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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武侠]墨道长的拂尘》

    作者:龙曜

    文案:

    江湖传闻,神兵榜排名第二的绝世高手墨麒,其人俊美清雅,富可敌国,凡世间之事,无一不通,乃是各位盟主堡主择婿的上上之选。就是他好像是个断袖,老是和一名男子拉拉扯扯牵扯不清,据说,那男子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癖好

    风评莫名被害的墨道长:

    我没有,我不是。

    算了,澄清不如破案。

    总是一和道长见面就卷入奇案的九公子:?? 我不是来杀墨麒的吗,怎么又被拐去破案了?!

    【小剧场】

    某友人通风报信:九公子来了唉唉道长你跑什么?

    某暗卫通风报信:墨道长来了哦,今儿这人不杀了?您又要去破案了?

    都懂都懂,老流程了:)

    一句话总结:九公子今天作下的死,都是来日哭出的泪

    内容标签: 武侠 江湖恩怨 悬疑推理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麒、九公子 ┃ 配角:某N条眉毛麻烦精系列,某四个妹子二基友楚某帅系列、某圣父探花系列,某独臂大侠系列,某女装大佬系列,某有情人皆成兄妹系列,鼠猫 ┃ 其它:

    第1章 马迷途案01

    冬至初过,正是小寒。料峭的冬风,攀着青瓦红砖,在街巷间呼哨着打转。

    夜虽已深了,江南却还没睡,暖色的灯火点亮了人声鼎沸的街巷。

    江山醉的雅间里。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楚留香举着手中的酒杯,俊朗的面上一片微红,已是醉了。

    胡铁花醺醺然抱着一只巴掌点大的酒坛子,一把打开楚留香要伸来倒酒的手:老臭虫,可不能再给你喝了,我就这么点儿一壶冬,都快给你喝光了。

    胡铁花往铺着华美锦缎的雕花大桌上一趴,促狭地对楚留香道:你且问道长再要一坛。他肯定在这酒楼里,藏着满满一地窖的一壶冬。

    楚留香只剩下手里这一小杯一壶冬了,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胡铁花又故意想挤兑他,眼看是不会再分他酒了,楚留香只能叹了口气,眼巴巴地看向酒桌另一边,正静静垂眸,看着面前的酒杯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挑,比楚留香还高出半个头,即使是坐在包着软垫的太师椅上,也未见有丝毫放松。他坐的笔直,如同崖壁间挺峭的雪松,两肩舒展,双腿端正。楚留香毫不怀疑,这个时候如果在他头上、肩上、腿上甚至膝间放上一杯酒,那酒都不会有半点撒出来。

    男人身着一身雪白华服,颈边围着一圈一看便很奢贵的毛领子,衬得他璧玉也似的面庞更加俊美。裘衣没什么装饰,保暖的效用更大于美观,只在背后纹绣着简单的一个阴阳双鱼符。

    他的右手边,放着一把莹白如雪的拂尘,就连每一丝尘尾都整整齐齐,洁白无瑕。

    楚留香盯着他,试图用视线戳醒仿佛陷入冥想状态的男人:抬头,抬头,看我,看我。

    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男人抬起头来。

    男人入鬓的剑眉下,那双寒星也似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沉默着把自己面前的那坛几乎没怎么动的酒,推到了楚留香面前。

    还是墨道长大方,哪像你这花疯子,连点酒都不乐意分我。楚留香如获至宝,立即拿起酒坛,又给自己满斟上一杯。

    抿了一小口,楚留香砸吧砸吧嘴,犹豫半晌,又叹息着放下了手里的琉璃杯。

    这一坛一壶冬,别看只有成年男子巴掌点大,可是珍贵到千金也难求,喝一口便少一口,除非只盼着酿酒人能再大方些,索性把他的酒窖敞开了给他们喝。

    楚留香看了墨道长一眼。

    又一眼。

    再一眼。

    墨麒:

    他抬起手,微蜷食指,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酒桌上扣了扣,不多时便推门进来一个小厮:老板?

    墨麒收回手:再去窖里,取三坛一壶冬。

    胡铁花眼睛都亮了:三坛?不,不够,这么小一坛还不够我一口的,至少十坛!

    胡铁花也晓得,自己这一口下去的,至少是几千两黄金,如今也只是趁着酒兴信口开河一下。

    哪晓得墨麒沉默了片刻,当真对小厮道:那便取十坛。他顿了顿,又说,再另取十坛来,与客人路上带着。

    他说的轻巧,仿佛让小厮取来的不是两万两黄金,而是二十坛随路可打的井水。

    二十坛价抵万金的一壶冬,不消片刻便整整齐齐码在了胡铁花面前,摆了两排。酒坛密封严实,小口大肚,不溢出半点酒香,只有这样才能存的住这一壶稍纵即化的冬。

    胡铁花:

    胡铁花收起天降馅饼的狂喜,斟酌开口:冒昧问一下,你这地窖里,一共窖藏着几坛一壶冬?

