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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那懒也是真懒。
    柳贯用眼神警告马晗,王爷如此宽厚的态度也足以看出他对何玉轩的重视,莫要轻浮!
    马晗收敛了神态,用眼神瞪了回去。他是跳脱,却也不是傻瓜,能成为亲卫的人,哪个是白长了一颗心的?
    马晗和柳贯各自收敛了心神,目光有意无意间扫过院落门口,光是那门口已经守着半支队伍的人马了。
    局势严峻,如今他们护在的这位看着普通,实则也是个香饽饽。
    屋内何玉轩闷咳了两声,脸色有点潮红,他慢吞吞地抱着热茶盏暖手,分明已经够热了,看着他的模样却好似还不够。
    持续的低烧让何玉轩的反应稍显缓慢。
    朱棣暂停了话头,仔细瞧着何玉轩的眉眼,那狭长的眼眸因着低烧而湿漉漉,似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实则何玉轩不过是打哈欠流出泪水,不经意便擦拭了过去。
    何玉轩打完哈欠后,迟钝了好一会方才反应过来,臣失礼了。
    他慢吞吞地致歉。
    朱棣微愣,何玉轩让他想起了曾听闻过的一种南方草类。
    戳一下,懒懒给你反应一下,蜷缩起来;等四下无人了,又闲闲地散开嫩叶,懒散地晒着日头。
    非常,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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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更新get
    *
    我居然真的做到了?
    夸我夸我(嫑脸)
    第45章 四十五本书
    深夜时分, 大雪已然停歇, 唯有微风飒飒, 树枝摇曳晃动着地面的影子。
    何玉轩没料到今天的同人这般劲爆, 把他原本要问的话给噎回去了。
    他沉默地看着手里刚刚翻开的同人,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终忍不住说道:为何一篇就罢了,还有下一篇?
    何玉轩刚刚读的便是一篇关于他和燕王沉沦爱那个欲的过程,虽然有点无奈,但是何玉轩还是看完了,只不过当他以为今天就结束了的时候, 他一掀开。
    噫!
    为何还有下一篇。
    小黑屋给出温馨提示:【这是一本短篇集。】
    何玉轩愕然, 还能这么搞,短篇集也能算作是一本书?
    何玉轩蹙眉。
    何玉轩抿唇。
    何玉轩忍了又忍,打开下一篇看了下去。
    【何玉轩眉眼如勾, 眼波流转处尽是暧昧,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 笑着说道:您真的以为我是个清纯的性子, 难不成还不知道我的秉性?】
    何玉轩:这位作者知道ooc是怎么写的吗?
    这第二短篇就被何玉轩给速速掠过了, 然后继续看第三篇。
    【啊小可爱发出了非常可爱的声音,让朱棣忍不住扶住了他的肩膀,你是不是何玉轩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怪你乱来?】
    何玉轩:???
    走你!
    他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过完这篇, 发誓如果下一篇还是这般的话, 他就要丢掉羞耻心让小黑屋读书了。
    【何玉轩沉默,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外界的风声,有人传闻他是皇帝的宠臣,也有说他是他的入幕之宾,更有不堪入耳的话语。】
    【要问他后悔吗?何玉轩从来说不出第二个答案:他不后悔。】
    【爱上朱棣,是他从不后悔的事。】
    何玉轩微愣,这篇新的同人走的是意识流的描述,在他看过的同人里,这类的同人其实很少,大部分都是很剧情向,极少几篇才是这般心理描述的同人。
    不知是小黑屋的喜好,还是果真如此。
    毕竟何玉轩看了这么久的同人,其实也有点领悟,这其中大部分的文章带着女性独有的细腻,那是无论多婉约派的文笔都无法描绘出的细节。
    何玉轩抿唇,这篇文里的内容很是写实,甚至认真地构造了一个讨论的环境。
    假使何玉轩当真和朱棣在一起了,一个是帝王,一个是普通臣子,这般天差地别的身份,又能如何纠缠在一起?
    一个生杀予夺甚至拥有天下,一个低调沉默少有出言,这两个人性子截然不同,更是不同的境地,强求难道便是一件好事吗?
    何玉轩从文笔描述中,不必看完都能推测出最终的结局如何。
    他沉默了。
    许是这次的描述之写实,终究有点触动到了何玉轩,他总算是愿意把这篇同人细细读了下去。
    直到了最后。
    何玉轩知道后面还有几篇,然读到这里时,他且先暂停了。
    假使这个场景当真出现,何玉轩又能如何自处?
    燕王如今只是王爷,他正是需要这一批能人将士的时机,便是有人嚣张骄横了些,以燕王的性格也能忍耐一二,可事后若当真能成燕王不是个大度的性格。
    所有的帝王都不可能真正大度。
    便是赞誉如唐太宗,面对魏征的百般劝谏,仍有多次是忍耐不住,最终还是在魏征死后刨了魏征的坟墓。这已经是史书中记载的算是最大度之一的帝王了,仍是如此。
    当一个人拥有着偌大的权力时,又能如何保证永远不会出错?
