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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51)

    沉入水盆之中,遥生替长宁挽水,那人一惊,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似乎很不习惯遥生的侍奉,红着一双眼,挣扎着想要起身。一连撑了好几次,都翻不起来,嘴上却还是嘟嘟囔囔着:我我自己
    安生躺着吧,水都溅出来了。遥生拍了拍长宁的小腿,嘴角却忍不住扬起,喜欢这样的平静,喜欢这样毫无顾忌的陪伴。
    将那双玉足捞出擦干,丢去榻上,端着浴足盆起身,见长宁还苦苦撑着眼皮相望,遥生又觉得那人黏腻,睡你的,不是早就困?
    携了帕子在放在桌上的面盆里揉洗,遥生扶着长宁后颈替她净面。
    遥生?长宁犯困的模样可爱,眼睛实在睁不开了,此时晕晕乎乎晃着脑袋,却依旧追逐着遥生拿着帕子的指尖,想要亲昵。
    你又要干嘛?遥生揉过长宁的颈子,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看着甚是可口,散着酒香,像是无声的邀约。
    长宁不满,撅了噘嘴,爪子也被遥生捏在了手中,擦的干干净净。那酒气氤氲,令长宁越发诱人,少了几分稚气,多了些许魅惑,热躺在床榻之上,长宁被酒气蒸得昏头浅吟,衣领处,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被衾也被那人踢得凌乱,令遥生红了脸。
    躺在榻上的人干
    干净净,遥生叠好帕子正要起身,怀里的人,却突然之间将遥生压在了榻上。
    呆子,吓我一跳。遥生捂着狂跳的心脏,一声怨怪。抬起眼时,却看见长宁的目光变得火热。
    遥生,我想长宁的目光带着侵略的意味,撞进遥生眼中。那目光似有难忍无以消解,扫过扫过遥生挺翘的鼻梁,最终落在明艳的红唇之上。怔怔望了许久,长宁难以回神,似是被火熬得痛苦,皱了眉头,低头咬上遥生的唇瓣。她在抖,极力克制着冲动生怕伤了遥生。小心翼翼的触碰,可那浅尝辄止根本无法消解心中的疯狂,把我送给你,你肯要么?
    明明知道长宁是醉了,遥生却舍不得几次三番伤了那人的自尊。伸手揽着长宁的后颈,由着那人靠在身前,迫她不得乱动,你太累了,又刚刚病好,我怎么舍得?
    是不是长宁真的不够好?身旁的人无助,压不住被酒气挑起的执着,温软的唇描绘着遥生的耳廓,苦苦压制的执念滚烫。
    遥生紧咬唇瓣,躲无可躲,一瞬间气息乱了方寸。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快要疯了遥生长宁无法缓解自己的疯狂,将灼热的身体紧紧缠住遥生。她只能无助地苦苦哀求,像是渴望着攀附树干的藤蔓,疯狂想要纠缠在枝干之上,交错相贴,坦诚地舒展,毫无保留将最柔软脆弱的部分贴在交错之间。
    遥生红着脸,抽不开自己被纠缠的腿,有什么就抵在她的腿上那种烫,已经超过了寻常,推不开长宁,只是顷刻,长宁就将自己的衣袍扯得凌乱。
    遥生长宁在苦苦哀求,更像是声声邀请,唇已袭了上来,缱绻相引,鼻息滚烫。
    藤蔓盘在枝干之上,始终焦灼着无法缓解,渐渐有晨雾弥漫,润潮的朝雾浸润而出,诉说着对枝干的依恋。
    眼中的清冷难以维持,长宁握了遥生的手贴在慌乱的心跳之上,一颗心只等着遥生亲手开启。爱与不爱不需要怀疑与揣测,长宁很想告诉遥生,心和身都献给你,你能不能信我?
    长宁话语破溃,遥生抵了长宁掠夺,热切的唇苦苦纠缠,难以克制,就像她明明知道有些
    事不可以妄为,依旧无法阻止身体的渴求。
    爱了,所以输了,眼下长宁求她,她便只一心想要满足那个人。翻身将长宁压在身在,看着那人剧烈起伏的胸膛,遥生皱着眉头,压了下来。低头触碰在长宁颈侧,水泽一路崎岖,低头咬住锁骨之时,长宁的骤然乱了节奏的呼吸无法压制,是兴奋,也是迫切。
    当迎上遥生打量而来的目光时,长宁还是红着眼移开了目光,伸手缠住遥生的后颈拉近,帮我,很难受
    好。遥生吻了长宁窘迫的眼眸,最后的里衣,也被遥生的唇齿叼着扯开。
    是刺痛传来,长宁张了张嘴,却咬了红肿的唇不敢出声,扶着遥生的后脑,侧着唇贴了遥生耳际一遍遍的祈求,要想要
    咚咚咚!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长宁直往遥生身下缩。
    小小姐,老爷请您尽快归家。门外是苏府上的管家支支吾吾。
    遥生皱眉,眼中在一瞬间又恢复了清冷。
    别走。怀里的人央求一声。
    迫着遥生低头望与长宁,她的眼红红,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脸上的潮红还没来得及退却,转眼又有水汽积在了眼中。
    我不回去,娘又要替我挨训。遥生压着怀里的人,低头亲了亲长宁眼中的咸涩,我知道委屈你了,再等等我,好么?
