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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轩默然颔首。
    程子安苦笑,你向来就是这个德行,总是不知不觉间就掌握了一堆要害,都不知道你究竟是真的疲懒,还是因为太过聪慧而懒得多思。
    他的脸色沉静下来,手指抠着衣裳说道:我的家里对我选择入太医院很不满,然我到底走的正途,不必让我之后代也为医户,日后只能走我的老路家中争执虽然厉害,但父母也不是只有我这个儿子,再如何有大哥撑着,其余的事便罢了工部的事,是我从大哥处得知的。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金大人不是那等喜好金钱浊物的人,虽得万岁看重,可暗地里不满他的人也有之,因而工部的暗流,实乃子虚不可想象也。
    程子安言辞间很是为何玉轩担忧。
    六部里,最得权的当属吏部,工部属之末流,是个基础建设极为重要的地方。其不像户部一般处处都是油水,可户部那人人盯着的地方,不是等闲之辈岂敢伸手贪财?大鱼吃小鱼,小鱼连虾米都不敢吃。工部就不同了,处处建设处处支出,只要舍得一身膘,发家致富不是难事。
    从年前金忠空降工部至今,他得罪的岂止一个工部尚书?
    何玉轩凝神细思,眼眸微动,手指搭在书脊上,指尖顺着光滑的书脊滑落,语气轻柔地说道:这是对金大人最好的嘉奖,想必他会很高兴听到你这番话。
    程子安苦恼地摇头,我这话可不是为了让你去效仿金大人!你的脾性我了解,这些事是浑水一趟,难不成你还要投身进去不成?不论是这工部的事,还是其他的事务,一旦插手,你比我清楚到底会多么危险从北平走来后,难道你还不清楚这其中的危害吗?!
    程子安的话句句在理,要是寻常的事,何玉轩的处置肯定如同现在的程子安所说的般,恨不得远离再无接触。
    何玉轩合上书本,平静地说道:若我当真涉足其中呢?
    程子安脸色微僵,无奈地看着何玉轩,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愿意接触这些。
    何玉轩同程子安在太医院算是聊得来的,虽然程子安话很多,可他往往却是那个最为敏锐的人,整个太医院里面,怕是唯有他与戴思恭最清楚何玉轩的脾性。他之前的劝说,并不算错,如果不是何玉轩经历了一遭北平,那想法还是一如既往。
    俊秀医者偏头看着眼前的同僚,沉静的视线毫无侵略,平直地落在程子安身上,子虚既已为官,此乃份内之事,若能辞官归家,自当摒弃一切身外事。如今业已成空想,自然不可恣意妄为。
    不过尽责二字。
    窗外流光铺满庭院,夏夜蝉鸣,空余寂然。
    程子安趴在桌面睡着了,何玉轩随手把外衫披在他的肩头,手握书籍踱步而出,立于庭院中细看月下风景,眉间含着些许寂寥。
    太医院这股弥漫的药香总是最为熟悉,就连呼吸肺腑间都宛如沉浸着那沉重的底蕴,何玉轩避过了瞌睡的医士,漫步顺着庭院而走,墙角处几株不知名的花朵摇曳,似是花季未落,犹然带着花香。
    何玉轩于墙角驻足,望月长叹,当初太白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雅兴,如今他这俗人瞧着月盘,却空留腹中饥鸣,想对月啃大饼。
    今夜当真是清醒至极,以往这个时候,何玉轩都会早早睡着,若是有人拍门要看病,总会把他们惊醒。这短暂的歇息虽然少,到底还能让何玉轩撑过次日的早朝。
    奈何今夜或许是愁思过多。
    何玉轩对月画大饼,画了好一会儿后,才有点遗憾地低头看着墙角,那影子还真有诗情画意。
    叩叩
