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错误举报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49)

    一时的失败没有关系,可如果长宁一直站不起来,苏家就会一直贬低遥生。这个时候遥生再为了她去求苏令卿,那遥生就永远都要看他父兄的眼色,这才是长宁最不愿意看到的。
    遥生望着长宁眼中的倔强,知道长宁的脾气又上来了,这些事并非是口舌之争可以解决的,却仍是觉得心里暖。这个家里,除了母亲和二哥是真心替她担忧,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可长宁知道她的苦,从不曾苛求她辅佐。却也从未懈怠自满过。就因为她是公主不是皇
    子,她所求的,都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拼了命去争夺,遭受的冷眼与记恨更是不计其数,遥生又怎么会忍心干看着?
    可不管怎么说,长宁欲要顾虑的事情太多,又岂是她逞强可以解决的?遥生没有接话,可她也知道,长宁一定会懂她。多说无益,遥生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后就不准任何人看轻她的长宁。
    扭头望了望天色朦胧亮起,遥生亲了亲长宁的额头,既然天亮了,她们就还要起早了,起吧,收拾收拾,我去叫下人备饭。
    再!再抱一下!长宁紧紧困着遥生,这一别,又不知几时才能这般依偎。长宁不舍,搂着遥生便许久也不肯撒手了。
    遥生无奈,也只含笑静静等待着长宁松手,她确实粘人,可遥生却也沉浸在这种亲昵之中,不知不觉陷得越来越深。
    起吧,我给你备了一套袍子,本来想成婚了再送你,今晚庆春宴,不如你穿着,肯定好看。遥生揉了揉长宁后颈。
    袍子?
    嗯,你那些官袍总选得沉闷,也不合你气质格格不入看着总觉得怪。等一会起了,我取来与你穿上瞧瞧。遥生含笑,看见长宁一脸急迫,啄了长宁的唇,你我都有一件,配色相得益彰,你是袍我是裙,会很相配。遥生拉开长宁盘在腰间的爪子起了身。
    两人正收拾洗漱着,天也就大亮了,长宁等不及,一直望着遥生梳妆,岂知袍子不曾见着,院外来了小厮相请。
    公主,小姐,老爷设了早宴,请公主赏光。小厮在门口请了一声。
    长宁慌张,还以为定是昨夜回来时被撞见了,但看见遥生不急不缓地应声,神色未有太多变化,心中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偷香?只怕遥生一早就知会苏卿了。
    你你骗我?长宁抱了遥生的被子怄气。
    哪里骗你?除夕团圆夜,我不出现哪里说得过去?遥生抿了抿唇上的红纸,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走吧,去吃早,等回来了与你取袍。
    遥生起身拿了梳子走到榻前,替长宁顺发,正要盘髻,皱眉在长宁发间挑出一缕银丝,诧然愣神
    。才是二十刚刚出了头,长宁怎么就生出了白发?看她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遥生鲜少感觉到长宁愁闷。原来都是装的,人人都不看好她们,长宁又岂能不愁?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可心中比谁都要爱面子自尊心强。
    轻轻扶着不明其意还在纳闷的长宁相望,长宁果然温柔一笑,而原先俊逸爽朗的笑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沉寂稳重。
    遥生从来没想过长宁会愁,她的心里,认定长宁会成为女皇,觉得一切都顺理应当。可长宁却是愁,每一步都迈得吃力,在这人吃人的皇城里,眼前的长宁拼了命也想要为自己争出一方安宁。
    你瞧你。遥生挑断银丝放在长宁手心,你还这么年轻,叫我如何不担心?
    望着掌心的白发,长宁也是一愣,可那愁只一瞬,又如石投大海,在长宁的面上再激不起半点波澜,老成些也好,你比我大两岁,我要老成一些才相配,倒也省的你看嫌我幼稚。
    你要好好养身体了长宁。遥生愁容不展,心疼不已又去翻长宁的发。
    别翻了,肯定没有了,就生了这一根而已。长宁还是那个嘻嘻哈哈的长宁,握着遥生的手拉到面前亲了亲手背,你快些嫁我罢,不然这愁真的无以消解。
    遥生替长宁戴好发冠,插上玉簪,与长宁赶去大堂用早,而那根银丝,被遥生收了起来,还被长宁嘲笑了一顿,以后白头发有的是呢,你留那何用?