    墨麒:三十坛。

    三十坛一壶冬,其中三坛是一早就拿上桌的,分了一人一坛,墨麒的那一坛还被楚留香给搜刮去了。不仅如此,就刚刚胡铁花嘴巴张合这么会功夫,又白饶了墨麒二十坛一壶冬。

    楚留香开始拿责备的目光看胡铁花。

    墨麒静静地坐在原位,漆黑的眸子看着楚留香:无妨。

    他是真觉得没什么。

    好酒难酿,好友更是难得。自他上次与楚留香分别之后,已是五年功夫,此番楚留香能记得特地在他生辰这天来找他喝酒,已是比万两黄金更珍贵的事了。

    他在楚留香写满唉别说了,你就是太好说话的目光中抿抿唇,不自然地偏过头,淡然的眉宇间,似乎莫名地流露出一丝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护的无措。

    因小厮进屋而敞开的大门外,传来大广间里说书先生的声音:那道人也不知是何来历,只知道他手中的拂尘,通体雪白,名唤浮沉银雪,被百晓生排在了兵器榜上的第二位,而那第一位,到现在还悬空待定呢有人猜测,那是拂尘的主人拿银子收买了百晓生,换来的榜眼

    说书先生自顾自的说,雅间里的人却好像谁都没听见,外面说书先生在谈论着的,正是自己亦或者是自己的同伴。就连小厮都笑眯眯着一张脸,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雅间的窗被哆哆哆敲了三声,一直未动的墨麒这才站起身。他轻轻推开窗户,放进一只鹊鸟来,也放进了窗外江南夜市的火树银花。

    这鹊鸟肥嘟嘟的,尾羽极长又尖锐,翠蓝翠蓝,如同淬了毒的锋刃。

    墨麒把鸟腿上的信取下来,展开一阅。

    小厮熟练得很:包大人又要借多少银子?

    包大人?哪个包大人?可是开封那位楚留香闻言从酒坛子里拔出脑袋,讶异挑眉。

    玉门关物资军饷又告急了。墨麒将信递给小厮,给总掌柜送去,让他按包大人给的单子准备,叫车队连夜出发。

    胡铁花摸了一下脑袋,有点懵:不是,那位包大人不像是会向私人借银子填军饷的人啊?

    怎么看小厮如此麻利的样子,倒像是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

    胡铁花和楚留香对视一眼。

    墨道长怕不是被人给骗了吧?

    墨麒,是使拂尘的好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手。

    江湖那么多的神兵利器,他的浮沉银雪,甚至能在江湖百晓生处跻身第二,而第一位的到如今百晓生也没有公布过,谁都不知道这第一位到底存不存在。

    但现在,这把墨麒从不离身、总是负于身后的拂尘,却被他搁在了酒桌上,摆在手边不远不近的位置,足以显示出他对浮沉银雪的态度。

    复杂,又有那么一点嫌弃。

    楚留香打从进门来,就没瞧见墨麒碰过一次浮沉银雪,而在五年之前,墨麒可是有事没事就拿着拂尘梳理尘尾,从不离手的。

    联想起墨麒刚见面时那点不易察觉的烦躁,楚留香估摸着他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但墨麒不说,楚留香便也不问,只陪他喝酒,说说自己这五年来的经历。

    生辰宴上,没必要谈论扫兴的事情。

    话虽如此,楚留香听着胡铁花和小厮之间的争辩,却仍是忍不住猜测墨麒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怎么会,我们老板看上去像是会被骗的人吗?小厮瞪着眼睛提高音量,忠心耿耿地维护老板的名誉。

    胡铁花:那你怎么证明,这就是包拯包大人的信?字迹?印章?还是说这信纸上有什么你们约定好的暗号?

