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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滑润明白,立即咬紧口中物。白骨医手上不客气,整只手就冲进去,滑润身子弹起落下,眼角的泪摔碎到发髻中。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润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阴按压,似乎里外呼应著寻找著什麽。後穴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阴上的手就会下压引起前庭异常难受。

    滑润不知道这种折磨继续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著一个人,身体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撑得痉挛都无法得到白骨医的一点点手软。在白骨医小手臂都半个在滑润後穴中,在滑润身体失控开始扭动时候,那只体内的手掐到了某处的时候,滑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他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他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前庭的失禁居然是射出来的。

    白骨医的手出来了,握成拳的手打开。

    “看看吧”

    晶晶亮亮的液体,居然象清晨的露珠剔透,滑润疑惑地看著出自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果然是个淫器。”

    滑润以为这是证明自己淫荡的东西,低了头有些自卑。

    白骨医也没有对他解释,既然滞留的液体都排出了,他也走人。出来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话:“告诉你们主子,这三天千万不可用菊花,先凑合用前面吧,对了,兔子的前面也没啥好玩的了,射不了。”

    碧海恭送白骨医,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也没有过於伤心。

    一纸休书03117

    滑润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兴奋让他一直都处於雀跃状态,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烟分享自己的幸福。这行业的上午大都是修生养息呢,滑润找滑烟偏就扑了个空,原来是独自练功去了。

    同样是魁首,穴魁比花魁花期不仅短,命运也凄惨些。滑烟转眼也是二十年华,骨头不可避免硬了起来,一些姿势做起来也吃力,他出身穴魁,客人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嬷嬷上任的三把火也烧到了他身上,最近屡屡被训斥。所以今个客人走得早,他也不敢懈怠自己给自己加课呢。

    因为菊园里不允许头牌有衫蔽体,滑润遵照著规矩进去找滑烟,第一次见到滑润脚步轻快、满面笑容,眼角眉梢都带著喜悦,滑烟也被感染了,有别人在,他先终止练习和滑润来到菊园口穿衣。滑润边拿衣服边附在他耳边:“雪爷要我跟他了。”

    滑烟动作骤停:“再说一次。”

    滑润竭力压住声音口型重复,并且重重点头确认。滑烟叫了一声就扑上来,滑烟急忙捂住他嘴,滑烟也反应出来菊园里不可放肆。心情焦灼的他连衣服也忘记拿了,仅仅一身若隐若现的底衣就拉著滑润跑出来,二人的小童抱了他们的衣物跟上来。

    离开菊园口了,滑烟把滑润按进路边花丛中的长椅上:“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他没有骗你?”

    “起初我也不敢相信,总以为自己做梦了,今早晨新嬷嬷处来了通知,傍晚打徽,明天就……。”滑润显露出一丝羞涩:“我才确信,可现在我也晕晕的,心里怕是自己梦见嬷嬷通知的。”

    滑烟是为滑润高兴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并不一定意味著以後就有好日子过,也许将来被主人嫌弃了,再过几年姿色不佳了,被转卖,被丢弃,都是有可能的。可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再配种,死也不会再世为妓了。滑烟也见过雪爷几次的,感觉上那位爷顶多是不在意了就忘在一边,不是故意会折磨人虐待人的主,这已经是不错的主人了。

    滑烟很快就平静下来,做为穴魁的他必须要比其他头牌为欢馆做出更多的贡献,所以他的生活反而比头牌更深潭死水。多麽激烈的石头扔下去,也仅仅是微泛波澜,因为对他们来说,希望是不应存在的,是危险的,一旦有就是自我折磨的开始。

    滑烟没有更多恭喜,反而叮嘱滑润记住:当某天被弃的时候,想法子让小雨(滑烟的侍童)知道。滑润只能以魂魄跟随非墨,因此他知道自己没有回来找小雨的机会了,随口答应。

    滑烟看他不上心,又强调著:“或许那时候我还能是星穴,有客人就会有入项的。”因为星穴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不可能点了牌子轿子出入,滑烟不可能出去见滑润的。偏院里直截了当办事,或许二三嫖客凑份子同用一只星穴,也不会有贴身的侍童。滑烟虽是穴魁,但对小雨一直不错,二人关系也不差,所以滑烟才要滑润找那时应该在其他头牌或者穴魁身边的小雨。自然他有打算,这两年为滑润偷留点生计(银两)。