    遥生却是不语,只拉了长宁的手紧紧握着,那根白丝,她要带去替长宁求个符,哪怕仅仅是心里安慰也好,遥生希望长宁可以安康平顺,她们才能白头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投雷的小天使们:
    叶子叶子扔了1个手榴弹风回扔了1个地雷感谢昨天灌概营养液的小天使:
    我喜欢你呀 灌溉营养液 +8
    第65章 宴席设局
    遥生,一会儿庆春宴,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家眷随行?长宁依依不舍拉了遥生的手,公主撵就停在身后,她们终究是要暂别的。可长宁却不喜欢遥生坐在苏海潮身后,坐在自己身边,好歹还能照料些,总好过坐在苏海潮身后被厌弃。
    我们还没成婚呢,坐你身边,名不正言不顺,会遭人口舌。长宁又在不计后果了,父亲就立在一旁恭送,遥生不敢耽搁太久。低头替长宁整了整衣袍,便推着催促那人上撵车。
    可是我还是想同你坐一起长宁被遥生推上公主撵,却怎么也不舍得松开遥生的手。
    安常侍,照顾好长宁,她昨夜才退了烧,看着些她,别再吹了冷风。遥生好不容易挣脱长宁的爪子,又惦念着与安常侍好好嘱托了一番。
    目送着那个哼哼唧唧的小奶狗远行,遥生心事重重望了许久。
    云芝跟着远眺,见公主撵早就行得没了踪影,也不知道小姐还在望些什么。门口处,老爷和少爷们都归了府邸,云芝小声提点道:小姐,咱们也该要准备准备出门了,一会儿让老爷久等,不定又要受训。
    只是,当遥生盛装准备妥当,该跟着父兄出门时,苏令卿冷着脸阻了遥生上轿,你就在家待着吧,待嫁的女儿家,不要抛头露面,惹人口舌。
    遥生皱了眉头,却也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思,只见苏海潮洋洋得意跟在苏令卿身后,想也知道,又是那人添油加醋,不知说了些什么。
    无奈叹息,遥生恭送父亲兄长进宫,可她的长宁只怕该要失望了。不去也罢,长宁性子粘人的紧,便是去了,也不知那人又要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麻烦。遥生摇了摇头,寞落回了院子里,心却随着长宁一并去了皇宫。
    盛宴之上,宫娥们进进出出,整个皇宫里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长宁坐在殿内,左右等不到苏卿一家,估算着开席的时间,想着也该到了,便出了大殿相迎。
    只是不想,没迎到遥生,却在出门时,先撞上了长皇子长泓。真是冤家路窄,长宁本不打算计较,只是,这一个要出
    一个要进,余光之中,长泓故技重施,又贴着膀子撞了过来。
    曾经吃亏是不想太过显眼,可这宴会之上,众臣云集,一举一动都要受人瞩目。长宁不打算再让,见长泓撞来时,臂膀绷着力道,脚下稳力一抵,这力撞力,比的就是看谁更硬。
    长泓未有预料,掉以轻心,还抬了步子正跨过殿槛,这一撞,力道之重,直接让长泓晃了个后仰,闷哼一声,惊慌失措摔倒在地上。
    长宁!你长泓诧异指着长宁,脾气本就暴躁,这一撞失算,心中火气又窜了起来。
    哎呀,兄长如何这般不知小心?长宁目中带着蔑视,伸手了与长泓。
    长皇子又岂能容忍捉弄,一抬手就朝长宁的手背扇去。
    从前未有堤防,是因为不知道他的伎俩。可今日长宁冷笑将手收回,长泓的手臂挥了个空,像是个打架吃了亏的小孩子。幼稚且无知,被他家的常侍匆匆扶起,就冲着长宁扑了过来。
    长皇子!张参军的突然出现及时制止了一场打斗,长泓未扑到长宁,被张参军挡在了身前,正气得面红耳赤。宴席就要开了,请您先去与陛下请安。
    长宁含笑望着长泓,即便是真的打,她也不怕长泓。多年习武,正愁没个机会崭露身手,便是打输了,这哥哥打妹妹,也不是她理亏。
    见那瘟神入殿,长宁低头整了整衣袍,待出了大殿时。恰巧苏卿正提着官袍步上殿阶,长宁匆忙掩去面上锋芒,负着手,只等遥生来时,牵着她的手一并入殿。
    可苏家今天却只来了两位,便是苏令卿和长子苏海潮,一步步走来,见了长宁,忙躬身行礼,献平君。
    遥生呢?如何不见遥生?长宁疑惑。
    哦,回公主,生儿她是待嫁的闺女了,这抛头露面的事,便不是很合乎礼节。苏令卿客客气气的回话,样子恭谦,倒是令长宁有气撒不得。
    冷脸回到大殿之中,长宁气结。之前,遥生明明答应过她会来,还说好了会与她同穿这套眷侣衣衫,可现在却突然不能来了,可不又是那两人在作怪?
