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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混蛋!他一拳垂向地面,怒骂:画上的人、画上的人
    他似乎有点说不下去了,眼泪终于冲破了眼睛的束缚,大滴大滴地落在榻榻米上,消失不见:那那是我的妹妹啊!:
    可恶!可恶!他的嘴里漏出破碎的词句,哽咽到几乎说不下去:她就是这么吃掉每一个住在这里的人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节哀。
    为什么我不在啊!我不在!我为什么偏偏在外面,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之前脾气易燃易爆炸、似乎永远不会落下泪水的青年,就这样低低地俯在榻榻米上悲恸地哀泣着,隆起的背脊线像是一座山峰,在羽织下微微颤抖。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背部,不甚熟练地轻拍着他,就像小时候不愿睡觉的我被奶奶轻拍着入睡一样,用这种最原始、也最笨的方法的安抚住他的情绪。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你没有做错什么,而且留你一命,反而是你报仇的机会。
    我要怎么做才能杀掉那只鬼?他抬起头,恶狠狠的视线穿过我,瞪向属于这整栋屋子的屋鬼女。
    阳光,或者,日轮刀。
    不过,富冈先生已经去追击那只鬼了,想必很快就会出结果吧?
    我的话音刚落,巨大的声音就撞向了这里!
    砰!
    和室的房门轰然倒塌,富冈义勇竟是被鬼甩了出来!
    他倒在尘埃渐起的废墟里,刚直起身就,一回头就看到在这里的我们。
    富冈义勇也顾不得什么了,再次握紧日轮刀的同时,对我们大喊:快跑!到外面的街道上去!我保护不了你们!
    想走?
    屋鬼女的身形如同液体一般,从房上淅淅沥沥地倾倒下来,汇聚出了一个人的形状。
    她长发,细腰,脸色苍白,四肢伶仃如蜘蛛的腿脚,前肢细短,而后肢粗壮,就像是猛兽的肢体一般可怖。
    屋鬼女的眼睛全部被血红色填满了,她笑了出来:嘻嘻,后面的那个年轻人,发怒的样子可真是眼熟啊,就像第一个被我杀死的人一样
    她发出了一阵刺耳而又尖锐的笑声,仿佛用指甲刮过黑板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看起来是一样的肉质鲜美啊!
    咦?原来她是有理智的啊?
    我赶紧趁机会问她:那个,请问。
    屋鬼女愣了一愣,可能她还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敢向她问话。
    我听说你的故事,但是有点疑惑。我说:请问一下,你真的是神子的侍女吗?
    武士究竟想说的是什么呢?他在那天又看到了什么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速记小本子和铅笔,举起来向她示意了一下:我好奇很久了!
    屋女鬼看着笑眯眯的我,有些呆愣。
    你?你怎么回事?!!
    就在她看着我,惊讶地睁开了身上所有眼睛的时候,靠谱的水柱、富冈义勇同志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蓝色的水波浮世绘特效从他剑尖汇聚而上,以不可逆转般的流星之势挥出了这记刀型!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
    潮汐般的多段攻击将她的身体破开、头颅也在转瞬间被摘取
    屋女鬼的头颅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滚落在我的脚边。
    她似乎还搞不清什么状况,只是眼也不错地盯着我,似乎是有些困惑。
    可是她永远也来不及说出口了。
    那句未说出口的话。
    如果,富冈义勇没有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机会。
    但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为什么,你一个高阶鬼,会和猎鬼人和人类站在一起?
    凉风从门外吹来,鬼的头颅与碎成几块的尸体,在月光下随风而逝了。
    第28章
    哎呀?这就结束了?
    我假装悻悻地放下纸笔,实则得了便宜还卖乖:太快了吧,好歹让我问完。
    沾在刀身上的鬼血随着鬼的消失一起烟消云散,富冈义勇收刀入鞘,缓等两秒敛平呼吸后,转身对我说:多谢帮助。
    我:还好我问屋女鬼的时候打着两个主意,要是我真的是露伴老师那种为创作取材不择手段的人,他现在已经被我愤怒的小火苗包围了!
    不对,等等,露伴老师也是考哥配的音。
    思及此,我对富冈义勇提出了一个对他来说很奇怪的请求。
    请问您能说一句,搭嘎,口头洼路吗?
    富冈义勇乖乖地重复了这句并不难的话:但是,我拒绝!
    听起来更义勇了呢!如果不知道他是在重复我说的话,简直就是Ky中的本ky
    没想到吧!考哥!隔着一百年我也要迫害你!
