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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一只花夹子(3

    我们是朋友啊。
    哪儿有不想念朋友的道理。
    池说又正过自己的脑袋,慢慢发出自己的疑问:如果一个人非常想念另一个人,会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
    池说抿了抿唇,感受着微风的凉意,说道:曾乖,我好像对我曾经的一个暗恋对像又有了一点喜欢的感觉。池说呼出一口气,我拿着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会想起她,有人说了和她说过的差不多的话,我也会想起她,甚至我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先点开的也是她的照片。
    曾乖正经了起来:是吗?她细心地问,曾经的一个暗恋对像?后来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再喜欢的吗?
    算是吧。
    那我知道了。
    什么?
    因为你太寂寞了。
    你想想你上一段恋情是多久。
    池说还没回答,又听曾乖说:我日,我猛然想起来,我根本不知道你上次恋爱是啥时候。
    三年前。
    为什么分手?
    绿了我。
    这才轮到曾乖沉默了两秒,所以啊,我觉得吧,有可能真的是你寂寞了。
    嗯。
    你暗恋他的时候是多大啊?曾乖默认池说喜欢的是男生。
    十六岁到十七岁。
    那难怪了,十七岁喜欢过的人啊,最容易激起你心里的恶魔,它会告诉你,这是你喜欢的人,不论十年还是二十年过去,它还是告诉你这是你喜欢的人,给你疯狂洗脑,让你产生一种自己又喜欢他的错觉。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抢亲成功的,因为都是在青春期里的初恋啊,虽然你这是暗恋,但是吧,这种可能在洗脑之后也不是不会发生。
    明明是池说的拍照练手大会,到后来却成了交流谈心的座谈会,甚至因为夏周不在,曾乖还强行开了群聊视频,让夏周必须参与进来。
    夏周也是哭笑不得,但听了她们的讲述之后,立马精神振奋,开始当起了感情导师。
    贺临笛的心情看来很不好,这么多天里,微博一条动态都没发过,池说她们的微信也是一条消息都没收到。
    池说还是有给她发消息过去,依旧不频繁,可能就是给贺临笛说下自己今天练习拍照了,但是拍得不怎么样,或者又说自己今天上班的时候很困,差点就睡着了,诸如此类的特别没有营养的话。
    干巴巴且生硬,池说自己刷了下自己发过去的消息,都有一种好想撤回的冲动,只可惜时间早就已经超过了两分钟,撤回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做做梦这样子。
    只不过让池说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在九月二十八号贺临笛生日这天,她却没能亲手送出去自己买的礼物。
    贺临笛自己说过生日是正大光明手礼物的机会,但池说的礼物早就已经买好了,但她人呢?
    池说买的礼物是一双市面上卖的还挺贵的轮滑鞋,跟贺临笛买微单送她的性质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贺临笛自己不是没有轮滑鞋,而她池说自己的确是没有相机。
    但是池说不想管那么多,她想买也就买了,这双鞋子承载着她对未来的公司轮滑小霸王的期许。
    只是贺临笛已经消失很久了。
    想到这点,池说给自己面前的小蛋糕点起了23这两根蜡烛,她熄了灯,拍了下来,发给了贺临笛,说:【生日快乐。】
    发完消息池说自己的眼泪就砸了下来。
    她想,曾乖她们的解说一点用都没有。
    她好像,真的又一次喜欢上贺临笛了。
    第39章 来自乖方深水加更
    过了一夜,池说也没等到回复, 早上起来的时候, 池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发现自己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她轻叹了一口气, 去厨房煮了俩鸡蛋拿来敷眼睛。
    不仅是哭过的原因,还有她也没睡好, 这眼睛肿得都只能眯成一条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没那么酸涩了,池说才停止了动作, 将鸡蛋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
    池说其实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再次喜欢上贺临笛, 这个她曾经青春岁月里最喜欢的女孩子,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贺临笛依旧迷人依旧耀眼依旧在发光发亮, 跟她的差距仍然很大仍然很远仍然遥不可及。
    池说得找准自己的定位。
    如果说曾经的暗恋是一朵在无人知道的阴暗角落里冒出的小嫩芽,还没长成之后的模样便被风吹雨打直到完全蔫了过去,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蔫掉的小嫩芽似乎可以获得重生。
    但是池说已经决定, 不再让它有一丝活过来的可能。
