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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50)

    可苏遥生不同,那个苏家女也是随了她父亲的教导,不是稳操胜券,又岂敢贸然开口?于是皇帝赌了一把,大不了,就是把苏令卿搭进去,谁叫她女儿胡乱出头?
    银子就摆在眼前,拿不拿得到手,就看苏遥生的能耐了。拖苏家下水,总好过宁儿亲自动手,倒也省得苏家还有别的心思作祟。
    眼下,战意更重,众人可没了嘻嘻哈哈的心思。重新点将,另一边,却见遥生抬手替长宁整理好袍子。
    瞧你,站着都晃,醉了吧?遥生看见长宁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模样心疼。
    我能亲亲你么?长宁还顾着君臣得体,只是那语气实在软得让人心痒。
    不能,陛下看着,你不要露怯。遥生仰头望着长宁,觉得那呆头鹅又要犯傻。
    好,遥生,我想好了,三个月俸禄,我还拿得出,一会儿,我负责吃酒,你玩得开心就好。长宁步子近了一些,华贵的衣袍相贴,一对玉人立在殿中甚是惹眼。
    本想说些宽慰的话,遥生一愣,含笑望着长宁,那要是输光了你的俸禄,可要怪我?
    不怪你,是我技不如人,我又作何逼着你赢。长宁头晕,可看着遥生额边有发丝缠乱,想着遥生一定跑得辛苦。怪我不争气,定是又害你担心了。
    抿了抿唇,遥生已牵着微醉的长宁重新回到了围栏前,望着大哥苏海潮,遥生心中是厌的,却别无他法,只得走去大哥身旁附耳道:大哥,三个月的俸禄,你我二人就是双份,爹爹六个月的俸禄,那可是半年入不敷出,大哥你可要想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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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春夜醉酒
    被迫开战,这一次,众人皆是打得小心谨慎。长宁时运不济,再加上确实不曾碰过这种东西,一出手,双小一中,惹得众人偷笑。
    其余两位皇子掷定,点数来看,是长宁点数最小,苏海潮不敢大意,这一次没再保留实力,轻轻掷了酒码相撞,恰巧一滚,撞得长宁的酒码翻了身。余下一掷,干脆从上方砸下来,稳稳压住长宁的牌码,生怕再被别人撞翻。
    这是所有人都用的伎俩,无非的运气和准头罢了,一人掷,一人守,一人攻。可长宁的酒码被苏海潮的酒码死死压着,又如何能说翻身就翻身?即便如此,却也架不住几人相攻,不一会长宁的酒码乱了套,双大一中,再看众人酒码之中,长宁不算最小,却仍是岌岌可危。因为别人的最后一轮还有调动的余地,而长宁的酒码,被混战之中压在最底下,根本无法翻身。
    最后一轮攻击过了大半,且看长宁被撞得变成了双大一小,看过池中众酒码,长宁依旧岌岌可危,众人面上皆是喜色。
    长宁醉的迷迷糊糊,索性不去管那酒码,只一心望着皱眉的遥生抿唇。轮到遥生出手时,众人屏息凝神都等着一击胜负,只见遥生看似是随意的一掷,那酒码两头尖尖,中间四棱,竟然有如撬棍般,直接插在了长宁的酒码之下。
    依旧是小,纹丝不动,众人嗤然而笑。
    还以为苏千金是多么厉害的老手,也不过如此。长泓松了口气。
    遥生含笑,也不急着回击,身后的长宁先抢了话头,随便玩玩,输就输了,何必拿话来噎人?
