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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30)

    白棠生拍拍他的肩:别心急,慢慢来,才两次NG呢,之前肖悦NG过十六次。
    别揭我老底啊!
    肖悦脸红了,虽然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男神爆老底还是很让人羞耻啊
    傅生边接电话边下意识地寻找须瓷的身影,半天没看到人的傅生皱了皱眉,抬脚就要去找。
    电话那头的叶清竹声音有些虚弱:梅林明天到,你家小孩做好准备了吗?
    傅生身形一顿:这么快?
    叶清竹嗯了一声:她只在这边待一天你不会还没和他说吧?
    傅生轻吐出一口气:没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我怕他有逆反心理。
    叶清竹笑了笑:别担心,好好跟他说,他喜欢你,会想要变好的。
    傅生走了一段,终于看见了不远处朝他走来的小孩。
    他站定在原地,嘴上和叶清竹说着话,视线却没离开过须瓷:谢了。
    不客气。
    你刚回酒店?
    嗯。叶清竹顿了半晌,我见到他了,我们睡了。
    傅生眉头紧锁:你何必
    叶清竹无所谓地笑笑:他太警惕,我得在一切安定之前留住他。
    须瓷已经来到面前,看到他紧皱的眉头以为他是在生自己气,于是抓住了傅生的两根手指头,低声道:我去了一趟卫生间,看你在忙就没告诉你你别生气。
    傅生松了眉头,眸色温和少许,手机嘟嘟两声,那边的叶清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轻叹一声,到底是她自己的选择,作为外人,他无权干涉太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傅生趁四周人少,弯腰亲了亲须瓷唇角: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须瓷听话地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拍摄现场。
    这里没有可做的地方,之前须瓷坐的小凳子也被别人拿走了,傅生便把自己机位前的椅子往旁边放了放:坐这。
    一旁的江辉:
    这要是包养关系他直播吃翔!
    全场那么多双眼睛,场记、跟妆师、打光师、还有演员和助理
    几乎是在须瓷坐下的瞬间同步看向了他,然后再齐齐收回视线,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两位当事人一个比一个淡定,傅生向来不吝啬在外表现自己对须瓷的宠溺,须瓷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坐得无比坦然。
    见傅生一直弯腰看着镜头,须瓷抿唇道:哥
    傅生侧眸:嗯?
    你来坐吧。
    傅生顿了一秒,误解了须瓷的意思。
    崽儿如果你没想要大红大紫,在这圈子里占有一方天地,就没必要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因为你不靠它吃饭。
    须瓷点点头:我不在意但是弯腰久了会伤腰。
    傅生看须瓷一脸认真的表情,险些没忍住直接把人抱怀里坐下来。
    他摸摸须瓷柔软的头发无奈一笑:不会的,马上就结束了。
    第三次拍摄的于幕终于情绪到了位,眼神也很自然,环境氛围都刚刚好,顺利结束了这一镜。
    傅生朝他们道:辛苦了。
    于幕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戏份这么密集的角色了。
    被雪藏的这几年里,他根本没什么机会接戏,加上合约没到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公众视野里。
    他很感谢傅生和管绍,在他合约到期后,还愿意签他这么一个已经流失了大好年华的老人。
    白棠生看了眼一旁安安静静的须瓷,朝傅生问:怎么样?
