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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君子不过站在那处,便已然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何玉轩沉默地看着景色,那沉寂的天地好似每一处都带着独特的韵味,便是连最轻微别扭的石块都带着特有的印记。
    他敛眉,这会儿未免也太过感春伤秋了。
    何玉轩毕竟骨子里仍有那天生的文人气息,便是偶尔看着残花败落,都有种萧瑟之感,然也不过淡淡。
    许是人刚从病中走出,心境又别有不同。
    何玉轩靠着干枯树干沉默了半晌,而后在慢悠悠在这个园子里开始逛起来。
    这个园子其实不大,只是这里安静,是何玉轩少有喜欢来的去处。
    何玉轩抿唇,漫步走到假山前,摩挲着假山的粗粝,突然若有所思如果是这般的话,是不是不同的土质对种植的影响也别有不同?
    何玉轩思绪跳脱地想到,几乎是漫无目的。
    这些事物想必刘早就清楚了,该做的事还是让能做的人来,何玉轩在农事上不过停留了一瞬间,而后又想到了别处去。
    李景隆似是打定主意要休养生息,按着如今的节奏,在春来前,没有变动的话他是势必要龟缩不出了。
    若是这般,如何帮助燕王早早结束这场战役呢?
    何玉轩深知打仗对战场的影响多大,便是如今这几处遭受战事的所在,不论是收成亦或者安定都远不比上平安的地区。
    这造成的影响几乎是巨大的!
    为何每一个新成的朝代,前几位有能为的帝皇都不愿过于兴起战事,而是针对民事休养生息,这几乎成为了定律。
    朝代更替,不论是对旧有的朝代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对百姓更是巨大的灾难,而这几十年时间便是来给民生休息的时长罢了。
    距离明太.祖安定至今的时日不超过三十年,这天下再起战事,无论如何都不是好事。
    这也是燕王并未得到呼应的原因之一。
    何玉轩敛眉,倒也不是完全为公。
    他漫不经心地想到:若是他们一概都拿他师傅来威胁他,那便让他们彻底都再无威胁的能力不便成了?
    这也勉强是何玉轩的小私心了。
    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以道衍的能耐,他的才识谋略让何玉轩敬佩不已,且对诸多事物的敏锐都异常出挑,这样一位僧人虽参与朝政,却从未让人觉得手段恶劣,反而让人敬仰,绝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故。
    而这样一个人,至今也寻不出更好的办法,不是他没有足够的谋略,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燕属北平毕竟一地之大,却要与整个天下相抗衡。
    李景隆再如何才能平平,他的手底下有几十万兵马;而燕王再如何强悍,加上他从大宁收编的骑兵与军队,也不过堪堪凑够了近十万人马。
    人少,便是真的打下了城池,也没有足够的人手能把控住。
    便是燕王不断地与南军作战,这个问题始终都难以得到解决的方案,怪不得最终道衍会在建文四年建议燕王直取应天府,从源头掐断所有的供应。
    这是一个剑走偏锋的好法子,然不适合现在。
    建文四年的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再凭借着燕王带兵打仗的能耐,一鼓作气地把应天府拿下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可如今
    何玉轩沉默了一会儿,既要快速地解决掉这几十万的兵马,又要顺利地取下应天府,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头发,要是费心思绪还想不出来的话,那可真的是要秃头的哇。何玉轩边想着边捻了捻指尖,似乎还留有淡淡的残香。
    他倒是真的有个好主意。
    只是这比道衍的法子更为偏激,以如今何玉轩在燕王府里的地位,想必一旦提出来就会遭到反对,尤其是以张丘为首的那批人的反对,便是他的友人怕也是不能给何玉轩多少支持。
    何玉轩懒洋洋合眼,这还真的是一件难事呢。从这方面来看,其实何玉轩也算不得是个好人,这坏心眼也一套一套的。
    咚!
    朱高煦一箭射中箭靶,淡淡横了一眼站在他隔壁的朱高炽,他也正一箭射出,略偏了些,却也中了靶心。
    朱高煦把弓箭丢到一边的内侍手上,看起来神色淡淡,不咸不淡和朱高炽聊了几句,很快就带着人从演武场上离开了。
    朱高炽看着二弟离开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先前是朱高煦一定要拉着朱高炽来比试,如今二弟想必是不高兴了。
    元书给朱高炽送了热好的巾子,低声说道:二公子离开的表情不怎么好。
    朱高炽言辞宽厚地说道:他便是小孩子脾气。
    朱高炽对朱高煦的心思清楚得很。
    不回北平前,朱高煦在战场上也算是个人人称道的小将军,他自个儿也有点能耐,对行军打战也有点心得。然回了北平后,处处都能听到朱高炽的名头朱高炽扪心自问,若是他处在这个阶段,想必也很是不愿听到朱高炽的名字。
    武艺是朱高煦最为出挑的,他执意要拉大哥来陪他比试,绝不是普通的比划而已。
    朱高煦深知二弟想要的是什么,他便越不能退让。
    若是先前的朱高炽或许真的做不到,然经过了何玉轩这好几个月的调养,朱高炽虚弱肥胖的身体症状比起之前好了太多,甚至还能小跑几步。
    这对原本偶尔还需要人搀扶才走得顺畅的朱高炽来说,已经是天与地的差别!
