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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大佬!
    滚。
    这么难搞,要不就让他睡了怎么样。
    可看这家伙并不好糊弄,精神世界怕也是极为坚定不会被打动的那种人,连原主魇梦都不敢轻易入侵的类型,更别提我了。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用血鬼术的时候,就在这时,远处的围墙里面传来了一抹落地的轻声,乍一听像是野猫跳了进去,但接下来的声音还是引起了青年的警觉。
    那是人忍痛时发出的闷哼声。
    哈?我就说,会有人自投罗网的。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要是你擅自翻进去,也是跟他一样的下场。
    所以是什么下场?
    我听到那人似乎在用力掰开什么东西,眼神如惊慌的小鹿一样撞向他:你你做了什么?
    捕兽夹咯,沿着墙边撒一圈,总有不长眼的人要掉进去。
    他瞪了我一眼:你最好也赶紧回去,看你是个女孩子,我不跟你计较。我忙得很,没工夫理你,还要去看看这家伙有没有倒霉到废掉一只脚呢。
    这种事在他眼里似乎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他走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我还跟着他,不由得气上来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这人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信条。
    秋风乍起,送来一阵血香。
    显而易见,那个跳进去的人受伤了,据我猜测还挺严重,至少不能自己走出这扇大门了。
    那好吧。我假装很失落:唉,啥也没看到,没意思。
    随着我的身形融入夜色,青年这才提着煤油灯,不紧不慢地走回这栋几进几开的日式大庭院。
    我当然不会走了!傻子才走!
    夜色简直就是鬼的天然保护色,我故意绕了点远路,照样轻而易举地翻墙跳了进去,可刚一落地就被一个东西咔擦一下夹住了脚腕!
    我:雾草!尼玛好疼!
    这家伙是把房子外围全撒上捕兽夹了吗!
    脚腕的皮肤自然不像脖子那样硬化过,虽然不至于把腿骨夹裂,但也是我两辈子加起来的最严重的的伤了。
    我咬着牙用力掰开了这该死的捕兽夹。好在掰开的一瞬间,伤口就迅速地愈合了,只是让我短暂地痛了一下,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泄愤似的地把这东西扔到了一边,还走过去踩了几脚。
    垃圾玩意儿!
    我把这夹子想象成刚才的高冷臭脸高富帅,恶狠狠地又多补了几脚。
    就在这时,我感觉也有人爬到了我刚刚翻上来的位置,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黑影当场就从天而降,对着我砸了下来!
    日!
    我的声音当场就引来了远处青年的注意力,他提着灯一路狂奔而来,旁边还跟着一条同样凶恶的德国牧羊犬,一边狂吠一边朝我们冲过来!
    我艰难地从此人身下爬出来,就又看到那盏邪恶的煤油灯又向我直逼而来
    太倒霉了吧!都是这家伙害得!
    想到这里,我不禁忍不住回头瞪向这个害我倒霉连连的人:都怪你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黑发蓝眼的俊美少年,从地上动作干脆利落地爬起来,见到我几欲喷火的双眼,面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好像还在疑惑他怎么就砸到了人。
    他的声音几乎是和我的声音重叠到了一起:很抱歉,我下次会确认没有人再跳。
    我的声音当场被堵回嗓子眼里,噔噔噔连续往后退了几步,竟好死不死地撞到了那个青年的怀里:!
    富冈义勇!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欲哭无泪,刚刚送走炎柱和未来的恋柱,怎么又来了个水柱,你们鬼杀队是挨个儿来这里公费旅游吗!还能不能给鬼一点生存之地了!
    我紧张地看着那个身着半半羽织的人,生怕他看出点我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一刀过来把我终结了。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我身后的青年就恼怒地开口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当我家是景点吗?!有完没完!
    他揪着我的领子把我一把扯到了一边,和狗面面相觑,自己则三步并两步地过去,想要一把拽住他,可他哪里是天才剑客富冈义勇的对手。
    对方随着他的动作,只是随意地往旁边走了几步,便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攻击范围,连放手的地方都没动一下。
    勇子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死鱼眼,声音没有半丝起伏,微微躬身:我很抱歉。
    青年更生气了,你!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还躺在地上哎哟哎哟打滚、和富冈义勇同一套制服的人:你的朋友现在可在我的手上!
    青年不怀好意地笑了:他的伤可不轻啊,要是拖久了,从此就要变成一个瘸子了!
