哥这去,就不再回来了,若是大哥不回来……”

    “我躲不到深山老林里。”

    郑定辉依然死死的抱着他,刘文又长叹了声:“你先前不是说三年不纳妃吗?”

    “那是托词,就是三十年,我也不……”

    “那就让我看看吧。”

    郑定辉猛地抬头,惊喜的看着他,刘文有些别扭,但又带着几分笑意:“若你真的三年没有……”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郑定辉又惊又喜:“大哥是说真的?”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郑定辉盯着他,看了好阵,然后长长的吐了口气,过后,又露出了那灿烂而又有些落寞的微笑。

    第二日,刘文在朝会上请命,届时,满朝文武分左右,当观音教的问题提出来后,众人都有几分迟疑,只有刘文走上前,持笏行礼,朗声开口:“臣,工部刘安之,愿请命彻查此事。”

    他这开口,半的朝臣都松了口气,但还有那喜欢找刺的跳了出来:“刘大人,此事好像和工部无关吧。”

    “此事为我大珠之事,我工部也只是大珠的个衙门,又怎么能说无关呢?”

    “但是刘大人此去真的是为大珠吗?说不准……”

    “刘安之必秉公行事彻查观音教,找出所有幕后黑手,还我大珠个晴朗江南!”他说着,掀衣袍,跪了下去,“在此,臣愿令军令状,臣此去,以三年为期,必彻底铲除观音教,绝不让此邪教再祸害我大珠子民,若不能完成,臣愿为我皇永驻江南!”

    这话出,众人的面色都古怪了起来,南边虽说富庶,可到底不比上京带,这刘安之跑过去铲邪教,弄不好就定在那边和那东西较上劲了,这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他和皇上是什么关系啊,这留在上京,只要无大过,那就是功啊。这到底是真忠心呢,还是犯傻啊。不过他这就算忠心也有些忠心的不太对劲呀。

    情况太诡异,时间也没人说话了,而不管别人怎么想,刘文只是严肃的,认真的,还有些恳求的看着郑定辉,郑定辉也几乎是以同样的目光在看着他,两人就这么看着彼此,过了好会儿,郑定辉在珠帘后,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大哥,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昨日对我的温情,你说的三年为期,不过都是要让我同意你现在的要求吧。你以为再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说,我就没有办法拒绝了吧,可是,大哥啊,我就算不能拒绝,也是可以拖的呀,只是那样来……

    郑定辉想到这里,不由得想到年初的时候,刘文冒雪押送火器,想到他裹着皮袄帮他排兵布阵,然后又想到前不久在军营中踢他的那脚,再之后,就是那两个旖旎的、混乱的晚上。

    压抑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他的心不由得加柔软了……

    他的目光转回,看着那个脊背挺的笔直,眼睛发亮的人,在心底微微的叹了口气,三年,大哥,这次可是你自己说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锅盖的爬上来,俺知道,俺要说这就是结尾了,必定是要被打的……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很萌这个结尾啊……咬手绢,在俺还没有想到这个文的具体情节的时候,就想着两个腹黑在这里打机锋,个打着大义的名号要逃,个不下天罗地网要抓,满朝文武都成了背景……咳咳

    那个,喜欢开放式结局的同学们到这里就可以停下了,有怨念的……请接下来看番外吧,咳咳,番外会隔天,也就是从四号开始……虽然还没有正式定下,但番外会很——不会比最后的少吧,应该,所以,所以……就算要砸,也手轻点

    嗯,最后解释下,这里以观音教为邪教的名称,没有半点诋毁佛教的意思,这里的观音教也不是佛教,就和历史上诸打着佛、菩萨名义的邪教样,是邪教对此的种借用,毕竟要聚众,总要找个大家都比较熟悉的,自己突然跳出来封神……那总要有个过程是不

    俺不信某个具体的神,但俺相信冥冥之中有因果,相信善恶有报,强烈拥护佛教宣扬向善的教义

    然后,三千字,分别是上邪音子给俺的《评《三步上篮》和泛泛之众 》的两千,以及收藏七千二的千,不过因为积分又了千万,所以是减三加,九万七,俺到现在,都没把三步的帐弄清吗……= =

