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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七十三本书
    何玉轩去演武场的次数多了, 在瞄准射击上有了长久的进步。
    这对何玉轩来说已然是最好的成果, 毕竟他的技术当真是一颗颗子弹喂出来的, 不然按着他在射击上的天赋,这辈子怕是都达不到这个辉煌的成就。
    只是有个麻烦的事。
    何玉轩最近练习的时候, 身边总是会跟着三双眼睛。
    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出现在演武场的时间同何玉轩差不多, 时常都能看到何玉轩在演武场上练习, 这个时候往往便是朱高煦最喜欢毒舌的时候。
    忒大个人, 连个靶子都射不中, 真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朱高煦嗤笑着说道, 连看都不看何玉轩一眼,抬手便是射中靶心。
    何玉轩慢吞吞地内侍装弹好的鸟铳,举起鸟铳瞄准远处的靶子, 连续两槍都没射中。他缓了缓神态, 怕是胳膊又酸累到了极致, 便同内侍说了几声,踱步走到了边上坐下来。
    朱高燧跟在朱高煦身边, 有点好奇地说道:二哥你是在说谁?
    朱高煦白了一眼傻白甜的三弟, 不耐烦地说道:还不快去给我好生练习, 你今日弓.弩还没碰呢!大皇子与二皇子虽然不对付, 但是他们彼此间与朱高燧的关系都不错,就算是暴躁的朱高煦也会指点朱高燧,免得这家伙总爱乱来。
    朱高燧扁嘴:好咯, 二哥和大哥一样无趣。
    他知道这种比较两人的话语是朱高煦最不喜欢听的, 一说完就落跑, 直接跑到武师傅那里开始练习起来。朱高煦这火气没地方泻,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眼何玉轩,发闷地连环射击,不住的响声在整个演武场的上空飘荡。
    何玉轩坐在荫蔽的地方,低头饮着茶水,他这些时日还是进步了不少,至少这胳膊在喝茶的时候不会抖动得很难看。
    朱高炽在何玉轩的对面坐下,看着何玉轩那苍白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说道:子虚的身体确实需要好生磨练,不能这般简单的就应付过去了。
    何玉轩懒洋洋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息,大皇子此言差矣,臣本便文弱,这过度的操劳不适合臣。
    朱高炽听着这话,失笑道:果然在这些事情上,子虚总会让人百口莫辩啊。
    何玉轩疏懒地倚靠在桌边,视线落在正挥洒汗水的二皇子,那恶狠狠的模样也不知道又是谁得罪了他,还真是耐人寻味。
    这午后都是皇子们在演武场的时辰吗?何玉轩问道。
    朱高炽颔首,拈了块小糕点来吃,那粉.嫩的颜色让人很有食欲。何玉轩若有所思地点头,朱棣特地让他在这个时候来操练,除了为了他的安全着想,难道没有其他的缘由吗?
    何玉轩漫不经心地想着,整个人很是悠闲自在个鬼,他的胳膊还是隐隐发酸。
    何玉轩寻思着他回去后还是得寻个同僚来帮忙,镇日都需要人来揉搓着胳膊,何玉轩估算了这些时日的人情,怕是得狠狠请几顿才能找回来了。
    子虚对父皇启用造船厂的消息如何看待?朱高炽淡淡说道。
    何玉轩微讶,他不知朱高炽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发问,然他近来负责的便是这些,朱高炽有问,他便坦然作答。
    朱高炽听完后叹息,那约莫是要开始落实,不知子虚可想过要出海?他语焉不详,细思下来宛如有所试探。
    何玉轩眼眸微睁,沉默了少许后,低笑出声,大皇子还真是令人讶异啊。
    在这时候的这般话语,何玉轩眼眸微动都是聪明人,何玉轩知道朱高炽不是会无的放矢,思绪稍转就知道他到底在言说的是何物何事。
    大皇子如今年仅十六,如今这姿态便俨然有了大家风范,不经意间已经超出了何玉轩的意料范围。朱高炽只是微笑着看着何玉轩,那模样看起来很是温顺内敛,却让何玉轩不得不感叹后生可畏。
    何玉轩近来确实在负责着都水司的事务,造船仍在继续,且逼近尾端,若真的要出海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后,朱高煦何以在这个时候与他说出这种话?
