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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16)

    离开的守军远行,丢下了一人,便是最初就遇到长宁的王汉。戍边大将军有令在先,一旦守军撤退,皇城必定大开,届时王汉便要入京带话给少辅,只准他一人知晓长宁安然,朝廷中人当继续蛰伏,暗中绞杀异党,专心于朝廷扩张势力。
    主儿,别再喝了。习音劝不住,可长宁从来不会苛待身边之人,习音便伸手去压长宁的手腕。
    那酒浆斟得太满,拉锯之间摇摇晃晃撒出酒杯,又沥沥拉拉浇在土里。长宁不开心了,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醉眼朦胧,扭头靠着安常侍的墓碑长吁短叹。
    习音。
    公主。习音将长宁手中的酒盏扒出,用帕子替长宁擦去手上的酒渍。
    你可有亲戚?或是有可投奔之人?长宁单腿屈起,却踩在了自己的袍子上也浑然不知。
    习音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主儿,习音在这世上也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什么都不会做,您若是不要奴了,奴自己活不成。
    这样啊,她还需要安顿好习音才能真真正正的休息。长长叹息一声,长宁疲惫闭上了眼睛,以后你不要再叫我主了,这世上,以后都不会有长宁这个人了。长宁落魄晃了晃脑袋,见指尖被习音打理的干干净净,低了头,径直扯了酒坛子猛灌。
    长宁醉了,手上便没了轻重,她只是盼着脑子混沌,便什么也不用去理会。那酒浆一股脑地往出涌,顺着下巴,淌过长颈,洒在衣襟之上。如果不是习音眼疾手快阻止,只怕那酒坛子会扣在长宁头上也说不定。
    主儿!习音真的控制不住醉酒的长宁。
    你叫我书予吧。长宁醉的面色通红,两团粉霞积面,那双曾经充满了自信和星辰的凤眼,如今添了深深地倦怠和厌世。见习音不说话,长宁醉醺醺开口,指了指墓碑,你和安常侍,以后都要叫我书予,秦书予。
    主儿,您醉了!习音将倒空的酒坛子放去一边,想把长宁从地上拽起来,却被长宁拖了袖子拉住。
    习音,如果有一天我也
    不在了,我的墓碑上,要刻秦书予。长宁安顿习音。
    公主!这么些年一来,习音第一次发脾气,很生气,扯开被长宁攥住的袖口怒视。公主不会这样消沉,公主更不会随随便便拿性命开玩笑,一定是酒!一定是酒让公主变得这么颓废,习音起了身,抄起空酒坛就往地上砸了个稀烂!
    另一坛酒还未开封,习音刚要去砸,长宁的声音在身后无力央求,别砸。
    砸了要我如何入睡?习音转回头,见长宁泪眼婆娑的模样揪心,终是不忍再砸了那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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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尘埃落定
    两年之后。
    老吴,你不是认字嘛,这公告上说的是什么呀?一群百姓围着公告栏议论。
    哎!说是京中又出现刺客了,昨晚参督家也死了位小公子!一旁有好事之人,正与周围人解释。
    又死了?这都第三个了吧?有一人正掰着手指头细数,参督家的二公子,刑郎门下的小儿哎呀,不对不对,这都第四个了!
    你们猜是不是公主
    可不敢瞎说!有一妇人忙去捂身旁男子的嘴。
    这大街小巷,茶余饭后,人们都在小声议论不停,这以后谁还敢与公主提亲?那些提亲的小公子一个接一个死,不摆明了是谁敢提亲当准驸马就杀谁?这也太可怕了吧!
    本来就是,公主她曾经和献平王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看来老天爷也霸着公主,不准她另嫁!茶社里,一起吃蜜饯的小姐妹们叽叽喳喳。
    怎么就天造地设了!那不是献平王先写了和离书昭告天下?
    别想了,天家们的事情,咱们小老百姓哪看得透?你想想,换做是你重伤卧床不起,你爹死了,你媳妇联合着公公易江山,你能吞下这口气不和离?
