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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39)

    安常侍有苦难言,当时实在是怕得六神无主,忙中生了乱。没敢狡辩,眼看着公主火急火燎就出了密室,忙跟了出去。
    苏卿。长宁尴尬。
    公主
    。苏令卿到底也是见多识广,纵横朝野多年。像现在这样尴尬的场面,处理起来也是游刃有余,献平君,眼下敲了晨钟,再过不久,诸臣也该要陆续入宫了。倘若被人撞下,只怕又要凭生些口舌。苏令卿面上不见丝毫的波动,目光也只垂了地面,躬身行礼。
    苏卿言之有理,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我这幅模样,否则会令众臣耻笑我不敌太子手段。时间紧迫,长宁不敢浪费时间,与苏令卿道谢过后又叮嘱道:苏卿帮我拖拖时间,我需归府收拾一番,若是赶回来迟了,可不要让那些太子麾下的臣子们横生口舌。说罢,人已火急火燎地跑出了驻城司。
    这一路疾行,府上的侍从们便也浩浩荡荡跟了一大群人在身后保护。直至跑到了皇宫门前,长宁气喘吁吁,却又停了下来。习音说遥生就候在宫门外,也就是说,她与遥生之间也仅剩这一墙之隔的距离。
    不能让遥生看见自己这般狼狈,不然那人又会止不住忧虑。遥生心思重,她已经很难了,所以自己再不能给她添忧,几乎仅仅是一瞬间,长宁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安常侍,你来。长宁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因为习音说遥生就守在宫门外,她这般灰头土脸可不想被遥生撞见。
    主儿?安常侍也是跑得气喘吁吁,听到长宁使唤,忙是迎了上去。
    不能让遥生看见我这般狼狈,懂?长宁握了安常侍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神情。
    安常侍只迟疑了一下,郑重点了点头。
    很好!安常侍,本宫的面子护不护得住,就靠你了!长宁拍了拍安常侍的肩膀,握着那人肩头一转,敛起大氅,微微退了两步,只待稍稍往前一冲,抬起就是一脚,走你!!!
    安常侍哪里知道长宁要作什么妖?脚下还来不及倒腾步子,一蹴溜踉踉跄跄就摔出了宫门。更是左腿绊右腿,啪叽一下,杵在苏遥生面前,结结实实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脚下突然窜出个黑东西,将遥生吓了一跳,捂了狂跳的心口,定睛一看,见是长宁府上的安常侍摔倒在地
    ,安常侍?如何只有你一人?
    动动呀!这个安常侍!长宁立在墙角处偷偷巴望着,此时也是焦急,生怕耽误了早朝时辰。
    那安常侍先前是摔懵了,哎呦喂呦叫唤了好几声,都未待做出个反应。此时扶了把歪斜的头冠,嘴一撇,咧着个血盆大口,嗝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他不光哭,还抱了遥生的腿哭,不光抱着人家的腿哭,还边哭边倒腾着膝盖,引着遥生背了身。
    苏千金可救救奴吧,公主无碍,正赶着上朝呢,火头旺得很,说要处置了奴才!安常侍嚎啕干哭,也着实是为难了他,说死说活的,楞是挤不出一滴眼泪。生怕漏了破绽,那张脸已经扭曲到了极致。两条小短腿边跪边挪,倒腾的飞快,倘若是给他配上对金属护膝,只怕就要擦出一路火星子来。
    眼看着遥生背转了身子,长宁冲安常侍比了个大拇指。忙鬼鬼祟祟出了宫门,悄悄翻上马背。却不知习音怎么也跟了出来,正犹豫着,见习音伸了手来,似乎要随长宁上马。长宁一愣,害怕被遥生撞见,只得硬着头皮将习音也拽上马背。
    那边安常侍一见公主气消,献身精神油然而生,一张脸挤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副大义凌然地样子,抱了苏遥生的腿如何也不打算放开!今天就算要他哭晕在这皇城门口,他安常侍也一定不辱使命,拖住苏遥生!
    遥生毕竟是名门出来了闺秀,这男女分寸之上,又岂能容忍安常侍胡来?此时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声声嚎得惹眼。忍无可忍,遥生被缠得险些绊倒,你你放开说!