    我不要!我也只一个遥生为什么每次都要我让!长宁不满。
    因为嫁与你,此生都是你的人。就要离爹娘了,让我尽尽孝道。遥生也不舍,看着长宁越来越委屈,低头含了长宁的唇,再等等我罢,要正式一些。
    长宁紧紧缠着遥生不肯松手,像是这世间最委屈的小孩,红红的眼,粉粉的鼻头,可怜兮兮,在遥生的颈窝里贴了又贴,粘了又粘。
    小姐?屋外的苏氏管家又是不安的请道。
    安常长宁恨那人,非要安常侍捉了重重惩罚不可,才一开口话头被遥生抢了去。
    知了,候着。遥生无奈望向怀里的人,抬手揉了揉长宁紧皱的眉头,目光依恋不舍,贴了鼻尖相抵,你不乖?
    乖有什么用?会哭的孩子才
    有糖吃!长宁紧紧扯了遥生的前襟,不肯松开,他们都讨厌!次次逼我忍让,可我也需要遥生,一次让,两次让,次次让还不是瞧不起我?
    长宁。遥生久久望着发怒的长宁不知所措,默然叹息着,躺在长宁的臂弯里,闭眼揽了发怒的人,你说对了,就是因为你好商量,我才只能委屈你。
    长宁气结不已。
    可我宁愿求你,也不愿意求他们,因为只有你才知道我的难处,不忍看着我为难。遥生环着长宁脖颈,失落抿了抿唇。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留下来,夜深了,我怎么安心让你夜归?我让安常侍去说,苏卿不会不同意。长宁卷着遥生拖进怀里,那个人腰身柔软,带着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温暖。
    乖,睡吧。遥生无可奈何,在长宁眉心落下一吻,便抱着长宁静静哄觉。缓缓拍着手臂,遥生的目光中更多是不舍和为难。
    长宁见了,又是心疼,她怎么舍得让遥生为难?她不能,所有人都可以不顾及遥生的看法感受,唯有她不可以。因为喜欢,因为爱了,所以遥生的感受她必须放在第一位。
    气馁吻了吻遥生的唇,长宁钻进遥生怀里紧紧张贴,她的心近在咫尺,贴在长宁额前,柔软且温暖,诉说着难舍难分的爱意。泪渐渐失控,可长宁绝不允许自己令遥生困扰,强迫着自己稳下呼吸,长宁患得患失缠着身边的人。
    心爱的人呼吸逐渐放缓,遥生终于可以在寂静的夜中叹一口气。明明就依偎在一起,为什么心里还是难受?遥生强迫自己不去触及那块柔软的心事,可又如何能阻止那爱意泛滥?
    阿宁,我也好想你。话语温柔,却是前所未有的苦涩,一遍遍吻过长宁的发顶也无济于事,心中的苦无法疏解,一切温暖都戛然而止。
    悄然拉开长宁缠在腰际的手臂,遥生起身下榻。离开了温暖的依靠,长宁很不适应,暖融的烛光摇曳,她的脆弱躲无可躲。
    跪在榻边,望着长宁,见她眼窝和鼻梁之间,积着一小潭泪水,晶莹剔透,看着却是令遥生心如刀绞。匆忙抽出帕子,与长宁拭泪,吻已落在那人唇
    上,你要乖,要保护好自己,等我嫁你
    烛影之下,遥生起身,却是将自己的长衫脱了下来,盖在长宁肩头,企图着自己的气息能够陪着长宁一夜好眠。因为长宁总爱嗅她身上的味道,初时是偷偷靠近,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嗅,惹人烦恼,现在却是庆幸那味道可以让长宁安睡。
    恋恋不舍望了许久,本想伸手再摸摸床榻上的那只奶狗,手却骤然收了回去,生怕吵醒长宁,遥生苦涩抿了抿唇,阿宁,我该走了
    取了自己的氅,披在身上,剪灭烛火留下一室漆黑,悄悄拉开了寝殿的门,退了出去。又在门外安顿个不停,样样细致,衣食住行一样不差。
    却不知殿里的人在寂静之中抽了鼻子,蜷缩一团紧紧抱了她的衫子,贪婪汲取着残存的温度。这样的夜叫人如何安眠?
