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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17)

    做,当然做!长宁挣扎了一下,动作笨拙至极,搞得长宁尴尬,我我正准备更衣了,你能不能
    好好好,奴就奉在门外,公主有什么记得叫奴。习音还是从前那般规矩,做一个奴仆该尽的所有责任,包括她的使命替王妃守护好脆弱的公主。
    八月是一年里长宁最不喜欢的日子,时辰明明还算早,日头已经高升。灼热的阳光透过大敞的窗户照进屋子里,太阳毒辣将地板烤得发烫。
    看着习音离开了屋子,长宁松了一口气,将夏被从身上扯下,伸了腿赤足踩在榻阶之上。
    映在床榻上的那道影子活动了活动身体,松垮的粗麻内衫被脱下丢在了床头。随着长宁宽衣时的动作,屋子四壁渐渐充满了五彩斑斓的光芒闪耀,像是水玉折射出的光线一般。
    赤脚走去铜镜面前,长宁眼眸低垂望着镜子里的身体发呆。她的身体,从两年前开始,就在逐渐玉化。最一开始是心口处,有玉发了芽,剜掉长得更快,渐渐扩散,从腋下向背后吞噬。再后来,身前背后连成了一整片,在光照之下,就如同是一整块无暇的水玉澄透。而躯体之中,心脏消失不见,玉就是玉,干干净净的玉,还在不断吞噬着长宁的肉体
    。
    这就是与云溪赌输的结果罢?长宁无奈沉叹了一声,闭上眼摸了摸心口处。是如同玉石般的冰冷触感,除此之外,她感觉不到自己的指尖,长宁的手向上,揉了揉僵直的颈子,指尖好冰,却仍有触感残留。没问题,脖颈还有知觉,长宁徐徐睁开了眼睛。
    安静坐去镜前发呆,看着镜子里那张弱气憔悴的面庞,长宁细细打量,照了照左脸,又照了照右脚。松了一口气,还好,脸没有被毁,云溪还是很给面子的。
    如果那玉噬出现在脸上,大半张脸被玉吞了,可不是变成了怪物么?再或者被玉化了嘴巴,人会不会无法讲话,或是活活饿死?
    望着空荡荡的心窝,长宁消沉,她没有心了,也许以后五脏六腑都会被玉化吞噬,她是不是就不算是个人了?是不是想起遥生时也不会再难过?
    沉默将叠在桌上的干净衣衫套好,长宁对着镜子努力敛唇明媚而笑。
    立在门外的习音终于听到公主磨磨唧唧的轻唤,进了屋子里,行礼打趣,公主又在看您的盛世美颜?
    好看不?长宁扭过头对着习音柔笑。
    好看,这天下就您独一份最美,好不好?习音走去长宁身后,够了桌上的梳子,替公主拢发。
    习音,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说了那么多英俊小伙你都看不上呢?长宁仰了一下脑袋任由习音打理。
    不喜欢呗,是公主您说的,婚事自由,您不会干涉奴婢。习音推着长宁的脑袋让公主低着些头,梳顺发丝,心中小小的贪慕泛滥。
    快成亲吧,有了家人才会安定下来。长宁舒服的眯着眼睛,等你成亲了,我送你超级大一块玉石当嫁妆好不好?保管你以后当了吃喝不愁!
    哐啷一声,习音手中的梳子坠地,长宁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就紧张捂了捂胸前的衣襟,习音?
    习音没有回答,只蹲下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梳子。
    习音?长宁转过身子奶声奶气又唤了一声。
    你说你,睡觉从来都不稳当,看看头发都打了结。习音仓促低下头去捡梳子,手却抖得压制不住。
    睡着
    了我哪知道?长宁闷闷叫屈,见习音好久不肯起身,心中疑惑,从凳子上站起,又蹲习音身旁打量。
    怎么了?长宁以为自己眼花了,好像看见有什么从习音脸上一闪。
    习音?!长宁忙去扶习音的肩膀,你是不是哭了!
    都怪你!习音举着被摔成两瓣的梳子,果然哭了,奴可是攒了两个月工钱才买来的,你看!
    这这也不至于哭鼻子吧?好好好,怪我怪我。长宁苦笑,梳子而已,我赔你嘛。赔你十把,不,一麻袋够不够?
    长宁揪了袖子替习音擦了擦泪水,也撅了嘴不满,小气死了,小气鬼!