    背后突然传来马蹄哒哒的声音,遥生扭头去望,见长宁已骑上马,背后还驮着习音,驰骋而去。
    终于顺利逃脱,长宁心中感慨万千,养这么个忠心的仆人真是不容易,待风浪平息。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安常侍。
    来不及多想,一路骏马飞驰,风风火火回到府上,长宁急忙跑去洗漱。眼看着就要误了上朝时辰,哪还顾得上烧水?冬冷的天,只舀了两瓢冰冷的井水,匆匆忙忙洗去面上的尘土,就跑回
    寝殿更衣。
    习音确实是遥生培养出来的一把好手,安常侍胜在忠心耿耿,而习音则是胜在了眼力过人。长宁三下五下将沾染着霉土腥气的袍子丢去一旁,习音已经是默契地奉了袍子与长宁更衣。
    习音?长宁展开手臂,只乖巧配合着习音的动作。
    是,公主。习音手上不停,正帮长宁扣好腰间的玉带。
    你干嘛跟我回来?长宁心中还在纳闷刚才习音的举动。
    府上没个得手的人,谁伺候主儿更衣?更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主儿身边少不得人。习音边作答,边侍奉长宁更衣。
    虽然明明知道习音是遥生手下的眼线,可长宁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比起眼线,习音更像是遥生的娘家人,也多亏了她的苦心教导,做事风格上既细腻又沉稳,帮了自己不少忙。只可惜,这样的时候,还不能让她撞破了长宁府的秘密。
    习音,替我办件事,帮我把遥生平平安安送回苏府去,那里你熟,也比安常侍更方便些。长宁低头望着习音,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能支开习音。
    是,知道了主儿。习音将长宁的衣领一层层抚平压好,收了手。心里也在纳闷,怎么刚刚回府,又要她出门?想着肯定是长宁有事相瞒,却无法抗命。
    现在就去。长宁负着手,望着习音。天寒,给遥生多带件氅。
    是。习音执礼退出了寝殿。
    长宁终于支开了那人,不放心在寝殿支了门缝久久相望,直到确定习音确实离开,才走去衣柜打开了密道。上朝之前,有一人她必须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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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绞杀势力
    公主。等候在长宁府密室之中的,正是那名在驻城司里守了她一夜的皇城卫。
    且说这间密室,两头皆有暗道想通。这一头是直通长宁府的寝殿里,而另一头则是通往长宁府背后市井茶社里的单间。外面的人想要见献平君,从来不会上府,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让那些眼线查无可查。外人无法预见长宁的动向,而实际上市井里的这间茶社,才是秘密的关键。
    来这间茶社的人分为三类,这其一,就是不明所以的不同茶客,多是来听听小曲儿,打发打发时间,也就成了真正客人们的掩护。这其二,是受献平君召见的可信之人,茶社的招牌旁总会挂着一盏灯笼。不分时晌,倘若是灯笼下挂起了铃铛,就说明是献平君召见,而召见之人多是由灯笼上绘制的密文图腾来辨别。这其三,就是有紧急状况,主动求见的人,行入密道之内,会有一处机关,密室的人按下。长宁榻眉上精心雕琢的蝙蝠就会露出尖牙,如果不是预先知道,就算是对府上再熟悉的下人也看不出端倪。
    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撞见长宁被害时,想要出手相救的皇城卫。却也不是别的什么皇城卫,而是长宁戍边归京之后,被打散的任职于驻城司的眼线。
    臣护驾不利,请公主责罚。那眼线跪在地上,面上愧疚不已。
    昨天发生的事,可看清楚了?时间紧迫,长宁直奔正题。
    回公主,臣看得清清楚楚,是冯城守。昨夜他与别的皇城卫调了班,所以能在众人赶到之前,将门锁卸下。臣本想将公主救下,但是暗夜之中,另有别家的探子也在盯梢,臣未敢妄动。眼线交代了作夜的情况。
    探子长宁沉思了一下,突然笑了一声,看来我这五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蠢嘛,他要看我渗透到了什么程度。这一打照面,就来查探实力,看来五哥是要准备与我一战了。长宁不敢久留,心中也已有了应对之策。你做的很好!吩咐下去,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由他查探,没我的
    命令,任何人不得暴露。
    与此同时,习音整好赶到了宫门前,看见小姐仍在等,走上前行了礼。
    苏千金。习音行礼。
    长宁呢?遥生的心中其实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她担心了长宁一夜,只想问问她好不好,结果长宁却甩开她,还带着习音跑了。
    公主要赶早朝,应该就快要到了。习音望了望日头,却又添了句:公主让我来劝小姐。
    劝什么?