    太医院的守门急忙去开门,片刻便有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何玉轩面前,他惊讶地看着许久未见的郑和走来,清秀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躬身道:何大人,万岁有请。
    何玉轩留意到这非是看病的说法,郑和也并无着急的神色,这合该只是一次召见。即使如此,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带上了小药箱。
    郑和身后跟着个小内侍,小内侍跟着行礼后,便一板一眼地坠在何玉轩身后,听着前头两位大人的交流。
    许久未见,大人风姿如昔。郑和轻声说道。
    郑和为十二监之内官监的太监首领,小内侍对郑和很是崇拜,如今内官监是十二监之首便不说了,这位可是上能入战场,下能入朝政的能人,这宦官能走到郑和这地步已然到头了。
    那位何大人的语调慵懒,听来有些软黏,郑和莫要笑话我了,我这脾性能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
    郑和低笑出声,大人这可就有些小瞧了自己。
    何大人似乎是哼笑了一声,软软的尾音倒是带了些许气势,我可并未轻贱己身,不过是看个明白而已。这几日你多食些清淡的物什,忌口三日。他留意到郑和外露的些许身体迹象。
    小内侍不懂这话题怎么就骤然一转,还听到郑和应允的声音,奴婢知道了。
    这不紧不慢的对话延续到了乾清宫前,郑和在殿门口驻足,温和地笑道:万岁有言,还请何大人进去。
    何玉轩瞧着郑和明摆着不送入门的模样,微挑眉看着这姿态,倒也没说些什么。
    乾清宫面阔九间,进深五间,中间乃巍峨的大殿,其余左右稍间次间皆依次排开,何玉轩自打养伤离宫后,就再也不曾踏足乾清宫。
    何玉轩不知如今他被引到的地方是何处,奈何殿内亮着烛光,他就是硬着头皮也要进去,他掀开朝服下摆跨入门内,只见屋中设有一桌菜肴,而朱棣正袖手站在窗边眺望月色。
    许是屋中光线并不清亮,朱棣沐浴着月色,如水的银光披散在他的肩头,回眸望着何玉轩的眼神里尽是幽深,不知是沉浸在何思绪中,宛如幽冥般不可捉摸。
    何玉轩略一停顿,出声打破了这略显奇怪的氛围,臣见过万岁。
    话语不卑不亢,说话的人当真不曾行礼,落在朱棣的眼眸中,却渐渐挥散了方才的冷意,破碎的冰层泄露出笑意,他一身黑色常服,唯有腰间佩戴着玉佩点缀,行走间佩饰不动,唯有衣角微拂,苦等子虚久矣,差点过了这良辰。
    何玉轩偏头看着这桌菜肴,又抬头看着朱棣,忍不住摇头,却是失笑道:万岁何必至此?
    就算一开始只是猜想,何玉轩现下看着这屋内的模样,如何猜不出朱棣这是知道了他的生辰?
    今日乃四月三十,子时一过,便是五月初一了。
    朱棣踱步而来,平缓地说道:近来朝事忙碌,可给你庆生的时间,总还是有的。他坦然自若地握住了何玉轩的手腕,偕他一同入座,何玉轩眉头微动,倒也忍下没有抽开,毕竟两人落座后,朱棣便自然松开了手,抬手给两人斟酒。
    这是按着你的说法酿出来的烈酒,子虚尝尝看?朱棣把清透的酒杯推到何玉轩面前来。
    何玉轩抿唇,握着酒杯说道:臣不曾说过酿酒之法。
    朱棣淡笑:你确实不曾说过,只当初北平的酒厂按着子虚的说法,把酒类各自分等后,便越发苦练,把寻常的酒类都划分了开来,如今这烈酒也是其中的产物,难道不能说是子虚的功劳吗?
    何玉轩摇头笑道:若这也能算是臣的功劳,那臣可当真是脸大了。他低头啜饮了一口,那火辣的热感从喉咙烧到肺腑间,辣到何玉轩一瞬间有些说不出话来,然那醇香的味道随着酒意在舌尖绽开,同样是浓郁至极。
    好酒!