    番外 八月 (上)

    番外 八月 (上)

    梅花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上衣,在别人来看,这只是个小女孩不太雅观的动作,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面,绣着她娘给她的符文呢,这菩萨的符文就贴着她的肚子,就算不吃东西,她也不会饿。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包子铺,泛着几分黄色的大包子刚蒸出来,白烟在空中飘散,她不自觉地用力吸了口气,那点点的肉香和着面香,就仿佛都到了她的肚中,而她的肚子,则跟着发出了阵声响。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几道目光扫过,只是想着她娘先前的叮嘱,把裤子里的符文放到那卖包子箩筐下面,菩萨就会保佑她了。

    “要是菩萨能让我永远都有包子吃就好了。”

    她吞了吞口水,在看到有两三个人围到那包子铺前的时候,立刻钻了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动作要快,要尽量的不惹人注意,否则那姓刘的魔鬼,就会把她给吃了!

    她人长得矮小,又是女孩子,身上也不怎么脏,那几个买包子的也没有太留意,就让她钻到了前面,她过去,就伸出了手臂,飞快的将符文塞到筐下,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人抓住了手,瞬时,她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过去听的种种关于刘魔鬼的传闻都涌到了她的脑中,她张开嘴,就要大叫。

    “小妹妹,你的包子。”

    就在这时,她听到个温和的声音,她转过头,就看到那卖包子的女子真温和的看着她,往她手中放着那大大的圆圆的肉包子,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女子,那女子愣,又笑道:“,对了,你是要两个,只是我这包子是刚出笼的,你拿得住吗?”

    “我、我……”

    “现在天也凉了,你小心些,应该也没关系。”

    梅花想说自己没有给钱,想说那女子认错人了,可是那眼前的包子却仿佛已经能感受到热气了,肚子再次发出咕咕的响声,她咬牙,再也忍不住的,抓起那两个包子,转身就跑。

    “趁英,你还是这么好心,也不怕惹麻烦。”

    梅花刚才以为自己的动作迅速,可还是被人看到了,当下就有个常来买包子的老顾客笑道,叫趁英的女子将梅花刚才塞到筐下的符文拿出,随手撕了:“有什么麻烦的,不过是个孩子,我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迷住的,不过是被大人拖累了。若是那大人过来,我必将她抓住,拖到衙门,但个孩子,我若是拿她去领那百文,才是坏良心呢!”

    她这番话,说的刚才心中有这想法的人不免讪讪的,匆匆的买了两个包子就走了,倒是后面的人跟着发起了议论:“你说那个番国鬼子已经被抓现形了,怎么还有人信这观音教呢?还口口声声菩萨菩萨,真是败坏菩萨的名誉,也不怕死后下地狱!”

    “都说那鬼如果道行深了,就会有法力,你看那番国鬼子当初都能在白日下现行了,那法力不用想就是极深的,现在虽然被刘大人抓住砍了头,但当初被他迷深了的,时也是不好清醒的。”

    先前那人的话音落,坐在旁边吃豆腐脑的个老者就发表开了议论,那老者容貌清秀,穿了身虽然发白但干净的淡蓝色的长衫,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但来这里吃包子豆腐脑的大是熟客,知道这位老者不过是旁边茶楼里说书的,最惯夸大其词耸人听闻,说书也就罢了,评论时事的时候往往说不到正点上,就拿这番国鬼子来说,虽然那人据说长了卷毛蓝眼,很是吓人,但也还是人,他们这边新修了港口,年初就有队番国人从这里过,到上京去觐见呢。

    见那老者还想再发表什么什么高论,当下就有人道,“那照你这么说,这被迷深了的人,就醒不过来了?”

    “那倒也不至于,若是用对方法,还是有可能的。”

    那老者,说着舀了勺豆腐脑,慢慢的咽到嘴里,那动作清雅中又有几分斯文,但旁边的人都知道他这是要吊人胃口,因此纷纷都不再出声,正在尴尬间,突然又有个声音道:“那不知老先生觉得什么方法是有用的?”