    坐好坐好!习音推了推公主,才低头擦去眼泪,又从桌上取了另一把旧梳子来用。
    柔顺的发丝挽起,长宁垂着脑袋,后颈处,衣领自然而然被撑开,有玉已经攀在颈后,和肌肤融合。就像是在玉石上绷了一层薄皮。
    习音轻轻触了一下,真的就像玉石一般,硬邦邦毫无温度。长宁没感觉到,因为她不知道脖颈处的玉化已经超过了衣领的高度。习音便也不敢挑明,哪怕再是害怕,也不敢在长宁背后落泪。
    好了好了,公主你快些收拾,奴去找方婆婆买糖饼去,可莫要耽搁了开店时辰!习音仓促出门,完全不给长宁反应的时间。
    总觉得习音鼻音慎重,长宁望着那人匆匆离去,心中纳闷。一把梳子而已,长宁目光扫过丢在桌子上的断梳,又看了看镜中同样迷茫消沉的自己。
    如今她就连习音的心思也揣测不透了,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倦怠地长长叹息。
    屋外,习音咬着指节,垂泪跑出了院子。习音害怕了,两年的相依为命,除了长宁消沉,她从未发现过什么异样。可刚刚公主身上的病症,那分明是常识之外,习音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了云溪和安常侍。
    揪了揪袍子,长宁心虚望了望正在卸门板的习音,又拍了拍怀里的宝贝。鼓足勇气,就往习音身边走去,习
    腿脚也越发变得沉重,抬腿之际,靴子绊在门槛上,整个人失衡往习音身旁摔
    了过去。亏是步子倒腾的够快,倒也是将习音吓个不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得背后桌椅推开一片,吓得习音缩颈。
    挣扎了半天无用,长宁最终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摔在了习音脚边。
    公主你习音叫苦,殊不知害怕时,习音本能缩手抱了自己保护,那门板便自顾自倾斜,朝着长宁压去。
    一瞬间灰尘四起,长宁趴在地上,一手挥舞着灰尘,被呛得连连咳嗽。幸亏那门板薄薄一层,没什么分量,不然还不砸坏了身子?
    习音匆忙挪开门板去看,只见长宁又邋里邋遢的样子傻笑,习音习音地叫个不停。
    您可真是我的好公主。习音蹲在长宁身旁叫苦。
    长宁挥着手臂,驱开灰尘,从怀里掏出一把漂亮的梳子,习音,赔你的。
    看着公主狼狈木讷的样子,习音将长宁从地上拽起来,替公主拍了拍鼻尖上的灰尘,指着灰尘仆仆的大堂抱怨,奴刚擦干净的。
    长宁尴尬用袖子蹭蹭鼻尖,又举着梳子在习音面前,你不喜欢啊
    默默将梳子收下,习音觉得长宁有一瞬间,又变成了曾经那个令人头疼,傻里傻气的公主。
    公主。将长宁拉起,习音扶着长宁去凳子上坐好,我刚刚听方婆婆说,隔壁镇上又来了一批稀罕香料,据说拿来煮肉可香了。你去,还是我去?
    长宁立马来了精神,我想去!
    可目光望了望门外人来人往的百姓,长宁又蔫了下来,听说隔壁镇上,有人在打探我的下落。我我最好还是不要去了。
    那我去?各样都买一点回来,想是不便宜呢,我需要从账上提些银子。习音知道长宁怕什么,这两年有一群私兵,天南海北,一直在搜寻公主的踪迹。
    账目和钱财都是你管,你要拿就拿,不用和我知会。长宁抬袖子捂了嘴巴,猝不及防阿啾一声。
    好,等我今天下工了,晚上就出发。习音转身去收拾,被长宁拉住了裙子。
    你想去现在就收拾收拾出发,女孩子家,晚上太危险了,我一个人又不是不行。长宁喏喏嘀咕,你还是
    要小心一点。
    好好好,等我擦干净大堂就走,好了吧?习音扶着门板,目光之中是痛得无法掩饰的忧伤。她只是静静地忙碌,做自己能做的一切,两年的短暂陪伴她已经很知足了。
    可公主终究是王妃的,就算是藏起来,就算是公主再不肯提那个人。可公主心底里究竟盼望着什么,习音不会不知道
    现在,她该要去见见王妃了,看看她曾经深信不疑,誓死追随的王妃究竟要如何解释安常侍之死。
    正擦拭着大堂里的桌椅,有几位热得满头大汗的儿郎进了店里,店家?开了没有?
