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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来了个精分/罪渊——疯流川(24)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解决事情 刑罪拍了拍清明肩膀:放心吧明仔,坏人的结局只有一个,这一点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清明笑道:真的?

    刑罪:难不成还会是煮的

    说着,刑罪兜里的手机响了。

    怎么样?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刑罪扬了扬手机:恶报来了,鱼儿也该上钩了。

    清明一脸狐疑:什么意思?

    刑罪将车启动,沉声道:峯子他们来红毛家就发现他藏在墙里的现金,本来那些钱应该充公的充公,上缴的上缴。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动那笔钱,而且还顺便送了一点小礼物给他。正好,大家也能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刑罪开了免提。

    方来,你说。

    追踪器上追踪到的位置显示在八仙街的福林巷子。

    清明顿时了然方才刑罪口中的小礼物是什么了,看来崔景峯他们是在那些钱里放了追踪器。

    收到,坐好

    说完,刑罪一踩油门,在上演了十几分钟的速度与激情后停在了八仙街。八仙街东街就是福林巷子,当地人又称福林巷为穷人巷,也就是两排水泥平房形成的一条逼仄水泥街道。巷子口停了一辆轿车,与这个地方明显是格格不入,违和感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代入刑罪的视线中。

    这条福林巷子里,随处可见的孩子,身着五颜六色的棉袄,,与这个地方落败灰冷的气息形成强烈反差,可孩子们依然玩的不亦乐乎,脸上的笑容很满足。刑罪和清明的突然到来却打乱了原本的气氛,门前背着孩子正在洗衣服的女人们,以及满脸褶皱的老人正在吧嗒吧嗒吸着不知名的烟草,他们纷纷向两位外来者投来打量的目光。

    这车...会不会就是红毛从口水强那儿偷来的那辆。

    可能

    那现在要去哪里找口水强?对了,要不要叫支援。

    暂时不要,说着,刑罪对着手机那头道:能查出具体位置吗?

    把你们现在的具体位置发给我

    刑罪照做,将位置发了过去。手机那头,沉默了十几秒,接着传来方来的声音:以你们现在的位置为准,前方直走三百八十米东南方向五十八度。

    刑罪关了免提,将手机塞回兜里。根据方来提供的准确位置,刑罪和清明走到一户平房处。这种平房年代虽然不久,但光从外表上看就如同一个骨瘦如柴的枯槁老人,像是生怕刑罪会和刚才一样,一脚上去让房子直接来个粉碎性骨折,清明抢在前去敲门...敲了几下,并没得到回应。清明手有意无意的去推了下看似紧闭的木门,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嘎吱

    门竟然开了

    清明转过头,与刑罪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默契的往后退一步,刑罪上前,打开手机照明模式就进了屋子。一股隐隐的铁锈味儿蓦然钻入鼻中,刑罪下意识蹙紧眉头,他很清楚,这绝对是血腥味。房子内并没窗户,屋内也没有空气流动的迹象,血腥味如此明显,可以料想得到这个屋子内有命案发生。

    打电话叫人来

    刚说完,昏暗中,刑罪的眸子一沉,瞬间染上一层冰霜。紧接着,黑暗瞬间被撕破,天花板上的灯泡突然亮了。一瞬间,屋内的景象赫然呈现在眼前。

    刑罪冷眼直睨着眼前的人,关掉手机照明功能,接着又塞回口袋里。

    蔡坤坐在屋内中央的一张木椅上,昏暗的灯光并没给他脸上镀上任何色彩,反而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愈发惨白渗人。

    下一秒,蔡坤冷笑道:我知道跑不掉的

    刑罪道:既然有这个觉悟,之前为什么要跑?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现在做完了,跑累了,干脆就坐在我的手术室里,等你们自己找上门。

    刑罪挑眉,手术室?

    蔡坤忽然起身,清明下意识从怀里掏出□□,枪口冷不丁的朝着指向蔡坤,刑罪一手挡下。

    快叫救护车

    清明下意识看向蔡坤,只见他踉踉跄跄几步没站稳,最终还是跪倒在地,蔡坤垂着头,身子不住的颤抖,额前的冷汗砸落在木板上,紧接着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腹部缓缓渗出

    清明立刻拨通急救电话。

    蔡坤苦笑道:那些钱,留给外面的孩子。不然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刑罪冷冷一笑: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那些钱沾染过多少无辜人的鲜血,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蔡坤面无表情,他支起身子,急促的喘息声像是在预示着他的胸腔随时都会炸开,你们要查的人,就就在这里。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死在监狱里还不如死在这个狗窝里。

    刑罪蹲下,试图扯开他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势。你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听到没!

