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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总之,你给我小心点儿。
    他立即收回手,丢下这句话跑之后便飞快地蹿了前方的班长那里,胳膊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两个人低下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别人也听不到。
    那个服部君这算是生气了吗?班里的文体委员也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女生拉了拉了远山凛的袖子,看着前方把书包甩在肩头的服部平次,目瞪口呆地问道。
    没有。服部平次生气的时候是会揪别人领子的,不管对方多高。
    说的也是。话说他让你小心什么啊?文体委员眨了眨眼睛,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他又不说清楚。
    远山凛有些头痛。
    平次那家伙每次都这样,突然吼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再问就开始装蒜啊?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忘记了。啊,实在想不起来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啊哈哈哈哈。
    服部平次装蒜可是天下第一的。
    远山凛哼了一声,迈开双腿跟着前方的人走向了球场的方向,并且在同学们都开始训练的时候借走了服部平次的外套当被子,躺在外面仍旧绿油油的草地上开始闭目养神。
    训练大概在五点半左右结束。彼时远山凛已经睡得很熟了,服部平次叫了半天才掀开外套揉着眼睛从草地上坐起来。
    你睡在这里不嫌脏啊?
    总比睡在球场里被球打了好。少年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把外套还给服部平次,然后才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草,拿起书包和琴盒,跟着对方走向车站的方向。
    早说过了你要是困的话可以自己一个人先回家。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等,你都不怕着凉吗?平次拧开瓶盖有些怀疑地问道,你该不会忘了回家的路吧。
    远山凛斜着眼睛看了看他,伸手在在仰头喝水的好友身上拍了一巴掌:我再路痴也不可能过了快一年了还会迷路!
    那为什么啊!服部平次再次发挥了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美好品质。他觉得眼前的好友有些奇怪,平常也不会突然这么坚定地提出必须要和他一起回家的要求,今天这是怎么了?
    遇到了麻烦事。刚才人太多,不想说。远山凛看着平次喝完了半瓶水仍旧意犹未尽,便把自己的那半瓶也递了过去,同时言简意赅地向对方描述了大概是怎样一件麻烦事。
    哈?!不良?!服部平次差点儿被呛死,你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们啊!
    那我应该坐在教室里一直看着?
    你你可以去告诉老师或者
    远山凛突然笑出了声:这不是多年以前我老爸给我说的话吗?听好了,平次。找老师永远都不是解决校园欺凌的最好方法。想要永远杜绝这个问题,只能从当事人下手。
    怎么突然拿出了要教育别人的架势。服部平次抽了抽嘴角,他当然这知道这个了,但是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应该让远山凛出面才对吧,他和原田礼这么熟吗?况且,这家伙倒是真敢一个人去和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当面杠起来,都不知道叫上他一起去吗?
    你上次偷了你老爸的摩托车去追犯人的时候也没说要叫我一起去吧?
    这不一样!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犯人!那些不良总归还是高中生!
    我觉得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远山凛在路口停住了,面前是红灯。两侧的轿车飞快地发动,一辆接一辆地压过斑马线,你一个人去的原因是不想把我卷进来,那么我也一样。
    服部平次抱怨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看着沐浴着夕阳的远山凛。
    少年背对着西侧,从天边斜射过来阳光在他肩膀上勾勒出了一道明显的金边。那对儿线条柔和的黑色眼睛明明处在阴影里,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显得那么明亮。
    我也不想让你受伤。他的嘴角没有上扬,眼睛里却带着暖暖的笑意,即便是不良那个程度的。
    服部平次愣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第19章
    18.
    远山凛今天一直在发呆。
    平常认认真真听他说话的好友此时正出神地注视着脚下的阴影,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不知道究竟在思考些什么,反正心思明显没在这里。
    服部平次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索性闭上嘴巴偏过脑袋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人。那对儿漆黑的眼睛下面并没有深色的阴影,脸上也没有困倦的意思。看起来昨晚没有熬夜,可为什么会显得这么呆呢?
