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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有了[娱乐圈]——独行醉虾(23)

    肖暑把签叠起来,神色镇定地说:我也没看懂。
    付秋野遗憾地哦了一声,想把签拿回来:我拍给朱助理,让他帮我翻下。
    肖暑非常自然地把签塞进了自己包里,付秋野的手里又多了一碗关东煮。
    多吃点,肖暑说,再胖十斤我也拉得动你。
    付秋野想为自己的体重辩解两句,但看到肖暑脸上放松的神色后,又把话跟着关东煮一起吞了下去。他们两找了一张没人坐的石椅,肖暑拿着相机拍人群,付秋野便解决了两大碗关东煮,胃里总算有了点踏实的感觉。
    下午,两人去隔得不远的清水寺转了一圈,晚上没有回酒店,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民宿住了一晚,第二天又跟普通自由行的旅客一样坐电车去奈良喂鹿。
    到了奈良之后天气不太好,拿着仙贝被鹿追到一半,天空里开始洋洋洒洒地飘起了雪花。肖暑在融合期,身体没有恢复全,雪花一卷风一吹,脸上的血色就被冻没了,付秋野把仙贝全部散了出去,道: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肖暑拍了拍手里的仙贝碎屑,转身准备打车的时候,在付秋野的嘴边瞥到了一点看起来像饼干屑的东西。
    付秋野顿时一阵紧张,侧过身快速地擦掉了那点罪证。
    肖暑愣完之后,神态自若地收回目光,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问:好吃吗?
    还可以,付秋野硬着头皮说,没什么味道。
    肖暑点点头:下次我尝尝。
    付秋野在雪花里咳嗽一声,僵硬地转移话题道:这温度一下子降太多了,比国内还冷呢。
    肖暑先进了出租车,付秋野替他拉上了门,一头鹿还依依不舍地站在车外面,对着里面探头探恼,肖暑道:它还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他说得这么正经,付秋野忍不住皱起眉,认真地闻了闻自己:真的吗?有味儿?
    肖暑说:没,开玩笑的。
    付秋野盯着身边人看了好一会,然后开始笑,笑了半响都没停下来。
    他凑过来在肖暑耳朵根的地方亲了一口。
    这一回肖暑躲了一下,他亲偏了,只碰到了他的侧颈。
    付秋野也不介意,手臂环过他的腰,手掌捂住他冰凉的双手,出租车开了多久,他就捂了多久,捂到最后两人都出汗了,手心手背都潮潮的,肖暑有些不太舒服地把手收了回去。
    下午去酒店里睡一觉,雪就停了,付秋野说,我现在就想把华虹卖了,就跟你像这样环游世界一辈子
    肖暑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他在电车里说的那段话,嘴角勾起一个有些复杂的弧度,没有说话。
    到了酒店之后,雪已经越下越大,漫天漫地地往下飘,才一点多钟就暗得像快要天黑,肖暑身体冻得快僵了,跟付秋野分开后便回自己的房间里洗热水澡。
    洗完澡出来,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是来自隔壁付总的短信:宝贝,午安。
    肖暑紧绷的神经开始慢慢放松,连晚上都睡不着的他从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今天破了一个例,他喝了一杯牛奶,在床上躺了一会,很自然的睡着了。
    隐隐约约中似乎没有睡着多久,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肖暑瞬间从睡眠状态中惊醒,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有些迟钝地下了床。
    门拉开后,一身睡衣的付秋野站在门口,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肖肖,他说,我好像不太舒服。
    肖暑的瞌睡顿时一扫而空。
    怎么?他伸手去摸付秋野的额头,温度依然是正常偏高,摸不出什么来,哪里不舒服?
    我说不上来,付秋野额头上带着冷汗,按着自己的胃,可能是胃?也许是喂鹿的仙贝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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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
    肖暑打电话让酒店送常用的药和体温计来, 扶着付总在沙发里坐下,给他烧了一壶热水。付秋野没坐几分钟就在沙发里面蜷缩起了身体,看上去难受得厉害,嘴唇上的血色全没了, 声音止不住地发虚:肖肖,我有点冷,空调的温度可不可以调高点?
    正在用英语催前台的肖暑挂掉电话, 看他这副模样,心焦地走到他身边,又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体温倒是正常的。
    肖暑把空调调高了两度, 将床上的被子挪到了沙发,把付秋野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球,皱眉道:不应该吃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本身肠胃就不好, 加上天气变化这么大。
    付秋野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又喊了一声肖肖,翻了个身, 被汗水弄得格外亮的黑色瞳孔没什么精神地盯着他,从被子里面探出了一只手来。
    肖暑在他身边坐下, 握住了他的手, 他紧皱着眉, 闭上眼睛, 又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得更紧,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肖暑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攥着,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小声问:这么难受吗?我叫个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吧。
    付秋野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撮黑色头发摇晃了下,闷声说:不想去,麻烦。
    肖暑抿起唇。
    次形态如果在国外就医被发现,的确会涉及到很多情报泄露的问题,特别是付秋野这种没有登记过的,国内就医都可能敏感。
    片刻,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像小时候肖泽给他按摩一样,摸到了他背上对应胃部的那块反射区,加了点力度揉了起来。
    付秋野本来就在轻微痉挛,他每推一下,这具身体都会瑟缩一下,还没推到第十下,付秋野便忍无可忍地往外探出了头,一副快要被弄哭的表情,咬牙道:宝贝,你能不能轻点?
