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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象八亿(31)

    池信说:那简总帮我洗。
    简柯说:你想得美!
    池信说:那我不洗了,简总你要是嫌弃我,就去睡客房嘛。
    简柯:
    睡客房那是不可能睡的,哪儿有金主到了小情儿家里睡客房的道理?于是简柯去打了热水,把毛巾打湿拧干后,给池信擦脸擦身。
    简柯一件一件地脱掉池信的衣服,力道适中地为池信擦拭着赤裸的肌肤,池信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哼得简柯也跟着热了。
    简柯在池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乱叫什么?你是发烧还是发骚?
    池信趴在床上,半边脸都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他用一双染上水汽的漂亮眼睛看着简柯,慢吞吞地说:都发。
    简柯说:呵,怎么?你想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池信说:是啊,我要是能把感冒传染给你那我就迅速好啦,简总身体这么好,感冒病毒还没挨着你肯定就死翘翘了。
    简柯说:你这拍的什么马屁。
    池信说:我没有拍马屁,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感冒了做点运动发一身汗也会好得快很多呢。对了,我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会很烫,做的时候会比平常更爽,简总不想试试吗?
    简柯说:试个屁!
    池信抓着简柯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简柯的指尖,说:简总,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惩罚我好不好?
    简柯喉结上下滚动,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忍得住,恐怕就得上医院去检查身体了。
    简柯不再多言,俯下身,堵住了池信那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他就亲自证实了池信的说辞,发烧的人果然是很烫的,哪儿哪儿都烫,烫得他舍不得结束这场欢愉。
    简柯本就心里有气,还被池信这般勾引,当即把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欲望,换着花样儿地把池信干了个爽。
    池信被干得哭哭啼啼,本就生着病,脸色通红,这么一哭,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好看得像个瓷娃娃。
    简总,我错了,饶了我吧
    啊轻点不慢点重点
    我要了简总松开我求你了呜呜呜
    池信叫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乱七八糟地一通瞎喊。他一会儿想让简柯对他温柔一点,一会儿又想让简柯对他粗暴一点,可简柯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只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干得他再也没法提要求了。
    干完后简柯又去打了盆热水,来收拾这一床的狼藉。
    池信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沾上了他和简柯的东西,可他却浑不在意,已累得睡着了。
    兴许是因为哭过,他睡着后嘴角还有点儿下撇,看上去委委屈屈,平白让人生出两分怜爱来。
    简柯简单地帮池信擦拭了身体,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床上,抱着池信睡觉。
    简柯亲了下池信的头顶,心想,这也勉强算是你给我的惊喜吧。
    池信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全身上下都在痛,竟有点宿醉后的感觉,当然,他是没喝酒的,这是感冒后遗症。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了,看来发汗退烧的方法还是起了作用。
    池信嗓子干哑,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接着他打开手机,打算跟祈同请个假,可当他调出和祈同的对话框时,他惊讶地发现他已经请过假了。
    池信自知自己没有在睡梦中还给导演发微信请假的本事,那么能在这个时间点拿到他手机的人只有一个简柯。
    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杯,这必然也是简柯准备的。
    池信想,简总意外地是个很细心的人呢。
    池信走出卧室,闻到了牛奶的香甜味儿,简柯在厨房热牛奶。
    池信没骨头似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说:简总,早上好啊。
    简柯说:十点了。
    池信说:难受,睡过头了,简总今天不去上班吗?
    简柯说:行,我去上班。
    简柯把火一关,作势要走,池信一把把人给抱住。
    池信黏黏糊糊地说:简总不上班是为了照顾我,简总不要走。
    简柯这才顺了气,提着池信的后脖子把人放到餐桌边,说:还知道我不上班是为了照顾你,看来也不是全没良心。
    池信作捧心状,说:我最有良心了,活蹦乱跳的。
    简柯说:呵呵。
    热牛奶煮鸡蛋不需要技术含量,即使是简柯也能做好。
    哦,鸡蛋破了。
    池信啪啪啪地敲鸡蛋,越敲越紧张,直接把鸡蛋给敲飞了,好在他反应快,把飞起的鸡蛋又给单手接了回来,这才没浪费粮食。
    池信叹了口气,说:简总,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呢?
