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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一只花夹子(3

    但是五点过下车的时候,就没有眼罩的保护了。
    小诚走在她旁边,推着行李箱好奇地问:你之前怎么就把沈渠给删了啊?
    池说面无表情:想删就删了。
    这次可不能删掉了,也不能拉黑。沈渠她还有我们老板的联系方式,要是你把她删了,她在老板那一提。小诚眉头紧皱,可能你的工作就
    池说不等他说完,打断他:知道了。
    小诚露出一口白牙:那就好。
    池说叹了口气,招了出租车,回了自己的家。
    这次的出差之旅很短,因为嘉宾是沈渠,池说知道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但是没想到沈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当众提起自己说过喜欢她的事情。
    尽管从大家的反应看来,池说对沈渠的曾经的喜欢是好友间的甜言蜜语,跟爱情无关。
    但是两位当事人清清楚楚,池说当初说自己喜欢沈渠的时候的感觉。
    池说澡还没洗,先开了一罐啤酒,刚灌了两口下去,手机铃声就响起了。
    池说擦了下嘴角,看着来电联系人,没有接,因为是沈渠。
    接着,池说又收到了她的微信消息:【哟,不接我电话,还在气啊?】
    池说:
    池说回了她一个表情包:【我有些哽咽.jpg】
    她又说:【加你是工作需要,但请别打扰我,好吗?】
    新越公司的饭碗池说暂时还不想丢。
    沈渠:【行啊,条件是下次我来云城喊你出来吃夜宵的时候,你必须出来。】
    【好。】
    世界仿佛就此安静了下来,池说靠着沙发,听着空调煽动的声音,听着窗外的鸟叫,听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嘎吱的响动。
    她敛了敛眉眼,而后又把视线放在了手机上,她放下啤酒,拿了过来,点开通讯录,点了一下。
    她在给贺临笛打电话,她现在突然很想念贺临笛,想要听见贺临笛的声音,尽管她知道贺临笛去训练去了。
    本来她已经做好了对面提示关机的准备,但在嘟了两声以后,却通了。
    池说立马坐直了身体,她还没开口,就听见贺临笛笑着道:池说,真巧,我刚也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池说嘴角扬了下:是吗?那真巧。
    第38章 还是日万了
    池说又问:你是训练结束了吗?
    是啊。
    那池说问, 你明天上班吗?
    换来的是贺临笛的沉默,可能得有十秒钟左右, 长到池说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暂时不去了。贺临笛回答道, 她顿了下, 又说,我向公司请了长假,大概两个月, 我得去旅游调节调节心情。
    池说在手机这头讷讷的模样:是吗
    贺临笛听见了,她语气轻轻地说:是的。接着有补充了句, 最近工作任务多强度大,我累了, 所以选择好好休息一下。
    那祝你早日恢复好心情。
    池说。
    怎么?
    没什么, 我先收拾东西了。
    电话挂断了, 池说握着手机, 感到了一丝烦闷。
    她觉得贺临笛的休息来得太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 于是又点开了微信找到了q哥的备注, 给他发了消息过去, 想要确认贺临笛两个月不上班是不是真的。
    两个月不上班要去旅游, 这代表着什么呢?这代表着池说在这两个月内都不会再见到贺临笛了。
    从工作以来, 她还没经历过这么久也没见到贺临笛的时刻,现在这个消息乍然袭来, 池说被这炮/弹轰得脑仁发疼。
    q哥证实了这条消息:【是真的,她心情不怎么好。】
    池说礼貌性地回答:【好的, 谢谢q哥。】
    池说发完消息关了手机,盯着面前的罐装啤酒,拿起来又快速喝了两口,接着回了卧室。
    她拿出来放在柜子里的相机,按了开机,随后一直翻着之前拍的照片,终于翻到了一张背景是店面却有贺临笛在一边出镜的照片,池说紧抿着唇,将它发到了自己的手机里。
    当时的想法不知道是什么,池说只知道自己现在想要靠照片来记住贺临笛,否则两个月后自己要是认不出来贺临笛了怎么办?或者贺临笛要是认不出她了的话要怎么办?
