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错误举报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7)

    心疼,被弓弦勒过的指尖已不成样子,遥生捂了长宁的指尖就要带她离开。
    遥生,还还差三十箭长宁真是不知死活。
    遥生懒得与她争执,只是暖暖捂着那指尖,领着长宁往寝殿去。身后安常侍和习音跟着,其实心里反倒一松,这世上,除了皇上,能管住长宁的也就剩下苏家千金了,眼看公主不能再为非作歹,做下人们的,其实也盼着自家的小主儿能够善待身体。
    劳烦安常侍烧了水送去公主寝殿。苏遥生目视前路,想也知道是不是压着怒意。
    是安常侍毕恭毕敬应下。
    明明遥生是客,可做事就是给人很牢靠的感觉,反倒是长宁,看见遥生反客为主的模样,偷偷抿了唇。她喜欢遥生这般自在,像宅子里的女主人,既可靠又沉稳的模样,长宁喜欢。
    回了寝宫,习音自觉将屋子里的烛台燃起,便退出了屋子奉候。
    再次四目相对,长
    宁仍是一副傻乐着的痴憨模样。
    为什么不好好歇息?苏遥生试图压下火气去了解缘由。
    你不在了,我没了困意想着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来了后院。长宁目光黏着遥生,看见遥生握着指尖对着烛光敛眉的模样,心里软。再说了我箭术太差,秋猎时休说争功,照现在的水准来看,只怕打只兔子都费事的。
    就算你打不到什么的,陛下也不会苛责你,你是公主,打小不接触这些,谁也不会要求你达到如何高度。苏遥生眼看长宁的指尖伤痕累累,已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中只记得,两年前,长宁坐在公主撵时,对她伸手搀扶,那时她的指尖柔软滑腻,像是新剥的莲子。
    就是差了太多才要练。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总想亲近那人吧?长宁忍不住斜了身子与那人近些,再近些。遥生身上总是有长宁向往的气息,离得近了,便又去贪图她身上的暖。这一次,我不会任太子兄抢走遥生。
    疯子。
    遥生很想训斥长宁,门外安常侍叫了门,主儿,苏千金
    遥生去开了门,安常侍端着水盆进入,身后习音也抱了锦盒入内,送来的,是热气腾腾的夜宵。
    公主,苏千金。习音福身,公主还未用过晚,这便送来了。
    遥生面上又是不悦,只待下人退去,遥生一手抚着漆盒,脸色沉了下来。长宁,秋猎危险,你不要去了。
    长宁目光又黯淡了下去,一脸倔强不肯回应。
    今日不同时往,你惹了太多的人。秋猎变数甚多,要争,便也不是个硬碰硬的道理。更何况,对手是太子,你就算任性,也总要看清眼前的状况吧?苏遥生将帕子沾湿去擦拭长宁伤痕累累的指尖。
    此生只争这一次,遥生两年未嫁,便是在等着长宁一争。长宁抬起眼眸望去,见遥生正低头替长宁处理伤口,长长的睫毛被烛光染得发黄,眉宇间尽是温柔,安静时的遥生,不论怎么看,都是绝美的少女。
    苏遥生也不知那人哪来的盲目自信,抬眼嗔了一句,又去缠手上的绢布。长宁也只是笑,因为遥生不再抗拒,这对于长宁来说很重要。求遥生,不是强迫
    绑好绢布,挽了一个小结。苏遥生这才松了口气,本想着再劝劝那个呆子,不料长宁的手握了遥生小指,耳边传来长宁低低柔柔的声线,听得出她此时正也心事重重。
    好了遥生,我知道错了。可这一次,只要你不放弃我,我就一定要走到最后。我心急,是因为我太害怕会错过你,我不想后悔
    不知为何,苏遥生那颗早该坚如磐石的心,竟会因为长宁的话语而变得动摇,遥生认命垂了眸子,她只想握着那个傻子的手,令她不得胡来。
    第25章 心生魔障
    安静至极的夜晚中,屋外的蝉鸣之声高高低低。两名少女四目相对,竟然被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打断了对话。长宁忙垂头捂住肚子,羞臊得抬不起头来。早不饿晚不饿,非要在这个深情款款的时刻肚子咕咕叫,太丢人了!