    因为她跟贺临笛不可能。
    这个结果并不需要去实践才能得知,一眼就能够清楚地了解原因。
    好在目前掐断这份喜欢还来得及, 池说吸了吸鼻子, 下定决心,最近不再给贺临笛发任何消息,就算贺临笛回来了, 她也要跟贺临笛继续保持距离。
    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保持距离失败, 池说觉得自己之前跟贺临笛保持距离的决定非常正确,因为贺临笛这人一旦接触起来,就没有人会不喜欢她,而且这份喜欢在池说这里,还要直接衍生为暗恋。
    因此,池说今天很难得地回了一趟自己的家,那里她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池说没有提前给池母打招呼,自己背了个书包就到了小区门口。
    这个家从她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里,从外面看来,这栋楼显然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就连小区的大门也有了斑驳的模样,池说垂了垂眼睑,跟门口还认识她的保安大爷聊了两句,就抬脚正式进入了自己曾经待了近二十一年的地方。
    小区虽老,但楼下的环境却在翻新,池说注意到中心的位置由以前的沙坑换成了给住户们健身锻炼的地方。
    现在就有几个老大爷坐在石凳上下象棋,池说路过的时候,还认出了两个以前经常给自己糖吃的,而且他们也认出了她,立马放下自己手中的棋朝着池说招手,一边示意她过去一边笑着露出自己的假牙:小池丫头,快来。
    池说走了过去,问:童爷爷,好久不见。
    让她过去的这位是童积锦的爷爷,就住在她们家对面,以前来往很多。
    今晚还走不走啊?小池丫头。
    在我们家吃一顿饭吗?
    家里的老婆子可想念你了。
    周围的老人家也对她笑得和蔼,池说没有答应也没拒绝:我还不知道,看看情况再说?她笑了下,我先回家了。
    童爷爷点头,连忙说:好好好,你先回家,然后一定要过来。他指了下面前的棋盘,我再下两局就回去。
    好。
    这小区年代久远,肯定是没有电梯的,池说家住在不高不低的三楼,到了门口的时候,池说连气都没喘,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
    但是钥匙根本就插不进去。
    池说:
    她妈在她不回去的时间里,换锁了。
    池说拿出了手机,给她妈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听,池说就开门见山地问:妈,你现在在哪儿?我回来了,但是进不去。
    我还能在哪儿?池母的口吻依旧是那样,终于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了啊?
    池说叹气:你哪儿老太婆了?她说,那我来拿钥匙。
    池母待的地方无非就是麻将馆,打麻将是池母平生最大的爱好,小区内的一家住户之前发现了商机,将自己的家改成了小区麻将会所,而池母赫然就成了这家会所的会员。
    只要不在家,那肯定就在这里。
    池说去了这家小小的麻将会所,房子户型跟池说她们家里是一样的,只是稍微空出来的地方都摆上了机器麻将桌,还没到门口在走廊里走着的时候,池说就听见了一阵阵的打牌出去的声音。
    她在原地站了几秒,深呼吸了两下,才又做好了心理准备,抬脚往前走。
    都还没进去,池说就听见在围观打牌的一个阿姨,对着她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池丫头回来了啊?
    池说点了下头:是的。她扬起唇角,任阿姨,好久没看见您了,精气神还是那么好。
    这个任阿姨摆了摆手,嘴里说着拒绝但笑得很开心:哪有!她指了下还在麻利打麻将的池母,你妈才是,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池说保持着微笑,慢慢走向前,到自己母亲侧边站定,微微低头看着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池母:妈,钥匙。
    池母翻开自己的装了钱的抽屉,拿了一串钥匙给她:最大的那个。
    好。
    池母还是看了她一眼,皱着眉,似乎不太高兴:你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看下。
    呵。池说听见了她母亲的一声冷笑,她没放在心上,出了这个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她开了门,把钥匙按照老习惯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换了鞋先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里是她的房间,里面的好多摆设都没变过,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池母在她不在家的期间,还是有在打扫她的房间和换她的床单。
    池说心里还是稍微柔软了一点,撩开被子开始补觉。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床要舒适一点还是说毕竟这是她睡了二十一年的床,池说这个午觉睡得很香,要不是因为池母回来的动静有点大,她恐怕要睡到晚上了。
    池母径直开了她的卧室门,朝她没好气地道:池说,今晚赖这里了?