    这话本没有错,可善良的滑润低了头。本来他也是随著年龄不出意外地逐渐降级为月穴、星穴,可现在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是穴魁,不可以不降到星级,从月级直接到後院工作吗?”滑润嗫嚅著:“你求求老嬷嬷试试?”

    那些下岗的老嬷嬷在位时候,滑润知道他们有几个是喜欢滑烟的,当然这个喜欢的定义不同。就是他们有些时候会招滑烟伺候,除了在授课之外,其他时候与滑烟说话,就象很好的恩客一样,这是嬷嬷中意的穴魁的荣耀,为此宁枫还嫉恨著找过麻烦,滑烟没做反应,嬷嬷招了宁枫伺候,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麽,之後傲慢的宁枫再滑烟面前再没有肆意嚣张过。

    “你这脑子,说你傻吧宁枫从来占不了你便宜;说你聪明吧,这话笨死。” 滑润幼稚的提议让滑烟失笑:“你见过哪代嬷嬷下来再指手画脚的,而且越是魁越要做到极致。”

    “啊!”

    “我承嬷嬷多看两眼,也有机会听说了一些穴魁的故事,不说别人,就是施爷赎身的绝代之人,他一辈子做牛马都无法报答施爷的恩德。嬷嬷们都将他看做镇馆之宝,如果没有施爷带走了他,从18岁至25岁嬷嬷会让他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我一样降级。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你知道配种多伤身子,所以30岁之後他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帮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专门配种,後穴应该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淫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穴却是一个好的种春药的容器,他活著的最後2年就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壶,被装饰在各个需要春药的房间待用。”

    滑润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惊得无语。

    “施爷打乱了嬷嬷们的计划,原本嬷嬷还在继续狂热设计著他成为春药壶之後,每次被绑成床柱、被摆成花瓶、被吊在床幛上……他虽成为活死人,依旧要给客人供药添趣。”看见滑润惊呆的样子,滑烟笑笑:“别惊了,他只是错投了胎,施爷不是救走了他吗。嬷嬷还贼心不死,订下契约:他如果被施爷丢弃,必须回馆里。我看施爷是重情义的丈夫之人,不会任他落得春药壶的下场。”

    滑润真的吓到了,而小木知道他今天看滑烟又要看清桑,怕耽误傍晚的正事,恰好上前提醒他:“相公,该回去了,否则一会让大夫等了,他要发脾气的。”其实没有大夫,只是小木不能直接说去清桑那边。

    滑润失魂地点头,小木虽觉得奇怪还是先给他穿好衣衫,他和滑烟同样刚刚只来得及穿底衫。滑烟还要继续坐坐,滑润和小木先行。

    小雨也想给滑烟穿戴,滑烟摆手:“你自己玩去吧,我坐坐一会再回去。”小雨放下衣物径自走了。

    滑烟在知道滑润明天真的出馆後,其实涌出了轻微的羡慕,但是他极力调整压抑著自己的羡慕,他何止羡慕今天的滑润,他更加羡慕清桑,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施梓卿,第一杯敬酒时就有点反常地紧张,而後梓卿的反应让滑烟有些失落。次年滑烟是亲眼目睹清桑出馆的气势,在那一刻,他无比羡慕清桑,而施梓卿在他心里恐怕不是恩客!所以每一次梓卿出现在欢馆,他都在默默关注。

    “施爷,是不是您也把好运给了滑润呢?”他知道梓卿和非墨关系非同寻常。

    “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滑烟跳起来,转身,花树之後一个人懒洋洋地半靠著,看起来之前是躺在那里的:“那就是个混蛋!那只兔子的相好也不是好鸟。”

    滑烟本能就是知道他说的兔子是指代滑润。可这是什麽人,似乎知道很多,更可以在後院大摇大摆地睡觉?难道是他──近来前嬷嬷们的院子被封闭,是因为这个人吗?

