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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来了个精分/罪渊——疯流川(25)

    方来问:哪句话?

    那些钱留给外面的孩子

    这几点确实是匪夷所思,清明几个问题道出在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女孩本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存在,在最美好的年纪里,她们却遭遇毒手,死无全尸还被掩埋在冰冷毫无阳光的地方。她们在哭泣,她们的家人也在哭泣,她们的家人一定还在等她们回家。清明咬牙即使是掘地万尺也要让这些死去的女孩尸骨重见天日。

    刑罪: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会议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工作吧。

    会议结束后,刑罪出了警局,开车去了口水强的码头黑市。

    第38章 器官(十一)

    和上次来的情形不同,刑罪到了码头后,发现厂门外守着四五个人,每个人眼神都十分不善,常人避之不及。

    刑罪走过去,两人上前拦住他。

    这里不能进,快滚!

    守门的几人中,有一个上次见过刑罪,立刻认出了他,深知老大口水强与他水火不容,更没放他进去的意思。

    像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刑罪面不改色,伸手往兜里掏。那混混以为他要掏警员证,结果刑罪从兜里掏出一粒糖,当着几人面,不紧不慢的撕开糖纸包装将糖塞入口中,修长的两指夹着糖纸,淡然道:

    进去扔个垃圾也不行?

    小子,想找茬?老子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不想挨拳头,识相的,就赶紧滚!

    老大,那个臭警察又来了。

    口水强身边会观言察色的小弟就道:强哥上次警告过他,狗逼竟然还敢来,妈的,臭条子的话就是不能信。

    根本就没把强哥放在眼里!

    强哥,怎么办?要不要弟兄们出去赶走他?

    口水强叼着烟,咧了咧嘴,片刻后两指捏住烟头,直直的吐出一股灰白的烟雾。

    赶走?说着,口水强冷冷一笑,眼底随即闪过一丝阴毒之色。他走到保险柜边上,从里面拿出两沓钞票,往桌上一扔。

    谁能废了那条子一只手或一条腿,这些钱就归他。

    数双眼勾勾的盯着桌上那沓厚厚的钞票,一瞬间贪婪的气息增长了众人方才的气势。

    强哥放心,交给弟兄们!

    说完,众人气势汹汹朝外边走在厂门口见到刑罪,二话不说,像疯狗一般直接扑向他。刑罪微蹙眉头,对方人数不下十五人,但他没退路。

    一拳头过来,刑罪一个侧身,紧接着紧紧钳制住此人的胳膊,反手一拧,一股清脆的骨裂声,似甘蔗在膝盖上被顶断一般那混混发出长长的惨叫声刑罪毫不客气,顺便把他当做人盾挡下几双腿的攻击,脱手又将那人甩飞出去,直接砸倒了两人而刚才被他抓住的那个混混胳膊基本也就废了。刑罪眼底依旧无关痛痒,冷的十分彻底,绝的令人发惧。丝毫没有停顿的空挡,一秒不到的时间内,身后数人袭击而来,刑罪猛然一跃长腿飞踹,两人接连倒下,与此同时,刑罪背部硬生生遭受重重一击,铁棍受到阻力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

    刑罪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垂下阴鸷的眸子,冷冷看向罪魁祸首,那混混方才杀意太浓,现在却被他冰冷的眼神看盯的一哆嗦

    这时,一个混混从一边跑来,手里提着一个麻袋,袋子里的东西碰撞发出金属毫无温度的声音。混混随手将麻袋往地上一扔

    看看什么,弟兄们,一起上!

    方才倒地的混混们从地上拾起铁棍砍刀,刑罪迅速拾起脚边的铁棒,迎了上去。铁棒与砍刀相撞,激起火花,也彻底激起了刑罪的狠意

    短短几分钟后,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人,剩下两人基本也废了,捂着伤口往后退此时,刑罪握着铁棍的手被血染红,身上有几处刀伤,好在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风衣,让他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狼狈。方才铁棒多次差点从他手里滑出,他弯下身子,从地上拾起一把砍刀。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汗水从发间低落,混入地面的一摊血迹中。

    不想活的尽管过来语气毫无温度

    呲~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从身后传来清明从车上下来,车门也没关。

    师兄!

    刑罪面色明显一滞,也没转过身,无奈的阖了阖眼。他实在没想到清明这个时候会过来,刚才走的急,忘了给他布置个任务,这才让他得了空,有机会找到这儿来。

    刑罪刚要转身,清明已经闪到他前方,一拳将其中一男子打倒在地,接着坐到那人身上,继续挥拳,清明脸色苍白,双唇失去血色,眼神狰狞,冷冽极致,犹如地狱食肉饮血的魔鬼身下的人脸上血肉模糊早已面目全非,然而清明并没停下的意思,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那人脸上,像只失控的野兽,与平日的清明判若两人。如果说,平日的清明是阳光下无害温暖的大男孩,而此时此刻的清明,却是瘴气里露着毒牙的野兽。刑罪有些怔忡这样的清明,他是头次见,心头一凛,有些不知所措。

    另一人被眼前的情形吓的两腿哆嗦,瘫倒在地。清明冷冷抬起猩红的眸子,缓缓起身,一角蹬开被他打的已经奄奄一息的人,朝另一人走去刑罪回过神,几步上前忙拽住他一只胳膊。

    清明,够了!