    远山凛对此毫不知情,他仍旧撑着自己的下巴坐在看台上,眼神连一点儿焦距都没有,直到平次叉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叫了几声之后才回过神。
    平次?
    喂喂喂,你怎么连开运动会都能发呆?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想。这是实话,他真的什么都没想,大脑一直处在放空状态,思维一片空白。不过眼下这并不是谈论的重点,于是远山凛对此不做过多解释转而开口询问好友叫他有什么事。
    我说,我马上要去比赛了。已经换好衣服的服部平次直起身,双手抱在胸前。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运动背心,下身宽松的运动裤正好遮住膝盖,露出细长的小腿和下面那双崭新的运动鞋。
    很阳光。不管是现在的表情还是那个肤色。
    远山凛看到这样精神百倍的好友,感觉自己似乎是被对方影响到了,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些。
    凛站起来和好友一起走到不挡着别人视线的地方,开口询问:什么项目?
    三千米,大概十分钟以后。服部平次把手上的号码牌递了过来,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忘了别这个了,帮个忙吧?
    远山凛接过东西,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转身,然后站起来压下别针准备把号码牌和衣服穿在一起。
    此时跑道上有一些人经过,志愿者在帮忙为接下来的长跑项目清场。外侧有几个穿着校服抱着几个纸箱的同学匆匆赶往场地最边缘的裁判区。离它稍远的空地上在比赛跳高,旁边围了一些人,即使隔了这么长距离也还是能清楚地听见那边的喊声。
    说实话服部平次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到底破了多少案件了,整天和那些稀奇古怪的犯人打交道,有的时候他甚至会忘记自己是个高中生,这种普通的学校活动才是应该是他生活的全部,而不是时不时地站在尸体前面帮警方找线索。
    远山凛和他开玩笑说他是兼职高中生,全职侦探,他竟然无力反驳。要不是服部静华天天在他耳朵旁边念叨学习,他估计真的会把精力都花在各种委托上。
    学校哪里比得上推理?
    然而好吧,服部平次真香起来可是能让人为之汗颜的。就算是以一位兼职高中生的角度来看,学校运动会什么的果然很棒。
    阳光下那么多晃动的身影,都是青春啊。
    我昨晚梦到你了。你是个女孩子,平胸的那种,还说你喜欢我。面对着跑道的服部平次安静了几秒,蓦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远山凛捏着别针的手一抖,针尖插进了右手指腹里。
    哈?!你晚上闲的没事为什么不多几具尸体?梦我做什么!况且这梦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鬼才喜欢他。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喂,你扎到手了吗?
    站着别动。见好友有想要转身的趋势,远山凛立即抬起左手抵住了对方的后背。手掌下隔着轻薄的布料可以摸到平次的蝴蝶骨,上面覆盖着柔软的肌肉,与半个多月前相比厚实了一些。
    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偷跑去锻炼了?