    蔡坤无声的笑了起来,几秒后,笑容永远定格在他的脸上。

    一小时后,刑警法医以及鉴证科的人员全部到齐。

    刑罪在屋子一处的木板下发现一个地下室,而这个地下室就是蔡坤口中的手术室。一具男尸全身□□躺在一个长木桌上,尸体额前贴了一张白纸红字的纸张。

    警方还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发现三名少女,她们身上到处是伤,蜷缩在一起,脸上除了惊恐再没有常人的生气。

    清明看着少女一个一个的走出地下室,脸上显然又多处一份希望的神色,心底无辜的矫情了一把如果他和刑罪再晚来一天,这些女孩很有可能再也看不到阳光,再也呼吸不到这片天空下流动着的污浊空气,她们的青春将永远消失在那片阴暗肮脏的地下室里。

    刑罪交代完工作,转头却不见清明,等找到他时,就见他一脸多愁善感杵在屋子外面。刑罪二话不说,走了过去。

    第37章 器官(十)

    经历上次逮捕林大同事件,刑罪以为清明又在埋怨这次任务没事先告知他,他这耍性子的脾气也算是见识过的,大人有时候还真就没大量。

    刑罪:又想什么呢?

    清明目光仍停留在那些女孩身上

    我在想,我像她们年纪那般大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刑罪倚在他对面的警车上,淡然道:好端端的怎么玩起回忆杀了?

    人年纪越大就会越矫情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在上高中,读书总不用心,可成绩就是很好,每次模拟考试都进年纪全十,学痞中的翘楚,学霸的楷模,没错,就是我。

    刑罪无声的笑了:真不是逃学打架早恋离家出走?

    前两项还真干过,可早恋我可没碰过。师兄请放心,你是我初恋。说着,清明露出暧昧的笑容。

    刑罪像是故意省略了他最后一句话,问刚才被清明有意无意回避掉的另一个问题:离家出走呢?

    我没有叛逆期

    清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黯淡之色,却恰当好处不露痕迹的被他掩饰住。

    清明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可以很深情,一边随心所欲的讨别人欢喜,一边却又不愿将自己的内心刨开展示给别人。情绪在他脸上就好比是一件工艺品,被他稍作装饰后就呈现在面上他就好比是一碗小龙虾,变着花样的迎合不同人的口味,容易让人欲罢不能。

    可这次,即使是稍纵即逝,还是被刑罪捕捉个正着。刑罪刚要开口,谢洵突然插 | 进来,打断了他的话。

    你俩聊什么呢?

    清明看向刑罪,就见他微蹙眉头,一瞬间,清明有种错觉,刑罪现在有些不高兴。至于刑罪为什么不开心,原因他无从所知。

    怎么了?

    森哥那边已经完成初步的尸检工作,叫您老过去一趟。还有,峯子和方来那边已经去接查死者的身份。

    刑罪盯着谢洵,问:我很老吗?

    虽然刑罪语气平淡,但那眼神盯得谢洵实在犯怵。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到大魔王。

    不不老,您仍然闭月羞花,风韵犹存。

    刑罪瞥了他一样,抬步往地下室走由于屋内没窗户,原本就潮湿的地下室充斥着霉菌以及浓烈的血腥味儿,现场人员各个泪腺招架不住,像是集体刚看完一场温情片,眼带泪光。

    一片阴影披头笼罩而来,木森抬起眼帘,凭他和刑罪多年的默契,只一眼顿时察觉出大魔王此时心情欠佳。

    刺激的气味下,刑罪双眼也败下阵,些许湿润泛着微微红光,减去几分平日的冷峻与不近人情,不再那般凌冽。

    不浪费时间,木森直奔主题。

    年龄就不用我说了,死者胸腔被剖开,根据他胃部食物消化残留以及伤口组织分析情况,判断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6小时,死因失血过多,死者口腔以及嘴角有血,部分牙齿有缺口,舌头有严重创伤,几乎断裂我判断,应该是死者自己咬的。我们在屋内检测到大量血液以及一把锯齿,砍刀,上面遗留大量血迹,应该是作案工具。另外,我在死者血液中检测到微量□□,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麻醉剂,但量很少。根据以上发现,我推测,死者先被罪犯注射□□使起昏迷,然后将其绑在木桌上,等麻药失效死者醒来,再活生生的剖开死者胸腔,取出心脏。至于他舌头的伤

    是因为整个过程中,由于死者难以忍受巨大的疼痛,企图咬舌自尽。但是罪犯不让他得逞,强行塞了某个坚硬物在他口中。刑罪一口气说完木森没说完的话。

    刑罪又问:找到死者的心脏没?