    即使,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存在,但池说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担心。
    周三回的公司,周四照常上班。
    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消息,说池说跟大明星沈渠是好朋友,因此公司许多人闻风赶来池说的办公桌前,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性。
    说说,你跟沈渠以前熟吗?
    池说:不熟。
    说说,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她在那时候有什么八卦吗?
    池说:因为不熟,没有。
    她爆红的这三年有没有给你买化妆品包包什么的啊?
    池说:为什么要给我买?不跟关系好不好有关系,是没必要。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个又一个,池说尽量做到心平气和地去回答,但是有的问题过于脑残了,池说默默开始在心里念起了已经会一点的《大悲咒》,告诉自己不要气,气出病来就不好了。
    但这些人的八卦属性着实牛逼,周五早上的时候,池说终于受不了了,她对着面前这位真的不熟的同事皱眉,冷着声音道:我说了我跟她不熟还问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她运动成绩多少分啊?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有没有挂过科啊?这些我又为什么都得知道都要回答啊,能不能让我清净点,我很烦,我真的跟她不熟。
    同事被她这个阵仗给说懵了,等到池说闭了嘴才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完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池说的烦躁是真的,她捂住了脑袋,在办公桌上趴了下去。
    最近的工作量算很少,毕竟已经九月份了,也就相对要轻松自由一些。
    曾乖滑着自己的椅子过来了,她把手放在池说肩膀上,轻轻拍了下:说说,不要放心上,这些八婆就是嘴碎话多。
    池说闷着脑袋,点了下头,没有回话。
    方秀秀在一遍认真敲着键盘,她看见池说这幅模样,转头对着曾乖说道:我觉得说说这么蔫,不仅至是被问这么多事情而已,她应该还在为其他事烦躁。
    曾乖瞪大了眼睛:是吗?她想了想,摇头,不对啊,我们说说最近除了这件事就没啥别的事烦她了。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啊。方秀秀一本正经地解析着,是不是失恋了啊?
    曾乖摇了摇头:她没有男朋友。
    哎,那就不知道了。
    曾乖若有所思地在池说的身上看了看,随后又伸出手拍了下池说的肩膀,而后滑着椅子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曾乖打开手机微信,手速极快地给夏周敲了一些字过去:【重大发现!我怀疑说说这两天状态不佳是】
    夏周秒回:【是什么?】
    曾乖眼里迸发出了坚定的光芒:【为!情!所!困!】
    夏周:【嗯。】
    【你别不信啊,她这样不就很像得了相思病的人吗?】
    【不像。】
    【你妈的,夏周,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我觉得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她开心。】
    池说昨天到今天的状态比起之前明显不怎么样,一副随时都会睡着的样子,只要可以休息,她铁定就趴在了桌上,而且让她去食堂吃饭她也拒绝,表示自己没什么胃口,喝点水就行了。
    【哎。】
    【哎。】
    两人不约而同地用文字表达了自己的叹息。
    池说自己倒没觉得自己的状态有多不好,她上班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起码也是一个错误都没犯,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浑身提不起劲只想趴着。
    下午一过,就又迎来了周末,池说挎上包,跟曾乖一起下楼。
    电梯上的时候,池说在最里面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挤着了,她的脑袋都贴在了电梯上。
    曾乖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说说,咱要不不上班了,我去当你经纪人,你给我出道去。
    池说闭着眼睛,轻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被经纪公司签了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刚刚。曾乖忍不住探出手来摸了下池说的脸,这幅皮囊不去演戏真的可惜。
    池说冷漠:哦,是吗?
    下了电梯,刚好遇到了从隔壁电梯下来的何修齐,他笑着走到池说旁边站着,发出邀请:说说姐,你现在回家吗?要不一起吧?
    池说本来是要回家的,但经过何修齐这么一问,她摇了摇头,回道:现在不回去,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我朋友。
    行。何修齐没有一点被拒绝的不悦,自己重新戴上耳机之前跟她们说了再见,就继续往前走了。
    池说跟他是完全不同的方向,曾乖看着何修齐的背影疑惑了:你去找哪个朋友?