    她要小姐回府等着。习音如实做答。
    却不知此时遥生隐在袖下的手,无声攥了起来。她望着习音,此时却在怀疑是不是习音起了攀附的心思,一双眸子渐冷,更多的却是心寒。
    公主说此时她顾及不暇,需要专心面对眼前的局势,暂时无力分心。习音忙是补充。
    可遥生深深望了习音一眼后,终究是没再固执,眼前是太子在进攻,长宁一上手就已经身处劣势,现在计较什么都是添乱。只得回身走得离宫门稍远的位置,隐去暗处。
    长宁此时不想见她,她也不会去强迫那人,不强迫却不等于不牵挂。远远看上一眼也好,她只想知道长宁是不是无恙。
    未待久等时,长宁骑着马疾驰而来,似是正急,换了身干净衣裳,依旧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女,被值守在宫门处的皇城卫拦了下来。
    公主请下马。皇城卫上前阻拦。
    滚开!长宁却正怒,没个好话,一扯缰绳,那马扬了蹄子。我看谁敢拦我!
    眼前的长宁有些气急败坏,也兴许确实是急迫,正怒,训斥间越发显得咄咄逼人起来。
    和记忆里的长宁越来越像,似乎是同样的锋芒毕露。抬脚踹开上前阻拦的皇城卫,急急怒吼一声:瞎了你的眼!镇城候在此,我看谁敢阻拦!长宁怒骂,一扬缰绳,已冲进了宫门。
    这才是遥生最怕的长宁,目光紧紧黏着那人,心却迟迟反应不迭。望着空落落的宫门失神已久,才在习音的提醒之下回了神。
    说你今天看见的,一五一十,我都要知道。遥生的目光仍是无法收敛,却想起了习音今日入宫,是比自己还
    要知道的多一些。
    习音将今天所见所闻通通与小姐交代了一遍,事无巨细,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错过,见遥生敛眉沉思起来,却仍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朝堂之上,众臣久候,而皇上一直不肯开口,似乎是在等着一个人。
    儿臣来迟,还请父皇责罚!献平君火急火燎撞进殿中,气喘吁吁,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
    献平君,可别是睡过了头了罢!长皇子长泓早就等得不耐烦,此时看见众人都在等她一个,更是捡了话头讥讽,这朝堂是什么地方,众男皆是侯着个丫头片子,这叫什么事儿?
    哼,长兄可是错怪了咱这七妹妹,我可听说长宁任职镇城候第一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呢!太子耻笑一声,抬指引着众人目光望去,见献平君的白马此时正被宦官牵离,也愤懑不平道:瞧瞧这排场,马都骑到父皇的宫殿里来了,可真叫人佩服,佩服!
    众人皆是耻笑,且看陛下正坐得安稳,有如看戏一般,看着众皇子不遗余力的挤兑长宁。心中却是乐,如此正好,一切都是在他的谋算之中。宁儿,上任第一天,说说感受如何?
    父皇。长宁忙敛着袍子跪在殿中请安,说来父皇肯定不信,儿臣作夜在驻城司被关了一夜。这敲了晨钟时,儿臣尚在宫中,急忙归府换了身干净朝服,才迟了些。
    呵,我当是遇上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呢!偷闲睡过了头,被困在宫里头的,只怕献平君你是第一人吧?哈哈哈哈!太子恶语,却激得殿内众人都偷偷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般?长宁害得长皇子长泓痛失与苏家结姻的机会,更是在秋猎那一场,因为抢夺猎物而受了父皇训斥,此时便也跟着轻虐而语,落井下石,我就说昨个是何人满城叫丧呢,原来是长宁府的奴才们丢了主子!
    立在对面,长久以来一心辅佐长皇子的张参军摇了摇。长泓这话,若是私底下说也就罢了,这议政殿里,众臣当前,恶语过甚乃是大忌。即便是太子也只敢告状未有愉悦,而长泓的话语放肆,完全不顾皇家颜面
    ,真叫人头痛。
    长泓。帝王果然开了口。
    父皇。长泓赶忙执礼。
    滚出去。
    父皇?!长泓还在纳闷。
    滚出朕的议政殿!皇帝坐在龙座之上,怒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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