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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狂士

    此人狂放妄为,胆大包天,连司空曹操的权威都敢挑衅,何惧于他一个小小的县官?
    迫于来人的凶名,县尉在郑平出言解释后,立即秒怂,进一步放缓了声:祢处士,这游徼办案也需要时间。你昨日才来记录案册,我等已尽心竭力为你探查,只是这一时半会儿实在,有心无力啊。
    郑平见县尉温声细语、苦口婆心,明明入了秋,额头却是冷汗直冒,不免觉得好笑。
    但他没有刻意澄清对方的误解,只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对方。
    县尉见他沉默,心中一抖,谨慎赔笑道:祢处士若有别的需求,我等一定尽力满足。只是这查案一事,确实需要些许时间
    郑平开口道:奸人狡猾,诸位在短短一日的时间内找寻不到头绪,实乃情理之中。
    听到郑平善解人意的话,县尉又惊又喜。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就听郑平来了个急转弯。
    只是,若如大海捞针一般寻找,非但毫无功效,还容易被贼宄蒙蔽,无功而返。
    到底是长袖善舞多年的基层县官,县尉一听这话就知道郑平想要搞事,他正要打个哈哈,把郑平接下来的话挡回去,还没开口,忽然后背一冷,抬头一看,原来哼哈二将正对他发送爱的瞩目。
    就这么一眨眼的耽搁,郑平已顺利说出他的诉求:我这有一个办法,能助县尉早日破案,成功拿获贼犯。
    说完,低声将他的计划详细道出。
    县尉听得眉心直颤:怎可如此胡编乱造?岂非欺民之举?
    因为太过惊诧、抵触,他不知不觉拔高了声,再次获得四枚铜铃虎目的瞪视。
    但是郑平的提议涉及到公职,他不敢冒险,更不敢拿自己的官印开玩笑,哪怕再怵,也顾不上其他,坚定地拒绝道,不可。这绝对不可。
    若县尉不采用衡的办法,何时能将贼人缉拿归案?
    自然很快就
    对上郑平似笑非笑,暗含狂态的目光,县尉默默咽下剩下的话,含糊道,还需从长计议。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郑平再次放缓语气:县尉倒也无需苦恼,衡无意为难,方才之所言,不过是小小的提议。
    他无视县尉想吐槽而不敢的表情,虚眸笑道,县尉若心有顾及,何不去问司空?
    县尉再次诧异地看向郑平,眼中似乎在说:你将曹操得罪的那般狠,哪来的勇气提出这样的建议,让他找曹操裁定?
    郑平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平静地做了结语:等县尉请示了司空,再予衡以回复。今日衡先告退,明日再来叨扰。
    在县尉满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堪称生无可恋的表情中,郑平带着两个打手离开县衙,前往学舍。
    他曾记得穿越第一天,覃绰曾提到过这个地方。出于某种猜想,他昨天与孔融套了话,得知祢衡虽未受召于任何一个官邸,却在学舍接了一个帮忙誊书的工作。
    按照现代的事例理解,类似于大学毕业生暂时找不到合心的工作,就随便在一个培训机构找了个兼职糊口
    祢衡虽然狷狂恣意,却并非毫无责任感、在工作上惰怠妄为之人。
    郑平既知他接了这么一份工作,便也不能随意撂挑子,不与学舍协商交接就一走了之。
    所以他今日得空,先处理了要紧之事,随即赶往学舍,去找覃绰口中的博士。
    一刻钟后,郑平刚踏入学舍的范围,就收到好几个若有若无的视线。
    无一例外,所有视线中都有一个共性:敌视。
    郑平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全息网游中,以一己之力拉动全怪。
    三国第一脸t,果然名不虚传。
    第16章 狂士楚歌
    为了方便行事,早在进学舍前,郑平就让护卫与侍从找个地方安置,无需跟他一同进去。
    起初护卫与侍从碍于孔融的吩咐,不愿离开左右,但被郑平三言两语说服。
    他们到底不好违抗郑平的意思。又想到郑平此行是去学舍,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就在学舍外等候,只差了三百米不到的距离,如果半路上有个万一,也能及时赶到。
    郑平没有探寻护卫几人的想法,独自一人缓步走进学舍,立即进入群体小怪的仇恨范围。
    他佯作不知,用闲逛似的脚步在学舍的花苑行走。等到拾阶而上,被一个坐在二进门附近的中年文士叫住。
    祢正平,你怎么才来。
    只凭这一句话的语气与态度,不用去看对方的脸,郑平就能知道此人对祢衡极为反感,甚至心存偏见。
    在这种态度下,郑平丝毫没有解释的想法,只随意地敷衍道:有些私事。
    私事?这中年文士并不买账,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若有私事需要处理,你为何不提前说明,与博士报备因由?怕是你行为不端,惹了仇家,被人在外殴打,无颜见人,乌龟似的在家中窝着,等风头过去才敢出来吧?
