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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论我是如何走丢的——敲茶/笛鼓声(17)

    不可以。
    刚刚救我,是因为不想看到熟悉的人死掉吧。
    你算什么熟悉的人。
    说不准哦,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呆了那么久,说了那么多话,产生了那么一点微小但是清晰的联系,怎么能说是陌生人呢。
    星河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着说完这句话的冲田总司。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什么叫不该我的事,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说了那么多话,产生了那么一点微小但是清晰的联系,怎么能说不该我的事。
    这句话在多久之前听过呢,似乎还是那间空荡荡的屋子,那个像个小乞丐一样的女孩固执地拽着他的衣角。
    没什么。
    只是觉得,你很善心呢。
    冲田总司嘿嘿一下,没有没有,只是思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动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抱着三味线的乐师似乎因为触及到什么旧思,脸上浮现困惑和犹豫,冲田总司想起自己随着师兄去身后游玩时,看到春樱飘落到水中被清澈的溪水打湿,随着流水远去时的惆怅,是明知命运已定无可挣扎后的茫然。
    怎么了这么伤感
    冲田总司疑问,这个乐师如永封的冰原裂开一道缝隙,将柔软的内里展现出来。
    没什么。但很快寒冷又重新冰封。
    我所困扰的事情已经缠着我太久太久,久到如今的我已经单纯地在困惑困惑这个词语了。但我想无论受困于何种,时间都必将告诉他答案,只是如今唯有沉默。
    冲田总司担忧地看着他,但很快他又善解人意的岔开话题,既然如此就先放下好了,我也有这样的体会,想要找的东西永远都找不到,放弃的时候却又很快出现在眼前,有时候想,这简直就像是命运开的玩笑。
    他挤出胖乎乎的笑脸,星河伸手戳了一下。
    冲田总司捂住脸颊,你在干什么
    我干了什么乐师的神态出于意料的纯真,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出来找人的大和守安定静静站在角落里看着年幼的旧主,看到旧主这么开心他也不自觉的扬起唇角,只是大和守安定看着冲田总司身边的乐师,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要走了,明天见。
    冲田总司朝星河挥了挥手,他是听道场里的仆妇们不断谈起这个乡下里的热议人物才由此产生了好奇,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怪他延误修行,快点回道场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拾起刀,无论怎么说,犯错的是人不是刀,对吗
    星河不置可否,再说。
    大和守安定看冲田总司往道场赶,他也先冲田总司一步回了道场,刚刚进门就听见师兄说,刚刚回来啊,哲平。
    是。
    对方没问他去了哪里,这让大和守安定松一口气。
    待大和守安定离开,那位师兄向近藤周作禀告大和守安定种种。
    他对总司似乎格外关注啊。
    不久之后又有一人前来,说冲田总司回来了,近藤周作紧凝的眉头不经意间散开,脸上也有了欣慰的颜色,让总司过来。
    是。
    师父,你找我
    总司认识新来的弟子安田哲平吗
    没有哎,怎么了师父
    总司帮我多关注一下他吧。
    是,弟子一定做到
    近藤周作摆摆手,不要这么严肃,随意一点就好了。
    冲田总司捏了个鬼脸,好的。
    冲田总司是近藤周作新收的弟子,虽然尚年幼,但天赋心智都属于人中佼佼,尤其是那份决然的心态,一旦定下目标便绝不反悔,更是值得赞叹。
    大和守安定还在收拾屋子,听到有人咚咚的敲门,他连忙拉开迎面看到年幼的旧主,对方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似乎有些好奇,我是冲田总司,非常抱歉,你来的时候我没在,不介意我迟来欢迎吧。
