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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
    嗯。
    我有话对你说。
    哈?!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但是服部平次想要告白的心情是真的,但怎奈他总是qian戏太长,非得在关键的那句话之前先加个铺垫。
    更悲剧的是铺垫才说到一半,电话那头的好友便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说这种事情做什么?!等你出来了再说!!!
    那句都到嘴边的我喜欢你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远山凛不是傻子。和平次相处这么久了,他听得出来对方正试图硬生生地咽下那些粗重chuan息和shen】吟,制造一个这边只出了个小问题所以你快听我说的假象,于是他跑向仓库的动作越发迅速。
    我进来找你。
    不行!!!这里很危险!!!你别进来!!!服部平次这一声倒是很像他平常去吼远山凛的样子。被对方这句话一激,他突然忘记了自己想告白这件事,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咳咳,我马上出来,在外面等我。
    驳回。
    远山凛直接挂了平次的电话,打了消防和急救,脱掉自己身上容易烧起来的外套扔在对面走廊下面,淋了几秒钟雨之后冲进了仓库里。
    像是一瞬间从隆冬跳进了仲夏。
    少年用袖子捂住口鼻,猫着腰眯起眼睛飞快地扫视面前的布局,然后冲向了那个正尝试着把腿脚不便的坂田警官背出来的名侦探。
    这附近他不熟,所以也不敢做出我要把平次背到医院去之类的举动,只能把好友安置在仓库对面的走廊下面,半跪在对方身旁看看自己能不能做点儿什么。
    在把平次和坂田从仓库里架出来之后,远山凛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衬衫也脱了,光着上身套上毛衣,然后把手中的衬衫撕成了细长的布条,一部分给了坂田警官让对方自己处理一下,另一部分留着紧紧地缠住了服部平次的腰。
    除了这些还要做什么?远山凛的呼吸都有些颤抖。
    对了,保暖。要保暖。
    他立即转身把平次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一起盖了上来,跪在地上维持着半抱着好友的姿势,左手捏紧了对方的肩膀,右手死死地摁住仍旧不断渗血的伤口。
    喂,平次!!!你可不能有事啊!!!远山凛哆哆嗦嗦地吼道,急得甚至想疯狂地摇晃怀里的人强迫对方不要闭上眼睛。
    听到好友几乎快要失了声一般地喊他,服部平次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不,不是嘲笑的笑,是欣慰的笑。
    远山凛还从来没有为他担心成这个样子。
    可是他同时也很难受。这个家伙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用这样惊慌和无措的表情看着他。当他发现好友也那么在乎他的时候,他又希望对方不要如此担心。
    原本平滑的眉头此时皱成了一团,脸色被吓得惨白,嘴唇双眼可见地有些颤抖。远山凛的眼睛很漂亮,颜色是那种深邃到透亮的黑色,平日里看像是冬日里冻结如镜的贝加尔湖,似乎能一直看到最深处。而此时的湖水却被底部巨大的世界蛇搅动翻滚,再也没了往日里的平静。
    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会给服部平次带来压力,少年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低下头凑近了好友。这位名侦探甚至可以在对方的眼睛中看清自己的模样。嘴唇渐渐失去血色,额头上都是汗,脸颊上还有几处被烟熏成黑色的痕迹。似乎下一秒就能失去意识的他嘴角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像是疯了一般。
    你这家伙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你是被烟薰傻了吗!?远山凛看到这个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揍他但是又不敢,所以只能低下头冲着对方吼。
    服部平次笑了一声,略微转了转脑袋舒舒服服地靠在好友肩头甚至有了一种想这样睡过去的想法。
    然而睡是不可能睡的,远山凛是绝对不可能让他睡的。
    开玩笑,这要是睡过去了还能醒吗?
    于是原本昏昏欲睡的平次又被少年摇清醒了。
    平次!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我听着。
    服部平次睁开眼,正好对上远山凛焦虑的眼神。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是全心全意地期待话的内容,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让他打起精神罢了。
    不行,不应该是这样。
    冷静下来的关西名侦探觉得自己刚才突然提出这个话题简直太鲁莽了。他只是左腹中了一枪,稍做处理之后至少在半个小时之内不会有生命危险。而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了。所以
    既然自己不会有事那么告白就嗯,要不然就算了吧?反正以后也有机会,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准备。
    毕竟很多人在告白的时候都会选择更浪漫一些的场景,没有满树的樱花至少也得有漂亮的满月或者绽放的花火。虽然不清楚好友是不是喜欢这样,但毫无疑问,远山凛不会喜欢现在这样的。
    服部平次到底害怕没有把握的事情。况且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好友喜不喜欢他,万一他说了,对方嗯了一声然后直接拒绝,理由是性向不合怎么办?