    你爹才死了呢!几个小姐妹吵嚷起来,茶社之中,其他茶客频频不爽回望。
    所以我猜献平王最后是被气死了吧?邻桌的人,接了话茬,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话起来。
    这两年之间,璟国天翻地覆。在赶赴京城的援军回到边城之后,京中就接连噩耗频出。先是声讨长泓诛尽皇家血脉,又是皇帝身体不济病薨,紧接着,神仙眷侣的二人,献平王竟一纸休书与苏卿之女遥生和离,不久于人世之后。皇家血脉彻底断绝,宗亲一族集体销声匿迹,苏令卿在混乱之中上位,至此江山易主,皇城才渐渐恐慌平息。
    民间的议论之声频频,朝中声讨更是不断。
    陛下,京中不明势力霍乱,还请陛下明查是何人作祟,替死去的小公子们平冤啊!刚刚失去了儿子的参督义愤填膺。
    臣附议!
    臣附议!
    看着越来越多的臣子要求彻查
    ,皇帝做如针毡。究竟是什么人针对准驸马,做下此等罪孽,别人不知道,皇帝的心中却是再清楚不过。
    一路上火气冲天,凶神恶煞往后宫而去,直至入了一处宫殿,皇上甩手就扇了面前女子一耳光。
    苏遥生!我警告你,你不要太放肆了!皇帝斥骂面前那个不为所动的女子。
    云芝刚巧捧了御膳房做的药膳,才一进殿,也被眼前的阵仗吓得够呛。哐啷啷一声,托盘落地,参粥溅得到处都是。陛陛下恕罪!陛下恕罪!云芝不停地磕头认错。
    皇帝一甩袖,只见苏遥生只是憎恶地瞪着自己,父女之间竟然半句话也没有。好好的闺女,从前既听话又明理,自打嫁给长宁之后,他和自己曾经视如珍宝的女儿简直变成仇人一般!话说不过三句定要大吵,仅仅看着都能感受到女儿目光中的鄙夷和厌恶。令人心寒,又无可奈何,皇帝便只能决然转身,远离那处心寒之地。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云芝见皇帝已走远,忙从地上爬起去看。见遥生泪眼朦胧的样子,倔强一声不吭。云芝又心疼又无能为力,只得掉头去屋子里去取药匣。
    可有阿宁的消息?遥生皱着眉头控了一下泪水,努力平息情绪之后,转过目光望着忙碌的云芝。
    两年了,遥生每一日都会不厌其烦的问,阿宁的戒指找到没有?
    云芝端着药匣,一言难尽摇了摇头,她也仍是像往常那般答复,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公主您要照顾好身子才是。
    遥生的目光陷入了恍惚,长长叹息一声,又起身往书房里去。两年了,初时爹爹还瞒着自己,可再骗又能骗得了多久?在那之后遥生在一段时间里很乖,很听话也省心。渐渐地,父亲松懈了对她的禁锢,遥生又偷偷扶持起自己的势力,背地里派人调查,才知道援军压城那一日,自己见到的根本不是长宁。
    几次翻脸相争,父亲和兄长都统一了口径,长宁死了。这是遥生最后一次听到关于长宁的下落。两年了,遥生日夜盼望着有军队兵变,可随着时间一日日流逝,长宁还活着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遥生想不清楚,为何当
    初驻扎在三城开外的援军会莫名撤退,长宁不是在京中扶持了许多青年才俊?那些人又为何会纵容父亲顺风顺水的上位,一切都太顺利,顺利到就连遥生都始料未及。
    随着两年前的兵变日渐平息,遥生心中的恨意也与日俱增。当初,说长宁生的人是他们,现在,说长宁死的人也是他们。今后,遥生再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在政变之后,不光是自己,就连二哥也被剥了官职,成了闲散皇子。又是与从前一样,父兄沆瀣一气,二哥备受冷遇。母亲不久也被从沛州接回皇宫,却直接自请入了佛堂。大嫂据说是逃跑了,反正大哥也不稀罕,身边总是妃妾成群,娶了一房又一房。
    遥生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梦,她最后见长宁的时候,她还如神将一般阻杀叛军。可现在所有人都说她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暗地里遥生也贿赂了许多人打听,都说没有见到过长宁逃出。哪怕是安常侍之死,遥生都查了出来,可偏偏长宁和习音,还有云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云溪那样的人会死吗?遥生觉得如果这个人就连长宁都头疼,那他一定没那么容易死。遥生宁愿相信是云溪带着长宁习音一并消失了。宫中实在查无可查,如果还能做什么的话,大概也只剩下掘地三尺了。
    揉了揉太阳穴,宫外递进来秘绢上,二哥也在尽全力查找长宁的踪迹。而二哥所言中,长宁曾经带领的部下仍在在朝中仍是按部就班行事,但是不论如何搜寻蛛丝马迹,都没有关于长宁的半点讯息。
    小姐。云芝一愣,忙捂住嘴脸色变了变,因为改不过称谓,她已经挨了好多顿板子了,忙改口:公主,早膳备好了。
    云芝,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吃喝任何东西了。将手中的密绢递到烛台前点燃,又丢入火盆之中,直到那绢帕完完全全烧成了灰烬之后,遥生长长舒了一口气,宫中查无可查,父皇大概也该要厌倦了。我必须要出宫,回沛州,动用所有的人马寻找阿宁的踪迹。
    公主!这样太危险了!云芝脸色大变,陛下这些年从未答应过您的请求,
    如果如果这次也
    如果他不答应,那大概我要被困在这牢笼之中一生。这样活着,对我来说和死没有任何区别。遥生低头望了一眼自己露出的右手手腕,皱了一瞬眉头,用左手扯了袖子盖住手腕上狰狞的疤痕。她一定还活着,如果阿宁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感觉得到。
    小姐!云芝心焦,这么些年了,奴知道小姐的心意。可奴也想劝您莫要再折磨自己,也莫要再找了!如果还活着,献平王早该杀入皇城来救您了!