    大和守安定双手颤抖,他猛地将手按到地上,没有,没有,您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您
    抱歉,是我口误。
    不用这么郑重,说实话,看到你的第一眼,似乎是看到久别相逢的老朋友一样,冲田总司挠挠头害羞道,虽然以我的年纪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大和守安定低着头,在冲田总司看不见的角落他眼里已经积蓄了满满地泪水,听到你这么说,我很不、是非常,非常高兴。
    他心里的复杂的感情缠成一个解不开成死结的毛线团,无头无绪,亦无法找出结尾。
    我也是。
    冲田总司笑着说。
    这两个人的习惯性格某种程度上来说重合度似乎太高了些。
    偶尔道场里有些人会交错冲田总司和大和守安定的名字,就连近藤周作也嘀咕这人不会是冲田总司失散已久的哥哥吧。
    他的养子近藤勇给父亲倒了一杯茶,打趣道这也说不定。
    大和守安定夜里睡不着,套了衣服去院子里,无垠星空肆意挥洒星光,光滑湖面如同的镜面在夜里熠熠生辉,他犹豫着用联络器联系上了本丸,现在旧主生活的很幸福,他强行将十年后的新选组抛出脑后。
    是该回去了。
    喂喂,是安定吗
    那边很快接通了,审神者的第一句话是问他,第二句就是冲田总司了。
    冲田总司怎么样,身体健康吗有没有按时休息
    一切都很好。
    大和守安定缓缓将冲田总司的日常说出,他早上何时起,睡相好不好,喜爱什么样的菜色,偏好何种口头禅,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刻在他的心里。
    安定对总司的感情真的很深啊。审神者说。
    大和守安定急忙对审神者解释。
    审神者笑着说没关系,他很喜欢安定这种念旧情的人,在大和守安定看不到的角落,审神者随意折断了窗台怒放的花朵,在鼻尖嗅了嗅扔到垃圾篓里,那阴沉怪异的神色犹如修罗。
    大和守安定说自己在冲田总司身边看到了一个令他感觉怪异的人,不应该属于这个时空他这样说。
    是什么样子呢
    大和守安定把自己看到的描述出来。
    审神者犹豫地说会不会是从没见过的溯行军,潜伏在冲田总司身边夺取他的信任,听到审神者这样说,大和守安定慌乱了一会,拜托安定继续在总司身边守一会吧,审神者说。
    大和守安定犹豫再三,接受了这个任务。
    那么安定再见。审神者关闭了联络器。
    门口等待已久的压切长谷部得到应许后进了屋子,有些不安的向审神者询问大和守安定的去向。
    审神者捧着脸,轻描淡写道我让安定提前修行,有何不可
    大和守安定不过初来本丸,对冲田总司的心思
    压切长谷部
    审神者发怒,身为刀剑的职责便是提升实力守卫历史,是不是
    是。
    那么因为内心软弱无法面对残酷真相,这不应该归因自己吗
    就算因此出了什么事故。
    也只能说这个人太软弱了吧。
    审神者轻轻摊开手,神色昏暗不明,我知道压切压切关心同僚,他笑容莫测,但不可因私情罔顾责任。
    大和守安定说完话,关了联络器以后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会返回屋子里了。
    夏季浓密的树叶在夜风下抖了几抖,在缝隙中隐隐流出一撮白色的头发,树叶再次开闭,白发消失了。
    鹤丸国永再次深夜起身,他临走时故意戳戳了星河的脸,对方猛地睁开眼睛,刀光般冷酷的视线几乎能将他片片剐碎,鹤丸国永在星河耳边私语,像我这种盲人,夜里起身真的很不方便。
    星河挪了挪头,祝你永不回来。
    鹤丸国永笑着离开,为自己恶作剧成功而得意。
    星河慢慢垂下眼帘,神色不明,他听见鹤丸国永原本就轻的脚步随风散去,重归平静。
    鹤丸国永寻了寂静无人的地方,五虎退出现在高高的树枝上三两下跳跃来到地面。
    大和守安定想要离开,被审神者制止。
    不谋而合。鹤丸国永笑道,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心有灵犀的人。
    五虎退害人的坏心思从来都能找到共鸣。
    鹤丸国永不在乎道,怎么说都该感谢他,把刀子递到我们手里,其他人呢
    在各处观察动向,土方岁三身边出现不明人物探查,似乎是属于其他本丸。
    为了试探和泉守兼定的意志鹤丸国永疑问。
    不
    似乎是对土方岁三的凶名感兴趣,所以才不断排付丧神探查。
    五虎退说的文雅,实质是对恋爱上头对这位凶名在外的将来土方副长感兴趣罢了。