    遥生手中的第二根酒码掷出,投了些力道,不想竟然撞在自己之前那根翘起的酒码之上,打在另一端,成了撬板,微微一挑,那小被掩在众酒码之下翻然一滚,变成了极。
    两大一极。卫司宫高喝。众人一片哗然,要说场上,最急的便是长皇子长泓,他是三大,与长宁的成绩相差无几,此时长宁翻身,长泓成了最后一名。
    却说遥生手中还剩下一酒码,轻松而丢,目标是长泓没有遮盖的一码,因为掷的不太理想,所
    以才留下空缺,本来想在最后一轮也翻成个极。然而,故意留下的空缺却被遥生击中,击中还不算,两边还恰巧卡在了长泓的两枚酒码之间,形成了工样,推的两大变成了一大一小,还将长泓的那一码卡在了围栏缝隙间,也就意味着着无论张家的小辈如何出手,长泓都绝无翻身机会。
    战局已定,最后只剩下长皇子的三支酒码,拼着运气,张家小子怎么也解不开遥生设的巧局,仅仅三支,难以改变局势。一局落定,卫司宫唱了计数,战场被重新清算。
    长皇子怨怪张家小子不得力,自罚酒一杯,便又急急开战。九人混战,渐渐变成了六人打三人,即便如此,只要遥生出手,战局必定翻覆。
    众人越打火头越旺,皇帝在龙椅之上也是观得心惊胆战,干脆拨开众人,直冲去场中近看,也是看得连连拍手叫好。
    酒水一杯杯下肚,胜负五局算定,皇帝却迟迟未有叫停,眼看着战局酣畅,长泓长铭各有胜负,只待杀得急眼,两人也是被连连灌了数十盏。
    直至最后,长泓长铭被灌得站不稳步子,终于没了下话。
    既然战局已定,各家算好了俸禄,明天就奉上朝堂罢!哈哈哈哈!皇帝看得兴致勃勃,只惋惜两位皇子不胜酒力,不然定要再看看遥生还有什么奇招。
    且看皇帝兴头正浓,这边散了宴席,那边又聚了后宫,也是对打酒码跃跃欲试,不过是当着众臣的面不好丢丑罢了。而那两位气焰嚣张的皇子,被灌得昏了头,加上又气又恼,酒气上头,最后只得被宫人们抬着背着出了皇宫。
    遥生好厉害。长宁伸手困了遥生的腰际,看见遥生大杀四方的睿智沉着爱得痴迷,做什么都优秀,真是羡煞旁人。
    好好站着,看了让别人笑话。遥生苦恼,推了推长宁的手臂,却闻得长宁满身酒气,醉得踉跄。想是忍了一夜,此时酒气升腾,长宁也越发醉了。
    待长宁松开遥生,晃荡着又险些仰着摔了去,亏是遥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长宁。不然这一下指定摔个不轻。
    长宁委屈,又惊又怕,低头埋在遥生的颈窝再不肯动弹。
    晕么?遥生扶
    着长宁,被压得些许吃力。贴在颈窝里的人点了点头,便抱着遥生没了动作。
    生儿。苏卿看见女儿被压得够呛,愁眉苦脸也不知如何是好,可今天他便算是又得罪了魏家,张家一朝。说也说不清楚,眼下的局势,由不得他左右,他只是皇帝的一颗棋子,用时推出来替长宁挡枪挡剑罢了。
    爹,女儿需送公主归府才能回家。遥生推不住长宁,被压得不得动弹。
    哎!苏令卿摇了摇头,看着长宁叹息不止,最终还是甩着袖子领着苏海潮离了宫。
    安常侍,你帮帮我。遥生推着长宁,苦恼望向安常侍求援。
    诶诶!安常侍赶忙点头应和,结果正抬手准备搀扶公主时,被长宁粗鲁地推了一把。
    要遥生长宁越醉越没了分寸,初时还是晕,后边脑子就不大灵光了。瞪了安常侍一眼,又去扒拉怀里的遥生,你嫌我?
    你醉了长宁。遥生无奈,扶着长宁,你好沉,我扶不动你。
    那我抱你。长宁哼唧。
    你别闹了。遥生无语,看着长宁闹腾不止,心中想了一下说与长宁,你再摔了,把袍子划伤我可是要生气的。
    我不要安常侍,我要你长宁吸了吸鼻子,想要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可哪里能由得她?脚下踉跄着摇摇晃晃如何也稳不住脚步。
    好好,你看外面这么冷,我们快些回家可好?遥生无奈望着长宁,这才一路磕磕绊绊地乘上了公主撵。
    遥生长宁晕晕乎乎,倒在遥生腿上,两只手不安分,将遥生的裙扯得凌乱我讨厌苏海潮,他害我!
    你醉了。遥生护着枕在腿上的人,长宁难缠,醉了的长宁更难缠,从来没看见过长宁醉酒,此时口不择言的样子让遥生焦头烂额,忍不住低头摸了摸长宁的脸颊,别睡着,不然一会下撵吹了凉风又要受寒。
    遥生,我想家了长宁叹息,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
    我们这就回家了。遥生望着长宁一脸受伤挫败的神情,不知该要如何安抚。
    不是那个家,是我自己的家。长宁委屈,想喝奶茶,想吃冰淇淋
    我不喜欢这里,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很累,觉得窒息。长宁闭着眼就去解领子上的云锦扣,像是在诉苦,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
    虽然知道长宁确实是很累,但是她的话,遥生无法完全理解。在说什么,自己的家?还有哪个家?难道是说戍边时住的宅院?虽然没听说过什么奶茶冰淇淋,遥生还是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只是心中有些事还在纳闷,便低头问了句长宁。
    你那么争强好胜的一个人,今日为何酒码打得差劲?遥生低头望着怀里的长宁。
    我我没玩过,怎么会?