    平次少年又怂了。刚才通话时胸口里似乎有一股燃起来的火苗给了他莫大的勇气,要是当时远山凛没有打断他的话他可能就一时冲动直接把我喜欢你喊出来了。然而当他躺在好友怀里被对方追问的时候,那种信誓旦旦想要远山凛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决心好像被落在了仓库里。他现在只想把脑袋埋起来继续装蒜。
    咳,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不行。
    服部平次的嘴巴动了动,然后选择直接闭上眼睛表达拒绝。远山凛晃了他几下也没反应,于是就再也没有别的动作。
    黑皮肤的少年略微偏过头,鼻尖靠近好友身上的毛衣,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远山凛的气味和洗衣液的味道混到了一起,好像他又被拉回了那辆拥挤的电车里,他被人群挤得靠在了对方的胸口上,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
    服部平次不想动也不想睁开眼。如果不是伤口不断失血可能会危及生命的话,他真的希望救护车来得晚一些。
    平日里他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被远山凛抱着的。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地躺在喜欢的人的怀里,若是连个小动作都不能做的话,岂不是太可惜?
    于是服部平次把自己的右手从两人中间抽出去,然后不引人注意地绕过远山凛的腰,隔着沾着水汽的毛衣轻轻地贴在了对方的脊柱上。
    少年在察觉到好友的动作之后僵硬了半秒,心跳撞击肋骨的声音骤然拔高,让他一瞬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只有服部平次贴上来的力道。
    落在后背的指尖渐渐收紧。
    把衣服穿上。平次皱了皱眉,闭着眼睛说道,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你他妈别管我穿不穿衣服了,你担心下自己吧!
    远山凛没想到自己会哭。居然只是因为平次说了这么一句话。鼻子酸涩的感觉让他的喉咙也堵得难受。
    他不想哭,但是他忍不住。
    眼泪落在平次鼻梁上的时候这个大侦探还以为那是雨。可滴了两滴之后却又不下了,真是奇怪。
    随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正躺在走廊的屋檐下,而议员的宅邸是不可能漏雨的。
    然而等他事后旁敲侧击地问起远山凛的时候,对方又一脸坚决:我没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切,真是不坦率啊。
    服部平次把双手垫在脑后,闭上眼睛回忆着自己躺在好友怀里的感觉。
    【那个时候果然还是应该直接说出来的。都怪那个家伙打断我。】
    每次想到当时的场景他都会觉得后悔。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现在再想告白的时候已经怂成了兔子不敢开口。
    不过
    远山凛既然可以为他流泪,那么就说明心里果然还是有点儿感觉的。
    【四舍五入就是同意我的告白了。】怂到不敢再提起那件事的服部平次不知为何居然得出了这样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结论。
    第31章
    30.
    1756突然不咕了,最近几天高产似那啥。
    罕见地独自回家的江户川柯南终于在没有同行者打扰的情况下安安静静地听完了1756的最新作曲。这位咕咕咕小提琴手不知道为何尝试了莎士比亚般悲剧的风格,听得柯南走在回家的路上都带着悲痛烦躁的表情。
    但是确实好听啊!!!
    背着书包的小学生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下45角望天然后叹了一口气:可恶!!!会作曲的小提琴手真是世界的瑰宝!!!
    工藤拥有绝对音感的大音痴新一低下头,切换了柯南的账号,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了几行字化身小舔狗,然后哼着和刚才听到的旋律完全不符的调调一步一步地上了楼。
    一开门,看到铃木园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翻阅杂志,毛利兰围着围裙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听到动静之后探出身子看了一眼门边,发现柯南进门之后眼睛亮了亮。
    啊!柯南,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过来接电话!是服部。
    服部平次打电话打到兰这里做什么???直接打给我不就好了!!!
