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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猜到了结局:然后呢?
    他以为我去世了。
    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这句话从服部平次口中说出来之后柯南仍旧笑到锤地。
    喂!你不要笑得这么过分啊!!!
    哈哈哈哈哈哈!!!再,再然后呢?
    没然后了。服部平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那天差点儿被远山凛杀了,后者以为平次是故意不告诉他的,还生了一段时间的气,好不容易才劝回来。
    平次能怎么劝?不能离开医院发短信凛又不理他,所以他只能拜托他的好哥们儿帮忙。
    于是隔天远山凛从大泷警官那里得到了一封奇奇怪怪的信。上面只有几行字: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行了,快来医院看我。
    被这两个人联手骗到医院,服部平次一副上次被你揍过之后我就不行了的表情卖了一阵惨,又郑重其事地拍拍前来扶他的好友,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还好当时中枪的是我不是你,再然后远山凛就没脾气了。
    柯南心想:要是远山知道你是装的那你服部平次已经被搞死八百回了你信不信?
    关西的名侦探不知电话那头的工藤新一把他同傻狗画上了等号,开始向他讲述住院多么多么无聊,无数抱怨最后汇成了一句话:我想溜出去玩。
    中了枪还想跑出去玩?
    江户川柯南冷哼了一声,觉得如果服部平次吃了APTX4869的话,演小孩子肯定比他还在行。完全就是本色出演连滤镜都不用带。
    所以你和远山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怎么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出院之后要干嘛干嘛的黑皮肤少年突然愣住了。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僵硬,就是好友啊,哪里不对?
    柯南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这两个人说是好友但好像又比这个程度要高太多,可是在这之上又是什么呢?情侣吗?不太可能。家人吗?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
    正巧毛利兰上楼喊他吃饭,柯南便没有再问下去,回头冲着他的兰姐姐招了招手,打算挂电话了。
    1756有发新曲子哦!兰姐姐快听听吧。
    挂电话的同时听到手机里传来这句话的服部平次自己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原来工藤喜欢的那个小提琴手是远山凛啊!!!
    这个世界真小。
    服部平次挂了电话,盯着面前的草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只吃饱喝足的鸽子扑腾着翅膀直接落在了他的脑袋上,甚至没大没小地卧了下来,结果没舒服两秒钟就被赶了下来。
    平次,你说烤鸽子好吃吗?
    落在地上的鸽子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拍着翅膀飞到了花园的另一边,眼神有些哀怨。
    服部平次抬头看着望向其他鸽子的好友,斟酌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回复:想吃。
    我问你好不好吃,没问你想不想吃你还是乖乖地喝水过活吧。远山凛同情般地看着那个面脸都写着我要食物的好友,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提到了吃这个话题。
    刚进医院的那段时间还好,因为受伤之后太过虚弱的身体由不得他清醒的时间太长,饥饿感十分明显的时候基本上都在昏睡,而现在平次经常饿得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会被硬生生饿醒,但是什么都不能吃,所以一直很丧,经常莫名其妙地叹气,闻到香味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宛如路边被人遗弃的流浪狗一般,看到食物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
    远山凛蹲下来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好友,看了半晌勾起嘴角,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两颗水果糖。
    服部平次的耳朵随着剥开糖纸的声音一颤一颤的,眼神有些火热。
    然后远山凛把糖扔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喂!!!原来不是给我的?!那你为什么拿两颗出来!!!
    为什么拿两颗就是要给你?远山凛笑得如沐春风,一颗你看着我吃,另一颗我吃给你看。
    服部平次想发火又不敢,他怕扯到伤口。于是表情十分扭曲,看的少年差点儿笑趴在他轮椅的扶手上。
    喂!!!