    中年文士显然已经知道祢衡被打一事。可他非但没有半句关怀与理解,反而拿这事当嘲讽的资本。
    对于这样因私忘公、是非不分之人,郑平根本不欲理会。
    此事我自会向博士说明,博士现在在何处?
    中年文士一见郑平那冷淡从容,好似万物不萦心中的模样就来气。不管是祢衡往日里居高临下,牙尖嘴利的讥笑,还是此刻更为矜傲,对旁人嘲讽无动于衷的清高之态,都令他厌恶至极。
    目无尊长,简直有辱学院门楣。若我是你,早羞愧难当,稽首离去,哪有脸面再来。
    类似的说法,中年文士过去也曾拿来抨击过祢衡。如果是原来的祢衡,势必会牙尖嘴利地反唇相讥,用长不慈幼不尊等理由,和他对辩,等把他辩得头晕目眩,就开始上喷人套餐不带一个脏字,却处处气人,直叫人失去理智。
    中年文士好不容易趁着昨日祢衡没来,在心里演练了一遍兵法,提前想好各种辩词与侮辱祢衡的方式。哪知祢衡不过一日未见,竟变得极为沉得住气,非但没理会他的挑衅,只当做耳旁风,还丝毫不受影响,淡定地重复之前的问题:博士在何处?
    中年文士冷笑不已:或许在办学,或许在后堂整理宗卷,谁知道呢?你既然要找博士,就一处处地去找。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学舍内进学的学子一心向着圣人之道,与你这种浑人不同,你可莫要打扰他(们)啊!!
    正说得畅快,中年文士却突然惊叫一声。
    他本跪坐在石台旁的茵席上,穿着一身儒士深衣,长袖曳地。
    出于敌视,他在郑平过来的时候故意不起身,自顾自地坐着,不予任何尊重。
    方才他忙着嘲讽郑平,慷慨激扬之际,郑平突然抬起穿着履的脚,在他米白色的衣摆处留了个清晰的脚印。
    汉之士者,重名亦重形貌,连衣服都要熏香了才出门,对这脚印如何能忍?
    更何况郑平刚从学舍外的花苑走来,鞋底沾了不少湿漉漉的泥巴,并非可以拍去的灰尘。
    这一脚,印得严严实实。
    只一眼,中年文士便觉得自己快要心梗。
    你你你
    他蓦地站起,满脸怒红地指着郑平,手指来回打颤。
    郑平笑眯眯地道:覃掌学,衣衫不洁,成何体统?你还是速去换一身衣服吧。
    中年文士气成猪肝脸:你放肆!
    郑平懒洋洋地揣袖:我放肆又如何?
    你
    中年文士想骂他,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郑平收敛了笑:覃掌学可要小心了。昨日我被人殴打,这腿就一直不是很利落,容易滑。若是等会儿再在你衣服上落个印,或者,
    他的目光在对方脸上逗留了一会儿,这印直接落在了你脸上,这可怪不得我。
    一番话说得中年文士的脸忽青忽白。他早知道祢衡此人乖戾狂纵,却没想到他能狂纵到这地步大约真的是昨日被人打得狠了,又觉没脸,正在气头上,这才逮着人就咬,狂纵得毫无顾忌。
    一时之间,中年文士心中格外后悔。
    他不应该在这种特殊时候招惹祢衡。
    眼见附近来来去去的学子将目光投向这个方向,中年文士脸色更加难看。
    他自知衣衫不雅,又怕祢衡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便沉着脸,转身就走。
    哪知还未走出几步,就被郑平闲庭阔步一般地截住去路。
    在中年文士如看疯子一般的眼光中,郑平毫无波澜地问道:
    覃掌学,博士在哪?