    鹤丸国永轻笑,这样也很可爱嘛。
    五虎退冷漠地扯了扯嘴角。
    你那个同伴怎么回事
    他是跟着那群付丧神来着,身上有着刀剑付丧神的气息,不知道来头如何,不管怎么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与其让强大不可控的力量游移在外,不如主动控制。
    随你,只要别破坏计划。
    第22章
    吉屋令四郎身处乡野,总能听到小道消息。
    他和星河谈起黑船来航,在几位官府的大人推杯换盏间听到幕府的态度由对兰学讳莫如深,转为扶持兰学,受幕府的鼓动,各个藩也在研究西方新式武器。
    说到这个,吉屋还颇为感叹,如果不是黑船来到,恐怕如今还是千百年不变的死寂世道。
    不知是好是坏。
    说完黑船,吉屋也谈起来农民起义,因着幕府对农民的剥削加重,起义一次比一次声势浩大。
    似是无意,他说人人受苦的日子又要到了。
    星河来幕末之前在本丸里学过历史,对于所谓大争之世,千古一变,人如刍狗没有触动,毕竟混乱的时代层出不穷,层层叠叠的尸骨蕴成沃土,所谓的苦与难,正如河流涨潮时的一个浪头,叫他说感觉也只是这样那就这样吧。
    更何况他七岁以后,就和岁月静好此世安稳无缘分。
    吉屋对未来的忧心,犹如青烟从耳边消散。
    鹤丸在旁静听,皱眉怒目与平时无异。
    待吉屋离开以后,星河问鹤丸的计划。
    你那幕戏,准备如何
    鹤丸国永笑笑,冲田总司常来找你,若说如何,你更清楚吧。
    如果是我猜的那样,那你可真无聊。
    星河轻声。
    冲田总司确实常常来找他,一起来的还有十分防备他的大和守安定。
    星河甚至听见安定和总司为他争吵。
    安定说这样的人出现在乡下小镇,又如此巧合的出现在您身边,不觉得太巧合吗
    总司拉平笑意,神色郑重,哲平又用您来称呼我了。
    我想不到自己哪里值得人窥探,是哲平忧虑过度了。
    大和守安定神色挣扎,他想起来这位眼熟之人的身份了。
    狐之助收录了星河的战斗录像提交给时政。
    时政这次真的修复了审神者能召唤刀剑付丧神的bug,把挂在公告版上的通知卸了下去,引得众人一阵哀嚎说时政骗氪。
    骗氪不过是玩笑之语,但多少对此事有些疑问,在帖子里说自己锻到新刀的审神者又一次引起了讨论。
    大和守安定在万屋的休闲区里看到过一副画像虽然只是简单几笔但是却画出了。
    当时他想,这样的存在,怎么会不是付丧神呢。
    没想到他在这里。
    幕末时代除了几位在历史上留名的人物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而这里正是武藏国多摩郡的乡下,除了天然理心流,还有什么可窥探的呢。
    但这种话大和守安定万万不可能告诉冲田总司,他想了许多理由,但最终发现,那个人安静如河边垂柳的树木。
    大和守安定固执地认为他会影响到总司,冲田总司却对这个大不了他几岁的少年满怀好感。
    一次吵架,大和守安定脱口而出,他不该出现在历史
    历史
    冲田总司仰头看着越来越奇怪的安田哲平,历史,是什么意思
    抱歉,是我心急之下口误。
    不是哦,安田哲平怎么会是这种粗心的人,你的口误都是习惯吧。
    都说了不要把我当成不明事理的小孩子,我可是师父口中的天才剑士。
    所以,哲平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不要糊弄我哦。
    大和守安定后背发凉,种种胡思乱想在他脑内盘旋打结,堵住了每一根反应的思维。
    他想,我说错话了。
    又想,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然后,我所知道的,可是总司的命运啊。
    这个念头让安定眼里出现幻影,眼前十岁的小孩子突然和十四年后躺在病榻的虚弱剑士重合,他愣愣的伸出手想要再次触碰这个美好的如同幻影的人,唯恐他是镜花水月,触之即碎。
    嗯冲田总司再次发问,惊醒了大和守安定。
    大和守安定匆匆离开,像打了败仗的野犬一样狼狈不堪。
    你一直在期待的戏,不会是引诱大和守安定与冲田总司发生碰撞,让他暗堕吧。
    若是这样,那可真无聊。
    鹤丸国永叹气,您无法理解蕴藏其中的美啊。
    审神者对大和守安定的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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