    遥生颇为无奈地望着长宁,心中五味杂陈,起身走到桌前整理着食盒里的饭菜。
    我我自己来吧。长宁尴尬的望着遥生,她知道,遥生做许多事都是在勉强自己,就比如现在,明明是极其不情愿的,可还是举着碗,将一勺热粥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吃吧,夜深了,吃了就去休息。遥生敛着眉,一张脸再是冰冷不过,可动作却是细腻温柔。一勺勺皆是耐着性子,待长宁,像是待小孩子一样。
    长宁也乖,她在人前总很乖,尤其是在自己面前,却常常令苏遥生头痛不已。可遥生明白,长宁即使再乖,她也是一头雏虎,那些对她掉以轻心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面对六皇子和父亲时,遥生已见识过长宁的霸道。
    许多事长宁不说,可不说的不等于不做。就像眼下的长宁,之前她只当是长宁消沉,胡乱玩乐。可当长宁告诉她,秋猎时她一定要抢头功时,苏遥生才明白过来,原来长宁没日没夜的练习着箭技,是因为那个呆子心中一旦有了目标,就会坚定不移的前行。
    可其实,有些事就连遥生也看不明白。明明在两年前是她亲手放弃了选择自己,现在又为何要不管不顾的与太子六皇子相争?所以遥生忍不住问了。
    令遥生没想到的,长宁听了为之一愣。她眼中有痛,两年前的那一场,每次提起,她都是一副比自己更惶恐忐忑的模样。最提不得的人本该是自己才对,可每一次提及,长宁受伤的神情都令遥生无法忽视。那个人蛇蝎少女何时变得这般不堪一击了?遥生想不通
    遥生当时问过我长宁扶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就是遥生可嫁之人。
    默声将手中的碗盏放回桌上,遥生沉默不语望着长宁。
    我当时说过,大哥,太子,六哥皆不可选,因为我知道,
    就算你真的选择了他们其中的任何人,他们也绝不会是珍惜善待你的人。长宁不安地盯着自己的靴面,如果我一直留在皇城,也许会害得你赌气而无法冷静思考,那时,我以为只要我离开了,你一定可以做出最好的权宜。
    长宁轻轻叹息了一声,可你选了六哥不是么?我回京的那天,看见六哥丢下皇子撵中的你自顾自进宫,我就知道他并非真心待你。
    遥生无法辩驳,她与六皇子确实并非真心实感,他们之间利益恰好相符,目标也一致,她曾天真地以为六皇子长睿也算是个不错的选项。而做出这样不明智的选择,也确实是因为她心中有恨,当时只一心想着钳制长宁。
    遥生选的人都不好,我便不想再忍让了。长宁不敢面对遥生,她害怕,害怕万一对上视线时,遥生仍是厌恶不止,该如何是好?
    可这一次不同了,长宁是铁了心的要争,却令遥生忧心不安。这一世的变数多了太多,两年的时光,所有人都在壮大,只有长宁,因为那白白耗费的两年时光,一事无成。
    争?拿什么争?苏遥生愁,她却没有意识到,她一直在苦于揣测长宁该如何争取,却从未想过去拒绝长宁的争夺。潜移默化之中,就连遥生也默许了长宁执着。
    正愁,眼前突然一黑,遥生诧异抬起目光时,只看到一段修长的脖颈,就贴在眼前。是长宁略带侵略的气息,只是一瞬间,便已是来不及闪躲。遥生拼命挣扎着想推开长宁,可身下一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们都惊慌,遥生的怕是出于对记忆中残暴的抗拒,而长宁,她只想知道遥生是否已能承受两年前的那场荒诞。
    答案就在眼前。
    夜深了,遥生该歇下。长宁将遥生轻轻放在床榻边,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疼惜,却不得不放手。
    满眼受伤,长宁却还是笑得出来,酸涩而窘迫,再未有放肆。她确实想与遥生亲近,几次鼓足勇气靠近,可遥生还是抗拒。长宁捂着袖口尴尬不已,只得从遥生身边远远退开。
    长宁?遥生捂着胸口,还是无法承受那人的骤然靠近,眼中泛着红,看见长宁步步退开,不知其意。
    安心歇下,我定是不会擅闯的。长宁扶着门框,看见烛影之中遥生蹙着眉头,一双清冷的眼,怎么也卸不掉戒备。
    遥生,好梦长宁可怜兮兮冲遥生勉强笑了笑,转身退出了门外。
    直到寝殿的大门被合上,遥生都一直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回神。心脏像是无法承受长宁带来的冲击,惶恐而畏惧。长宁府里,尊贵的公主竟然跑去客房歇息?长宁她总是在做些不合常理的举动,可从前那个长宁明明不会这样胡来。遥生叹息一声,想着那个人时,却当真是辨不清楚何等滋味了。
    轻步走去门前,遥生用凳子支了门,这样,倘若有人闯来时,她就可以有所防备。这次来,云芝未带在身边,孤身一人陷在长宁府里,说不害怕是假的。
    吹灭了烛火,遥生宽衣解带,却被自己送与长宁的那支簪吸引去了目光,走到桌前,那支簪盛着月光,焕发出晶莹剔透的光泽,簪尾处却花了一片。
    可是磕着了?遥生皱眉捏起簪子细细打量,见精心雕琢过的簪尾,被刻了一个生字。就连握着也觉得烫手,遥生慌张将那簪放回簪托上,连目光也不肯再望向那边。
    长宁的荒唐之举究竟还有多少?在奇怪的地方耗费心思,生死攸关的大事上全都做得一塌糊涂,在这种小事上却是件件执着到不可理喻。
