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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31)

    傅生回到浴室脱掉湿漉漉的裤子,对于精神昂扬的自己有些无奈。
    但怕须瓷等太久,没怎么纾解就匆匆擦掉水渍回到了床边。
    须瓷就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傅生俯身亲了他一下,才掀起被角躺下。
    不过一秒,一具柔韧的身体便贴了上来。
    傅生:
    他额间青筋猛跳:别闹,把睡衣穿上。
    须瓷固执地往他怀里钻:不要。
    傅生的手完全跟不上理智,抚上了须瓷细瘦的腰,他克制着难言冲动:乖,就算你没事,明天也还要早起,今晚不能闹得太晚。
    那你快点。
    傅生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住快要失控的双手,猛得一掌甩在须瓷屁/股上。
    听话,等休息的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须瓷勉强安分了些,但依然不肯穿睡衣,扒着傅生衣襟慢慢阖眼。
    有傅生在身边时,他本就更容易入睡,前面的小心思很快抛却脑后,徒留傅生一人在清醒中挣扎。
    傅生连浅尝即止都不敢,只要迈出这一步,一时半会儿根本难以收场。
    他虚虚地搂着须瓷,手下皮肤柔软紧致,意识也是越来越清醒。
    须瓷像还是不满意,睡着了都要抓着他的手臂往身体另一边带,想要他抱紧些。
    火热朝天的一夜。
    第42章 (一更)可能是因为你太小了吧
    七月的早晨格外明亮,淡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与墙壁的缝隙折射在被褥上,再往上看去,男人拥着青年睡得正香。
    一直到窗外鸣起了鸟叫声,傅生才堪堪睁眼,对上了须瓷专注的视线。
    醒多久了?傅生揉揉他的后脑,怎么不叫我?
    才七点。须瓷趴在傅生怀里。
    傅生轻笑了声,下意识地去握须瓷的腰,随即身形便是一僵。
    他才想起来须瓷昨晚一直是不着寸缕的状态,小猫似的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
    傅生脑壳都疼,他打着商量:崽儿,今天晚上穿睡衣睡觉行吗?
    须瓷从仅剩的、还算清晰的记忆中提取出了一些片段: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还说裸/睡对身体好。
    傅生沉默了。
    以前可以碰可以吃,现在只能忍着,这能一样吗?
    但是这里是酒店,不卫生,家里才能裸/睡。
    不要。须瓷把脸一埋,无声地抗拒着。
    傅生拿现在的须瓷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他无奈道:那先让我起床,得开工了。
    须瓷抿着唇,你没有亲我。
    傅生眯了眯眼,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吻上了那两片淡红的唇。
    他顶开须瓷的双腿,小崽子竟然还配合地张开了些。
    傅生一边默念着清心,一边侵/占着须瓷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上颚是须瓷比较怕痒的位置,他被亲得下意识后缩,可很快又反应过来往傅生怀里拱,乖得不行。
    傅生等人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他,轻道了声早安:满意了?
    须瓷挂在傅生身上起了床,穿衣服也是傅生代劳的,不过只帮他套了上衣,内裤和外裤被傅生放到床边:自己穿。
    须瓷望着傅生的背影,沉默地自己动手。
    昨晚情绪的失控不在他的预想范围之内,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次两次或许傅生还会心疼,可次数多了呢?
    再多的感情也会被耗尽吧,再喜欢都会觉得麻烦
    傅生走进浴室,给须瓷挤好牙膏摆在一边,自己捧了把凉水清醒清醒。
    好一会儿后,他望着口中的牙膏泡沫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和须瓷的亲吻是在没洗漱的情况下。
    以前在一起那会儿,傅生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在未刷牙的情况下接吻,对双方来说都不太卫生。
    每每早晨相拥醒来的时候,他都是浅碰一下须瓷的唇,再道声早安。
    小孩很安静地走了进来,拿起牙刷站在傅生一侧就开始刷牙。
    这个房型都有两个洗手台,站着并不拥挤,甚至隔了一段距离。
    傅生将脸上的水擦净,走到须瓷身后捏捏他的后颈:早饭想吃什么?
