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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25)

    于褚脸上的笑消失,这会反而什么都不想说了,他拉开门,嘭的一声把门甩上走了。
    一肚子的不爽,连个理由都说不上来,只要看到那两人坐在一块就浑身不痛快。于褚站在过道的尽头里抽烟,舞台那边还在吵吵闹闹,吵得他脑门发疼。
    杜明江在隔壁走廊里,大约也是刚抽完,走过来的时候恰好迎面撞见吸烟的于褚。于褚张嘴想说什么,他在他开口之前举起两只手,投降道:行了,我台词还没背。
    于褚咬着烟:那你去背。
    杜明江跑了老远,去舞台的那一头背台词。三人各占一个方位,井水不犯河水。
    等到舞美把舞台设计得差不多了,下午重新开始排演,他们同时出现在舞台前面,看上去情绪都控制得很好,脸上滴水不漏,于褚拿着剧本,道:可以开始吧?
    白越泽点点头:可以。
    舞美要试灯光效果,整个演播厅都暗了下来,光束打在杜明江的身上。他今天没化妆,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抬头安静地看着展厅里的蝴蝶画作。
    蓝色的蝴蝶被蓝色的灯光照着,在一片昏暗里面,好似下一秒就要展翅飞起来了。杜明江看得入神,慢慢地,另一道追光照出了于褚的位置。
    白越泽冲着对讲机里道:褚哥再往左来一点,站位太偏了。
    于褚往左走了一段,灯光也跟着挪动。他重新找好位置,在耳机里低声说:今天怎么叫我哥了?
    这是公共频道,整个剧组都听到了导演和主演的这两句对话,有人在闷声笑。
    白越泽没答话,轻轻咳嗽一声,频道里再次回归安静。
    于褚跟随着灯光往杜明江的方向走,在他的身边悄悄停下,与他一起抬头去看那只蝴蝶。开始有细碎的光影跳跃在他们身边,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幻影。
    你是天才,杜明江轻声惊叹,通过扩音器回荡在整个演播厅里,这幅画迟早会名留史册。
    于褚用近乎虔诚的表情注视着他的蝴蝶,嘴唇颤动,有些神经质地说了一句不。
    比起电影拍摄时表演,舞台上他的表情放大了很多,有时候甚至称得上夸张,在灯光下有着直入人心的力度。白越泽站在舞台前看着,一看便没法挪开视线。
    杜明江不再看画了,他注视着于褚的侧脸,慢慢与他靠近:不什么?
    于褚沉默了好几秒,手被人牵住时也毫无反应,就这样用力地仰着头,等到音乐结束,空白的背景声里面,他很悲伤地道:神给了我恩赐,我却抓不住千分之一是我愧对了它。
    你没有,你画得很棒,全世界再没有人能画出更美的蝴蝶,你和你的蝴蝶都值得所有人的赞美。杜明江的语气很温柔,像是耳语,我要为你办一个私人画展,在我的画廊里展出五天五夜,你会成名,相信我。
    于褚面部轻轻抽动了一下,他终于转过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紧张,又像是激动,眼睛被灯光照得发亮。杜明江揽住了他的肩膀,一边笑,一边很自然地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白越泽猛地抓紧了手里的剧本。
    没有错位,杜明江就这么径直地亲到了于褚,后者微微愣了一下,但杜明江已经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几乎要撞到他牙齿地吻他。
    他的嘴唇有些发干,不够软,却很热。于褚猛地回过神,下意识伸手要去推,杜明江却又松了手,重新站直了身体。
    非常快的一个吻,于褚呼吸很重,他也是,说不上来是演的还是真的。灯光下两人都很热,彼此的眼睛被照得透亮透亮,于褚转头想要去看白越泽,但想起来他还在排演里面,生生地忍下来了。
    杜明江说了一句台词。
    于褚舔了一下嘴唇,脑子里就乱了那么几秒钟,卡壳了,没有接上。
    他很快冷静下来,道:不好意思,忘词了,提词器给个提示。
    正在津津有味欣赏主演接吻的提词器小姐姐尴尬,忙滚动起台词。于褚看了几眼,跟杜明江道:再来一次。
    杜明江道:我就不亲了吧,磕着牙了。
    于褚:亲人中。
    他悄悄看了一眼台下的白越泽,因为没开灯的原因,他整个脸都藏在昏暗里面,看不清楚表情。
    导演一直没说话,两个主演又把这段重新来了一遍,杜明江这回捧住于褚的脸,拿手掌挡着,错位亲他的人中。两人离得近了,于褚才发现他的呼吸还没平静下来,很粗重地喷在他的鼻尖处。
    这一回顺顺利利地排完了一场,导演迟迟没说话,现场气氛有些凝住了。
    坐在下面等排练的戚敏关了收音,转头跟工作人员道:白导这是吃醋了啊?