    朱高炽抿唇,盯着点,莫要让二弟去骚扰子虚。
    他对朱高煦与何玉轩的过节略有耳闻,若是让朱高煦知道这里面有何玉轩的插手,按着他的性格定然会针对何玉轩。
    而以朱高煦备受父王宠爱的程度,要在燕王府内知道来龙去脉并不是件难事,哪怕朱高炽是燕王世子也无法阻止这点。
    元书欠身:是!
    朱高煦回去后,果然如朱高炽猜想的那般砸掉了好几个物什后,这心里憋着的火气才渐渐消散了些。
    朱高炽的身体何时这般好了?
    朱高煦对自家大哥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少有能恢复的,或许这辈子便是天生肥胖蠢笨的模样。
    可时隔几月回来,朱高煦却发现朱高炽对身材相比以往更为苗条了些,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燕军入城当天,朱高炽是骑马恭迎,城门前所有人都只注意到这位燕王世子,而从未有他这个小将军!
    只是那在城门,朱高煦看着朱棣眼里淡淡的赞许,终究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
    然朱高煦不甘!
    如果是一个处处都压过他的兄长,或许朱高煦便认了,可若是朱高炽那休想让朱高煦承认他会败给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人!
    飒飒雪深,张丘冒着大雪求见朱高煦。
    与此同时,道衍正陪着朱棣吃茶。
    庭院深深,不同的人在不同处赏着相同的雪景,各自的心气却别有不同。
    道衍喝着茶,捋着胡子说道:王爷这一回寻我,不是为了吃茶吧。这茶液清香,闻来很是舒适,道衍微合眼品尝,随即露出淡淡的笑意。
    道衍此言不错,然这茶水难道入不得你的嘴?朱棣似笑非笑地看着道衍,他的嘴可是真的挑。
    道衍呵呵笑道:我虽挑茶,可只消是茶水便可,倒也没有太多的要求。只是能喝到好茶,谁又会不喜欢呢?
    朱棣敛眉,周身气息顿时为之一冷,李景隆龟缩不出,我欲趁机攻打大同。
    道衍若有所思,若是能趁机攻下大同,那必然是一件绝佳的好事,若是攻不下,能累得南军在冰天雪地里白跑一趟,也的确是好事。
    朱棣颔首,便是如此,大同是山东的重中之重,前提还是以攻下大同为要,不过这还需要抓紧时机。
    毕竟攻打大同,也要担心后续李景隆的骚扰。
    道衍:攻打的时间上,倒是可以推迟一二,最好是在最寒冷的时节。虽然对我等将士也是个威胁,然终究比南军更有优势。
    朱棣淡淡说道:有子虚之贡献,这倒是有些急救的药物正好合用。
    道衍面露喜事,药厂已经能投入使用了?
    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没参与,然在世子那里却是知道了不少。术业有专攻,道衍不想对自己不了解的事发表意见。
    确实如此,皆是能使用得当。朱棣颔首。
    道衍蹙眉,不过王爷是打算把这药厂当做贡品之流还是官办采买?
    如果是官办采买,这便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可如果是上供所需,这意义便截然不同了。
    朱棣沉默几许,断然道:这场战役有决断前,不能涉及钱财。后期自当放开。
    道衍点头,如果是这般倒是符合预期。
    接下来他们又谈论了一些涉及到军事朝政的内容,只不过是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倒是没怎么严肃。
    过不多时,道衍的话题却骤然一转,这些时日,子虚都一直在养病,或是不知道一个谣言。不知王爷是否知晓?
    道衍虽然说话的语气看似轻描淡写,然而目光直视着燕王,看起来很是严肃。
    燕王敛眉,何事?
