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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38)

    另一边,安常侍刚随着卫司宫出了议政殿,又陪着笑脸寒暄几句准备离宫。
    时候不早了,安常侍也早些回去奉命吧,可莫要误了下钥的时辰。卫司宫客客气气含笑。
    诶!诶!谢谢司宫大人
    体恤。安常侍拜别,正回身走了两步,佯装出一副健忘的模样,又折了回来,对了,司宫大人
    如何?可是忘了什么事?卫司宫还在纳闷。
    司宫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家小主多有心疑。奴这次是奉公主命前来与陛下汇报的,可与往日不同,要是择日问起了,可不敢隐瞒着混淆了,让我家小主儿起了疑心。安常侍按照长宁教导伪装出一副满脸堪忧的模样,又是千叮咛万嘱咐了许多遍。
    嗐!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儿呢!回去吧,咱自有分寸,且放宽心!卫司宫又挥了挥手,一路送着安常侍行去官道。
    安常侍办妥了长宁安顿下的任务,就一路轻快地赶往驻城司接小主儿归家。只是没想到,入了驻城司左右寻过,竟然未见着长宁的人影。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安常侍又里里外外寻了个遍,甚至还拉了陆续退朝的官员们询问,大家都说是没见到人。
    镇城侯可不是归家了吧?老早就没见着人影儿了。文书归置好各部名册,见安常侍进进出出了好多次,多了句嘴,便也收拾了行囊准备归家。
    安常侍也摸不着头脑,顾全公主面子不敢大声喧哗,先脚威风后脚人也给走丢了,这要是被外头那帮赖子知道了,可不定又要一通冷嘲热讽呢。放心不下,又是仔仔细细地里外搜寻。左右不见人影,还想着公主是不是真如旁人所说,先一步归了家?眼看着即将到了下钥的时辰,负责守夜的冯城守领了手下就毫不客气地撵人,安常侍又气又憋屈,也只得领了侍卫们被撵出了皇宫。
    其实安常侍不知道,此时的长宁仍被困在驻城司的密室里。之前整个驻城司都是冯城守说了算,出事时也是冯城守的人严守后院,即便听得献平君呼救,大家也默契绕道,无人敢上前搭救。而长宁被困在密室里,喊了一会,不见有人来,就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人是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整她。
    久久呼救不见有人前来营救,长宁
    便放弃了呼喊。也因为这身处密室,本来就隐秘不易被人发现,而恰巧错过了安常侍的搜寻。
    长宁寻了块略微干燥的地方懊恼坐下,眼看着门缝里透出的光一点点逐渐暗淡,心也一点点跟着沉入了谷底。终于,当下钥的钟声鸣响,长宁彻底死了心。这些人铁了心就是要整她,无非是授了太子之意要让她放弃镇城侯的职位。
    可其实长宁心里也知道,这不过是皇权之间的斗争,底下当值的小喽喽们也只是奉命而行,谁也不想为此丢了性命。如此推算,倘若自己明日未上早朝,又有安常侍状告,那这帮人是必死无疑。谁也不是傻子,没必为了捉弄人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心中又多了三分底气,估算着上朝之前必定解困,长宁的心中便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寒冬里,夕阳短暂。长宁摸黑蜷缩在角落里又冻又饿,心中止不住的沮丧。她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活在现代时,她本是个安安静静的平凡姑娘,可为了遥生她不得不坚强起来,却发现,古代人的生活真的难。如果不是接受过各种权谋剧,宫斗剧的洗礼,只怕自己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越想越难过,长宁可怜兮兮地蜷缩一团,止不住疯狂思念起遥生温暖的怀抱。这密室哪里比得上有遥生照料的长宁府?发霉的味道辣眼睛,连个烛火也没有,黑漆漆一片。冬日里气温骤降,没有火炭取暖,还又潮又湿地冰冷刺骨,想要入睡也困难。长宁被冻得牙齿打颤,干脆起了身,摸黑之中脚下磕绊着熟悉过环境,便开始了跑跑跳跳,好让身体不至于冻僵。