    等到中年文士沉着脸吐出一个地址,郑平也懒得计较真假,绕过对方往里面走。
    附近的学子都看到刚才的一幕,不敢来触霉头,纷纷躲得远远的。
    郑平不疾不徐地往前走着,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刚才的覃掌学正是覃绰的远方族叔,家财颇丰。覃绰家境贫寒,来许都投靠这位族叔,一直被覃掌学所不喜。
    当然覃掌学最不喜的,就是狂傲的祢衡。
    二人之间的矛盾,竟还有不少是覃绰挑起的。
    因为郑平穿来之时,祢衡已命丧多时,残留在脑中的记忆并不全,还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了一层薄纱。这给郑平带来些许不便,但并未让他有多少烦恼。
    他自有所凭仗,对任何困厄都不会畏惧。
    至于覃掌学知道他被人殴打一事也很好理解。昨日覃绰既然用在学舍听到祢衡被打的消息,上门送药为理由和他套近乎,自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为谎言做好铺垫。
    想必现在的学舍,大部分人都已知道祢衡倒霉的事迹,幸灾乐祸者不知凡几。
    虽然想着切乎己身的事,可郑平并未有任何情绪。
    无论是前世身为云林七贤之首,才质高绝,为世人所追捧;还是如今因为狂悖不逊的恶名,成为全民公敌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区别。
    最多感慨一句竟然如此,便如一根云丝,很快烟消云散。
    郑平依照学舍的格局,很快来到覃掌学所说的那处厢房。
    颀长玉白的手指触及门扉,还未推动半寸,便稳稳地停下。
    郑平露出一分兴味至极的笑,突然收回手,转身就走。
    藏在暗处的几人心中一急,旁边的月门突然跳出一个学子,惊讶地看着郑平:祢正平,你怎么在此处?
    在这人说话的同时,蹲在桂树后面的一人突然往郑平的脚下扔了两块香蕉皮。
    暗中的几人十分肯定:因为视野的局限,祢衡这个位置极难发现脚下的异动。再加上月门旁的学子突然出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正常情况下,祢衡绝对发现不了脚边突然出现的两块香蕉皮。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祢衡,并非寻常之人。
    下一秒,他们看到祢衡步履未停,极其巧合地跨过了香蕉皮。
    几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祢衡的狗屎运竟然有这么好。
    蹲在桂树后的学子还想作妖,没人看见郑平揣在袖中的手微微一动,一枚米粒大的石子疾射而出,正中那个学子的膝盖。
    那个学子只觉得右脚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
    不仅如此,他还不慎跌在两块香蕉皮上,一路滑行数步,直接移到郑平脚边。
    那学子疼得龇牙咧嘴,僵硬地抬头,正对上郑平似笑非笑的乌眸。
    何必行此大礼?
    第17章 狂士楚歌
    何必行此大礼?
    听到这句话,学子的脸色在第一时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气势汹汹地从地上爬起,然后
    一股脑地跑远。
    不知道是因为害人不成反害己的羞愤,还是不想听见祢衡即将出口的花式喷傻大法。
    郑平其实并没有继续奚落的打算,见人已经跑远,他偏过头,看向扶着月门傻眼的另一个学子。
    你还有事?
    站在月门旁的学子张了张口,迅速闭上。
    郑平继续往前走,在即将走到月门的时候,那个学子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给他让路。
    对方如此上道,倒让郑平疑惑地看了好几眼。
    他不知道对方心里也在疑惑:都已经做好了被花式嘲讽气吐血的准备,怎么今日的祢衡如此温和?
    思及此,学子的心中升起警惕。
    事有反常必有妖,祢衡现下隐而不发,必定所图甚大。
    他警惕地盯着郑平,原本后退的脚步硬生生地止住。
    到底是对祢衡的不顺眼与敌意占了上风,让他不愿再退,显得落人一乘。
    祢祢正平,你昨日没来,又未向博士请假,已是犯了学舍的规制。今天你又姗姗来迟,还不快去找博士疏解?
    他这一番话倒不是为了郑平,只是为了声正词严,在郑平面前不落下风。
    刚才莫名慑于郑平行步而来的气势,竟心生怯意,主动退让。他既想不通透,又不肯承认刚才一瞬的惊惶,只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加以掩盖。
    郑平听到对方提到博士,懒得计较对方之前的小心思。
    他难得和气地道:博士在何处?
    学子听到郑平可以用温和来形容的语气,顿时惊恐地睁大眼,仿佛见到德高望重的博士穿女装跳舞一样骇然:
    祢祢祢祢
    胡士子,纵然你平日里从不说一句人话,倒也不用学幼猫叫唤。
    刚才因为过于惊悚而结巴地说祢祢祢(咪咪咪)的学子:
    不错,这才是他熟悉的祢衡。
    虽然被损了一通,学子反而放下心来。
    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不浅,他不敢再和祢衡斗嘴,回了一句在后堂书舍,一边轻声嘀咕着到底谁平日里不说人话,一边蹭蹭蹭地跑远,仿佛生怕郑平追上去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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