    简柯已用完了早餐,好整以暇地说: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拿出续约合同,你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签下你的名字?
    池信手里的蛋到底是啪嗒掉在了地上。
    该来的总是会来,虽然池信有意把续约这一事的商谈拖到合约结束后再说,但这件事要是成了简柯的心病,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应该很难愉快相处。
    工作环境太糟糕容易让老板和员工都产生厌倦感,不是一个好现象。
    或许他和简柯是该好好谈一谈了。
    池信捡起鸡蛋,用水冲了冲,然后两三口吃掉,又咕隆咕隆灌下牛奶,迅速完成了这顿早餐。
    池信说:简总,你和别的情人都解了约,为什么偏偏要和我续约呢?
    他说这话时,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疑惑,而他的这点疑惑,让简柯黑了脸。
    简柯说:池信,你就非得跟我装傻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
    简总,我没有装傻,我就是想不明白,首先我感谢你对我业务能力的认可,但是池信拨弄着鸡蛋壳,不敢看简柯的眼睛,我们当初签约的时候,说好的是两年一到合约立刻解除,并没有提及过续约的事
    简柯打断池信,说:你就是不想续约对吗?池信,你要弄清楚,你要是不续约,那你就只能离开我了,你所想要得到的就再也没有机会,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池信慢吞吞地说:这两年简总你给我的报酬已经很好了,我没想过要更多的报酬,我挺知足常乐的
    简柯阴沉地盯着池信,那视线仿佛是一把刀,他说:池信,我给你两个选项,你要么现在就续约,要么就提前解约。
    池信闭上了眼,说:那我选后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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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简柯走了。
    在池信做完选择后,他一把掀翻了桌子,然后狠狠地瞪着池信,像是要把池信按在地上揍一顿才能解恨。但他并没有动手,他慢慢镇定了下来,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转身走人,把门关得震天响。
    池信虚脱地靠进椅背里,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把桌子扶起来,把摔碎的盘子给扫干净,装进垃圾桶里。
    他拍了拍桌子,想起他和简柯前不久才在这张桌子上做过,那时他们的氛围很好,谁能想到没几天,他们又围着这张桌子谈解约的事呢。
    池信其实没想过要跟简柯提前解约,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简柯都是一个很好的金主。
    英俊多金,出手大方,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对待情人算得上是纵容,且在性方面,他从不会只图自己一个爽,向来很会照顾到情人的感受。
    池信想起他给简柯当情人的第一天,他很紧张,当简柯要碰触他时,他甚至在微微的颤抖。
    简柯便停下了动作,轻声问:你怕我吗?
    池信说:没有。
    简柯说:你在发抖。
    池信嘴硬地说:我我是高兴得发抖,毕竟简总你这么帅,我总感觉我在占你的便宜。
    简柯愣了一下后笑了,说:你真有意思。
    简柯到底在池信的颤抖中要了他的第一次,但他相当温柔,一步一步耐心地引导池信,让当时仍是一张白纸的池信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在那之后,池信渐渐的食髓知味,跟简柯的默契度与日俱增,两人都对对方充满了浓烈的欲望。
    池信能察觉到,他和简柯之间的关系在慢慢变质。
    以前简柯偶尔来他这里一次,来了就做,做了就走,两人也很少聊天,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床上的dirtytalk;可这半年来,简柯几乎要住在池信这里了,他的东西在这间公寓越堆越多,他的生活痕迹也越来越重,他和池信除了做爱之外,还会谈天说地,还会相拥而眠。
    这样的改变令池信不安,他不喜欢工作中的不安定因素。
    他是一个敬职敬业的员工,但不是一个具有天赋的员工。
    当他的工作遇到大的变动或者难度升级时,他能做的只有努力去适应这份工作,如果实在适应不了,就只好放弃了。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当简柯的情人是一份很好的工作,可这份工作不太适合他了。
    池信想,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合同就到期了,提前解约真是太可惜,可以现下的情势来看,不解约可能就会被套牢,那就不是可惜而是可怕了。
    无论简柯对他多好,他始终只是一个情人,这也始终只是一份工作。
    池信总能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简柯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也不知要开去哪里。
    他满心都是盛不下的怒火,却又无处发泄。
    一想到池信选择跟他提前解约,他就想撬开池信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浆糊。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会满意?简柯用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心想,太过宠爱情人的后果就是对方会蹬鼻子上脸。
    他本想用提前解约来威胁池信,没想到池信反过来用提前解约威胁他!