    韩瑜。池说说道。
    那你注意安全。
    会的。
    去找韩瑜是临时的决定,起初只是为了摆脱何修齐的邀请,现在却成了要去找韩瑜倾诉。
    倾诉什么呢?池说自己都不知道,但觉得跟韩瑜待在一起可能会好点。
    但不太幸运的是,韩瑜出差去了,她吩咐人给池说留了个最豪华的小包间。
    池说也没拒绝,被服务员领着进去了。
    池说一个人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摆满了许多的零食和水果,还有一瓶又一瓶的饮料。
    池说随意点了几十首歌,这些有的她都没听过,她开了原唱,自己在沙发上默默地躺下了,就着这样的背景声睡了过去。
    夜晚的十一点半,有服务员进来给她拿被子:池小姐,这样下去会着凉。她还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老板说您要是想在她这边待着的话就睡她工作室的床,如果想回家的话,由我们来送您。
    池说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我回去。她仍旧闭着眼睛,十二点的时候来喊醒我吧,我回去。
    好的。
    池说这两天的感觉不是疲惫还是疲惫,但是按理说这些工作内容压根不至于到这么累的程度,但池说就是累到话都不想说,唱歌是她的喜好之一,但这一晚却一个字都没唱。
    浑浑噩噩。
    池说回到了家,半醒半梦间,胃疼让她直冒冷汗,不得不起身去接热水吃点药。
    吃完药换了会儿,池说才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半了。
    卧室里开了一盏台灯,池说盯着这个时间,慢慢缩起自己的身体,她抱着膝盖,靠在床头,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到了天亮。
    这样下去不行,池说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她把依旧没有脱单的曾乖喊了出来,让她给自己当模特,她要练习自己拍照的技术。
    曾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门。
    两人约好的地点是在杨柳河岸,这里绿草如茵柳叶青翠,是个非常合适的拍照地点。
    曾乖就像是来野炊一样,背了个书包,里面装了水、零食和餐布。
    池说看她跟哆啦A梦似的掏出这些东西,惊讶得很,她握着自己手中的相机,笑道:曾姐,你这未免太夸张了?
    曾乖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了,她拍了下手,嫌弃地看了池说一眼:你懂什么?这叫仪式感。
    这句话仿佛似曾相识,池说的脑内搜索了两秒,就得到了结果。
    想起来了,在她生日当天的凌晨即将吃烧烤的时候,贺临笛也这么说过。
    池说扬着的嘴角逐渐垮了下来,但是很短暂,下一秒,她就又弯着唇角问:那你是先当模特还是先吃东西啊?
    先拍下吧,看看你的技术,有没有得到提升。曾乖又有点疑惑了,啥时候买的微单啊?看着还不错。
    池说愣了下,而后一边根据环境调节着参数,回答道:上周六。她顿了下,我师傅送我的。
    曾乖并不知道池说的师傅是贺临笛,因此又多了一层不解:师傅?你啥时候又交了个师傅?她眼神带着一丝惊疑不定,说说,你是不是打游戏了?是不是认了个师傅?是不是还网恋了?人家就给你寄了一套微单过来?是不是?
    池说一阵无语,她有些暴躁:快滚去做你的模特,站好。
    曾乖啧了一声,还不死心:是不是被我猜中了?说说,这样不行啊,我就说你最近是不是为情所困,是不是因为网恋让你觉得不确定性太多
    池说忍不住了,拿起一包开了袋的薯片塞进她嘴里,为自己澄清:你先闭上你的脑洞。第一,我没打游戏;第二,我没网恋;第三,这人是我三次元认识的;第四,我没有为情所困;第五,别胡乱发散好吗?我这几天就是觉得有点累而已。
    曾乖疯狂点头,含糊不清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池说却没了立马想要拍照的心思,她在草地上躺了下来,微单在她的肚子上放着,这份重量让池说想起了还没拆开它的时候,说实话,池说当时以为贺临笛送了一块砖给自己。
    曾乖也跟着躺了下来,她闭上眼睛,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感慨:这样躺着太惬意了。她说,好羡慕笛笛,可以直接请假两个月去旅游,我要是也能可以这么任性就好了。
    池说紧合的眼睛缓缓睁开,她看着顶上的湛蓝的天空,声音极小地问了句:你说
    说什么?
    她会想念我们吗?
    一定会啊。
    池说偏过头看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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