    这个节骨眼上,何玉轩从未表露过对出海的喜好,也从来不曾插手此事,朱高炽无缘无故在他面前提起也便罢了,更是暗示他可以出海这更像是突如其来给何玉轩一条后退的道路。
    毫无缘由,毫无根据,若要细思,只有那个不太可能却又有些痕迹的原因。
    何玉轩确实没料到朱高炽会猜到朱棣对他的心思。
    何玉轩慢悠悠地喝着茶水,那姿态佁然不动,就好似不是在述说着什么危险的话题这条出路从一开始就被朱棣所堵死了,就算何玉轩当真有意动过,也被世俗所拖累。
    有所牵挂的人到底还是带着些挫败,这便是朱棣与何玉轩之间最大的不同。
    朱高炽相比较朱棣,还是嫩了些。
    何玉轩敛眉,沉静地看着这演武场的遍洒阳光,偶尔几缕调皮的碎光落在何玉轩的肩头发间,暖洋洋得很是舒服,他低眸看着杯中澄澈的茶液,平静地说道:若是无后顾之忧,那自然是可行的。然这不过是空想。
    朱高炽蹙眉,看起来有点焦急,若是直接送走子虚,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接着外派的道理,也未尝不能成行。
    在他看来,朱棣喜欢上谁都实属正常,虽然这人是子虚让朱高炽很是诧异,然仔细一想并非毫无道理。原本朱高炽是根本不敢确认自己的想法,直到那夜朱高炽偶感风寒,因着他的身体时常是何玉轩调养的缘故,他身边的内侍清楚何玉轩值班的时间,而后特地去太医院请人。
    来的人却是太医院吏目程子安。
    元书清楚那排班表,程子安算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在看病结束后,朱高炽有点不安地在屋内踱步,时间一点点流逝,元书复又进来给大皇子斟茶,劝道:大皇子,您该歇息了。
    朱高炽摇头坐下,手里还拎着本书,不知怎的,这心里总是不太安稳。
    元书温声说道:前些日子,万岁寿宴您便是如此,今日何以
    子虚生辰是什么时候?朱高炽恍惚说出这话,如有神助一般。
    元书一愣,他虽然不懂朱高炽为何这么说,但是大皇子身边亲近的臣子他都背过资料,当即就说道:五月初一。
    朱高炽看了眼元书,今日是三十?
    元书点头,四月三十,何大人的生辰礼早就备下,明日就会送去。这也算是大皇子亲近的赏赐,之前都一一报备过。
    朱高炽蹙眉,继而恍然大悟,彻底呆愣在原地。
    何玉轩抿唇看着对面沉默的朱高炽,眼神不过停留片刻,便悠悠移开。
    帝王若是喜欢上一人,那不过是个调剂有趣的事情,可若是这人是男子,这趣闻便容易染上暧.昧不明的黑点,更何况朱高炽对何玉轩大抵还是有点同情加看重,不愿他陷入这等丑闻中,便想着能送走何玉轩便是。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的话,何玉轩千肯万肯,可朱高炽忽略了一件事。
    何玉轩的眼眸古井无波,就好似看透了些什么,淡然地说道:大皇子,调动离京的政令与参与航海的命令,无论是谁发起的,最终都会落在万岁的案头,您如何能保证万岁会批复呢?
    朱高炽微愣,在他看来这是想当然的事情。
    帝王垂怜,或许是喜欢、或许是独占、又或者只是单纯喜欢那人的相貌,可毕竟只是一层浅薄的喜好,若是这人调动离开,或许有些不喜,可朱高炽认为按着朱棣的性格,做不出那等强留的事。
    朱棣是不太在意外界的风云如何,可若说他完全不在意,那也全然不可能。
    若帝王当真完全浑不在意,为何要撤去建文帝的名号,又差点屠杀方孝孺一族?这隐隐昭示着朱棣把控天下的决心,他自然不愿意有其他任何的风声。
    在这等状况下,溜走一个区区何玉轩,总不会是件难事。
    何玉轩淡声说道,不喜不悲的模样让朱高炽有点怀疑他刚刚是否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请大皇子不要插手这件事,免得招惹不必的麻烦。臣自当省得。
    胖皇子犹豫了片刻,幽幽地说道:若是子虚同父皇两情他突然噎住了,是要说祝福,还是什么其他的话语?
    何玉轩忍不住笑弯了腰,那笑声流露出来让朱高炽有点迷惑。
    大皇子这话便有些好笑了何玉轩起身,那胳膊随意地搭在桌面上,眉眼微弯的模样分明是在笑,可那眼眸好似流露出无尽的冷意,谁敢同天子两情相悦,那不是
    他的话语掩盖在骤然的风起中。
    何玉轩沉默了些许,抓住茶杯又安静喝了两口,与朱高炽告别后慢慢离开演武场。
    朱高炽猜测不全然对,他该是认为帝王只是看上何玉轩的美罢了,何玉轩颤抖了一瞬,那个词他自己都说不出口,若说美,未免有点太高看自己了。
    何玉轩慢慢踱步,袖手走到太医院,这连自家人都误以为他无心无感冷情冷意,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何玉轩来回在工部里,不仅是为了金忠的嘱咐,也是因为他的职责,如今都水清吏司也是他负责的范畴,没有道理就要忽视。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都水司内处理文书,陈水河还派人时时盯着,后头何玉轩开始跟着他转悠了,这陈水河就不满了。
    陈水河是最不耐烦何玉轩跟着他前后出入的,可要是何玉轩硬要跟着,陈水河也没辙,他曾经试图换过在下午再去,可是何玉轩也麻溜地转变了时间,反倒是下午跟着陈水河。
    陈水河:你不是每日都要去太医院吗?