    这话出,众人都向那边看去,就见到最外缘的张桌子上坐了两名男子,其中位,三四十岁的年龄,皮肤有些黑,穿着虽然普通,但却有股富贵气,而另位,却是不凡,那人身形偏瘦,穿了件浅绿的儒衫,外面罩了件灰色的毛坎肩,那坎肩灰扑扑的,若穿在别人身上总会觉得老气,可穿在他身上,越发衬的他的面容白净。

    他的眼睛幽黑,嘴唇红润,若只看他的容貌,应该只是个少年,可是他态度稳重,神态从容,又让人觉得这起码也要是青年了,但无论他年龄如何,总归让人见,就暗暗喝彩,心生好感。

    “这个嘛……”

    听到有人发问,那老者心中暗喜,就拉着长声不再说话,眼睛却直往那放着包子的箩筐那儿看,他这姿态做的这么明显,那青年哪有不明白的,正要开口,旁边又有人道:“这位小哥,你别听老胡在这里瞎说,砍那番鬼的时候我也去看了,正午的时候砍得头,红艳艳的血飘了三尺高,哪是什么鬼啊。”

    老胡大怒:“那番鬼是在华安砍的,你从哪里看了?”

    那人道:“去年我正好到华安进货,听到这热闹,就停留了两天,正好看到。”

    “我还说我也去看了呢!”

    ……

    两人眼看就要吵起来了,那青年连忙道:“两位都消消气,老板娘,再来四个包子,两个给这位大哥,两个给这位老先生!”

    正巧此时也没人买包子了,趁英就拣了四个包子,分两个盘子装了,亲自送了过来:“张大哥说话向直白,但为人却是公道的。胡大爷的书说的也最好,小哥没事的话,听听也当个新鲜。”

    她这话虽然是偏向那老胡的,但明显是告诉那年轻人,老胡的话,只能当评书听,这话那老胡自然也听得出来,不过他经常来这里吃包子,有时候忘带钱了,或者带的少了,趁英都愿意让他先吃,所以当下只装作没有听到,而那姓张的,本来只是看老胡不顺眼,现在突然得了两个包子,很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是两个包子,还望这位大哥不要客气,对了,胡先生,您还没说办法呢。”

    那老胡得了包子,也不再拿架,当下就道:“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不过是刘大人的办法罢了。这人会被那鬼迷住,说到底,不过是没见识。有那么句老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心中没亏欠,就不用怕被这邪门歪道给迷住了。若是学识渊博,又怎么会被迷?大家都没有听说过哪个圣人被迷住的吧。而现在刘大人要开设免费的书院,教人识字,即为那些考功名不成的读书人提供了条路,又能令的人识字,这人识了字,就能学习圣人的言论,天长日久下来,那自然就能清醒了。”

    他这话出,不仅令那姓张的生意人和趁英都非常吃惊,那书生是非常惊讶,连他旁边的中年人也面露讶色,不过在他这讶中带了喜。

    “那读书人被迷住的也不少,不是经常有什么狐狸精的传闻吗?”也许是为了热闹,也许是不想让那老胡人独秀,又有人开口道,不过这话出,立刻响起片哄笑,也还有人是极是极的附和。

    老胡露出抹苦笑,却没有说什么,倒是那姓张的又道:“老胡这次说的倒不错,人识字和不识字,那就是不样。人识了字,会明事理,就算做生意,也会少上些当。”

    “人识了字是不错,但却未免太天长日久了些,就像刚才那小丫头,她有可能到书院里去学字吗?就算学,要学到明事理的地步又要几年?要我说啊,还是咱们王大人的办法有用,悬赏!举报个百文!有少也都要被关到大牢里!”

    “这办法我看也不怎么有用,要不你刚才怎么不去举报那丫头?”

    “我不去,但有人去啊,你们是不知道,我可听我说了,这悬赏才五天,被抓进去的就有七十躲人了,要我说啊,刚才那小丫头,说不定是咱们这里最后个学那东西的呢!”