    长宁叹息,面又埋在遥生的衣领处抽噎了几声,忍也忍不住,真叫人懊恼。可那思念也只压得住一时,长宁猛然从床榻上坐起,就去穿丢在一旁的鞋袜,慌张出殿时,铜镜之中闪过一眼,见自己衣衫狼狈,在刚刚亲昵的时候早就被扯得春光乍泄。
    而锁骨之上,还残留着一枚吻痕,红着眼,长宁抬指触了那吻痕浅笑,看着铜镜里那个不争气的家伙,长宁赶忙擦干眼前的泪水,低头整理好衣襟。
    大殿的门被嘭得一声推开,这可吓坏了奉候一旁的安常侍,就见长宁如风一般冲了出去,安常侍岂能不急!
    哎呦!坏了坏了!主儿肯定去追苏千金了,习音,赶紧给主子拿氅披,别再冻病了!说着安常侍已经追了出去。
    待习音抱着大氅,一路追寻,终于赶上公主时。正看见公主安常侍就远远守在街边,一直随着苏遥生的轿子缓缓而行。
    主儿,您这是?习音纳闷,手脚麻利把大氅给长宁披好。
    我自己的娘子,肯定我自己亲送才能放心。长宁的目光一瞬不瞬死死盯着那轿,一路相随,直至遥生下轿时,长宁紧张望着遥生,连呼吸也乱了节奏。
    遥生也哭了,眼睛红红,只怪自己不争气,又让她难做。长宁蹲在街角自暴自弃,生了气,对着墙角又踢又捶,却是气自己惹了遥生难过。
    习音望着长宁,也跟着叹息,不知道小姐明天看了绢报会是如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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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空手套狼
    这段时间里,长宁忙碌,再没了机会长吁短叹,可这长宁府里
    习音望着院子里支起的大大小小篷子,直摇头。提了裙摆,悄悄绕过流民熙攘,将绢报送了出去。
    宁日渐忙碌,脚不沾地。凡有穷苦所求,皆纳之庇护,府上日渐拥挤,所见尽是难民,有口皆要食,宁难以承受。遥生望着绢报不禁又忧愁了起来。
    长宁的性子大大咧咧,虽然她看人看事一向精准,可在细枝末节上却总做得吃力。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培植自己的力量,除夕时也答应了流民在武选之前,想办法让大家吃饱饭,可这么多张嘴都要她一人供养,又岂是说说那么容易的?
    遥生揉了揉眉心,已经预见到了长宁府乱糟糟的样子。长宁她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祖宗留下的规矩,贵族是占尽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不论是教习涵养,见识谋略,那根本不是穷人能够能够触及的层次。
    那些流民,整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活着都是奢望,又有什么精力去学习君臣道和谋略?只怕识字的人都没有几个,要培植这样一帮人,要么千金散尽,换得人心;要么就是长宁被拖下水,受世人嘲讽,遥生摇了摇头。
    心事重重展开桌上的另一册文书细看。遥生提笔圈了许多人,这些人,是辅佐六皇子时撤下的人手,打算这利用这次武选送入宫中。一些明面上的人,是送去辅佐长宁,另一些人则是要隐在暗处,揪出别府上派来的奸细,而更深层的作用,便是提防长宁登帝,有些事,她不得不防。
    云芝,请了二哥哥来。遥生燃了绢报,触了触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心思已经是千回百转。
    不一会,苏墨池随着云芝入了遥生的院落。
    四妹?听说你找我?苏墨池有些意外,自从上次去宫中强出头过后,遥生就被父亲下了足禁,令她终日反省,不得出院。
    哥,帮帮我遥生满脸愁容,望着苏墨池忧心忡忡,长宁她
    不急,进屋里慢慢说。苏墨池望着妹妹满目疼惜,想着爹爹的戒尺前段时间将妹妹伤个不轻,
    赶忙扶着遥生又回了屋子里。坐与遥生对面,替她稳了稳心神。
    长宁被那些流民拖累,困得寸步难行,哥替我去趟镖局,请了镖师押一批箱子送去长宁府,定要大张旗鼓,足足绕着皇城走上一圈。遥生望着苏墨池不安嘱托。
    镖局?箱子?苏墨池面上疑惑,更是不知道妹妹要做些什么。于是,两人在屋中合计了半天,到了下午,苏墨池急急忙忙出府办事,直到了夜深时,才悄悄归府。
    且说第二天,恰巧是赶集的日子,皇城里人群熙熙攘攘,是每个月中最热闹的一天。莫名其妙,突然间听得街道锣鼓喧天,还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百姓们纷纷凑上前去围观。
    只见有一支壮观的押镖队伍,不见首尾,正隔开熙攘的人群穿梭。锣鼓开道,镖师们手举大刀各个精神抖擞。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之上,驮着无数的箱子,贴着封条,插着苏家的棋子。
    看看那车印子!懂些门道的人指着马车过后的车印,只见平整的土地上,那印子破开土路,深陷其中,马拉的费劲,也不知是有多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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