    滚出去。云芝的话无异于在遥生的心口之上戳刀。
    小姐!云芝再想劝,遥生已经生了气。
    滚出去!遥生猛然从凳子前站起,就要拽着云芝将她推出殿去。可失去理智时,又习惯性的用右手去扯。一瞬间,腕上疼的钻心,遥生的脸色煞白,换了另一只手,又将云芝撵了出去。
    两天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过是一眨眼,可这两天在宫中却是分外漫长。
    爹!为什么还不授命让儿做太子!苏海潮在父皇的书房里大吵大闹。
    太急了!江山刚刚稳固,此时急着立太子,可不正中某些人口舌?!皇帝头疼,这苏海潮隔三差五来闹,烦人的很!
    怎么就急了!爹,是不是连您也看中二弟那个废物!苏海潮气不打一处来,儿日日来请,一日,半年,两年!整整两年!爹,这江山是儿为父皇打拼下来的,您还要儿如何!
    陛下。曹司宫敲了敲门,在苏令卿成功篡权之后,卫司宫失去了他的利用价值,公主殿,下人求见。
    潮儿你先退下!皇帝一脸愁闷,他确实有拖延之意。但凡是京中权贵,人人都不看好苏海潮。为人嚣张,目无法纪,如今贵为皇子,府上仍是夜夜笙歌,妓与戏子昼夜出入不断。声讨的折子都快堆满一车,这样的人接手江山,皇帝是想也不敢想的。
    把外边的人宣进来!苏海潮本想继续纠缠,却被父亲打断,看着父亲刻意装聋作哑的模样,苏海潮怒火中烧。
    正见云芝低眉顺眼走了进来,苏海潮的怒火一瞬间爆发,哼!
    那贱人又耍什么花招!苏海潮抬脚就将云芝踹倒在地,回过身怒望皇上,仿佛那一脚不是踹在丫鬟身上,而是想
    陛下。云芝疼的直哆嗦,可天家面前,她不敢表现,挣扎着翻身跪好,云芝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陛下,公主她绝食两日了。什么东西都不肯吃,连水也不进,今天过午,起不来床了。
    这个苏遥生真是要气死朕!皇帝烦闷,正在此时,宫外也有侍奉匆匆而来,说是入了佛门的前皇后求见,好,很好!你们一个个都来逼朕,一个个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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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别样人生
    公主。习音敲了敲门,不见门里有声响,又回头望了望高升的太阳叹息,那奴婢进来了!
    习音手里端着面盆,背着身用肩膀撞开门扉,扭头时,见长宁已经醒了。坐在榻上,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见习音闯进来时,正仓促地扯起夏被捂过肩头。
    公主?习音觉得长宁的动作鬼鬼祟祟很有问题。
    习音,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长宁面红耳赤。
    奴叫门了,是公主走了神未听见罢!习音扫了一眼屋子里,不见有什么猫腻,又去打量长宁。
    以后别叫公主了,要叫书予。长宁警惕捂了捂夏被,很不自在,又往榻角里挪了挪身子。
    私底下容奴叫叫吧,公主好听习音无奈耸了耸肩膀,将打了水的面盆放在桌上,公主今天不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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