    工作人员笑道:应该不会吧,白导挺正经的。
    戚敏拢了拢头发,看着台上的于褚:谁知道呢,有人挺招人喜欢的。
    正说着,耳机里传来白越泽的声音,乍一听没什么异常,很平静:有几个问题。首先于褚走路的时候灯光跟得太慢了,其次江哥你看画的时间有些过长,他站定之后有一段尴尬期,再其次你们接吻的时候,位置要再往右一点,整体太偏了些。这场要再排。
    于褚从舞台上跳下来,摘了耳机,走到白越泽前面,道:我不知道阿江会真亲。
    白越泽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捏着的剧本已经皱得不能看了,他道:好。
    于褚皱起眉:好什么?舞台剧真亲的也没什么稀奇的,要不然我跟他亲到巡演?
    行啊,白越泽的拳头都在发抖,你要跟谁接吻,还用请示我么?
    于褚觉得今天真是绝了,他不正常,杜明江不正常,白越泽也他妈不正常,一个个都错了药,摁都摁不住。他重新戴上耳机,没开收音,气得额角的青筋直跳:你说得对,我亲谁跟你有什么关系?还巴巴地跑过来跟你解释,我他妈有病。
    他重新跃上舞台,杜明江低声道:我今天也是脑抽了,再不开玩笑了,别吵架。
    有什么要紧的,于褚冷声说,排戏而已,为艺术献身。
    杜明江看了他一会,道:等会我还是错位,你别闹了。
    于褚没说话,耳机里面白越泽也冷着声音,说灯光准备,他们把这场又排了一次,杜明江错位亲他的人中,他气还没消,一口咬了杜明江的下嘴唇,咬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你属狗的?他咬牙问。
    别乱亲,会咬人。于褚说。
    杜明江看了一眼于褚的脸,心尖儿像是被蜜蜂给蛰了,又疼,又痒。
    咬人又怎么样,他想。哪怕涂了毒.药他也要亲。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然后自己把自己的想法掐灭了
    第1章、争吵
    第1章、争吵
    乱七八糟的一天排演, 排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白越泽没吃饭, 去停车场开车, 刚把发动机点了火, 副驾突然被人拉开。
    于褚身上带着很重的寒气,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坐在副驾上,熟练地拧开了空调。
    两人对视了一眼, 然后各自靠进座椅里,谁也没说话。
    白越泽启动了车, 往外面开。于褚也不问要去哪, 靠着车窗翻开剧本开始看。两人心里都还梗着那根鱼刺,车内的温度越来越暖,气氛却越来越冷。
    一路无言, 白越泽把车停在一家私密性很强的餐厅前。他们一同下的车, 挑了个靠窗的座位, 于褚点了意大利面,白越泽点了牛排。
    服务员认出他们两个, 给他们这桌送了冰淇淋,本来还想要个签名,看到两个帅哥的冷脸, 又生生忍了回去。
    吃到一半,于褚吃不下去了,放下叉子, 道:气消了没?
    白越泽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牛排基本解决得差不多,沉默了一会,拿白帕子擦了擦嘴角:气什么?
    于褚听这语气,知道他心里还在别扭。
    他拿了白越泽面前的抹茶味冰激凌,拿勺子挖着吃了一口:你要是真生气,我倒挺高兴的。
    白越泽看着他吃,没说话。于褚又补充了一句:就怕我自作多情,白高兴一场,结果你醋的是阿江。
    白越泽问:要紧吗?
    于褚脸色一点点沉下来,片刻后又勾起嘴笑,笑得有些冷:你说得对,只上床,不谈心,我管这么多做什么?