    “呸!当年观音教人最的时候,咱们县的也不过才二三百人,后来那番鬼和那几个观音教头子的事出来,大都不学了,特别是那番鬼被砍了脑袋,挂在墙上十天,真死的不能再死的时候,还有几个人痴迷?现在好了,下就出来七十个,这里面要没有鬼,我才不信呢!”

    “怎么没有?你们都知道我们前街那个叫狗群的吧,天天喝酒打牌,前两天就把他娘给送了进去,可怜他娘不过当初跟了邻居去听过次什么课,后来根本连学都没学过,就这么被他儿子为了那百文给送到了牢里,还不知道怎样呢。趁英啊,要是以后再遇到那小姑娘这事,你可不能这么处理了,你说要是再遇到狗群那样的,也把你告发了可咋办?”

    众人在这边讨论的惹火滔天,没有人发现那个富贵男子越来越坐立不安,而那青年,越发笑的温和。

    八月 (中)

    番外 八月 (中)

    “别说了别说了,”就在那些人越说越热闹,而那富贵男子几乎跳起来去捂着那些人的嘴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此时最想听的声音,不过那声音之后又马上道,“在这里说这些,万被人听到了去告发,那可比被说成观音教还厉害!各位还不知道我们那位王大人吗?坏倒说不上如何坏,可最是爱惜名声,这次会弄那什么百文,想来是因为圣上的龙驾快到了。”

    “圣上的龙驾会来咱们这里?”

    “是啊,别说圣上根本就不怎么会来,就算会,也不太可能见咱们的王大人啊,圣上,那都是知府老爷才能见的呢!”

    “众位这就不知道了吧,圣上是不见得会见咱们王大人,但圣上指定会见刘大人,那圣上和刘大人是什么关系啊,要是由刘大人夸上句,那是比知府甚至州府老爷说话还管用呢!”

    这话出,也没有人再出来说别的,主管观音教的刘大人是当今圣上的义兄早不是什么秘密,虽然有传说,圣上和这位义兄的感情也不是十分好,可再不好,这刘安之也被封了候,这在他们隆武朝,可是独份。

    而他们也都知道,这位刘大人是最恼恨观音教的,原本人家好好在上京做官,就是因这观音教返回南方,明察暗访了段时间,然后举抓住了那藏在据说是圣上堂兄背后的番鬼,顺带将教中的几个重要人物都抓了起来,举将这观音教破了的。

    只是这教虽被破了,大数百姓也都不信了,却还有些痴迷分子,这其中,就有刘大人的同胞弟弟,虽不知这位弟弟最后如何了,但他们都知道,刘大人对观音教是恨之入骨,来南边两年,他所作的事情竟都是和观音教有关的,这也不怪他们的王大人要投其所好了。

    “这就是那个什么王,喜欢那个什么腰吧老胡。”那姓张的生意人叹道,“那些被误抓进去的,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只愿圣驾走了,他们也能被放出来。”

    话题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危险了,这句之后,也没有人敢接口,纷纷吃了包子,喝了豆腐脑就散了,那青年和那富贵男子先前只顾听别人说话,此时才有时间吃自己的包子,只是那富贵男子此时如坐在火山上,哪有心思再吃早饭,倒是那青年,慢条斯理的吃着,边吃边还道:“王兄怎么不吃?这家的包子是真的不错。”

    那位王兄苦着脸:“侯、候……”

    “王兄莫忘了,我姓刘。”

    那王兄咧了下嘴角,想要再说什么,那青年又道:“古人有云,人是铁饭是钢,顿不吃饿得慌,又说日之计在于晨,这就是说早饭是最重要的,王兄可莫要忽略。”

    那王兄擦了擦头上的汗,咬了口包子,只觉得比黄连都苦,心中万分后悔跟着眼前人来吃什么早餐,后悔自己弄什么百文的悬赏,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拍马屁拍到……

    “我这县令是当到头了,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是的,这位富贵男子,就是这回马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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