    道衍:有传闻说您欲收子虚为宠
    胡闹!道衍话说完,朱棣便一掌拍在桌案上,任茶盏翻倒茶水横流。他剑眉微蹙,乍然而放的气势极其可怖,就好似被席卷进一场磅礴重击。
    不论是何人,一旦讨论此事,直接全部斩杀!朱棣本便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这话一出,道衍便是无回旋的余地。
    三宝哦,不,现在应该是郑和了。
    郑和应是。
    他因为在郑村坝里的出色表现而被重新赐名。
    朱棣是真怒极了。
    只是朱棣越生气,这面容便越看不出几分,只从他不断散发的冷气能得知一二。
    道衍暗自松了口气,如果燕王真的有这般心态,那何玉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以他的心性,若是不愿,燕王如此折辱怕便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了。
    朱棣敛息,半晌后默默收敛了气势,此事不可让子虚知晓。
    朱棣也知道何子虚这懒货的性格,属实是真的不会因为什么强迫自己,这样一个散漫的性格也不知怎的活到今日不过思及那夜何玉轩曾有过的自我披露,朱棣沉默了半晌,又道:查一查是何处流出来的。
    道衍含笑,倒是对这些事不说话。
    燕王府的事,道衍向来分得清楚,有些是能沾染的,有些确实不能碰。
    果然在这里等我,我说今日你怎的这般勤快。朱棣叹息,伸手按了按眉心。
    这些只蔓延在底层的流言难上天听,往往便是郑和他们也难以发现。也不知道衍是从何处得知这些的。
    郑和警惕,他那几个老伙计需要好生敲打敲打了,连这般事都没及时发现。
    朱棣派人送走道衍后,背着手在屋内慢慢踱步,冷硬侧脸面无表情,就好似沉浸在思绪内。这种寂静无人干扰时的安然,便容易流露出真实的一面。
    何子虚
    朱棣站在窗台前,指节慢慢地,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台面,有什么在顺着节奏跃动。
    何子虚。
    朱棣停住敲窗的动静,慢悠悠地念着这表字,就好似在咀嚼着什么绝世珍馐。
    哒。
    又是轻柔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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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千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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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说要不醉不归手机敲着补了更新,太晚了抱歉(捂脸)
    第46章 四十六本书
    莺哥端着汤水匆匆地走过画廊, 身后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足印, 那是刚才走过雪地留下的痕迹。
    清晨何大人起来打五禽戏时, 突然感叹了一声想要喝暖胃的汤水, 虽然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莺哥却记在心里。
    待午膳他去取时,便特意嘱咐了一句, 待午后来拿。
    大厨房的师傅自然是乐意的,午后便腾出时间准备了一盅好汤,特地温着等莺哥来拿。
    莺哥只顾着埋头走路, 在拐弯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一拦,随即便是熟悉的声音,连干爹都不肯叫一声了?他惊喜地抬头, 正看到王景弘笑眯眯地站在拐角处,莺哥忍不住叫出声来,干爹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景弘与郑和等都是随着燕王外出行军打战的, 虽然是阉人,却丝毫不逊那些能人将士, 不曾辜负燕王对他们的期望,一个个是活跃得很,自有风度能耐。
    之前燕军回来时,莺哥曾还期待着能再见见王景弘, 不料他却是没随着燕王回来, 不知被派去做什么事, 直到今日才回。
    王景弘仔细看了一眼莺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在何大人那处,还是不错的。
    莺哥对何玉轩很是敬佩,对王景弘也很是依赖孺慕,闻言顿时露出了欢喜的笑容,确实如此,何大人当真是一位厉害的人物。
    王景弘哑然失笑,他身边这些个义子,有的随着他上了战场,有的被他按在洒扫处,有的被他送给郑和打下手唯有这莺哥当初是真的难以抉择。
    看来,还真的是选了个最适合莺哥性子的去处。王景弘虽然做不到面面俱到,但是对这些个义子还是有点上心的。
    王景弘和莺哥闲聊了两句后,莺哥想起手里的汤盅,连忙与王景弘告别回去了。
    身材瘦长的内侍目送着义子离开:瞧着何大人应该还不知道这些腌臜话。
    如今想来,何大人的疲懒在今日却是发挥作用了。
    王景弘这番回来,其一是他负责的事已经走到了尽头本就该回了;其二是正巧撞上何玉轩这事。
    王景弘也是稀奇,谁会散布这种谣言?
    且不说究竟王爷对何大人到底是不是那种心思,便是真的以王爷的性格,定然不允许这种流言四散!然会被道衍住持所知,而不被内侍所闻,只能是由内而外了。
    这外,便是王景弘所负责的了。
    一日后,王景弘看着得知的情报,有点愕然也有些无语。
    这流言的确是从外面传入燕王府的,然这起因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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