    而此时的另一边,安常侍已经急疯了。回了府上不见公主人影,又冲去皇宫时,已经下了钥。左右哀求喝令,结果守城的皇城卫们如何都不肯开门。当下安常侍号召着全府的人马出府寻人,一时间大街小巷,全都是搜寻献平君的呼唤声。
    安常侍想着兴许公主会跑去苏府找苏家千金,但其实心里也明白,公主不是那种莽撞的人,她从来
    不会让身边的人替她担忧。安常侍却还是急急忙忙找去了苏府,不管发生了什么,苏千金都应该最先知道。也许下人们看不清的迷局,苏千金能给个点拨也好,最起码众人也不至于这样迷茫的寻找。
    一路匆匆忙忙赶到苏府,安常侍敲了敲苏府的大门。往常时都是被拒之门外,可这一次经过了皇上的敲打,苏府的小厮们应该是受了苏令卿安顿,忙是开府盛迎,那边已经急急去请了苏令卿。
    不过是片刻少等,苏令卿已经赶到了府前,这一次没再把苏千金支开,而是主动携着女儿一并来到了苏府庭前恭候。
    安常侍苏令卿客客气气的开口。
    安常侍?苏遥生往前迎了一步,似乎与安常侍很是熟稔。同平日里在家中的寡言沉默的样子完全不同,已经有了几分成家立业之后的成熟与主见,立在一旁的苏令卿诧异望着自己的女儿,心中已是感慨万千。
    苏大人,苏千金,不知我家小主可在府上?安常侍看也是焦急的模样,这样冷的天气里,安常侍竟然还跑得满头大汗,脸上更是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长宁呢?她可是又闯祸了?遥生心中觉得不妙,每次不看着那呆子,她定是要闯祸的,眼下才是离了长宁府未久,那人就又不知出了什么事。
    咳!生儿如何这般待客!苏令卿侧脸呵责一声,也没想到遥生在长宁亲信面前会这般肆意妄言,不知分寸。
    不,不是的苏千金安常侍焦急,反倒是衣服习以为常的模样,忙摆了摆手与苏遥生解释道:今日陛下调了太子的职,还任命献平君为镇城侯,上任第一天,公主遣小的去办了些事情,结果回去时,公主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苏令卿眉头一皱,那么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
    是不见了。安常侍焦急不已,镇城侯原本是太子的职位,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被陛下调了职,这您也是知道的。可下朝时,太子还给了公主难堪。驻城司
    的那些狗东西们更是过分,一来时,就刁难公主。公主本也想着与那群人不对付,怕遭人陷害,便命小的去与陛下汇报,不想这回来时人就不见了。
    天气正冷,安常侍却急得汗如雨下,抬手蹭了下即将滑入眉毛里的汗珠子,安常侍哭丧着脸道:奴真的未敢粗心,那驻城司,奴里里外外寻了三次不见人影
    这如何是好?安常侍少等,我去命家丁一并去寻找献平君。自从被皇帝点拨之后,苏令卿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八成是被困在宫里了,也就是想给长宁个下马威。献平君才一任职就被人加害,太子不会这么蠢的。苏遥生暗叹不好,长宁的性格她还是知道的,虽然莽撞却多少还是知道分寸的,像这样惊天动地的胡来,长宁是不会轻易为之的。
    你个姑娘家不要妄言!苏令卿纵横朝野那么多年,又如何不清楚眼下的局势。谁知道那个安常侍是不是可信之人,苏令卿怎敢让遥生放肆直言?可他却不知道,自家的女儿信任长宁府的人胜过信任自家的人。
    爹,这个时辰可否有进宫的可能?苏遥生为难望着自己的父亲。
    没可能,这个时辰,皇宫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去的。要是轻易能开得宫门,那还如何保护陛下的安危?苏令卿肯定的摇了摇头,可心中还是想化解掉平日里待献平君不周的印象,苏令卿连忙开口道:安常侍,不如这样,我先派了家丁出门寻找,倘若无果,我明天一定尽早入宫,尽全力去寻找献平君。
    左右商量也是无果,有了苏千金这番推论,安常侍终于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主子们毕竟是看得长远,众人还是搜寻,安常侍就先一步回到了府上。喊来习音替公主准备好便携的暖炉,小毯,大氅,只等着天一亮就冲进皇宫里,解救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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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解困得救
