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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0

    重生之话唠魔尊二三事 作者:信渡。

    看了半晌,有些疑惑地捂上胸口。

    为何此处隐隐作痛?

    叶长笺公然在云水之遥暴露身份。

    云思凡肉身损毁,退位。

    云想容微微一笑,对伏羲氏道:“告诉我……祭灵术。”

    他笑得温雅。

    眼里皆是绝望。

    伏羲氏附在云想容身上,他却不欲过早吞噬云想容的灵魂。

    云想容前去拜见唐轩。

    唐轩问他,“云公子,将离的性子我再知晓不过,请你告知于我,如何才能除去叶长笺?”

    伏羲氏温声道:“有一种仙咒,唯有至亲之人才能下,名唤魂咒。”

    多么讽刺。

    仙术到了极致,变成魔道禁术。

    仙魔极端,水火不容,殊不知,他们原本同出一脉。

    小曼前来云山。

    她望着云想容,悲哀道:“云公子,收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云想容温声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小曼眼神哀戚,“你会后悔的。”

    云想容轻轻地问,“我还有回头路吗?”

    从他默许伏羲氏将魂咒告知唐轩之时,便已没了回头路。

    小曼道:“云公子,只要你现在回头,一切都来得及。”

    “你看一眼身后的心宗弟子,他们有什么错?你看一眼身后的云歌画如眠,若是你再不停手,这片仙境将会化为乌有!”

    云想容没有回头。

    他杀了小曼。

    嫉恨如毒蛇早就把他吞噬。

    事变。

    血流成河。

    云想容立在高高的阁楼上看着闯进结界的人。

    一拢红衣,精致张扬,他的身侧,陪着一人。

    一袭白衣,冷傲绝尘。

    他轻轻地问,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想到曾经四人在授课夫子前立誓。

    “降妖伏魔,道济苍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唐将离变了吗?

    徒念常变了吗?

    萧莫凡变了吗?

    他变了吗?

    唐将离没有变,徒念常没有变,萧莫凡也没有变。

    萧莫凡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

    是他变了。

    所以他不配留在唐将离身侧。

    伏羲氏冷冷地道:“你后悔了。”

    云想容道:“是。”

    “我没脸见他。”

    他轻轻地说着,渐渐与伏羲氏融为一体。

    云想容消失了。

    世间再无这温雅青年。

    伏羲氏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那里疼得快要麻痹。

    他轻轻地笑了。

    叶长笺道:“我今天替天行道,把你送回娘胎再造!”

    伏羲氏道:“你未入魔,如何能胜我?”

    叶长笺秀眉一扬,“你未得魔骨,如何能赢我?”

    伏羲氏笑,“你说的对。我为何要赢你?”

    世间已无那人,那就一起毁灭吧。

    一把火烧光这个最像天界的乐园。

    烧光这些人。

    烧光所有的记忆。

    你修仙道,我修魔道,不是同道,却也同归。

    意识消散之前,他眼前晃过那日光景。

    俊雅少年问他,“做凡人不好吗?”

    如果能重来。

    他想告诉他,“好。”

    我不做神,不做魔神,我想做个凡人。

    他想告诉他,别再看着唐辰夜。

    转过身来。

    我在看着你。

    叶长笺道:“伏羲氏自毁元神,还能复生吗?”

    唐将离道:“魔神无法战胜上神,上神也无法将魔神斩尽杀绝,可若是自毁元神,便再也无法复生。”

    当年在魂飞魄散之前,朱祈将他的元魂碎片吸入丹炉之中,随后放到天池才得以复生。

    而伏羲氏燃烧这一场灭世业火,早已回天乏术。

    叶长笺问:“你知云想容对你的心意吗?”

    唐将离道:“我知心里已容不下第二人,是以一直拒绝他,只不料,他最后仍是走上歧途。”

    情字一问,何解?

    第119章 番外八 童子命

    夜幕沉沉。

    晚风轻拂, 林间树叶o作响。

    一袭潋滟红袍的少年慵懒地躺在白虎身上。

    他的脸皎皎似明月,他的眼璨璨若星辰。

    他声音轻软, 似在撒娇, “唐将离, 真不好玩儿。每次你一跟来,这谷里的高阶妖兽都逃得没影啦。”

    白虎是一只威猛无比的巨虎。

    他的眼里含霜覆雪,却在扭头看向少年之时, 如渐渐融化的雪山, 似暖阳,似火焰。

    少年语调一转,刹那间变得诱惑, 他翻身圈住白虎的圆脑袋, 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压低嗓音道:“还是你想和我打野战呀, 你这只色老虎。”

    唐将离沉默半晌, 缓缓开口道:“叶长笺。”

    他的声音低沉清洌,如最醇厚的美酒。

    叶长笺道:“干嘛。”

    “别撩我。”

    叶长笺哼了一声,“我就撩。”

    “等会别哭。”

    叶长笺:……

    他愈加用力地咬住白虎的耳朵, 似在发泄怒火,“你这只可恶的色老虎!我要在上面, 我要在上面!”

    唐将离意味深长道:“今天让你在上面。”

    叶长笺愤恨道:“我不是说那个上面!”

    唐小虎选择性装死, 设下结界,化为人形。他一步步逼近少年,后者惊慌失措, “唐将离,不行!这荒山野岭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俊美的青年轻轻一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好么。”

    “不好!嗯啊……你别揉那里……色……色老虎!”