    远山凛顿了顿,试探性地又摸了几下,一直摸到了对方的腰线上。
    结果服部平次整个人跳出去了半米。
    喂!!!你乱摸什么啊!!!这位大侦探护住自己的脊背,总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却又不是怕痒的缘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服部平次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好友,想到玄学这种东西碰到远山凛之后总是会显得存在感超强。他在清水寺金阁寺东大寺求来的东西居然都不如对方随意写一张纸条贴在他背上
    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玄学的时候平次还在上初中。某天他突发奇想参加了一个投稿比赛,比赛的最后有一个小小的抽奖环节,就是主办方会从全日本投稿的人中抽一个幸运儿赠送北海道5日旅行,费用全免。结果远山凛知道之后就和平次开玩笑,动手写了一张踩狗屎的幸运儿的纸条,然后趁他不注意将它贴在了外套上。这个家伙就这样带着纸条上了一天课,结果不久之后就收到了邮寄到家的中奖礼券,一家人成功地去北海道玩了一圈。
    更重要的是,他当天回家真的踩到狗屎了。
    对了,还有那个御守。远山凛说那是他自己做的,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金属制品,还不准他打开看,美其名曰看了就不灵验了。平次对此嗤之以鼻,但是看在好友义正言辞的份上就赏脸带上了,结果那个小东西光是给他挡刀就挡了两次,不然他的受伤记录肯定还会再添几笔。
    简直匪夷所思。
    所以服部平次有时候会突然抛开一切逻辑科学思考自己的好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妙的超能力,乌鸦嘴就算了,现在还得再加一条一碰到就不对劲,就像刚才那样,包括上次在青森城堡里背他的时候
    不,不对,他是个侦探啊!在乱想些什么!科学才是王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所谓的玄学。出现玄学的既视感肯定是因为科学还不够发达。服部平次如此坚定地认为。
    既然牵扯到科学与逻辑,那么他是强项。总之,接触是相互的,如果他去碰远山凛,对方没有和他一样的反应的话,说明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最近没有案子可以破闲到看到人就想推理的全职侦探平次花了几秒钟的时间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然后伸手摸了摸好友的胸口。
    有什么感觉?他问道。
    这能有什么感觉?就是被摸的感觉。
    服部平次在看到对方疑惑但丝毫不抗拒的眼神之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种像是把剑劈在棉花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果然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吗?!
    你不会还沉浸在你的美梦里醒不过来吧?远山凛笑了笑,我要真的是个女孩子你现在已经被我打了无数耳光了,说不定直接被送去警视厅立案。
    怎么可能。我就是很好奇你这么瘦是怎么拿到合气道段位的。
    合气道是借助技巧用来防御反击的,又不需要多大力气。话说你什么时候跑去锻炼了?
    服部平次闻言立即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跟老爸去健身房了,每天晚上。坚持了小半个月,怎么样?他坚信自己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做到赤手空拳地撂倒远山凛了,对此十分期待。而至于撂倒之后能怎么样,他不管。反正能撂倒就对了。
    每天晚上?
    平次最近晚上回家都快七点了吃完饭还能去健身房?所以他每天的家庭作业到底是什么时候写的?
    梦里吗?
    切,那种程度的作业还不至于让我写很久。到时候再有剑道比赛我肯定不会再输了。若是以后需要再背你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你摔下去。
    当然,最后这句话服部平次没说出来。
    那就提前恭喜你了。
    远山凛敷衍道。他十分迅速地扣好了别针,然后举起了左手。
    服部平次见状也伸出了自己的。
    两个少年在角落里击了个掌,算作是一个简单的约定。
    拿冠军回来。
    当然!服部平次嘴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然后跑下了看台。
    好友离开之后远山凛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盯着服部平次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状态就不对。明明没想走神但却一直控制不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心神不宁。
    他倒是知道不少漫画,电影之类的都有这种描写,就在发生什么大事件的时候,主角就会像他此时的状态一样,总是走神,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比如扎到手,系鞋带的时候拉断鞋带,打翻玻璃杯
    可现实中应该不会有这种事情吧?完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如果把这件事告诉服部平次的话对方一定又会瞪着死鱼眼说他神叨叨的。
    拜托,我也不想往这个方向想啊。
    远山凛低下头,思索了几秒,把指尖插入了发丝中狠狠地揉了一下,再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已经恢复了常态。
    总之,先看平次比赛吧。
    他如此想着,把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压下去,转移阵地到看台的栏杆附近趴着。然而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到对方的身影,那家伙混在一群白皮肤的男生中别提多显眼了,没理由找不到啊。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远山凛皱起了眉,正准备给平次打电话才想起来对方的手机就放在他这里,于是只能下看台自己去找。在看到起点焦急忙碌的几个人和面色凝重正在打电话的班导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直觉简直准到惊人。
    服部平次真不愧是灾难的代名词。这家伙从小到大都吸事故。塑胶跑道外侧有一个探照灯松动了落下来正好砸到他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都能碰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真的是所谓的狗屎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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