    池说揉了下眼睛,没有还嘴说这也是我家,而是有点懵地点了下头:嗯。
    池母又说,还不快起来!跟头猪一样,看看现在几点了?
    池说放下手侧过脑袋看她,喊道:妈。她说,你继续骂我吧。
    池母嘴唇动了动,关门之前,吐出两个字:神经。
    门又一次合上了,池说垂下了头,唇角慢慢弯了起来。
    这次她回来的目的就是找骂,因为这样的话,会让她清醒许多,毕竟以前因为贺临笛的事情,她还挨过一顿打,即使池母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跟贺临笛有关,而且贺临笛自己,也压根不知道这件事。
    这样也好。
    池说下了床,出了卧室,就看见池母在沙发上躺着吃着水果看视频。
    池说刚走两步,池母身后就跟长了眼睛一样,说道:去做饭,冰箱里有菜,你自己看着来。
    池说嗯了一声,应道:好,知道了。
    她话音一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池母又对她说:去开门。
    池说走了过去,从猫眼先看了一眼,接着开了门,她笑着道:童爷爷。
    来人正是回来的时候遇到的童积锦的爷爷,他对着池说发出邀请:小池丫头,吃饭了吗?
    还没呢。池说回答,正要去做。
    那别做了!童爷爷笑开了,把你妈喊上,来我们这吃饭,我们刚做好。
    他说完又对着在客厅里的池母喊道:小余,来吃饭,我跟家里的老太婆已经做好了。
    池母姓余,童爷爷一般就是这样称呼她的。
    池母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立马起身穿上拖鞋,笑着道:这多不好意思啊。
    池说
    池说自己知道,自己母亲不会拒绝的理由是童家有钱,不过池说这次回来不太凑巧,童积锦已经去大学报道了,明天才放国庆节回来,而童积锦的爸妈常年在外做生意。
    吃饭的时候就聊到了这个事情,童爷爷说:小池丫头啥时候回去啊?要不晚点回去?小童给我们打电话说他早上十一点就放假了,下午三点到云城,你要是不急着走,可以等他回来,他送你回去。
    池说还没答话,池母就先她一步说了:她明晚才走,不着急,不着急。
    池说:
    她接受到了自己母亲的眼色,在童爷爷和童奶奶的期盼的眼神中,点了头:是的,我明晚再走。
    童奶奶一头花白的头发,笑得开心:那就好,小童啊,他打电话的时候还经常问你有没有回来,生怕我们把你照顾不周。
    池说唇线微微抿着。
    周日下午,童积锦果然回来了。
    池母在去打麻将之前,还特地让池说好好照顾童积锦,还让她不准摆脸色不准不给人家洗水果等等,池说听得头大。
    是童积锦来敲的门,池说当时还靠着自己的床头,看着自己以前小时候买的漫画书,因为时间太久远了,剧情都回忆不起来了,池说索性再重温一遍。
    见到童积锦的时候,池说看见了他脸上的汗水,和他已经明显不一样的肤色。
    池说笑着招呼他进来,说道:你给我说你黑了我还不信,现在见到本人倒是不得不信了。
    童积锦笑了两下,有些局促地抓了下自己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觉得帅吗?
    池说理所当然地点头:被军训折磨的肤色,有什么不帅的?她特地补充了一句,军训过后的男孩子都挺帅的。
    言外之意不知道童积锦能不能听得出来,池说这是在说在她眼里童积锦的帅跟其他人的一样。
    那就行。童积锦接过池说给他倒的水。
    池说又给他拿了张湿纸巾,递到他面前:擦擦汗。她有点不解,今天有那么热吗?
    童积锦轻咳了一声:没,就是着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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