    何玉轩平静地说道:正常来说是如此,但是特殊的时候还是能变更的。
    陈水河几乎要咬碎了牙齿,甩袖离开。何玉轩慢悠悠地跟在陈水河的身后,仔细看着他的模样,他似乎还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半点日日往外跑的难受感。
    陈水河郁闷,不是说何玉轩是个懒鬼吗?
    虽然何玉轩的到来是他意料中的事,可紧跟不放就超过陈水河的预料了。
    这日何玉轩刚到工部,就瞧着陈水河候着他。
    何玉轩慢吞吞地落座,看着他递过来的文书内容,这不是营缮清吏司的事务吗?
    陈水河似笑非笑地看着何玉轩,眼里闪过恶意的笑容,哎呀呀,原来我不曾告诉过你吗?如今营缮清吏司的人同我们的人暂时达成了合作,这木仓的事务也是需要我们过目的,还请何大人快点,这批东西下午便要了。
    何玉轩古井无波地说道:下午就要的东西,现在才送来,真不知道这营缮清吏司是如何做事的,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吧。
    陈水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前最该担心的不是这文章的内容吗?
    何玉轩抬手示意这桌面上一堆文书,平静颔首:都水司内要处理的事务哪一件不比营缮清吏司的要紧?这木仓原本就是营缮清吏司的要务,如今都水司也是在给他们分担任务,可要是营缮清吏司一直都是这种嚣张跋扈的态度,连求人帮忙都是这等高姿态,为何我们还要给他们担忧?
    陈水河:?这是什么屁话?
    何玉轩继续说道:陈大人不必惊慌,要是后头营缮清吏司的人敢找你麻烦,就让他们来找我,我定然会给你讨个公道,定然不会让这营缮清吏司站在你头上拉屎!
    谁站在他头上拉屎了!
    陈水河出奇愤怒,气得甩袖离开,甚至不知道何玉轩这句话到底是在骂营缮清吏司还是在骂他了!
    何玉轩耸肩目送着陈水河离开,今日他本就没打算跟着陈水河。
    何玉轩跟着陈水河的这些时日,反倒是把陈水河看清了些,他或许是个话不多的性格,却是个很有能耐的人。他见过陈水河与胡市梅商谈的时候,两人的辩论虽然各持一词,可偏生融合在一处后,又显得更好了些。
    为何偏生举检他的人是胡市梅?
    何玉轩蹙眉,他曾在某日陈水河在外奔波的时候寻了胡市梅,他正在工匠处检查核实着成果,看着何玉轩过来,先安排了几人跟着后,这才看着何玉轩说道:大人。
    何玉轩摆摆手免去这些礼数,带着胡市梅往边上走了些,而后径直对胡市梅说道:我观你与陈水河合作得很是愉快,为何偏生是你举检了他?
    胡市梅虽然是个粗汉模样,听得何玉轩这话还是紧张地四顾,忍不住说道:大人,这话可不能
    这里四下无人,若非如此我不会提起。何玉轩懒洋洋地摆摆手,他可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胡市梅沉默了半晌,苦笑着说道:正是因为与他接触过深,所以才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周围,似乎是很不安稳在这种大庭广众说这些隐私的话。
    何玉轩淡淡地说道:这里放眼望去都是空旷,就算是真的有人想要偷听,这毫无遮掩的地方我们很是容易发现。
    胡市梅讪笑,而后倒也是真的放松了下来,认真地说道:我以前和他是同一个学堂的,在三年前一同入官场,可说是同窗之谊了。当时陈水河虽然内敛,可到底还是个正常模样,偶尔邀约也会出来,后来入了工部一同做事,彼此间倒也没什么不合。可是半年前,他有一日突然浑身沐雨地过来,不知所措的模样从来不曾见过,日后他便彻底变了。
    从胡市梅的话中,何玉轩倒也能拼凑出一个内敛的青年乍然而变,彻底阴郁暴躁的过程,他漫不经心地看着胡市梅说话的模样,问道:除了性格外,你当初举检的是他中饱私囊,而这些你又是如何发现的?
    胡市梅舔了舔嘴角,认真地说道:许大人病重后,仍把控着所有与钱税沾边的东西,当初陈水河同我抱怨过此事。可不到一月,同我交接的人不再是许大人,而是他了。
    何玉轩微挑眉,他还记得所有的账目上,签字画押的人仍然是许郎中。
    胡市梅没察觉到何玉轩的模样,而是继续说道:这些事当怎么说呢?最初许大人一直握在手里便是里面能沾油水,这些事大家心中都有数,其实谁都没胆子往上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后来我发现,木仓与我交接的人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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