    富冈义勇眼睛微微睁大,好像是在判断事情的真伪:为什么,会受伤?
    我的身后一下子就流出了冷汗,他不知道下面有捕兽夹啊!
    不要把战火引到我身上啊你这憨憨!
    按理来说我被夹了,腿脚上理应有伤,可我哪里有伤给他们看?徒留雪白的袜子上有一圈暗红色的血迹。
    可恶,为什么穿的不是长裙啊!
    我赶紧出声带节奏:你看看你,翻墙怎么都不看路的啊!砸到我就算了,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可怎么办!有的花花草草可贵了,把你
    我的眼珠子咕噜一转,直接落到了他的刀上:把你祖传的屠龙宝刀卖了都还不起!
    这么一说,青年也注意到了他腰上那把帅气无比的刀剑,就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怒极反笑:好哇,无视禁刀令,带刀私闯民宅!今天你可跑不了了,我一定要把你送到监狱里!
    富冈义勇认真解释:我的刀是不是祖传的,也不能屠龙,是只能用来杀鬼的日轮刀。
    我:大兄弟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吧!而且仔细一想你刚才对我的道歉也很不走心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人设如此,简直就是故意气人好吗?
    不过这么说,刚刚跳下来被夹到的是另一个鬼杀队成员吗?
    我打算穿好我的马甲,免得掉下来砸死我自己:你,你不会是鬼杀队的人吧?
    富冈义勇点头:正是。请问我可以去看看我的队友吗
    我说你们两个还在我这里叙上旧了?青年伸手把我扯过来,与富冈义勇面对面看了个清楚:什么鬼杀队?说了几遍了,我家里没有鬼!
    我为自己争辩:我不认识他啊!只是之前认识了鬼杀队的炎柱和他的继子,所以才有所耳闻,以前我都以为鬼杀队是传说而已
    富冈义勇眼睛亮了一下,好像找到了知音:我是鬼杀队的柱级剑士,水柱富冈义勇。前天接到鎹鸦的任务,说是京都府有一栋闹鬼的民宅,我就从大阪赶过来一探究竟。但如果是白天的话,鬼不会出来,很难找到它的踪迹,就只好晚上来了。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夜闯民宅吗?
    而且我们三个现在完全就是在跨服聊天啊你有没有注意到!
    青年终于忍无可忍了,爆喝一声打断我们:都给老子住嘴!
    他的眼里满被人无视的恼羞成怒,抓着我的领口的手又紧了几分:吵死人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老子说了,老子的家里没鬼
    就在此时,那个落地成盒的倒霉剑士那里传来了一阵飞快穿过草丛的声音,像是有一条体型巨大的蟒蛇穿庭过院,一把卷住了那个倒霉蛋,将他拽向屋子里!
    富冈义勇的湖蓝色眼睛一下子就犀利起来了!
    第27章
    富冈义勇几乎是瞬间切换成迎击状态,拇指轻推刀镡,微微前倾的上半身如满月长弓,右手附上刀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如一支即将离弦的羽矢,直接冲进了隐匿在暗黑中的和室中。
    被带起的风吹起刘海的我:
    刚放完狠话的青年:
    我看着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的他,干巴巴地安慰他:要不,你先在外面坐会儿?这位大兄弟在鬼杀队里的评级是最高的,这种程度的鬼对他来说洒洒水啦,一会儿就能出来呢。
    但我完全想错了。
    青年刚才的呆滞和失声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空白罢了,下一秒,他就被我的话拉回了现实,当场就化身即将点燃的炮竹,提着灯就要往和室里冲!
    这混蛋小子!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他像个坚定唯物主义的共产党人,掷地有声道:这小子竟然敢联合他的同伙一起骗我青年带着怒意斜睨了我一眼,脸色极为难看:你也是他的托吧?要是我家里有个好歹,我绝对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眼里的情绪切实地写满了几个大字:要你好看!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人是不是傻?难道是要亲眼见到鬼把他一节节吃掉才算相信吗?
    那你站在外面吧,我进去瞅瞅看。
    我抬脚就往里走,青年还想用力扯住我,可之前我被他像面条人一样轻而易举地甩来甩去是因为我开闸泄洪,可这一次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青年没有拉动,下意识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却没想到我的身形就如同行驶在轨道上的列车一般,不仅纹丝不动,他反而被我带着踉踉跄跄往前走了几步!