    他前经纪人于甄拍了一张子虚乌有的照片,想要敲诈。
    白棠生了然:骆其风想要借势找回面子。
    傅生握着须瓷的手,不想让小孩感受太多人心险恶,说得含蓄:酒里还下了料。
    下作。
    白棠生微微蹙眉,他斟酌道:不过你们还是注意点,骆家其实有两个儿子,骆其风不过是跳梁小丑,他哥哥才是真的
    他顿了几秒,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难描述他这个人,我只打过一次照面,是个笑面藏刀的人。
    须瓷闻言抬起头,和白棠生对视了一眼后若无其事地垂了眼眸,陷入了思索之中。
    傅生握紧了须瓷的手:别打须瓷的主意,一切都好说。
    白棠生失笑:行,我去卸妆了,你们早点收工早点休息。
    好。
    夜晚凉风徐徐,如戏里一般,月色很美。
    酒店离得不远,场地收拾完后,傅生便牵着须瓷的手准备走回去。
    周围的建筑古色古香,独具特色,两人漫步在小路上,别有一番悠闲滋味。
    傅生突然唤道:崽崽
    嗯?须瓷抬眸看他。
    明天我有个朋友要来你想见一见吗?傅生斟酌着,到底还是选择了最委婉的说法。
    须瓷瞳孔微微一缩,顿在原地垂了头,细软的头发遮住了眸色,看不清晰。
    第41章 (二更)崩溃
    【为什么一定要我见医生呢
    我不想看见医生,我可以控制好自己他低着头,我已经答应好好吃药了,为什么还要我见医生
    见医生才能准确地了解你自己的状态须瓷,你不觉得他回来后,你变严重了吗?
    不是的
    你要听话,须瓷,你要看医生,要遵医嘱,要好好吃药。
    只有你在变好,他才不会丢下你。】
    傅生呼吸微紧,因为须瓷的手慢慢松开了他的手,指尖从掌心滑落,连带着他的心脏都开始收缩。
    你拿她当普通人就好,只是随便聊聊。
    傅生俯身,撩开须瓷细软的头发,和他对视着:崽儿也不想一直这样对不对?
    傅生的语气就像是在诱哄无知的婴孩,偏偏须瓷微微张口,却无法拒绝这样的温柔。
    他眼尾泛起了红:你背我。
    好。傅生蹲下身,等须瓷单薄的身体趴在背上以后,再托住他的大腿根,轻易地将人背了起来。
    太瘦了
    脖侧滑落了一道道湿润的液体,傅生怔了怔,背上的小家伙在哭。
    似乎想要克制住声音,小孩哭得一抖一抖得,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呜的颤音。
    他声音中带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哭腔正浓:我会乖乖吃药的能不能不看医生?
    傅生心疼得不行,几乎都要妥协了,最后还要狠了狠心拒绝:不可以。
    我想要你好好的,开心一点。傅生托着他家小孩,走在人迹罕至的小道上,瓷崽只是生病了而已,生病了就要看医生,一切都会好的。
    须瓷哭了一路,后面情绪在傅生一声声的安抚中稳定了少许,虽然眼泪依然在掉,但没有之前哭得幅度那么大了。
    傅生感觉自己肩膀的衣衫基本已经透湿,全是须瓷的眼泪。
    他问过之前身边有照顾病人经历的朋友,都说情绪极不稳定,易怒易暴躁,也容易崩溃地哭。
    相比较来说,小孩真的很乖了,少有生气暴躁,除了那天早上醒来没找到他的那次。
    就连哭都很克制,像是怕惹他嫌,拼命压抑着自己。
    回到酒店,电梯里还正巧撞上了给叶清竹买夜宵的助理单荔。
    她礼貌性地和傅生打了招呼,识趣地装没看见情绪不对的须瓷。
    须瓷搂着傅生的脖子,脸埋在他颈侧,隐约还能听见压抑的抽噎声。
    出电梯前,单荔犹豫道:傅导要一起来吃夜宵吗?
    不了。傅生没有犹豫地拒绝,回去要哄人呢。
    须瓷很轻,轻到傅生单手就能托起他,他用空余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开门,把小孩放到床上才看到他哭得红肿的眼眶。
    房间里之前被须瓷砸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已经被保洁收拾好了,该付的赔偿傅生也没落下。
    他单膝抵着地面,用指腹抹去了须瓷眼尾多余的泪水。
    崽儿
    傅生还没说完,就被须瓷坐在床边搂住了脖子:我会见她的,你别生气。
    傅生扣着须瓷的后脑把人完完整整地拥在怀里,心软得不像话:我没有生气,我不想强求你,只是希望以后你能一直开心,哪怕我不在身边你也会开心,明白吗?
    须瓷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傅生本意是想让须瓷不要只因为他才会笑,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但听在须瓷的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猛得推开了傅生,声音再次染上哭腔:骗子!