    “爷”滑烟福身问安:“奴家给爷请安。”自己说了那麽多不该说的话,不知道此人听去了多少,滑烟暗中叹气不要惹了麻烦为好。

    “过来。”白骨医钩钩手指。

    无论想什麽,滑烟都不会忘记自己身份,立即听命殷勤上前:“爷”

    绕了长椅过来,白骨医才发现他穿得甚是薄透,和清桑成天混在一起,穴魁的滑烟自然无法让他惊w:“那俩混蛋睡过你?”

    “奴家没有伺候过施爷。”言下之意是被非墨睡过。其实也仅仅是一夜,正是非墨包宁枫之前别扭时。

    “给爷说说那俩人有啥好?”

    滑烟想了想,既然不知道深浅,真话反而更恰当:“施爷是清桑命运的转机,而且他堂堂正正让清桑出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滑润柔弱,雪爷未必喜欢但是肯护他,已经是大恩德了。”

    “说别人笨,自己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奴家见识浅薄,爷教训得是。”滑烟不顶嘴,连笑容都不变的。可白骨医就知道,这个倌只是不和自己辩解,但是压根就相信著他自己。

    白骨医作势欲起,滑烟上前扶他,白骨医上下打量:“穿了这样,等那混蛋呢?”

    梓卿今天必来,所以白骨医以为滑烟等著“偶遇”。他听得出来那一声“施爷”後掩藏了什麽。

    “让爷笑话,爷不知,这里并不开放,是奴家们练功的院子,进了菊园奴家就不可有衣衫”滑烟指了指不远的那扇门苦笑解释:“若是午後,这里很多头牌。”

    “有头无脑的牌子。”

    滑烟笑了出来,他不是会为白骨医刻薄话生气、恼火再强颜欢笑的,他是真的觉得这个人说得妙,说得风趣。

    “爷说得妙极。”他们本来就应该有头无脑才快乐。滑烟拿了衣衫穿戴好,再给白骨医福礼:“奴家告退。”

    穿著整齐的滑烟有种禁欲的气息反而散发出诱惑,福身後见白骨医没有搭理自己,自动就退下几步离开。白骨医靠著树,眼里一抹微笑。

    滑润自己去嬷嬷院找清桑,本来就被震撼冲击著。二修在门外还不及说话,滑润脚步匆匆就要进去,门却被从里面打开,迎面之人让滑润吓得无声。施梓卿面无表情,而滑润因为之前那些惊悚的听闻,象看见鬼一样看著梓卿。他这幅表情得到梓卿桀桀一笑。那笑容太可怖,滑润僵直身体看著梓卿消失在院门。

    “清桑。”滑润喃喃。

    “滑润?”听出来是滑润,清桑出声回应。

    滑润急忙进去,清桑正立於桌前,没有掩饰脸上的寥落。

    “清桑?”

    “过来,”清桑摸到滑润伸过来的手之後,安慰地握住:“没事,我很快就可以看见你了。”

    “白骨医可以治好眼睛了?”

    “不是,是王爷,”清桑一只手松开摸著著桌上的一个盒子:“他、”清桑说不下去了,他终於还我双目看尽海河山晏。不可谓不激动,但无法忽略激动中的一丝刺疼。

    滑润打开盒子,一枚药丸在一封信札上,信札上的字让滑润睁大了双眼:休书。此时此刻,滑润彻底认为停顿在“他”而不再言语的清桑充满了绝望和伤痛,想到清桑接下来的命运,滑润激灵灵地打著冷战。他抱住清桑。

    “滑润,我让白骨医带走你,去做个药仆好吗?”