    何玉轩的眼眸微红,许是被酒意所感染,他缓了些许,抬头正欲说话,却看到朱棣的眼眸带着困惑,脸大是何意?
    何玉轩:
    这可得好生问问同人去。
    何玉轩停顿了数息,绞尽脑汁挖出了大致的解释:脸大便是面大,臣认为自己的面子还没那么大,不是自己的功劳还是不能贪。
    这解释勉强糊弄了过去,朱棣未再提起。
    何玉轩握着酒杯的手心都出了些汗,忍不住心里叹息:差点就坏事了,日后这些话还是得谨慎些这一边想着,何玉轩一边一饮而尽杯中酒,那强烈的劲道辣得轻咳出声,抬手挡住这不雅之举。
    朱棣含笑道:这酒虽合你胃口,却也不能这般饮酒。
    何玉轩闷咳着,正回想着他这是多少次说要戒酒后还是破戒,就听到朱棣这话,惊得连咳嗽的声音都弱了些,万岁怎的知道?
    若说何玉轩的生辰彻查很容易,可他喜欢烈酒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接触到的。
    朱棣勾唇,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软化了棱角,你喝酒的次数虽少,可往往都是烈酒居多,怎就难以发觉了?
    何玉轩心间一颤,这可不似那般简单如资料查阅就能出来的,他自问在外头喝酒的次数少之又少,这些微末细节朱棣也能挖掘出来,未免感叹这细心之处。他低头倒酒,看着酒液嗤笑己身:虽说戒酒,这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曾落到实处。
    朱棣把玩着杯盏,眉峰噙满了趣味,眼眸泛着幽光,便是喝醉了又如何,子虚有何害怕外人道也?
    何玉轩敛眉淡笑:害怕倒无,只是担忧酒后失德,惹得万岁震怒。
    朱棣朗声大笑,混不介意杯中酒液震颤,溅落的清液滚落桌案,听得帝王话语轻柔,你若是能惹得我震怒,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何事以子虚的脾性,该是惊天骇浪的大事罢。
    何玉轩耸肩,慢吞吞地给自己倒酒,这烈酒滚入喉间烧得人眉眼发红,可又畅快至极。
    朱棣不提那些暧昧不明的话语,两人只偶尔闲聊数句,这气氛静谧又安然,殿外铺满了流光银白,月色如水倾泻入窗饰,只余下些许淡薄的倒影。
    子时倏忽而过。
    砰
    何玉轩眉角浸染红霞,似是带笑般弯了弯,那酒后湿润的眼眸宛如波水微动,那清幽的泉眼似是被惊动了般,垂眸看着正掷杯停箸的朱棣,话语尾音微勾,软黏得宛如香甜软糕:万岁爷是醉了吗?
    朱棣未曾否定何玉轩的话,也不曾纠正他没有万岁爷这称呼,反而眼眸落满了幽暗,眼神沉沉地看着何玉轩,那凌厉的气势翻滚了数息,又沉沉地收敛入体内,他喟叹道:子虚,是你醉了。
    这满桌子的宴席只略动了几筷子,落座的两人宛如是沉浸在酒坛里的酒鬼,一个接一个说的是不喝,可这下手却是一个比一个狠,这醇香浓郁的酒味在屋内长留不去。
    何玉轩垂头轻笑,那皙白的脖颈近在咫尺,让朱棣的手指微屈,似是将要伸出去抚摸那细腻的皮肤。而后那医者抬眸,迷蒙的眼神眨了眨,转瞬间充盈着笑意,他单手转着酒杯,这还难得是,一个有人陪我度过的生日宴,虽然那人是万岁,倒也行吧。他软软地嘀咕着,又换作双手抱住酒杯,眯着眼看着酒杯里剩余的酒液还有几何。
    朱棣倒也不恼,听着子虚嘀嘀咕咕的声音,半合着眼笑道:你生我的气?