    傅生一怔,他下意识想上前去抱须瓷:崽儿
    须瓷抗拒着他的靠近,像是小兽的炸毛一样,自我保护着:你根本不喜欢这样的我是不是!
    不等傅生回答,须瓷直接吼道:你只是顾虑我有病!才会对我好是不是!
    在听到须瓷自己亲口说我有病时,傅生心口泛起了一阵绵绵不绝的酸疼。
    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了吧。
    须瓷后退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背靠着床,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只是想快点治好我,赶紧让我滚蛋是不是?
    我说话算数,永远都不会再离开。
    看到这样的须瓷,傅生心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近乎窒息的心疼。
    须瓷还在低喃着骗子,傅生试探着靠近了些:崽崽,你怎样我都喜欢
    他抬起须瓷的脸蛋,用拇指轻轻抹去了他脸颊的泪水:哪怕当初我以为你和我说分手我也还一样喜欢你。我只是想让你的状态好一点,时刻都能开心一点
    须瓷抗拒得不再那么明显,傅生将人重新拥入怀里:我只是不想未来哪一天一个不注意,没看好你,就失去你了明白吗?
    须瓷不说话,被傅生抱在怀里也没挣扎,手指拽着他的衣袖,眼泪无声地滑落。
    没有傅生的这两年他都坚持下来了,如今傅生回来了,他怎么会舍得离开
    他是个贪心的人,永远割舍不掉这世间于他而言仅剩的温暖。
    傅生抱着须瓷在地上坐了快一个小时,手臂肌肉都有些酸涩了,他没有在意,继续轻拍着须瓷的后背安抚他。
    他知道跨出这一步很难,可如果能让须瓷答应见医生,这就是一道很大的进步。
    林律师跟他说过,须瓷之前去开药的那家心理诊所,除了开药以外他根本不会去。
    或许是戒同所带来的影响,须瓷极度抗拒这种心理层面的医生。
    一想到他之前在里面吃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后,出来竟然还愿意主动去吃心理方面的药,傅生就像是针扎一样,心尖密密麻麻地疼。
    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吃药就坚持不下去了吧
    就等不到傅生了。
    所以他克制着恐惧厌恶,续命似的到点了才肯吃一颗。
    傅生亲吻着须瓷发侧:就只见个面,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好不好?
    须瓷闷在傅生怀里,很轻很轻地点了头。
    傅生甩了甩麻木的手臂:那我们先洗个澡,洗完澡睡觉,嗯?
    须瓷的声音很哑:好。
    傅生站起身,把须瓷从地上拉了起来,牵进了浴室。
    现在太晚了,泡澡也麻烦,傅生便直接打开了花洒。
    傅生脱掉前后都被须瓷眼泪浸湿的衬衫,露出精练漂亮的肌肉,只穿着一条裤子站在花洒下。
    须瓷像是鸡蛋似的,没一会儿就被他剥了个精光,白皙的皮肤被水流包裹着。
    小孩一个劲地往怀里贴,傅生的呼吸越来越紧,他有些无奈:崽儿,这样洗不干净。
    须瓷脸闷在他锁骨处,突然低声道: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
    有没有感觉,傅生自己再清楚不过,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碰我。
    傅生有些无可奈何,握着须瓷的手碰了碰:你说有感觉吗?
    见小孩顿住了,他干脆把他两只手腕都擒在了头顶,单手帮他打着泡沫,唇边溢出一丝轻笑:最近很忙,我怕第二天你下不来床,我没法在酒店照顾你。
    须瓷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像是属于过去的他的本能反应。
    没关系的。须瓷小声道,我可以下床。
    傅生被逗笑了:你是觉得自己天赋异禀,还是觉得我不行?
    吃素两年的他自己都不确定能控制得了自己,下不下得来床还真是个未知数。
    被浴巾裹成粽子似的须瓷坐在梳妆桌前,傅生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男孩子头发易干,几分钟就吹好了。
    傅生揉了揉,手感很好。
    你先穿个睡衣去床上等我。
    须瓷抿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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