    人永远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小毛病,从无真善美到极致的完人,孔圣人也做不到这才是真实的人。
    何玉轩有什么底气能让朱棣与他真的相伴到老?
    凭感情吗?
    那未免有点可笑。
    何玉轩敛眉,同人描述的世界终究是如此的完美,然事实终究不能做到如此。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何玉轩戳了戳小黑屋。
    他不信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所谓短篇集只是一次偶然,每当小黑屋有异样,总是何玉轩最为谨慎的时候。
    小黑屋:【您能对小黑屋有那么一丝丝信任吗?】
    何玉轩:呵呵。
    小黑屋悻悻,【同人是一切幻想的集合,任何人执笔都会化为一本书,这便是寄托了她们所有念想的凭借。然总会过于美化。】
    幻想的物什若是不能美化,有何存在的意义?何玉轩倒是能认同,现实中不能达成的不能做到的,化为文字也或是一种寄托。
    小黑屋:【但是您和燕王不同,请一定要相信!】
    何玉轩: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何玉轩敛眉,似笑非笑地说道:其实撮合我和燕王才是你的目的吧?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
    小黑屋:【请您继续读书。】
    何玉轩低笑出声,摇了摇头。
    罢了。
    再如何撮合又能如何,自个儿不愿还能强迫不成?
    你先说说,那运气buff会对我以后的运气产生影响吗?何玉轩不想相信自己的运气便是这般糟。
    【自然无影响。】小黑屋回答。
    何玉轩若有所思,低头翻开下一页。
    赫然是一篇甜文。
    何玉轩敛眉,这还真的是赤裸裸的故意啊。
    南军被一击击破后,便遁逃到了德州,且因为天寒地冻,南军很多都不太适应当地的天气,故而李景隆龟缩不出,看着像是要过冬再说。
    燕军刚经过一段时日的战争,也需要恢复。
    何玉轩的低烧持续了好些天,直到十一月中旬,才算彻底好转。
    这日,何玉轩喝完了最后一帖药,含着糖丸含糊着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莺哥脸上青了一块,看着好似被人揍了。
    莺哥满不在乎地说道:柳大哥和马二哥正在教我打拳,可好玩了,何大人要不要也来试试看?
    何玉轩笑眯眯地看着莺哥,就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你看着我像是喜欢动弹的人吗?
    莺哥哀嚎:那您也不能连门都不出啊。
    何玉轩自打回来,还当真没出过门,就一直猫在屋里,连屋门都很少出。
    他淡定自若地摇头:我可是在养病。
    何玉轩对自个儿的身体清楚得紧,每日都老老实实地打五禽戏锻炼身体,但若是真要锤炼身体成为和柳贯马晗这般的人物他有自知之明是真的做不到。
    莺哥苦巴巴被打发走,端着碗出了门,对着外面俩人摇头,大人不肯。
    马晗挑眉,对柳贯说道:我便说不成,如果莺哥真的能拉着何大人走动走动,便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了。
    屋内的何玉轩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飘洒的雪花,白雪皑皑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清晨何玉轩还未起时,便已然听到了雪声。
    静谧又安然。
    何玉轩给自己斟茶,暖呼呼的茶水泡着茶盏也很是暖手,他也不怎么喝,就这么捧在手里,安静地看着雪景,耳边偶尔听到柳贯马晗他们的低声交谈。
    他没能成功地拒绝朱棣。
    柳贯马晗跟着他成了既定的事实,这让何玉轩有点懊恼,可莫说和朱棣讲道理,他只需要搬出来这两次何玉轩的失踪绑架,就足以压倒何玉轩的所有说辞。
    要何玉轩看来,他也的确是倒霉,这种事情也能接连遇到,怎么瞧着他比朱高炽与朱棣还要频繁。
    风声飒飒,吹拂着雪花飘忽,庭院中光秃秃的枝丫上飘满了落雪,银装素裹,便像极了又一番难得的雪景。
    何玉轩静静地欣赏着,半心半意也在想着些事情。
    刘生把农作物的事告知了朱高炽,而朱高炽在燕王回京后,又把这件事告诉了燕王,而朱棣似乎是默认了此事,却也没因此来找何玉轩麻烦。
    刘生在何玉轩回来后的次日登门拜访,并且送来了所有尝试后结果的品种。
    刘生满是歉意,一脸懊恼地说道:当时您失踪了,燕王府的人寻来,我担心是因为这一次出行才导致的事故,便把所有的事情缘由都告知了世子殿下。
    他虽不能理解何玉轩的坚持,然这是何玉轩的事,刘生并不想违背,只是因这一出意外事故而导致这个结果,让刘生很是愧疚。
    何玉轩摇了摇头,彼时还闷闷咳嗽着,手帕捂着嘴说道:你也是担心我的安危,这事不必放在心上。
    朱高炽知道了,便是意味着朱棣也知晓了,然昨夜来寻时,朱棣并未提起此事。
    何玉轩沉吟,恍惚回想起当初朱棣在军营里面答应过何玉轩的事难不成朱棣真的在践行这个承诺?