    咳咳,别急我帮你把糖纸剥了。
    我不吃了,拿走!!!服部平次鼓着气把脑袋转向一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看透你了的气息。
    远山凛当做没听见,捏着好友的脸颊硬生生地把对方的脑袋扭过来,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把糖塞了进去。
    指尖碰到了对方的舌尖,软软的,带着火热的温度。
    少年有些晃神。手指碰到自己舌尖都会觉得有些别扭的他居然不嫌弃平次。
    真是神奇。
    他看着正在咂嘴的好友,似乎能感受到微风划过食指指尖时和其他地方不同的凉意。右手默默地在身侧握紧。
    自从服部平次受伤之后他经常做梦,大多数都是些光怪陆离的画面,记不太清。而唯一记忆深刻的是在好友住院当晚,梦里的大侦探靠在墙角处捂着伤口,那对儿熟悉的眼睛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惊醒,再也睡不着了。脑袋不受控制地想到当时服部平次浑身是血半搂着他叫他去穿衣服的样子,肾上腺素飙升使得胃里不是很舒服,甚至不想躺在床上。
    这就是最近1756高产的原因。
    他睡不着不想躺着又没什么事干,于是就坐下来写了几个小片段,都是写给服部平次的。然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却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把它们发了上去。
    喂,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服部平次含着糖,话说得不太清楚。
    怎么了?
    你平常哪里会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写谱子。服部平次看着眼前的远山凛,不要以为能瞒过侦探。
    远山凛哑口无言。他写完之后当然不可能直接在半夜里拉琴录片段的,上传也是在很正常的人类活动时间,所以服部平次是怎么知道他的谱子是半夜写的?
    家里或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去那边吧,鸽子都被我的面包屑引过来了。远山凛站了起来,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服部平次立即拉住他的手腕。
    凛,你可以告诉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贫血的缘故,这位大侦探的手竟然比平常凉了许多。
    真的没有。看着服部平次期待的目光,远山凛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
    眼神立即暗了下去。看来凛真的不愿意告诉他。服部平次收回了自己的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握成拳。
    远山凛绕到他身后,打开固定轮子的卡锁,推着他往湖边走。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
    少年微微敛首,注视着服部平次的耳根,思绪早就随风跑远了。
    【你这么聪明,是不是能替我辨别?】
    可是他却开不了口。
    因为梦里的那个平次,说只把他当做朋友。
    第32章 番外二(补全)
    ※听说最近变猫很火,所以我也来蹭一波热度
    ※老规矩,科学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就是变猫了
    ※时间设定在两人上大学的时候
    ※番外内容与正文无关
    ※肉渣移步W、、B
    有人说,人的交际总体来说就像一棵树。刚出生的时候就像树根,大家谁也不挨着谁,然后到了小学,就像树干,命运使得大家相识,再一起长大,然后随着几次升学,同学们渐渐分开,各自去了不同的学校,最后能一路从小学上到同一个大学甚至进入同一家公司工作的人屈指可数,甚至只剩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这就是树梢。
    服部平次和远山凛也是如此。
    高中毕业之后,服部我死也要留在关西不出去平次去了大阪大学,而远山凛则去了东京。
    说来还真巧,他和毛利兰在同一个学校,只不过对方学的是文学,他学的是音乐。
    服部平次对此很不满,但是怎奈大阪附近的几所大学里没有哪家的古典音乐专业更优秀,为了前程着想,远山凛大概只能在去东京和去国外中选一个了吧。
    考虑了一下自己的男友,凛还是选了东京。如果他跑去意大利,那他和平次岂不是一年只能见一两次?
    那时他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平次,对方紧张的大气不敢喘,最后听到东京这个词之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气,结果转头又郁闷了起来
    早知道我和工藤一起去庆应。
    远山凛拍拍他的脑袋:没关系,坐新干线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服部平次想了想,点点头。新干线票价一万三千多呢,一个来回就是乘以二,看来每个周末都要破费一笔了
    少年挑眉:怎么?你真的想每周来一次吗?