    面对坠入地狱还想著自己的清桑,滑润瞬间做出了一个艰难决定:“容我想想,晚上告诉你行吗?。”

    傍晚开始,滑润被洗净开始上妓徽,新上任的嬷嬷墨守成规先在後面纹好了“妓穴”,再中规中矩将他前面穿了阴钗撸得尽力舒展开,再纹上将来主人的名讳“雪非墨”。他这一套比起清桑出馆简单容易得多,只是恢复不久的前面会稍稍有点遭罪,算不得严重。

    末了稍事休息,滑润就可以自己站起行走。嬷嬷拿过一个玉瓶:“雪爷吩咐夜里吃了,明有人来接你。”

    滑润去回复清桑,他答应了,只说舍不得清桑让二修小木备了茶点和清桑说著、聊著。他将玉瓶打开,一粒红丸融入了清桑的茶水中。

    将二修小木再招进来,清桑已经无声无息地躺下。滑润从来没有这样淡定从容地用吩咐的语气:“王爷休了清桑,按契约清桑必须回欢馆配种为生,至33岁精尽开始成为活死人,後穴种春药供客人增加乐趣2年,他才会真正往生。”

    三人都听懵了,滑润继续道:“明天雪爷的人会来以棺木接我出馆,小木,请务必送清桑进棺木,修翊修翎,请看在清桑与你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放他一条出路,委屈陪我在这里拖延几日。”

    滑润说完立即跪下给三人磕头。对滑润来说,自己可以配种,成为春药壶,但是对清桑来说,死才是最好的出路,所以他放弃了魂魄都想跟随的爷,送清桑出地狱。小木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他太明白雪爷对滑润意味著什麽,也明白滑润失去了雪爷,失去了清桑,等待他残破的身子是什麽。

    最重要他来不及阻止,清桑已经死了,而相公言语中都让二修有误会,他不敢拆穿这些误导。二修在王府几年,波澜起伏数次,见识了些大场面,这时候也只有滑润的方法最好,先保住娘娘离开再说,否则真出了差错,回头都不可能了。说到底,他们相信王爷终究会接回娘娘的。

    小木由修翎帮忙,借著馆里的夜色安全将清桑送回滑润居所。紧张的数人一夜都无法入眠,凌晨天蒙蒙还不见亮的时候,碧海出现了。滑润对他们城主的情他恐怕比城主都明白,所以他做梦都想不到会有变故。滑润不可带走馆里一草一木,碧海是带著白布来的,小木委婉地表示相公走前交代了,身子由自己包缠,碧海同意。覆盖著面巾的清桑被放入棺木,小木看见棺底一层白玉,心中一酸,转过身去。

    碧海带著棺木多有不便,但他知道这次太重要了,这7日万万不可有闪失,也就是说非墨要七日後才发现真想。不过欢馆里南宫是3天就见到这烂摊子了,他头疼地立即通知梓卿。

    滑润跪在梓卿面前,梓卿就想不明白了,清桑自由了,为什麽偷偷摸摸跟非墨走,虽然梓卿更不喜欢白骨医,但清桑如果担心来自曦妃的暗杀,白骨医并不比非墨能力小。而且清桑更不会为了自己安危牺牲滑润。

    “棺材里的是清桑。”

    “是”

    “为什麽?”

    “他死了,再不会被您休弃。”滑润知道难逃一死,不掩藏任何情绪。

    “你恨我?”

    “是”

    “为什麽?”

    “……”滑润回答不上来,他就觉得梓卿应该喜欢清桑,可他都明白那道理,这些尊贵的人物不会真喜欢馆里出身的,更不会有一辈子的喜欢。说起来清桑从原来无名无分,到贵为王妃,其实都是王爷恩典了。

    “恨非墨吗?”

    “不!”

    “非墨多年来从没有想过赎你。”

    “奴家没资格,奴家从来没有妄想过。”

    “你猜你的雪爷看不见你会是什麽反应?”