    不对,池信凭什么能用提前解约来是威胁他,提前解约损失的人是池信才对!他能有什么损失?除了失去一个合心意的情人外,他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失。
    情人什么的,随时都可以再找!
    可问题在于,没有任何情人比得上池信,他舍不得这个合心意的情人。
    简柯的念头转来转去,到最后不得不承认,他不能容忍池信离开他。仅仅是设想下那个画面,他就暴躁不已。
    我不能离开池信,难道池信就能离开我吗?
    简柯想到池信在他面前的种种表现,无不表现出池信对他的喜欢。
    池信在面对他时总是乖顺听话,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全都听从他的安排,他说往东,池信不敢往西,但凡他有一点不高兴,池信一定会花尽心思来哄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池信都是喜欢他的。
    虽然池信忘记了他的生日这一点不可饶恕,虽然池信一副离开他也无所谓的样子不可饶恕,但与池信平日里对他的言听计从和喜欢相比,这些都是微不足道。
    他怎么能怀疑池信对他的心呢?
    不管是池信和祁栢连发的短信,还是池信拒绝签订续约合同,不都是在闹脾气向他索要更多吗?
    池信这是在赌,赌他在简柯心里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简柯这么下了结论。
    想通了这一点,简柯的怒火总算下去了点,可他还是烦,心说我说过做人不要太贪心,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为什么你偏偏要逼我!
    简柯决定这次不能再宠着池信了,用提前解约这样的事来试探他,实在是不能轻易原谅,必须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简柯给赵利言打了电话,让赵利言准备和池信提前解约的合同。
    赵利言闻言很是吃惊,说:简总,你是说要和池信先生解约吗?你确定吗?池信先生现在是你唯一的情人。
    简柯说:按照我说的做,立刻把合同打印了给我送过来。
    赵利言说:是。
    简柯调头,把车开回池信所在公寓的车库,赵利言和他前后脚到,把解约合同递给了他。
    赵利言说:简总,合同打好了,你需要我跟你一块上楼吗?
    赵利言是简柯工作上的助理,但在帮简柯处理情人这方面的事,也是他一手包揽。
    与柏奕、祁栢连等人解约时,赵利言都在现场,且这两人都是由他抓着手指按下的指纹。
    简柯说:不用了,这份合同池信不会签的。
    赵利言说:那你为什么
    简柯说:这就不用你管了。
    赵利言在简柯身边工作了很多年,对简柯身边来来去去的情人了如指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赵利言比简柯本人都更早意识到池信对于简柯来说与别的情人完全不同,这也是为什么赵利言有时候会向池信透露简柯的事。
    赵利言从没见过简柯对哪个情人这么上心过,他会因为池信与别人传绯闻而生气,会因为太久没见池信而想念,会因为池信被人欺负了大动干戈,这样的简柯在赵利言眼中生动了起来,比起一台冷酷的工作机器,他更像是一个人了。
    上司有了人味儿,做下属的才会比较好过。
    赵利言说:简总,需要我在下面等你吗?
    简柯说:等我做什么?不用。
    简柯上了楼,在门口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领子,这才开门进屋。
    池信仍坐在餐桌边,颇是魂不守舍。看池信这个状态,简柯的自信心又多了几分。
    简柯想,你当着我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乎,其实心里特别怕我真的跟你解约吧,呵,看我把你给宠的,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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