    我止了笑,看向还在地板上躺尸的鬼杀队员:这样的伤员你们一般怎么处理?
    一般是先就近送到医院,然后向鬼杀队本部的蝶屋求助。他又补了一句:大城市里一般会有鬼杀队的产业和分部在,可以申请医疗帮助。
    还好这个毒是慢性的。我说。
    已经擦干泪水的青年缓过神了,正当我们二人要过去看看鬼杀剑士的状况时,他忽然噗通一声对富冈义勇跪下了!
    富冈义勇脸上一片茫然:啊,你跪我干嘛。
    但是听起来像:我不需要你跪,退下吧。
    但是青年怎会被区区刁难所打倒!他只会觉得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明明是自己孤陋寡闻还阻止自己的救命恩人去为全家报仇,还伤害了恩人的同伴,这在古代是要切腹的罪过。
    他双手合十,额头直叩手背,声势如虹铿锵有力:对不起,我之前因为不相信有鬼,杀害血亲的凶手就在我的家里却也不愿承认,还让您的朋友陷入生死未卜的困境中,都是我的错!
    我愿意为此赎罪!但我还背负了振兴家族产业的重担,无法向您切腹赎罪,只能将我家里私人存款都捐献给您所在的组织,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也一定随意使唤不要客气!我久川悠希定当竭尽全力报答这份恩情!
    傻孩子富冈义勇不懂拒绝,却没想到刚好破锅配烂盖,这么说反而遂了久川悠希的心愿,点点头:我会向主公大人说明一切的。
    见证了这场道歉和金钱交接现场的我不敢置信:什么!我也被你的破夹子蹭伤了,你怎么不给我医药费?!
    而且那根本不是蹭伤!是明明白白的、要不是我皮厚就被夹断腿骨的重伤!不能因为我恢复的快就觉得这种伤是小事!
    久川悠希理都不理我,在地上拜了三拜才起身,嫌弃地看向我:你?
    是啊是啊,而且要不是我创造机会,这位义勇小哥怎么能这么快杀鬼!
    就你?
    他似乎完全忘了是谁给了他鬼才能拥有的视角,又是谁在他失落难过的时候安慰他!
    我要被这家伙气死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哼了一声,鼓着腮帮子一扭头,故意用发辫甩他一身:哼,再见!撒有哪啦!
    然后转头对富冈义勇说,请问你什么时候离开京都?如果是不急的话,可以帮我带两封信给炼狱先生吗?蜜璃没有告诉我鬼杀队的地址,听说她现在作为炎柱继子是和他住在附近的。
    富冈义勇又点头:我大概会留到后天再走,带信的话,可以。
    那可真是太谢谢了!
    我发挥好员工精神,不忘初心地想打听一些鬼杀队的情报,好歹以后要是开大会,老板发现我因为写文和鬼杀队交往过密,也能试着用无关紧要的情报换条小命。
    富冈义勇自然体会不到被晾在一边当人干的久川悠希的心情,他试图插进我们的对话,转移富冈义勇的注意力。
    我现在就去联系外边的人,把您的朋友送到京都最好的医院。
    富冈义勇果然还是很心系后辈的,立刻就被别有用心的小碧池久川悠希转移了话题。
    我看到久川悠希得意的眼神:!
    食我血鬼术去吧!西内!
    赶在天光乍亮以前,我终于回到了家里。
    今天这么一折腾,搞得我一身风尘仆仆的,一卸完妆,我就去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
    我终于也过上了凉水对冲也能洗澡的生活了。
    在这个没有太阳能和热水器的时代,要洗热水澡还是要靠烧煤的,极其麻烦,我两辈子都没搞过这么麻烦的东西,更何况热水还是凉水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废那个力?
    而且用热水怎么说呢,不是不可以,但是水流过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活像是冬天把冻麻了的手放入热水盆里浸泡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掏出来撒腿就跑
    相反,还不如凉水来的亲切。
    虽然我知道你们看到食人鬼也要洗澡可能要笑笑什么!你们能想象堕姬不洗澡吗?祢豆子不洗澡?老板不洗澡?
    仔细想想都觉得不能忍的好吧!
    我松松地裹好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大半及腰黑发湿漉漉地搭在背后,还有几条因为我粗暴的裹浴巾手法,被连带着一起裹了进去,水滴顺着背沟一滴滴划了进去,有点轻微的痒意。
    几分报刊已经被理子从门口的投递口处送了进来,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发梢的水顺着滴了下来,滴在报纸上面。
    我翻了几页,就看到了我投稿的短篇!