    这个念头让何玉轩有点莫名的舒畅。
    他并未沉思过久,与刘生就这农物的事又洽谈了许久,而后才送走了刘生。
    刘生是个有能耐的人,仅仅做个菜农确实委屈了他何玉轩思及此处,又是笑开了,他这样的想法,与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愿意作甚,不愿意作甚,这皆是自个儿的选择,只消不后悔便是,哪里还能再责怪他人呢?
    何玉轩把这事丢开不管,直至今日瞧着柳贯马晗两人,又才回忆起来。
    既然摆脱不了这两位亲卫的跟随,何玉轩便索性不去在意了,毕竟在意也是要花费力气了,只消把他们当做如莺哥一般看待便是,愿意做些什么便做,不愿意便自由散漫也成,左右何玉轩又不是个虐待人的性子。
    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犹如一只大猫一般慵懒,舒展着身体,手边还放着一本看了大半的杂书,这最后几页何玉轩花了好几天还未看完,总是瞧着瞧着便昏睡过去,活生生一个疲懒的模样。
    他把微凉的茶盏搁置在小桌上,赤脚走在微热的地毯上,指尖漫不经心地从桌案擦过,然后把书籍又塞回去原来的架子上,然后盯着书架瞧了半天。
    何玉轩似乎已经看完了感兴趣的所有书籍了。
    宛如完成一件事般,何玉轩眯眯眼,好似一股困意又慢腾腾缠绕上他。
    噫,又困了。
    这些时日养成的作息不太健康,何玉轩睡的时长过多了些,哪怕现在何玉轩是真的蛮困的,还是晃了晃头,又慢吞吞地把自己塞回去原来的软榻里。
    半阖的窗户飘来冬日的寒凉,何玉轩扯着被褥盖住了膝盖,撑着下颚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那寂寥无人的园子他好似许久都不成去过了。
    一时兴起,何玉轩还未坐稳,又从软榻起身,去加了件厚实披风,总算推开了门。
    柳贯听到声音回头,欠身道:何大人要出去?
    马晗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何玉轩,似乎在拼命说着带我带我带我!
    何玉轩笑眯眯地点头,去外面走走。
    还未等马晗眼里的兴奋流露出来,何玉轩又加了一句,院子外。
    言下之意,很安全,不必跟着他。
    柳贯一本正经地说道:何大人,前些时日,这府内也抓出了奸细,您可别掉以轻心。
    这话中有话,这燕王府也不一定安全。
    何玉轩失笑,这柳贯也是真的敢说。
    罢了。
    各有其责,他们要跟着的话便跟着吧。
    何玉轩随他们去,踏雪而行,在白雪皑皑的地面上踩出来一行整齐的脚印。
    凌冽的寒风刮着,何玉轩捏了捏耳根,随后慢吞吞地把兜帽给戴上了,他几乎要觉察不到自个儿的耳根了。
    怎么说呢走了几步后,何玉轩便有点后悔。
    过于冷了些。
    偏僻寂静的园子确实无人问访,那园子里的雪可比外头厚了些,何玉轩一靴子走进去,没过了脚踝,刺棱得何玉轩一颤。
    花瓣早已凋零,各色的景色皆褪去了色彩,化作了素装,银白色的天地间,唯有那墙角有一处淡淡的艳色。
    何玉轩抬头看去,果然是一株红梅。
    在这般冰天雪地中,唯有这一抹色彩留存。
    何玉轩漫步而去,在这梅花前停留,哪怕唯有这么一株,何玉轩也嗅到了淡淡的梅香。
    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
    何玉轩敛眉,拢在袖子里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娇嫩的花瓣,那枝头梅花摇曳了会,又傲然独立。
    何玉轩哈了口气,嘴边的白色堆成了雾气,就好似不断流逝的热气。
    真是个好天啊。
    何玉轩喃喃自语道,瑞雪兆丰年,今年的雪不多不少,若是按着这个趋势下去,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
    只要老天赏饭吃,总能活下去。
    何玉轩抬手按着这一株梅花,就好似也被它感染了一般,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柳贯站在何玉轩身后三步的距离,看着那抬头闭眼的俊秀医者,那安然的模样自有其独特的韵味,不似文人骚客的泼墨挥洒,那是自成一派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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