    卸去头上的钗珠,遥生揉了揉头发。去床上歇息,一切似是轻车熟路,就像是,她已在此处生活过多年。
    也确实是多年,遥生难以适应。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去客房休息,在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的回忆。上一世,长宁因为边陲流民之事出谋划策有功,皇上也是赐下了这座宅邸。
    就是这张床,她们有过太多次的痴缠,一想到那些曾经,遥生便止不住地毛骨悚然。躺在枕边的人,日日夜夜对她都是隐忍伪装。明明是没有丝毫爱意的人,却可以一脸深情地与她山盟海誓,没有情的放纵,她也能乐在其中,长宁,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遥生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拢了颈下柔软的长枕难以适应。长宁从小枕到大的那支玉枕如何不见了?那时,遥生记得长宁不论去哪都会带着,唯一疏漏
    的一次,那人发了天大的火气。
    这夜注定煎熬,遥生辗转难眠,枕头难以适应,又要提防着寝殿有人闯入。只要一闭上眼睛,过往发生过的种种都一幕接着一幕在脑海中流转。记忆不会分好坏,可脑子里的长宁却总是狰狞,只要她稍稍松懈,长宁就会执剑刺来。疲倦到了极致,当遥生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挣扎着起身时,天已蒙蒙而亮。
    遥生捂着胸口喘息不迭,前心后背湿潮潮地出了一层冷汗,一整夜她都未能安睡。
    整夜的煎熬令遥生一秒也不肯在屋子里多呆,仓皇推门而出,不想习音已是侯着了。
    苏千金早。习音的话透着陌生人之间的客套。
    公主呢?苏遥生倦怠揉了揉太阳穴。
    公主还未起,奴伺候小姐梳妆吧。习音屈身一福礼。
    借浴房一用。苏遥生只觉汗着难受,便跟随着习音去了浴房沐浴更衣。
    才是洗了不一会儿,夜里的疲乏就更加明显了,温热的汤水一泡,遥生点着头生了困意。
    身体是乏累的,心却一刻也未有松懈,正丢着盹,屋外又传来了那声音:
    嗖嘣!
    瞬息惊醒,遥生诧异寻着声音望去,长宁,莫不是疯了?
    清晨的雾气正浓,将天色压得稍暗,指尖已不似昨日那般刺痛,长宁经过一夜的休整,也没了先前的疲乏。低头握了握拳头,又去箭袋里抽了一支箭搭弓。
    神清气爽,长宁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开窍了,远处的靶子插了一支支箭矢,虽然谈不上百发百中,但十之八九也可以沾上边儿了。虽然还差的很远,长宁却有了些许自信。
    眉目间渐生威严,长宁的动作日渐熟稔,安常侍才是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长宁手中弓已是飞出了三支箭矢。渐入佳境,长宁丝毫不受指尖刺痛的影响。
    直到
    长宁!是那人的声音又急又怒。
    嗖箭矢偏了十万八千里。
    长宁一愣,收了弓转头望向遥生。目光凝滞,长宁敛了眉将长弓丢去了安常侍怀里。
    头发还湿着,遥生莫要贪凉。长宁走去遥生的身边,面上的神情似乎比遥生还介意。往背后去望,见头发湿漉漉披着还在滴水,才
    换的衣衫正潮,黏在遥生背上,想也知道那人此时并不舒服。
    遥生却握了长宁的手来瞧,挑破的地方爆起了一层皮,粗糙地不像是少女该有的指尖。红的红,紫的紫,长宁却是一脸毫不在意。
    不是要你安生歇着?遥生简直要崩溃。
    歇了,歇好了。长宁茫然,却脱了自己的外衫披在遥生肩头。一晃两栽,长宁仍记得遥生高过自己时的那种威压,如今那人却比自己矮了不少,明明是还是凶,却少了许多压迫。
    遥生扶了额头,只觉得被长宁气到生烟,冷着一张脸,扼着那人手腕,又往寝殿行去。
    遥生?长宁仍是纳闷,可遥生牵她时,身体却依着本能先遵从了遥生的引导。遥生的手暖,怎么看都是节节分明的白皙,长宁痴醉,偷偷抿了唇,巴不得遥生这辈子都不要放开她。
    遥生本想沐浴过后不辞而别的,可长宁这个呆子总能将她的计划打乱。心力交瘁,遥生的心感到绝望,因为长宁疯了,魔怔了。哪怕一秒不看着,长宁绝对又会跑去靶场,她像是不知疲惫,也不知道怜惜身体。昨天还是疼的卧床不起,今天就又执迷没了分寸。
    明明恨她,心却在牵挂,遥生只觉着心里苦。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个呆子拉回寝殿,困起来,紧紧看着。
    第26章 不眠不休
    安常侍,劳烦把马车送回府上,托个话儿与家父,就说遥生迟些归家。苏遥生皱着眉,携了一身冷峻的气息可望向长宁时,头疼不已。
    安常侍执手一礼,偷偷望了望公主,就在刚刚,苏遥生将公主关在了屋子里,只听得一阵哀嚎,安常侍再进来侍奉时,就看见自家的公主就像个小媳妇一般,吊着两只眼,可怜兮兮坐在榻边一动也不敢动。
    那奴就先告退了。安常侍心里没少偷着乐,没想到平日里狐假虎威的献平君也会轮落到这般天地。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