    等等,真的假的??
    我喉咙一紧,合上报纸,短促地呼吸几下,这才敢抖着手打开这份在后世的日本,可以和祖国新华社评为同等级别的报纸。
    我再次确认了我的短篇《桃花》确实发表在了上面,而不是别的同名小说,或者根本就是我眼瘸看错了。
    不仅没有被编辑拿去垫桌角,而且随信而来的还有几块钱的稿费
    芜湖!
    我的心情大概就是高考生无意看到了高考分数,心里巨慌的同时,发现自己居然考上了心仪重本的感觉,震惊伴随着狂喜,整个人瞬间化作兴奋燃起的烟花,呼啦啦冲天的感觉。
    这家报社的编辑是天使吗!
    要不是现在是白天我就立刻出去跑圈!
    唉,要是现在还在现代,我立刻发个微博说说朋友圈啥的凡尔赛文学,吹嘘一下自己居然被录用了稿件,瞬间收获一堆点赞,完全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然而我作为一个食人鬼,出门只能晚上出,轻微选择性社恐,平时不怎么见人不说,连作者第一人称写文都很艰难,多半时间是自言自语自我吐槽,没有像藤丸立香这样说群口相声的机会
    不过说起来,最近因为写文,稿费激增,我一个人领两个人的工资,虽然说也承担了两份工作,但是也不算太难,唯一的问题就是取材。
    屋鬼女的快速死亡虽然避免了我的马甲掉落问题,但我也没有成功从她的口里问到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故事,我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得知了,只能加入我的想象瞎几儿胡编,这种感觉对考据党来说简直过于不美妙。
    我下一本中篇的题目已经想好了,就叫《蝴蝶》。
    故事开始的时候正是大正初年,以一个从吉原逃出的年幼妓女昧柳为第一视角,讲述了她进入以万事极乐教为原型的邪教组织以后,所遭遇、目睹的故事。
    我打算一改之前阴沉的文风,换用幽默风趣的语言来描述这个故事,中间再穿插一些零星的回忆杀,通过昧柳短暂的童年快乐时光,以及在吉原的经历,来丰满她的人设。
    主角地口吻当然不会写的很悲虐,毕竟如果昧柳是一个自艾自怜的角色的话,肯定做不出来从吉原逃跑这样一个对很多游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必然活力四射古灵精怪,且从小擅长运动四肢有力,这样才能从层层严守的吉原中跑出来。
    但对于昧柳短暂的一生,这只是一个渺小的开始。
    我想通过昧柳的视角来描述底层人民的生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说是以昧柳为主角,真正的主角我倒不打算设置为她。
    而是一个来为被教主杀害的姐姐复仇的女孩子。
    第一人称还敢走双主角线,我是真的勇不过好处是写的时候会异常的兴奋,可能会爆出一些我都难以料到的好句子。
    我想要昧柳童真纯洁的视角来审视肮脏的凡间,她来邪教组织和在吉原没什么两样,勉强算作清秀的脸蛋还因为逃跑而落下了伤痕,在教中也不受待见,与在吉原被视为下等品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
    好在她并不为此难过,反而会为偶尔于门缝中看到了一眼教主俊美的风姿而惊喜,为樱花于风雨之夜零落成泥而悲伤,是一个即使经历了不幸也初心不改的女孩子。
    教主被人称为神子,却偏偏作恶多端,杀人无数,最后被前来寻仇的小蝶杀死的时候,也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昧柳却小时候因为怪病而死的娘被叫做鬼女,经历无数不幸低谷依然善良一如往昔,最后为帮助小蝶复仇而死。
    可人间众生却把鬼奉为神,把神贬作鬼。
    想到这里,我兴冲冲地走到书桌前,随手捞过一张纸,写下了新梗的第一句话:
    「少女死后的第三天,身上落满了蝴蝶。她苍白的脸色上多了一笔回光返照的霞光,若你细看,依旧能为她惊人的美貌而热泪盈眶。」
    第29章
    但是,写文本是逆天而行,若是我真的就是这么一帆风顺的话,也太过于挂比了。
    我可耻地卡文了。
    因为素材不够,我需要更多的素材,我需要知道吉原的女子是如何以多种方式加入这条产业链的、从事这项职业的时候的真实心情、平日里私下会聊什么、吃穿住行是怎样,又是如何被严格划分等级的、平日里生病会怎么处理等等,这都是我需要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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