    驻城司中,长宁这一夜熬得艰苦。蹲在书架的缝隙之间,受了一整夜地湿寒噬骨。躲无可躲,长宁被冻得瑟瑟发抖,牙关打颤。实在是太冷了,苦熬一夜,呵气暖了暖已经冻得发木的指尖,心中备受煎熬。
    终于,当宫中传来了晨钟悠扬,长宁感觉自己就快要哭了。摇摇晃晃扶着书架起身,腿已经麻得挪不动步子了。走去被锁的密室门前,又挤了一下,果然见门缝之外透出了微弱的光线。长宁便红着眼睛又强迫自己在屋子里活动了起来,想着安常侍一夜寻不到人,定是要一大早就折返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邋遢,可想也知道好不到哪去。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响动,像是有人偷偷摸摸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长宁当下警觉,目不转睛盯着门口,眼前虽是漆黑,却屏息聆听着门外的动静,隐约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何人作祟!长宁猛然撞去门口,嘭地一声,那门仍有阻力。长宁这没头没脑地一撞,非但没把门撞开,自己还被弹了回来,脚腕子一崴,摔了了四仰八叉。
    门外的人似乎受惊,更是哗啦啦带出一片金属撞击之声。
    长宁被摔得懵了片刻,感觉那门略有松动,不敢错过时机。咬牙从地上爬起,牟足了力气又是猛然一撞。她不知那道门被抽了锁,还狠命使了一膀子力气,出乎预料,那门没了阻力。这一冲,哪里还刹得住?当下,一个鱼挺就从密室里飞了出去。顾不得疼痛,灰尘仆仆之中,本来想要努力看清逃跑的人,可眼睛在黑暗之中习惯了一夜,突然被光刺入,晃得她闪了泪花如何也睁不开眼。
    长宁大喝:来人!快来人!
    正是呼救,驻城司外传来了一阵隆隆脚步声,长宁捂着胸口仰了一下,这一摔,硌得她皮肉生疼,背过气半天也爬不起来。
    天地颠倒,泪水朦胧之中,只见那门廊外前呼后拥着跑进来好大一群人。
    主儿!终于找到你了主儿!安常侍眼看公主仰在地上,眼前一热,飞步冲了上来。
    长宁抬袖
    蹭了下眼皮,费劲分辨着眼前的人。见此时的后院里涌进了好多人,不光是自家的侍卫丫鬟。还有苏令卿也带了一帮家臣前来。
    长宁是个要脸的人,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定是少不了又要被人嘲笑一番。急匆匆从地上翻身爬起,拉了安常侍又一头钻进了密室。
    我样子是不是很狼狈?长宁询问着安常侍。
    安常侍哪顾得上这么多?见长宁蹭得到处是灰,一张脸被冻得死白。当下就红了眼,不住地打望,是不太好,主儿,可伤着没有?
    主儿。正在此时,习音立在门外请了一声,怀里抱着件带帽兜的大氅。才一进门,就看见长宁一副焦头烂额,慌里慌张的模样,赶忙近身侍奉,余光之中,已将密室扫了一遍。这样的环境里,公主被关了一夜,又潮又黑,就连习音也忍不住心疼起了长宁。
    苏令卿怎么来的?可是你又跑去苏府惊扰人家?长宁一面提了脏兮兮的袖子擦去脸上的尘土,一面质问安常侍。
    奴左右寻不到人,侥幸思虑您可能会去苏家千金那处,这才跑去寻人的。您一宿未归,昨儿个咱府上都炸了窝了,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安常侍看也像是整夜未睡,此时两只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也是被吓得够呛,还发起了牢骚:要是主儿您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奴才们怎么活?
    一旁侍奉的习音见安常侍喋喋不休,没一句在正眼上,插了一句:主儿,昨个也是苏家出了好多人手搜寻您,苏千金也被吓得够呛。奴随常侍大人入宫时,苏千金早早就奉在城门外候着了。习音忙展开大氅裹住了冻得发抖不止的长宁,一面小声提醒着,一面替长宁整理好帽兜。
    遥生也来了?长宁扭头望着习音,眼中也是焦急。扭头便埋怨起了安常侍,安常侍!都说你好多次了,不要吓遥生,不要吓遥生你就是不听!我这般模样,你要我如何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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