    须瓷含糊不清地说:都可以。
    洗漱足足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连穿鞋都有些磨磨蹭蹭的。
    但傅生不过是随手看了眼手表的时间,须瓷便默默加快了速度。
    傅生带他来到街边的小摊上,虽然店小但胜在干净整洁,点了两份瘦肉粥。
    虽然才八点不到,但奶黄包已经都卖完了。
    须瓷低头喝粥,调羹一直在粥里打着转,没什么胃口。
    他主动问道:她什么时候来?
    傅生顿了顿:可能中午。
    须瓷点点头,眼眸又垂了下去。
    再吃点,再瘦下去都能被风吹走了。傅生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
    须瓷抿了抿唇,将碗里的粥强塞了小半碗下去,才小声道:我吃饱了。
    傅生看着须瓷还剩大半的粥,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头:他们家味道怎么样?
    须瓷:挺好吃的。
    其实他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对如今的他而言,山珍海味和羹藜唅糗也没太多区别,都不过是维持生命的一样工具罢了。
    傅生去付钱的时候,跟老板娘说了两句什么,须瓷没听到,站在路边等待着傅生过来。
    今天的头几场戏都很重要,是几位主演之间的对手戏。
    叶清竹的助理单荔刚买完早餐去化妆间,和迎面走来的傅生他们撞上。
    刚打完招呼,就见丰承红着眼睛从化妆间快步走出来,感觉快哭了的样子。
    单荔无奈道:清竹不理他,他也还是单方面来劲儿,跟小孩子一样。
    傅生:
    可不是小孩子吗,实际年龄比须瓷还要小一些。
    只要别影响拍摄进程,怎样都行。
    傅生牵着须瓷的手,淡淡地看了眼丰承离开的背影。
    丰承是幸运的,他刚出道时就遇见了站在娱乐圈顶端的叶清竹,于是大把的资源送到他手上,没经历过什么风吹雨打,比起须瓷,他天真的有些愚蠢。
    没有叶清竹护着他,丰承哪里能这么顺利地走到今天。
    跟在傅生身后走进休息室,须瓷瞄见了叶清竹脖子上的吻痕,还好她今天的剧服比较端正,领子高,刚好可以遮住脖子。
    傅生微微蹙眉:遮一下吧。
    行。
    叶清竹没所谓地点点头,让化妆师黄音帮自己上了些遮瑕膏,那些暧昧的痕迹随着抹动慢慢消失在指尖。
    须瓷对别人的事向来提不起热度,他也不好奇叶清竹身后的故事,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傅生后面,安静地看着他做事。
    傅生来化妆室是拿小板凳的,带着须瓷来到导演的监控屏旁,把小板凳摆在一边:陪我一会儿,无聊的话就玩我手机。
    傅生给须瓷的备用机里除了基础的软件什么都没有,便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须瓷。
    须瓷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要玩的意思。
    忙碌的上午开始了,叶清竹也结束妆容走了出来,模样有些惊艳。
    她今天的装扮是那种偏向端庄的形象,因是身居高位,一言一行都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
    女二名为洛煌,襄国史上第一位女性王爷,且掌握着实权。
    第一场戏是刚从关外回来的洛煌和国师师禾第一次会面,两人在高殿里正锋相对,主要是洛煌咄咄逼人,师禾淡然以对,从容回复。
    离开开拍还有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傅生穿梭在场里,纠正着灯光和机位展示,旁边的演员们笑对着台词,模拟着戏中的场景调整情绪。
    可周围的热闹和忙碌都与须瓷无关,他专注地望着场中的傅生,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
    等一声A下,须瓷才轻轻拉了下傅生的衣袖:我去洗手间。
    好,快去快回。傅生捏捏须瓷的脸蛋,上面的巴掌印已经消失,基本看不出来了。
    洗手间里,解决完生理需求刚从隔间走出来,就看见丰承倚在对面隔间的门上冷冷看着他。
    须瓷并不意外,刚刚那短短半小时里,他看了傅生有多久,丰承就盯了他有多久,目光像是看杀父仇人似的。
    丰承恶意地说:小便还跟个娘们似的要进隔间,你这小身板能满足得了她吗?
    须瓷:
    他没听懂这前后两句有什么关联,但大致明白了丰承应该是误会了他和叶清竹的关系。
    与你无关。
    他不需要满足谁,也只对傅生予取予求。
    丰承眼眶红了,他狠狠道:脚踏两条船有意思吗?你也不怕穿帮?一边搭着清姐一边和傅导暧昧,你这种人真恶心!