    白越泽把帕子放回桌上,转头让服务员结账。于褚冰激凌也吃不下了,勺子丢进盘里面,清脆地一声响。
    一顿饭不欢而散,两人重新回到车上,于褚侧头看着外面飞速往后掠过的夜景,那点意面在胃里翻滚。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没有化妆、跟鬼没两样的脸色。
    做了一场短暂的梦,甚至称不上美梦。
    身边人大约被他迷住了,丢了心,昏天黑地的厮混一通,现在又回过神来,进了组,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喜欢的人。
    他早就该知道了。
    于褚拧开保温瓶,喝了一口热水,把心中的不适强压下去。白越泽的车开回了植物园里的不知名酒店,这里他已经很熟悉了,甚至不用前台,自己在系统里开了房,进门之后把东西丢在床上,去浴室里面洗澡。
    他们今天都有点不正常。
    于褚洗完澡,裹着浴袍坐在床边看兰花,白越泽洗得要晚些,他从后面把于褚抱起来,有些恶狠狠地去咬他的嘴唇,倒像起于褚的风格来了。
    两人用力地吮咬彼此的嘴唇,好似又回到了被下了药的那个晚上,打架一样,吮得嘴唇发红充血,于褚先松了口,白越泽还要再亲,他偏过头去,不让他碰。
    他们都在喘,离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目光对着目光。于褚拉开了他的浴袍带子,直奔主题,厮混到了床上。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实在是太熟悉了,白越泽总想找他的嘴唇,于褚却把脸连嘴一起埋进枕头里,一下都不让他亲。
    酣畅却不痛快的一场,互相磨着,留着余地,从九点折腾到十二点,最后都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去浴室里冲澡的时候小腿甚至在发抖。
    结束之后于褚坐在床上喝水,白越泽在他身边躺下,两人依然睡在同一床被子里面,两人都很累,身体也累,心也累,于褚说晚安,白越泽也回了一句晚安。
    半夜于褚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白越泽翻过身来,黑暗里面找准了他嘴唇的位置,又慢有放肆地亲了个够,于褚梦里面被亲得醒了过来,伸手去推他,他把人搂住,道:你又y了。
    于褚正困得要命,被子里踢了一下他:不做,滚。
    白越泽扣住了他两个手腕,从后面贴着他,咬住了他的肩颈。于褚睡意慢慢醒了,两人又跟打架一样,乱七八糟地做了一场,折腾到凌晨,于褚干脆不睡了,洗完澡之后趁着白越泽还在浴室里面,拿他的车钥匙直接开车回了家。
    第二天他没去排演,在剧组的群里发消息说休息一天,杜明江给他打电话,一次没接,两次也没接,打了大半天,那人哑着声音把电话拿起来,估计连来电人都没看,开口便骂:操,你他妈催魂啊!
    杜明江道:你们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于褚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人名字。
    没怎么回事,我今天想休息。
    杜明江说:我现在过来。
    于褚求道:江哥,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行行好。
    杜明江还想说什么,那头已经把电话给挂了,还关了机。
    杜明江转头去看白越泽,他站在舞台边上跟舞美说话,侧脸被灯光照得毫无血色,眼睛下面带着淤青,脖子上有几块明显的吻痕。
    排演下班之后他约了白越泽吃饭。
    白越泽说晚上还有事情,拒绝了。
    杜明江也没有再邀,点点头,看着白越泽一个人开车回去。他换了车,昨天是宾利,今天开的是很普通的商务奥迪。
    第二天于褚又照常来排演,开着白越泽之前那辆宾利,一切如常,该背台词背台词,该排练的排练,状态不错,中午甚至还有闲工夫嫌弃饭不好吃,跟戚敏一起点了外卖。
    戚敏今天只有半天排练,跟于褚吃饭的时候聊了一会,下午就被王英杰接走了。于褚一天排完了好几场,结束之后一个人下班。
    没有开车,司机接的他,宾利的车钥匙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后视镜上。
    白越泽下班的时候也叫了个司机来,把车全开走了。
    接下来大半个月的时间,白越泽和于褚除了正常的工作交流之外,再没有上过床。
    他们都想着离彼此远一点,互相冷静一下,冷着冷着说不定自然地把这段不上不下的感情断掉。
    但谁也没主动提结束关系。
    白越泽是个感情很单一很慢热的人,一辈子就喜欢过的人屈指可数,很难动心,也轻易不会变心,他从来没遇到过像于褚这样的,一眼就能动心,动心便要得到手,闯进来霸占起地盘,却摸不透他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情有独钟。
    他自己的感情要来得平缓很多,他喜欢杜明江四年,《野马》是为他排的,《纵酒狂歌》的剧本是他找人特地写的,他这次回国,本就是奔着江哥而来,想循序渐进,顺其自然,慢慢地谈。但于褚把所有的一切都敲了个粉碎,剩下满地的碎片,他甚至不知道该从那头开始捡起来。
    像是被梦里的那只蓝蝴蝶迷了眼,醉生梦死一个多月,现在醒过来,进的进不了,退得退不了,如同抱着一面圆不回又舍不得丢的破镜。
    于褚倒似乎已经毫无所谓了,每天照常排演,休息时间正常赶通告,跟戚敏也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偶尔会一起站在过道里抽烟聊天。
    白越泽跟他谈戏,他也不吵了,赞成地就嗯嗯嗯地听着,不赞成地就不说话,演的时候还照着自己的来,演完再停下来问他行不行,哪里要改。
    剧组里很多人都慢慢看出来他两出了点问题。
    当事人不提,谁也不敢提。
    戚敏提了,于褚没说,杜明江拉他去喝酒,他也没去。但他忍得难受,《化蝶》排到最辛苦的时候,他下班已经十一点多钟,睡不着觉,开车跑到他之前跟白越泽跳舞的酒吧里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再来一根稻草!
    明天要上班了我好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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