    肖暑愣了愣,有些手足无措地把手收了回来:抱歉
    付秋野见到他这副神色,心一下子就软了,连胃里的排山倒海都舒服了很多,嘴角隐蔽地勾起,哼哼唧唧地又缩了回去。
    肖暑正不知道怎么才好,门铃被人按响了。他快速起身,酒店居然派来一个常驻的医生过来,拎着药箱,用蹩脚的英语问他病人在哪。
    肖暑英日混杂地跟他描述了付秋野的情况,医生不急不忙地把付秋野的五官都翻了一遍,然后拿听诊器听了半天,又测了体温,非常淡定地说:体征正常,应该是急性肠胃炎,我给您留点药,吃完两个小时内如果没有好转的话,建议尽快就医。
    肖暑道了谢,把药仔细看了一遍,重新倒了杯热水扶着付秋野吃了一颗。
    付秋野吃了药,翻来覆去地在沙发里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才慢慢安静下来。
    肖暑看着他的眼皮慢慢变沉,心里稍微踏实了些,轻手轻脚地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只剩下最下一盏微弱的睡眠灯。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已经暗得好似傍晚,拉紧窗帘后连半点光线都透不进来,只能听见呼呼挂个不停的北风声。肖暑就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坐着,守在他的身边。
    付秋野的呼吸很重,每一下都拖得很长,被子底下的身体偶尔还会轻轻痉挛一下,即使睡着,看上去也极不安稳。
    他盯着付总看了好一会,然后掏出手机,订下今天晚上的航班,给王崇川发了个短信,让他今晚过来瞧下付总的情况。
    王崇川这个时间还在大学里上课,估计正游着神,刚发出去便秒回道:您跟付总在一起啊?他怎么了?
    肖暑看了眼沙发上那一大团,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实话实说地编了短信:他吃喂鹿的仙贝吃坏肚子了。
    足足过了两分钟,那边的王崇川给了他回信。
    fine.
    一边的付秋野嘴里细碎地说了句什么,肖暑没听清,摁灭手机凑到他身边,轻轻嗯?了声,付秋野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又重复了一遍。肖暑听见他说的是:腰疼
    肖暑有些自责,估计是他刚才那几下给按疼的,他以为付总觉醒后多少会变得更结实一点。
    他把不能碰的付秋野的被子掖好,守着他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下午四点的时候,付秋野醒了过来,从被子里探出头,额前的留海全部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
    肖肖,他的嗓子全哑了,不行我还是难受。
    肖暑心里咯噔一声。
    付秋野扶着沙发背,半天没能坐起来。肖暑扶了他一把,沉声道:现在去机场。
    他没说话,默认了这个决定,把杯子里已经快凉掉的水一饮而尽,手脚发软地试图站起来。
    肖暑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两个房间的东西,用最厚的羽绒服把付秋野裹住,退房,打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去机场。
    从酒店到机场花了半个小时,临时改签最快的飞机,过安检,等起飞,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付秋野一坐到商务舱的软椅里,便半昏迷般地靠着肖暑的肩膀睡了过去,肖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背后冒了一层薄薄地汗。
    这看上去可不太像吃错东西的症状,没有呕吐,也没有拉肚子,只喊难受,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
    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地转着那些吓人的念头,手无意识地越攥越紧,半途中硬是把付秋野捏醒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到自己的整个右手掌都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
    手松一松,付秋野哭笑不得地说,骨头快断了。
    肖暑这才意识到,马上松开了手,道:你怎么样?
    付秋野没什么精神地靠着肖暑,一时间没有答,让空姐送热水来。
    他似乎流失了很大一部分水分,足足喝完了两杯热水,才轻声道:感觉好很多了。
    这句话并不是客套话,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旅途,付秋野都没有再睡觉,跟肖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除了脸色还是很差以外,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吓人的反应了。
    肖暑脑袋里面依然绷着那根绳,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下飞机的时候给他戴上了墨镜口罩和兜帽,把他裹得一点都不露,打电话让王崇川马上来一趟医院。
    他没有带付秋野回家里面,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出过资的私人疗养医院。
    王崇川跟他们几乎是同时到的,肖暑让院长清空了一整层楼,从停车场的专用电梯里直接上去,把付秋野搬到了检查床上。
    从飞机上被肖暑捏醒之后,付秋野那股难受劲莫名其妙就退了很多,这会儿感觉到自己快饿得眼睛发绿了。他躺在坚硬的床上,扭头看着皱眉跟王崇川说着什么的肖暑,道: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正说话的两人同时停下了话头,转过头来看着他。
    王崇川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五秒,试探地问道:你说什么?
    付秋野被他们看得有些慌:我说,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你饿了?肖暑问。
    付秋野点头。
    王崇川看向肖暑,脸色不大好,放轻声音,道:这可不太像急性肠胃炎。
    肖暑见他这个表情,脸色顿时也不大好了。
    我先查一下,王崇川咽了一口唾沫,暑哥,你也别急,给付总打份饭上来吧,他不是都饿得吃喂鹿的仙贝了么?
    肖暑嗯了一声,走到门口去给医院负责人打电话。王崇川把门带上,表情严峻,把付秋野摁在了床上,开始摆弄检查的仪器。
    你别这样,付秋野说,这个表情,好像我马上就命不久矣了。
    王崇川看上去没有跟他说话的欲望,抿着唇,把他推进检查室里,一言不发地进行复杂的检查程序。付秋野有些狐疑地皱皱眉,也没有再问,安静地配合他的流程,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几分钟,外面的肖暑拎着三个大袋子进了房间里。
    检查室里的流程看上去已经走完了,付秋野站在床边换下专用的检查服,背部漂亮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
    肖暑敲了敲窗户玻璃,他抬头看了一眼,很高兴的样子,自己推门出来了。
    点了什么?他接过肖暑递来的袋子,好香啊,闻起来像小龙虾。
    海鲜粥,肖暑道,还吃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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