    你?!
    属于富冈义勇的脚步声渐渐朝和室内远去,我跳上走廊,忽然想起了进这种日式庭院要脱鞋来着,突然停住步伐,回身:话说,要脱鞋吗?
    什么?青年跟了上来,火冒三丈:你们来我家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说你这个人啊。我又叹了口气:你非要眼见为实吗?
    还是说,你当真认为你的家人是被变态杀手杀死的?有什么凶手能这样持之以恒,埋伏在你家,只为杀死住在里面的所有人?以这样残忍而又玄幻的方式?
    我一把拉开和室的门。
    那个受伤的鬼杀剑士晕倒在一边,看脸的话并不认识,显然不是柱级队员,大概率是什么路人甲之流吧,如果不是村田的话没就不值得在意。
    可这并不是最让人惊骇的。
    一个巨大的液体球在他身下炸开,似乎还有像水母一样透明的薄膜在挣扎着,看起来就极为可疑的绿色液体流过榻榻米,屋顶上千丝万缕的无色透明的黏液细线随风飘荡,显然就在刚才,被爱情魔发师富冈义勇给一刀斩断了。
    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脱鞋了吧。怪恶心的。
    青年把我拨到一边,三两步走进和室,看到这样的画面后,当场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是?!
    我走到那个倒霉孩子身边,摘下了一直戴在右手上的长手套,拍拍他滚烫的脸:醒醒?
    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鬼杀剑士痛苦地闷哼一声,妈妈他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噩梦中:不要、不要
    眼泪从他的脸边滑落,少年的脸色青地发乌,嘴唇连一丝血色也无,手里却还紧紧地握住日轮刀,好像这样就可以抽出去去战斗一样。
    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小心,她在看着我们。我说。
    谁?青年疑惑地问道。
    食人鬼。
    我环顾四周,人类肉眼所无法看见的一切,在我眼前清晰地铺陈开来。
    无数的可怖又扭曲的图画被绘制在和室的墙壁上,如荧光笔绘制出的画,在黑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以壁画的方式,向永远也看不见这些东西的人类展示了自己以何种方式杀人的。
    房顶上一只硕大的荧光鬼眼,俯视着还有空闲聊的我们。
    我站起来,走到青年身后,拉拉他的袖子,仰头:你能不能跪坐下来?
    青年狐疑地看着我。
    我直直地睁着我的卡姿兰大眼睛与他对视了三秒。
    青年叹了口气,败给你了旋即,他便真的照我说的做了,然后呢?
    我把两只手上的手套都一齐摘下,双手环过他的肩头,轻柔的发丝掉到了青年裸露的颈边,许是蹭的他有点痒痒的,他不安地活动了一下,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羞恼:好、好了吗?
    冰凉的双手蓦然覆盖住他的双眼。
    闭上眼,用心去看。我说。
    我两只手背上的嘴一齐张开,长长的舌头突破了科学的限制,从里面掉了出来,舌尖各有一只眼睛,在房子里肆无忌惮地巡视着,好像是视察领土的国王。
    看到了吗?
    我能感受到青年的身体在我怀里僵住了,好像就这么坐着就用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他的牙关咬得死死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
    江户屋鬼女食人实录。我顿了顿:在我听到这个所谓的鬼故事的传言时,就打算这么命名这只鬼了。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备选方案,也可以说出来与我探讨一下。
    壁画清晰地画出了屋鬼女是如何吃掉一个人的,
    她每日都会在睡梦中往那人的嘴里滴入透明的毒液,产生致幻效果以后,毒素也在他的身体里发作起来,使人忍不住产生胡言乱语高烧不退的症状,等人身体里的东西都化软了以后,用最后几天,把人体内的东西,化为一袋包裹在人皮里的美味的营养液。
    这时候,她再伸出细细密密的触手,吸取掉这袋身体里的所有精华。
    我对这个食用方法感觉有点恶心。
    怎么说呢,你说有人喜欢把食物榨汁饮用,我理解,但是你也不能连着食物下面没洗干净的泥也一起放进榨汁机了啊!
    吃之前不清肠的话,岂不是把屎尿一起融进去了吗!
    草,呕。
    我收回舌头,把双手从他脸上移开,又把手套戴了回去:所以,懂?
    青年不仅三观受到了冲击,而且可能因为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忍耐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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