    何玉轩懵懂地楞了几息,低头舔了舔酒杯的边沿,辣得收回了舌头,挑眉横瞥一眼朱棣,嘟哝着说道:我已好些年不曾过生辰了便是戴思恭也知道他这习惯,以往都是在生辰前后寻个时间把何玉轩叫去吃个团圆饭。
    若说何玉轩在太医院看到郑和时没猜到因果,那当真是在说笑。假使那人不是朱棣,何玉轩想当然耳,定是会回绝。
    只能说,朱棣还是占了身份的便宜。
    朱棣自然听出了何玉轩话底的意思,怡然自得地说道:若非如此,子虚早就远离朝政,如此说来这身份还是有点乐趣在的。
    何玉轩直起了腰身,发冠束着鬓发,稍显摇晃的身体靠近桌边,抬手要去抓酒壶,却一下被朱棣的大掌握住了手腕,子虚不能再喝了。
    他抬着眼皮看着朱棣的模样,不由分说地凑前,那清香夹杂着酒意飘入朱棣身侧,医者认真又茫然地看着朱棣的脸色,左手被按住,便伸着右手抚摸朱棣的侧脸,掌心的滚烫触及微凉的脸,何玉轩低头疑惑地嘀咕:分明是红霞,如何摸着却是凉意?
    朱棣且叹且笑,抬手握住何玉轩的右手,把人拉得近身靠在怀里,何玉轩的腰身一软,整个人活似没骨头一般窝在了朱棣的怀里,头靠着朱棣的肩头沉闷了少许,这好似不太对劲?
    他听着怀中人小小声的质疑,胸膛笑意早已传遍了全身,子虚,酒当真是好物啊。他的眼眸微合,一闪而过克制的暗色,帝王的眼角也如同何玉轩一般烧红起来,却不是混杂的酒意,而是烧红的欲.望。
    何玉轩懒洋洋地靠着朱棣的胸怀,自在地说道:酒从来不是好物,酒后容易放纵,我总觉得我明日会后悔。他的意识好似困在朦胧的隔层,一举一动都分明是知晓,却又不由自主地做着以往不会放纵的举动。
    何玉轩缩成一团窝着,那慵懒自然的模样当真是逍遥,却不知他可把朱棣给害惨了。
    朱棣忍不住苦笑,怀抱着一个宝贝疙瘩,却不能任何动弹,要是今夜他们当真发生了何事,以何玉轩的性格怕也就是从了可那又如何,岂不是把好不容易诱哄出的蜗牛又敲回去?
    何玉轩还拽着朱棣的袖子,手指仍然在朱棣的侧脸徘徊,狐疑呢喃:难道我错了,可分明是发烧了
    朱棣喟叹,低头在何玉轩炙热的掌心落下一吻,是你的手心发热,而不是我。他弯腰把人抱起,漫步往屋内走去,原本那一桌子酒菜被他们抛在脑后,绕过阻挡的屏风,朱棣脚步不停地入了内间。
    何玉轩被朱棣放入床榻,仍然不消停地扯着朱棣的袖子,不肯松开手。朱棣无法,只能解开外衫任由着何玉轩抱紧在怀中,即便朱棣诱哄着给他褪了外衣脱了靴子,仍不见何玉轩撒手。
    撤去发冠,散开的发丝落于玉枕,何玉轩蹭了蹭冰凉的枕头,又缩成一团。
    朱棣眼眸幽深地看着何玉轩无意识的举动,抬手敛去那眉间沾上的碎发,饶你一次。他的语气深沉,指尖也如同人的呼吸一般滚烫,轻点过的地方都残余着痒意。
    何玉轩在听到轻微的咔哒声后,半睡半醒地抬眸,眼底仍余留着些许困顿与朦胧,可要说真的迷醉过去,便真的是笑话了。
    皆是心知肚明,又尽是放纵。
    何玉轩侧身看着怀中的外衫,那当真是他一念之间的顽劣,却不想还真给他扯下来了。他闭眼轻叹,倒是真的搂着衣物昏睡过去,酒意甚浓,纵情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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