    这宴席如果没有遥生在,便也
    是索然无味,自开了席,长宁嫌少欢笑。只盼望着父皇能够早早散席,她能尽早告退。
    可谁知,今日也不知是皇帝兴头正好,还是宴会热闹,迟迟不见散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看些个宫廷舞蹈也是索然无味,这便组织着众人开始撞酒码。
    说是撞酒码,实际上就是一种类似于投掷骰子的游戏。两边尖中间鼓的四棱筹码,每人三根,依次投掷计算点数。一家三人,只有主子的牌码上有点数,分别是:极,大,中,小。其余两个不带点数的打手,可以用自己的酒码去撞击别人的酒码,三轮过后,计算众家点数,最后输者罚酒。
    本来也就是个酒后的玩乐消遣,长宁不懂规则,也不想在宫中久耗。可皇帝发了话,长泓长铭长宁三人都要参加,余下的各家臣里的小辈们也都出人参战。
    一时间偌大的宫殿之中,拉起兽毯与围栏,众家喧闹,皆是依次掷码。看似红火热闹,可只有安常侍看着脑门冒汗。这面上说是玩乐,其实也和狩猎如出一辙。太子,长皇子手下的小辈,多有计谋,两家你来我往,实则是在联手打击长宁。
    唯有长宁,只得了苏海潮和一个不慎会玩的小辈帮衬,可说那苏海潮,不帮长宁进攻也就罢了,还时时撞击长宁的酒码。热闹的宴席之上,看似输赢往复,安常侍数着,却发现众人都在逼长宁灌酒。
    皇上只睁一眼闭一眼看着众人酣战,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安常侍毕竟是在宫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人,脑筋一转,也知道这么打下去,公主还不给喝吐了?低眉顺眼一步步挪出皇宫,也不顾的得体,风一般,就跑去苏府求援。
    战局焦灼,说不生气是假的,可左右不过是玩乐,这个时候动了脾气,岂不让众人笑话?长宁越喝越气,面上却不敢露出羞恼之意。虽然酒盏精巧多不过一口,也架不住这么一杯杯的灌。喝着喝着,也没了时间概念,本是个要强的人,没想到会被打得狼狈如此。
    陛下,臣女来迟,祝陛下圣体康健,福泽万年。大殿之中本是哄闹,突然被一声恭贺打断。
    也不知是
    谁家的女儿,好大的胆子,庆春宴敢比帝王来得还迟。众人扭头皆望,皇帝却是耐人寻味地打量,苏遥生,又是你。要来如何不知早?
    陛下恕罪,臣女本该安守本分,闺中待嫁不宜人前招摇。只是听得公主夜醉,臣女来不得不来。苏遥生冷眼扫过殿中众人,欺负她的长宁,今天倒叫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有意思。皇帝倒是笑了,不过是兄妹间玩乐罢了,莫不是你也想来试试?
    既然如此,臣女还容请陛下恩准。遥生望去长宁,见她被灌得晕晕乎乎,心中气恼,长宁才平了烧,又被灌酒,这么喝下去,还不闹病?
    瞧你这一副胸有成竹样子,倒引得朕心生好奇了,哈哈哈哈皇帝心情甚好,并未计较遥生的咄咄逼人。
    长宁急忙推开人群走去了遥生的身边,雪白的长袍墨翠的袍摆此时染了几滴酒汤,长宁面上恍惚,却依旧是一副谦谦少女,温润如玉的样子。而遥生面上清冷,扶着长宁的手起身,墨翠的衣领流苏,配着雪白的裙摆蹁跹,显得整个人疏离而沉寂,自有少女的矜持和华贵。两个人亭亭而立,正是对望,看着竟是十分契合般配。
    有意思,还从未见过苏卿之女出手的,既然是战,总要有些赌注才更好玩些,依朕看,每人主家三个月的俸禄如何?
    父皇?
    陛下?!
    这可就不是玩玩那么简单的事了,众人脸色震惊,一时间倒也看不清眼前局势混乱。
    怎么,你们还怕打不过两个女娃?皇帝意味深长而笑,今日这一场,本就是鸿门宴。长宁婚娶,这彩礼对于个公主来说,近乎是一笔天文数字。想娶苏卿家的女儿,还要压过之前六皇子的礼金,她一个公主,又没有舅家扶持,俸禄也才领了两年出头,不是皇帝替她操心,她到哪里筹促这么一大笔银两?
    更何况娶亲要钱银,练兵更要钱银,长宁在京城中的举动自然逃不过皇帝的眼。处处皆是用钱,这可愁坏了他这个为父的。
    皇上连日千愁万绪,正想着如何才能让众人出钱筹促这场婚事,是卫司宫出了一小计。别人不知道
    ,这长宁以前可是个打酒码的好手,十几岁时,在宫中无聊,整日拉着宫女太监和陪读们练习。听卫司宫说,长宁身手很是了得,甚至可以说是无人能敌。故而这般,皇帝才设了这一场局,只是不想,长宁会打得一塌糊涂,他才迟迟未有开口。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