    须瓷低头洗着手,他回头面无表情道,你有本事也可以试试。
    丰承震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喜欢一个人就会永远忠诚于她,才不会像你这样勾三搭四!
    所以我不喜欢她。须瓷瞥了眼丰承身侧的门,保洁阿姨该谢谢你,刚刚有个人在上面抹了把鼻涕。
    丰承一蹦三米远,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须瓷一定是故意的,早不提醒他!
    他气得不行,但还没忘今天的目的:你是不是,是不是跟她睡了?
    没有。须瓷难得有耐心说这么多话。
    没睡她脖子上为什么多出那么多草莓!
    须瓷幽幽道:可能是有别人吧。
    不可能!丰承立刻反驳,为叶清竹正名,清姐同一时间向来只处一个人的
    那就不清楚了。
    须瓷转身就要离开,丰承看着他的背影怒气冲冲: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
    说实在的,单从外表来看,丰承确实没有哪里比不上须瓷,他身高不差颜值不差,真要说起身材,那肯定是比须瓷好的。
    须瓷没有回头:你被抛弃跟我没什么关系
    他停住脚步,思考了两秒:可能是因为你太小了吧。
    操!丰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须瓷的意思,恼怒到脸和脖子都红成了一个色调。
    回到傅生旁边,须瓷乖乖坐在小板凳上,双腿并拢,手搭在膝盖上,像是幼儿园等待家长的小孩子一样,完全不见刚刚对待丰承的恶劣。
    傅生看了眼和须瓷同一方向走过来的丰承:和丰承碰到了?
    须瓷面无表情点点头:他好蠢。
    第43章 (二更)难怪别人不喜欢你
    一场NG后,傅生看了眼怒气冲冲盯着须瓷的丰承,挑眉问:你和他说什么了,他气成那样?
    须瓷抿唇:我说他年纪太小了,和清姐不合适。
    可他自己好像想歪了,怪谁呢?
    傅生不用思考也知道须瓷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他纵容地摸摸须瓷的脑袋:别把人气得太狠,他还没杀青呢。
    重新找演员也麻烦,而且丰承除了幼稚了些,倒没什么太大问题。
    须瓷无视了丰承杀人一样的目光,嘴唇在傅生手背上蹭了蹭:我困了。
    丰承:
    挑衅,一定是挑衅!
    他一定要拆开须瓷的真面目,要把他花心的面孔展示在清竹面前,不能让她上当!
    傅生第一次听须瓷说困,有些惊讶:那去休息室睡?
    须瓷摇摇头:想在这里陪你。
    傅生想了想,把自己的高椅子放到一边,再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清理出一小片:那趴在这睡吧,将就一下。
    须瓷不觉得将就,他听话地趴在桌子上,面朝着傅生,看着他认真工作的侧脸慢慢闭眼。
    周围很吵,有演员的台词声,也有NG过后的笑闹声,但须瓷却觉得安心,因为身边的温度始终没有离去。
    一开始须瓷还在桌下勾着傅生的手指,等他睡熟后,傅生才小心地抽出手指,将他的小臂摆在桌子上,如果不是顾忌着周围人多,他还想亲亲小孩的额头。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午饭时间,傅生看了眼时间,梅林还没有到。
    旁边的须瓷已经醒了,轻揉了下惺忪的睡眼。
    傅生掩去了眸中忧色,将须瓷从椅子上牵着站起来:睡饱了?我们去吃饭。
    尽管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周围工作人员依然对傅生于须瓷之间的宠爱感到惊奇。
    特别是肖悦。
    她扒拉着白棠生的胳膊:经我这么些天的观察,须瓷和傅导是一对吧?
    白棠生:
    这还需要观察?
    肖悦追问:男神你和傅导关系好,你就说他们是不是一对?
    白棠生默了半晌:是。
    天惹!肖悦兴奋道,傅导也太宠了吧,而且这么光明正大,所有特殊待遇都给须瓷了!
    说话间,傅生从工作人员手上接过保温桶,这次保温桶换了个大的,须瓷打开一看,里面的菜色要比旁人丰富很多。
    除了两荤两素外,还有一个排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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