    木森耸了耸肩:这个你得问严玺,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了。

    找我?严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刑罪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严玺:我们在屋内厕所里发微量血迹,以及一些组织。让鉴证科同事化验了,化验结果那些组织是人心脏的碎片。切口很完整,碎块体积很小,我们怀疑凶手将受害人心脏剁成小块后,再倒入马桶里试图冲走。

    木森听了不禁心头一凛:操,这个凶手和死者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讲真,我第一眼看到死者死状时,都被吓了一跳。这很明显,凶手就是想折磨死者,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活生生的挖出心脏不说,还把心剁碎冲到马桶里够狠!实在够狠!

    刑罪沉吟不语,心里充满了疑问。

    蔡坤和死者究竟是什么关系?死者和幕后倒卖器官组织有关系吗?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蔡坤如此痛恨死者?而这股恨让蔡坤最终不惜坠入地狱!成为了嗜血怨毒的魔鬼。

    但刑罪心里却清楚,他们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越接近真相,反而越让人寒心。

    而另一头,崔景峯和方来也有了更大的收获。

    前面提到了死者额前贴了一张纸,那白纸上有歪歪扭扭的字迹:

    洪兴,最该万死,死!死!死!天成街58号

    洪兴很显然是个人名,而天成街58号是一个地名,但是方来打开宕城市地图,输入天成后并没找到这个街道,不过倒是找到一个叫做天承的街道。

    加上两个阿拉伯数字,拢共十五个字,却有两个错别字,四个死字,可见写下这些字的人,对这个叫做洪兴的人有多怨恨。而这十几个字给崔景峯和方来提供了调查方向,根据人名,崔景峯和方来很快便查到了死者的信息。可想而知,那个用红色碳素笔写下的地址,究竟是什么地方。

    虽然蔡坤是自杀,但他的的尸体最后还是被木森带回法医部,走了一遍详细的验尸流程。然而刑罪最终在验尸报告中看到死者患有肝癌,且晚期这几个字样。刑罪这才意识到,蔡坤临死前为什么要说:反正也活不了多久这句话。

    发现尸体第二天,宕城书局会议室内

    崔景峯:死者洪兴,四十八岁,秦岭人,无犯罪前科。天承街58号是一家冰块加工厂,而这家工厂的法人就是洪兴,工厂是五年前开的,我们查过公司这几年所有账目,流水正常。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们在厂内部发现一间手术室,内有大量医疗器械以及一间冷冻室,冷冻室内有四具女尸,女尸年纪平均都在十七八岁左右。目前还未确认身份。

    方来道:鉴证科那边在手术室内检测到多份血液,毛发。根据法医部化验结果,与本案件中所有女受害者的DNA 进行对比,确定了五份DNA分别来自不同的女受害者,可以确认那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这个专门倒卖少女器官组织就是在这个实验室内摘除受害者器官的。另外,我们在现场抓获十三名工人,经过审讯后,都是知情人。我们从一位知情人那里得知,蔡坤是去年加入组织的,蔡坤在组织内的工作是将被拐来的女孩送去实验室以及掩埋被摘除器官死亡后的尸体。不过,他平时在组织里并不跟人说话,人缘不是很好。

    这个组织分工明确,有负责拐卖囚禁女孩的,有负责联系买家的,还有负责处理埋尸的等虽然组织的老大洪兴死了,但我相信肯定还有涉案人在逃。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暂时无法查出这个组织这些年究竟杀害了多少女孩,可是我们要知道,少查出一个女受害者,就意味着有一个女孩枉死这些女孩没有那些从地下室里被解救出来的女孩们幸运。抓回来的那帮废物,我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就算是用刀子撬也要撬开他们的嘴。告诉他们,如果查出谁有丁点隐瞒,直接毙了送他们去地狱见他们老大。 刑罪冷冷道,眼神阴鸷,散发着极致的寒意。

    清明:蔡坤小学没毕业,那张字条应该是他留下的。可问题来了,既然他帮洪兴做事,那为什么他要杀了洪兴?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并且还给警方提供线索?还有,他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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