    不管怎么看,那位包大人会向私人借钱填军饷,都是一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墨麒挥退了小厮,让他按原计划去找总掌柜,在胡铁花满眼不赞同的目光下坐回桌前,声音毫无波澜:这些借走的银子,府衙来年收税的时候便会减去,物资也会折合成等值的银两,抵扣税金。和官府勾连,在税赋上做手脚,骗子一般是做不到的。

    墨麒将老实呆在他掌心里的鹊鸟放到酒桌上,任着它巡逻领土似的四处溜达,左啄右啄:且这鹊鸟,是我当面交于包大人的。能驯养这种鸟在冬日送信的人,不多。

    就算是有,也都呆在没法出世的地方,自然骗不到他。

    当面?胡铁花重复了一下。

    墨麒颔首:早些年还不是借,是捐,一般都是捐到受灾荒亦或是贫瘠的地方。只是去年秋分之后,突然多出了玉门关的支出,包大人便说这一部分的不能算捐款,虽然官府一时没法还的上,但若是抵扣税收,还是能慢慢还清的。

    简单来说,就是他主动找包大人说想捐钱,才有了这往后的一来一去

    胡铁花:

    楚留香:

    胡铁花喃喃:幸好在这里的不是铁公鸡,不然他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楚留香也不由地想起了那位远在兰州的好友。同样都是腰缠万贯的富豪,姬冰雁可就吝啬多了,别的不提,这种送上门捐钱的事情,肯定是想也不用想的。

    门外的说书先生已经换了个故事:西北,最近最多的,就是死人。离奇死亡的死人。

    西北,死人。

    雅间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望向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现在穿白衣的道长

    第2章 马迷途案02

    说书先生:最先死的,是世代驻守玉门关的马将军。那死状,可真是惨极了,尸身残缺,给鸟啄的就剩半个身体,驼在马背上送到关门前跟在他后面死的,是玉门关最富有的玉商,钱世贞,也是一样,尸体上全是啄痕,被马送到关门说书先生说了一圈,最后总结道,最离奇的是,到现在,玉门关还没抓到凶手。而这尸体,可是每三天就多上一具。

    玉门关?墨麒蹙眉。

    他没想到,难得求得清净,和朋友好好坐下来喝个酒,居然还会听到这样的传闻。

    难怪这次包大人给的单子又长了许多。守关的大将惨死,玉门关此时必然大乱,正是什么都缺的时候。

    楚留香摸了摸下巴,薄唇微微一勾:有趣。

    胡铁花:什么有趣?明明是麻烦!看看你这表情,你是不是又想去管闲事了?

    自然,这玉门关里,可是有墨道长的银子呢。我们喝了墨道长的酒,总得帮他做点事吧?楚留香目光里带着狡黠,好好想想,守城将死这等大事,朝廷不仅没有遮着掩着,还传的到处都是,就连酒楼里的说书先生都知道这说明什么?

    胡铁花挖苦:说明这是个大麻烦。他忍不住对楚留香道,你可还记得,你本应只是个梁上君子,是江湖美谈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中月夜留香的盗帅楚留香,而不是个总爱自找麻烦的傻子?

    总爱自找麻烦的楚留香装作没听见,自问自答道:说明幕后必有黑手,在推动这消息。

    一直沉默的墨麒也缓缓开口:玉门关是我大宋西北最重要的防线,如今大乱,若敌人趁机进犯,必将生灵涂炭。

    楚留香找到了同盟,笑着一拍手: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他拿起一盏小厮送上的醒酒茶喝了一口,才要继续说下去,目光突然落在墨麒背后的窗户,咦?

    灯火阑珊处,一个白衣公子目光冷然,站在老榕树下和楚留香对视。

    暖色的灯火映照在他的面庞上,打出一片阴影。他的五官俊俏,如同最高超的匠人精心雕刻出的象牙雕,每一寸的线条起伏都恰到好处,无不完美。

    楚留香下意识地指了下窗外:你看外面那不是九公子诶,诶,道长你跑什么?

    未等他开口招呼窗外之人,一直沉稳地坐在座位上的墨麒,突然以几乎肉眼分辨不出的速度,向敞开的雅间门外疾速飞身而出,不等楚留香反应过来,又突然退回雅间。

    墨麒面色有些阴沉,捉着拂尘看向门外,显然是被什么人堵了回来。

    而此时,刚和楚留香照上面的九公子,已经踏着清风飞身入窗,站在窗边缓缓拂平了振袖的褶皱,目光紧盯背对着他的墨麒,没分给在场另外两个大活人任何一点注意:墨道长,别来无恙?

    墨麒:

    不知是不是楚留香的错觉,墨麒缓缓转身的动作里,仿佛带着一丝心如死灰的意味。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墨麒握紧了拂尘。

    楚留香破天荒的有点迷茫。他看了看墨麒,又看了看宫九,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为荒谬的幻觉,仿佛自己看到了逼良为娼的现场,墨麒就是那良家妇女,而宫九则是那步步紧逼的恶霸。

    冷面的公子站在在窗边,嘴里说的话却不那么冷面:墨道长好生无情?却不说那天夜里

    宫九!墨麒一直古井无波的声音里掺上了一丝惊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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