    清明停下,面无表情,犹如中了魔障浓阴极致,猩眸仍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人下一秒,他甩开刑罪的手,力道过大,刑罪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伤口裂开,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清明一拳直接砸在那混混眼睛上,眼球瞬间陷进眼窝几分,混混另一只眼,睁的很大,两股血液从鼻孔里流出一声未发,重重的倒在地上。

    清明脸上神色丝毫不变,他快步朝一个方向走去,意识到情况不妙,刑罪刚想追了上去,结果刚才有个混混一直装死,趁刑罪不注意,挥起棒子打在他腿上,受伤的腿一折,刑罪倒下。

    妈的!

    刑罪一拳就让那人昏死过去,再看,清明已经不见踪影。

    口水强坐在车头,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等冷冷的盯着门口,进来的人并不是刑罪,让他有些微微吃惊。

    怎么?刑罪死了?

    清明直直的朝他走来,低沉冰冷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是你要死了

    口水强冷冷一笑,从车头跃下,手中的刀刃直接朝清明脸部刺去,刚好刑罪赶来看到这一幕,心脏骤然一停。

    三秒后,刀尖并没像预期的那样,刺到清明,反而是口水强整个人被一脚踹倒在地。一瞬间,胸口像是炸开,呼吸被堵塞在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口水强无法思考

    明仔!

    刑罪快步上前,从后将清明紧紧箍住,清明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刑罪只能用力,那力量似乎要将清明勒入自己的身体里,

    明仔,是我我是刑罪。

    你看看我,明仔

    没事了,明仔,没事了

    刑罪个子比清明高出半个头,他低头贴在清明耳边,低声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清明,试图让他恢复意识。这样的清明实在让他害怕,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心底柔软阳光又圆滑的大男孩皮肉下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冷血的怪物。如果他继续发狂会变成什么样子?刑罪不想继续往下想,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清明彻底丧失意识前,他要把他从黑暗里拽回来。

    这样想着,刑罪腾出一手,一手钳住清明的下颌,强行将他的脸往后掰,低头将自己的唇紧紧贴在清明冰冷毫无血色的唇上果然,清明遽然停止了挣扎。

    片刻,确定清明不会有下一步动作后,刑罪离开了他的唇,然后将清明的身体转向自己,压低身子和清明保持同一高度。

    明仔,怎么样?认出我了么?

    刑罪语气低柔,夹杂着难掩的担忧和焦虑,这些情绪之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更别说是对清明。

    眼前之人的模样渐渐清晰,清明眨了眨眼,看清是刑罪后,方才的冷酷瞬间褪尽。他继续看着刑罪,眼底竟然冒出无辜之色。

    师兄

    闻言,刑罪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滚出去玩,别他妈在老子面前恶心老子。 口水强捂着胸口道

    刑罪缓缓抬起头,冷了冷的睨着口水强,将清明拉到自己身后。

    恶心?那让我给你讲个故事。

    口水强不明其意的盯着刑罪,

    有个叫袁强的男孩,他的父亲是个挖矿工人,妈妈在生下妹妹后难产离开了他们。在他十二岁的时候,一次他父亲进矿,却再也没能回来。从此,这个男孩和四岁的妹妹相依为命。

    察觉到口水强愈发阴沉的脸,刑罪继续道:男孩后来长大,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可在二十一岁时,他因为故意杀人,被判入狱。他的妹妹小他四岁,当时还在上高中。刚开始,妹妹每个月还会去狱中探监,可第二年,他发现妹妹不再来了,刚开始,他以为妹妹忙于高考,所以没时间。可当他刑满释放回到之前和妹妹住的地方,却没发现妹妹,而且家里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后来,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妹妹已经失踪一年了,担心悲痛的差点疯了。然而他还是冷静下来,耗费大量时间精力,他终于查到了妹妹的去向原来,他妹妹是被一个专门倒卖少女器官的组织抓走了,残忍杀害。他痛恨这个组织的幕后首领,洪兴,恨不得拿把刀立刻将他千刀万剐。可他也很清楚,他一个人是杀不了洪兴,而且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令他绝望又厌恶的监狱

    清明在一旁听的出神

    刑罪继续沉声道:他把妹妹的死因以及元凶告诉了那个朋友,那个朋友叫蔡坤,是一直跟随他的小弟。他知道蔡坤喜欢自己的妹妹,利用了这一点,让蔡坤帮助他完成复仇计划。他帮助蔡坤成功进入那个组织,而且获得了洪兴的信任我说的对吗?