    柯南抽了抽眼角,从兰姐姐的手里接过手机,然后借着上楼放书包的理由上了三楼。
    所以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喂喂喂,这突如其来的敌意是怎么回事啊!是兰先打过来关心我的!服部平次坐在轮椅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长时间卧床的无力感似乎都随着太阳光的温度沿着全身的血管慢慢回流,把骨头都捂酥了。远山凛正蹲在旁边用面包渣喂鸽子,他的外套被脱下来搭在平次身上取暖,身上只剩一件低领毛衣。
    服部平次转过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能捕捉到对方细长的脖颈,突出的骨节圆润饱满,白皙的皮肤好像淋在蛋糕球上的奶油。
    突然感觉很饿。
    那你最近怎么样?柯南问道。
    你是说伤口吗?伤口挺好的,但是我不好。服部平次点了点头,十分中肯地说道。
    啊?你怎么了?
    什么东西都吃不了,只能靠输液过活。平次少年一脸不爽。他想念大阪烧,想念拉面乌冬章鱼烧炖排骨叉烧烤肉烤茄子烤香菇杂煮味增汤盖饭以及一切可以用嘴吃的食物。
    哦,鲱鱼罐头就算了。
    这也没办法吧,谁让你伤在腹部还差点儿把肠子打穿。柯南把手里的东西都丢在房间里,坐在榻榻米上似乎打算同服部平次来个长聊。
    话说这里真不错啊。服部平次又瞟了一眼肩膀上站着一只肥美白鸽的好友,不知道他说的是环境还是人。
    反正柯南默认对方说的是环境了。
    你现在住的是单间吗?柯南询问道。
    还带卫生间和电视的。服部平次笑眯眯地补充道,毕竟我这算是工伤,大阪警署给报销的为什么不住得好一点!而且还有专门的护士大姐姐照顾我,很棒吧?下次你要是受伤了也住这里吧?我帮你申请那种家庭病房,然后
    打住,打住!我为什么要在大阪住院?柯南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吐槽好呢还是先骂他几句比较好。喂喂喂你这是在咒我吧?上次把我们叫来大阪说你做了一个我被人捅死的梦结果没过几个小时我就真的被人捅了,服部平次你也太邪门了吧?!
    哦,说到邪门。
    好吧,还是远山凛的御守更邪门。
    柯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被匕首尖戳出的小口还没痊愈,不过托那个御守的福,他一直活蹦乱跳的,甚至一回东京就帮着小五郎解决了好几个案件。
    大概两天前,他收到了兰寄给他的一个御守,放学后躲在走廊里一边暗中观察一边打电话的时候兰姐姐一脸严肃地要求他好好带上,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远山凛做了两个御守送给了兰,其中一个到了他手上。
    要不是服部把他的御守给了柯南,那孩子肯定会重伤!而且服部一离开御守就中枪了呢,是不是很灵?
    这是巧合吧?
    才不是巧合!总之,你乖乖带上!
    带上是不可能带上的,万一被兰看到送给新一的御守到了柯南身上,那他马甲就不保了。于是他把御守暂时放在了阿笠博士那里。结果没过几天,博士打电话告诉他那个御守被他不小心弄坏了。
    简单地说,阿笠博士那天在实验室里收拾东西,忙到一半发现那天新一把御守放在这里之后他就忘了收起来,正打算找个地方把它放好,邮局的小哥就摁响了门铃。于是他就把御守揣进兜里跑去开门,等回来的时候正在进行化学反应的烧杯突然炸了,玻璃碎片隔着一层布料正好扎在那个御守上。
    作为一个甘愿为科学献身的科学家,阿笠博士这么多年因为做实验受的伤根本数不清,可以说到了最后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受过伤。然而这次因为这个御守的缘故,他一直印象深刻。
    这真是个好东西啊,新一!
    灵验过头就变成邪门了好吧!!!这不是个科学的时代吗?!
    工藤同服部平次一样坚信科学Foever的高中生侦探新一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它归结于巧合。
    对了,远山呢?
    他在旁边喂鸽子。
    哈?你不在病房里吗?
    我总得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我现在在医院后面的公园里晒太阳。服部平次顿了顿,笑得差点儿扯到伤口。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自己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本来住的是双人病房,然后才转到单人的。转病房的时候他忘了给远山凛说,结果对方来医院看他的时候只看到小护士们一脸凝重地收拾他躺过的那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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