    唐将离脱下修服铺在地上,两人双双倒地。

    叶长笺含泪控诉,“唐将离,你明明是吃素的,为什么发育这么好?啊……轻点……呜……你这只坏老虎!”唐将离在他耳畔诱哄道:“不喜欢吗?”少年眼里染上情欲,神智渐渐溃散,揽紧俊美的青年,小声呜咽道:“喜欢……”撞击愈发狂猛,少年眼角含春,颜似桃瓣,艳美无伦。“唐将离……还要……”他舔着唐将离白净的脸颊,放荡地呻吟。

    外人看不见结界内的场景,却能听到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

    风云之巅后山的瘴气迷谷里,高等妖邪皆躲在自己的巢穴里义愤填膺。

    一兔妖怒道:“还让不让妖活了?”

    一鹿妖咬牙切齿,“这两个人天天来捉妖,捉个屁!明明是来秀恩爱的!”

    一狐妖翻了个白眼,“吵什么?你有本事你上啊,去把他们打跑啊!”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

    众妖敢怒不敢言。

    情事暂歇,叶长笺被唐将离抱在怀里,往外走去。

    少年气呼呼地瞪视青年,“早知我就去修媚道,看不把你吸成人干!”

    唐将离微微翘起嘴角,低头看他,眼里眸光深沉,“你不必修媚道,每次夹我,都让我欲罢不能……”

    叶长笺气急败坏地捂住他的嘴,骂道:“唐将离,你还要不要脸了?”

    活了上千万年的唐小虎厚颜无耻道:“不要了。”他低头在叶长笺耳畔说了什么,后者羞得双颊飞上红霞,气急败坏道:“色老虎!你套路怎么的这么多?”

    唐将离悠悠道:“只对你如此。”

    翌日。

    燕无虞一大早敲响叶长笺的房门。

    “哐哐哐――”

    “远思,起床啦!”

    整个风云之巅唯有胆大包天的燕无虞敢叫醒赖床的叶长笺。

    叶长笺眼角带煞,打开房门,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燕无虞道:“山下送来个童子,快不成了。”

    闻言,他随手扯过红袍披在身上,匆匆往外奔,边束头发,边问:“说说具体情况。”

    燕无虞道:“据孩子父母交代,孩子从小便能瞧见异物,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身子骨弱,疾病缠身,可每次去瞧名医,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最近孩子突然陷入昏迷,眼见日益消瘦,就快不成了,才送到我们这来。”

    “我一算他的生辰八字,是个童子命。我再用唐门落阴术查他的前世今生,只查到他前世是天上的扫地童子,因偷吃太上老君的仙丹,被贬入凡间历练。时间到了,上面的人估计要把他收回去。”

    所谓童子命,前世不是天界的仙童便是修道者。倘若命主前世为仙童,今生转世为凡人多为两因。一是做错事下凡历练,二是带有使命下界度人。

    童子者,皆是天生丽质,多才多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命途多舛,自幼体弱,大多活不过十八与三十八岁。

    叶长笺两人赶到医堂之时,医宗的弟子已在救治。

    徒心仪将手覆在童子额上,不断输送灵力。

    “师父。”

    “宗主。”

    众人对他躬身施礼,自动散开。

    叶长笺快步至床前,扫了一眼童子,约莫六、七岁,脸颊瘦削,唇色苍白,倒不失可爱秀气;后又打量童子父母,皆是锦衣华服,气度雍容之人。

    叶长笺道:“两位……不知如何称呼?”

    童子的父亲道:“在下公孙锦。”

    “公孙先生,请问令郎之前是否受惊?”

    公孙锦微微颔首,“三月前小儿不慎落水受惊,救上岸后一直昏迷不醒,远近名医皆束手无策。老夫迫不得已,只能前来风云之巅求助。”

    叶长笺道:“心仪,不必再输送灵力。他受惊掉了生魂。步非凌,你来吊魂。”

    沈星河道:“师父,大师兄前几日去西都捉鬼,尚未归来。”

    叶长笺看向燕无虞,后者摇了摇头,“我和老步修的不是同一道。”

    风铃夜渡鬼修法门众多,步非凌修的是“招阴”一道,即驭使阴兵,吊动鬼灵命魂;而燕无虞修的是“幻画”,即驭使鬼器画出幻象,迷惑敌人。

    叶长笺问:“这里有没有修招阴的弟子?”

    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朱衣黑袍,眉眼澄澈。

    叶长笺点了点头,“于初,你来招魂。他现在元魂不稳,你动作轻柔些,别把他另外两魂也吓跑了。”

    于初道:“是。”

    叶长笺对身后众人说道,“鬼修弟子看好了,该记小本本的记小本本,现场实例教学。”

    众人应声如是。

    于初取下公孙月的头发与指甲,包进黄色符纸,后又写下公孙月的生辰八字,嘴里念念有词,“腾”得一声,火焰辄起,符纸化为灰烬。

    他展开一面赤色的五方招阴旗,旗帜无风而动。于初掷出红旗,后者在空中迅速旋转。

    从灰堆里渐渐站起一个黑色人影,他对于初微微一躬身。

    于初道:“请你找回公孙月的生魂。”

    黑影示意于初与他同行。

    于初对公孙锦道:“你跟着我走,我停下来时,你便喊一声令郎的名字。”

    黑影在前方带路,每走十丈,于初便驻足,随后公孙锦哀声喊道:“月儿。”

    一声声月儿,包含着父母之爱和剪不断的羁绊。

    叶长笺一边跟着于初,为他护法,一边对众弟子讲解,“公孙月在扬州落水,此地距扬州千里,于初修为尚浅,不得召唤千里之外的鬼灵。幸而水属至阴,鬼灵私下亦可沟通,将公孙月的生魂送至风云之巅的镜湖。路途遥远,以防他们迷路,是以需借助至亲之人的呼唤。但倘若父母无德,便无法唤回儿女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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