    滑润心里痛苦,低下了头。

    滑润以为自己会被处死,因为他没有配种功能,罚他进生园都没有意义。但是惊骇的是:他被买入王府,二修跟他进的府。因为他是进了色侍西院,二修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西院这麽久了第一次添人,午嬷嬷的杀威棒还是轻轻挥了挥。滑润自此变为午二十三,早服侍侍寝用餐,学习舔菊,练习房中术等等。

    清桑醒来真是不知已为客。非墨将他从棺木中抱出来时,真有几分兴奋的。然揭开面巾,兴奋全变为惊诧、莫名、担忧。碧海端药进来发现是清桑也不敢置信。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碧海,也知道清桑更不容闪失,先喂了药请人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清桑已经恢复了视力,只是不明白为什麽眼前看见的是雪非墨和他的属下。

    “娘娘,我叫人伺候更衣?”碧海头顶都在冒烟,自己这次究竟怎麽了。

    还意识比较模糊的清桑才发现周身被缠了白布,点头。

    一直沈默的非墨抱拳施礼出去,碧海也出去,进来两个伶俐的少年,捧了衣物伺候清桑。

    白布除下,一封信盏掉出来,一个少年拾起捧给清桑,里面的似衣帛露出半边。

    熟悉的字体,“休书”映入眼帘,才要将帛料推回去,手被烫了一般瑟缩而後快速抽出展开:

    我端瑞亲王施梓卿终此一生,独爱王妃清桑一人。

    桑妃释怀之时,梓卿相伴天涯。

    已经变暗的颜色依旧让清桑颤抖,他记得听见了撕裂布帛的声音,也记得似乎空气中有鲜血的味道,但是这些都被梓卿那句“永不言悔!”打乱。

    他记得梓卿最後一次问自己:“一定要(休书)?”

    仰仗著目盲可以逃避,他点下了头。

    梓卿将那个盒子放进自己手中,狠狠地抓紧自己手:“永不言悔!”

    永不言悔──那时候听见这句话的刺疼让清桑几乎乱了阵脚,而这一刻,他是如此幸福。

    “这是哪里?”清桑平复了一会心情。

    “公子,这是您的家啊。”

    清桑不问了,这种对话毫无营养。更衣出来,果然非墨二人还在外厅。

    “娘娘,在下斗胆询问,这是怎麽回事?”非墨起身。

    “这是为滑润准备的?”清桑环视一圈,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院子,应该是个不错的宅子,再看看那两个少年,非墨尚称呼自己娘娘,少年反而称公子,想来是之前就被人告知过主子是“公子”。

    “是。”

    “滑润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安排不足以保全滑润。

    非墨瞪著清桑,清桑从来就不惧他,严词:“滑润在馆里还可苟全了性命,在这里别说令尊大人,就是你的岳父也容不下他吧。”

    非墨很多安排打算就是针对母亲和岳父家的,但他更生气的是为什麽棺材中的不是滑润,能够顺利进入棺材,必然是滑润同意的,这才是非墨在乎的重点。

    因为非墨的小心,除了碧海,遥溪被派了任务根本就不知情。而非墨为滑润做一系列的安排,耽误了太久,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不得不前往岳父家。碧海几乎赶上八百里加急驰往京城,然他带回给非墨的消息,令非墨大怒:“滑润做了王爷的色侍。”

    滑润,舍不得死,以清桑代替自己,转身却投入王府。非墨在为滑润心疼开始,就谋划著以死求生,偏偏被一个贪生怕死的男妓骗了,他带著无限的愤恨,匆匆结束拜寿回到雪城。路上碧海提起一句滑润,几乎被红了眼的非墨击毙:“不要让我再听见那个名字!”

    ――――――卷三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再见,2011,再见,清桑,得到了自由;再见,滑润,大树底下乘凉去吧。

    1,2原计划第4部中用,3是这部就会用到,白骨医治疗时候用的。但是本文我将结束在3,估计没有时间去写第4部。毕竟,人活著,现实比网络更重要,我有更多的责任远比网络写文要承担。因为我觉得最大的幸福就如我微博中的愿望:上有高堂,下有夫小。这些需要我更多的时间精力。感谢陪伴我休书的读者,所以去完结他。拥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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