    遥生一愣,这打酒码,还是长宁年少时最喜欢的消遣,那时总强迫着自己陪她玩乐,不然遥生又怎么会去练那种东西?
    遥生抿了唇,听着那人絮絮叨叨半天,也扯不开领口的扣子。只得低头帮长宁松开衣领。一直以来遥生心中的困惑都难以消除,长宁究竟是同她一样重生之后藏得更深,还是另有隐情?望着酒后口无遮拦的长宁,遥生忍不住试探。
    你喜欢我么?遥生揉了揉长宁的耳垂。
    长宁侧头望了望遥生,又钻去了怀里,好半天不见反应,才终于蹭着遥生小腹点了点头。
    迟疑好久啊。遥生苦笑,替长宁将柔顺的碎发挽在耳后,眉眼间也显现出了忧愁,竟是牵强
    你不喜欢我长宁实在醉的厉害,说话时舌头打不过弯,咬字费力,我说的话你很少信心都给了你了,你也总疑虑重重,让我很没有信心
    原来长宁一直都感觉得到她的抗拒和迟疑,遥生皱眉望着怀里的人,如果不是醉酒,遥生却是感觉不出任何异样。一直以来长宁都很开朗,可这开朗的背后,她究竟藏得有多深?
    杀我又不肯放过我,你究竟图什么?这才是遥生最纠结的问题。
    杀什么杀?长宁抬眼也费力了,眼皮沉得厉害,望时就是天旋地转的晕,脑子也转不动了。
    遥生抿了唇,问了也无法相信,哪怕长宁已经说话都费力了,遥生却还是觉得长宁奸滑不得不防。可另一方面想着,如果眼前的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别于那个长宁,自己能不
    能原谅她?
    沉思良久,公主撵已经停在了长宁府,安常侍在撵外请了一声,主儿,苏千金,长宁府到了。
    好。遥生抚起烂醉如泥的长宁,目光相望,竟是不舍。这一别,只怕许久不得见,闭了眼,将长宁抱在怀里,长宁,你照顾好自己。
    长宁感觉到了遥生,面颊滚烫贴了贴遥生的额,倚在撵壁由着遥生亲近,似乎是幸福,抿了唇,就像做着香甜的美梦。
    叹息一声,费力抱着长宁,退出公主撵,安常侍眼疾手快,已伸手搭了上来。
    安常侍,让太医好好给长宁调养身体,她又瘦了。遥生扶着长宁,手却不舍的松开那人腰际。
    可正冷的天,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在门外耗着,终究是下了狠心,将长宁推去出府逢迎的习音怀里,正转身要走,长宁却突然拉了遥生的袖摆。
    你别走!长宁急了,眼中布着红血丝,推了把安常侍,自己反倒站不稳摔了去。
    亏是众人保护,长宁却委屈着一张脸,死死拖了遥生的袖口,不肯松开。
    遥生望着长宁,又望去眼前的府阶,心中已是万丈波澜。那是一条她不能逾越的界限,过了那道坎,未嫁的新娘就要给良配惹去许多灾祸。虽然不过是传说,虽然也仅仅习俗,遥生却不愿意给长宁带去任何不好的影响。脚下倒退半步,可衣袖却被死死攥着拉了去,望着长宁,她的眼中是怅然若失的痛彻心扉,于心不忍,遥生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哀叹一声扶着长宁迈过府阶,送她归家。
    破了规矩,坏了祖制。遥生望着长宁,心中怨愤,却发现自己真的是对长宁没有丝毫的抵抗力。长宁粘人,她根本不把规矩放在眼里。自己便也随了那人发疯,仅仅是看着她难过也无法自持,什么都想由着她,什么都无法去顾虑。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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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酒意弥香
    遥生遥生紧张的神经骤然放松,未待多久,长宁已经醉得昏了头,瘫倒在榻上,嘴上依旧喋喋不休着,惹人无奈。
    还不安生些?遥生跪在榻阶前,替长宁除了靴袜丢去一旁。托着那嫩白的玉足,却觉着冰凉,捂在掌心里正暖着,习音在门外请了一声。
    苏千金。习音使唤着宫人伺候,不一会,屋子里生着的炭火暖了起来,让奴婢替公主洗脚吧。
    不必,照料长宁我亲来就好。遥生望着床榻上睡得东倒西歪的长宁,默声伺候。她已照料过长宁一世,驾轻就熟,将一双玉足抱在怀里稍暖,不一会儿,习音将浴足盆送了进来。
    遥生将长宁的脚放在膝盖上,替她挽起裤腿,那脚腕纤细,线条修长,很美,是这世间万千人奢求却唯独只有遥生可以触及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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