    刑罪缓缓看向口水强,

    袁强

    口水强脸色陡然一变。

    麻醉剂是你帮蔡坤准备的,起初我一直疑惑,蔡坤又是凿墙又是杀洪兴,光是他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办不到后来,我终于想通了,他有同谋。其实去蔡坤住处凿墙拿走钱的是你,而蔡坤失踪后就一直在穷人巷,他利用麻醉剂,药倒洪兴,将他绑来穷人巷的平房并杀了他。你故意散播消息,说蔡坤偷了你车,其实他根本没偷车,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其实是想引我们去平房,让我们在看到车的第一时间,自然而然想到蔡坤。你将我们引去穷人巷,把钱交给了蔡坤。我想,当我们追到穷人巷时,你因该还没离开,躲在暗处。

    另外,阿彪的车也是你让蔡坤去赌场赢的。蔡坤虽然是小混混,但他不嫖不赌,那天却突然去赌场,实在不符合常理。我想,车也是你故意低价卖给阿彪的,就是为了准备这一出:故意引导我们去找阿彪,让阿彪说出蔡坤。也是从那时开始,我们开始将矛头转向蔡坤,随即蔡坤便成了整个案子的主要嫌疑人。而警察即使查,也不会查到你头上。你费尽心机,自觉的自己布局精密,可你却忽略了一点。

    口水强抬起眸子

    第39章 脉脉(一)

    刑罪沉着眸子,继续道:我们查过蔡坤以及他的父母,他母亲的家族有红绿色盲遗传基因,而蔡坤的母亲是红绿色盲患者,所以蔡坤一定也是红绿色盲,他根本没办法开车。我们计算过,昨天那辆车比我们早半个小时,从孙壒街到八仙街这段距离,只用了十五分钟左右。相同的路程,我花了十三分钟左右,这是在不堵车的前提下以及车速保持八十码, 这对蔡坤来说很难做到。

    清明很诧异,虽然他也怀疑过蔡坤,也调查过他,但根本没想到去调查清明父母,所以他也不知道蔡坤是色盲这件事情。在做刑警方面,单单只有强悍的推理能力以及逻辑思维是远远不够的,强大的心理素质,善于挖掘细节的真相以及不惧任何艰难险阻寻求真相的一颗倔强之心。很显然,自己并没具备以上所有,或许想要当好一名刑警,他还需要学习更多。

    刑罪离自己没几步距离,此时他正侧着身子,从清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清他的侧脸。刑罪额前的刘海之前被汗水打湿,还未干,泛着白森的银光...他的眸子不似丹凤眼和桃花眼的眼尾那么长,却很深遂。只要不笑,眼神就会十分莫测。

    没关系,他有刑罪,今后可以向他学习。

    清明的目光太过坦诚和炽热,刑罪侧过头刚好与他视线交叠重合像是打招呼一般,清明冲他咧嘴,毫无保留的笑容

    刑罪显然一滞,接着低低咳嗽一声。接着道: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当我们发现蔡坤时,他身受重伤,根据当时血液凝固的状态,很明显他受伤有些时间。这一点更能证明,当时开车去穷人巷的并不是蔡坤。

    口水强一屁股往地上一坐,顺势将身上往后仰去,双手支撑在后,仰着脸,冷冷睨着刑罪,像匍匐在地,蓄势待发的狮子。刑警官,你说是我凿开阿坤住处的墙,拿了钱了开车引你们去什么穷鬼什么巷的,并且还给阿坤准备了麻醉剂证据呢?你们条子办案不是最讲究证据吗?既然你说那些事情是老子做的,把证据拿来。

    这时,清明突然开口:昨天一天,你去哪儿了?

    口水强满脸揶揄之色,讪讪开口:和弟兄们吃饭,和女人睡觉zuo爱,对了,还拉屎了。不相信去问我弟兄们,,不过拜你二人所赐,他们现在好像都开不了口。实在不行,你们可以去厕所把我拉的那些玩意儿掏出来验验是不是本人的

    清明一脸嫌弃,傻逼

    刑罪:看样子挺自信啊,看来你事先安排好不在场的证据也不是不可能了。

    口水强一摆手:你们怎么说都行,老子要的是证据。

    刑罪:放心,我已经让人查那辆车昨天从孙壒到穷人巷那段的监控录像,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口水强冷笑:就算开车的是我,那也证明不了什么,现在阿坤死了,那个叫洪兴的也死了,你们警方没用,想找个人背黑锅,把屎盆子往我这个无名小辈头上扣,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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