    没关系!大不了我多接点儿委托!不过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很不适应啊
    结果就因为这句话,远山凛带着行李去东京的时候总是感觉心里被挖空了一块,没个着落。
    日本的大学大多数都没有学生宿舍(留学生宿舍除外),所以大学生们一般都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反正日本的租住市场很规范,已经成年的小伙子自己在外面租个房子住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远山凛的公寓离学校不远,穿过一条商业街再穿过一个规模不小的绿地就能到,所以他直接把车费什么的也省了下来,等着服部平次周末来找他的时候请对方吃好东西。
    异地恋好痛苦啊,工藤。服部平次在某次处理委托的时候正好撞见工藤新一,末了拉着对方诉苦:我好羡慕你和兰待在一个城市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所以你为什么不到东京上学。
    服部平次叹了一口气:对啊,我为什么不去东京上学!他当时脑袋一热就接受了大阪大学的邀请,等意识到远山凛应该不会待在大阪的时候他肠子都悔青了。
    不知道远在东京的远山凛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反正服部平次就是有点儿担心某天从天而降一个人然后把远山凛从他身边带走。没错,他说的就是那个叫安室透的人。中国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表面看起来毫不担心,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在平次少年看来安室透对远山凛好得太过了,虽然对方真的只是在照顾儿子而已,但是服部平次就是不开心。
    远山凛很无奈。男朋友这么黑其实真的是因为小时候在醋缸里泡多了吧?都说过安室透是爸爸了还能乱想?况且自己都被他服部平次上了还能出轨不成?
    服部平次不管,他就是吃醋。看见好友去猫咖撸猫和猫互相碰鼻子都能心里不平衡的那种。
    为什么不撸我!!!大意就是这样。
    于是老天成全了平次,把他变成了猫。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末。
    远山凛下课之后按照惯例等在涩谷站出口附近,结果直到天黑了很久也没见服部平次出现,打电话也没人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联系不到。
    气温逐渐降到了冰点以下,少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就靠在八公像旁边不远处,搓了搓双手把它们揣进兜里,然后呼出一股股白气,时不时抽出手机拨通男友的电话,听着忙音响了很久,然后再挂掉。
    电车都快停了。
    就在少年开始思考要不要先回去的时候,旁边的草丛里钻出了一只小猫,刚断奶不久的那种,仿佛一团黑色毛线球,尾巴高高地竖在身后,一看到他就激动地喵喵直叫。
    远山凛有些疑惑地看着脚边那个咬着他裤腿喵个不停的家伙,以为它饿了,于是就把手里原本打算带给平次垫垫肚子的三文鱼寿司拿出来了一个,然后蹲下来摊开手掌让小猫去看他手里的东西。
    本以为它会先试探一番再决定要不要吃,结果这猫仿佛完全不担心人类给他的东西有没有问题,喵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张开嘴把鱼片吃了,舔了舔嘴巴之后继续喵喵叫。
    大概是没吃饱吧。
    远山凛又拿出一片鱼,但是这家伙连闻都不闻,嘴巴咬着他的裤腿依旧喵喵直叫。
    少年伸手摸了摸小猫的脑袋,指尖在耳后刮蹭了几下,然后把这个小家伙往草丛里推了推:好了,去找你的家人吧。
    小猫急了,啊呜一口叼住远山凛的食指,撅起屁股把眼前的人类往后拉。
    其结果当然是人类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远山凛笑了一声,见小猫不排斥他,便伸手把猫抱起来翻了个个儿。
    原来是个男孩子。在看到尾巴下面的两个毛球之后少年自言自语道。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小猫却僵硬了几秒,两只前爪交叉捂住了自己的脸。
    远山凛没有在小猫身上找到任何迹象引导他找到主人,然而就对方毫不怕人的表现来看,这肯定是只家猫。少年的手指从小猫的脊柱划过去,对方闭上嘴巴终于不叫了,窝在人类的手臂上安安静静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直到远山凛在它肩膀上粘了一手血迹之后才拔高了声音缩了缩前爪
    被别的野猫欺负了吧。
    远山凛把他抱到路灯下面仔细看了看,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个时候宠物医院都关门了,于是他只能把这只冻得哆哆嗦嗦的小猫揣起来,带着它回了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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