    开了开了!长宁赶忙招呼。
    这天火辣辣的热,都一个月了,怎么就不下雨呢!店家,快上些酸梅汤喝吧!一男子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
    好嘞!长宁笑了笑,便准备去后院提冰凉的井水,习音听见了,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朝长宁走去。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长宁看习音要来抢活儿,忙拎着水桶往身后藏了一下,却还是被习音抢了过去。
    听说了么,立秋的时候沛州有献平王祭,听说这次新公主也会重聚沛州呢!围坐在大堂里的汉子们掀着衣领闲话。
    只听得柜台后,哗啦啦一阵响,连摔了好几只盏。众人都扭了头打量,包括正准备离开大堂的习音,也扭了头望向长宁。
    店家?有人关心了一句。
    习音忙放下水桶跑回到长宁的身边,将失魂落魄的长宁推去了后厨,抱歉抱歉,烦请小哥们少等等,一会就好。
    习音,我没事。长宁像是受惊,扶着自己的手臂,面色惨白。习音望着,拉了条凳让公主坐下歇息,这些年都是如此,哪怕是听到王妃的半点零星消息,公主也会不知所措的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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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章 主仆相见
    你说是谁?云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恰被遥生听进了耳朵了。
    放下手中那支带着齿痕的毛笔,遥生起身,出了书房。
    王妃。管家匆匆行礼,按照礼制,遥生应改称谓为公主。可自打回了沛州之后,遥生再不肯让任何人叫她公主。在遥生的心里,长宁才是真正的公主,百姓眼中,什么公主皇子,什么陛下天命。那都是谩骂,窃来的王冠,也只有兄父那样厚颜无耻的人,才乐在其中。
    回到沛州之后,两年前的谣言再度被翻了出来。曾经那些声声祝福不再,遥生在百姓的眼中更像叛徒。
    百姓不愿损毁献平王故居,所以另外择址,重新修建了城衙。可现在,在曾经百姓敬仰的公主宅邸里,住进了一名强盗。以前人群的热络不再,看着这位假公主重回沛州,抢了公主的称谓,抢了公主的府邸,更抢了公主的封地,人们有怒不敢言,可心里却是记着的。
    哎呀!小姐您怎么出来了!云芝见管家行礼,回过头,看见遥生扶门而立,也赶忙匆匆行礼,就跑了上来,小姐,太阳毒辣,您别被暑气伤了身子。
    你们是在讨论谁?遥生听见了之前的讨论声,与云芝询问。
    是是小夫人。云芝偷偷看了看遥生的脸色。
    大嫂?遥生诧异,愣了一下,也转头望一旁的管家追问,你们是说找到了大嫂么?
    小姐!云芝匆忙阻拦要去迎客的遥生,变了变脸色,小姐,不急的,小夫人给管家留了地址就离开了。听管家的意思,小夫人似乎也颇有微词,奴去趟吧,奴去解释。
    遥生没再言语,只是静静望着云芝又叹息了一声,我去吧,亲自解释才算有诚意,大嫂一定会听的。
    小姐,咱们改天吧。云芝在背后对着管家挥挥手,管家便匆匆行了礼一溜烟地跑了。
    小姐,您总是要调养调养身子再做打算的。云芝搀着遥生往屋子里走,奴今天已经约了沛城里最好的医师来给小姐问诊。这长途跋涉的,您都还没休息过来呢,等咱养养身体,再处理那些事儿也
    不迟的。
    谁知,才哄着小姐坐下。不一会,书房门口处又有人敲了敲门框。
    云芝姑娘。有人小心翼翼的请了一声。
    门外的人探了探脑袋,不见云芝回话,为难踌躇着步子,又伸长脖子叫了一声:云芝姑娘?
    哎呀!谁这么没眼力劲!云芝气鼓鼓的跺脚,扭过身子往门口处望去,这不是刚刚退下的管家么?
    管家。遥生冷下脸色,将管家也叫了进来。
    王妃。管家进了大殿,跪在殿中央行礼。
    你需得明白,这个家,我才是主子。遥生教训,转头无奈望了一眼毛毛躁躁的云芝,她性格还不足以担事。竟怀念起了从前能干的安常侍和习音。
    主儿!奴才知错了!管家害怕遥生动气,忙跪下认错。一旁,云芝听到小姐不悦,也匆匆跪了下来,脸色大变。
    说说看,何事。遥生望着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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