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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不明的神别乱请[刑侦] ——噤非(73)

    姚景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翻身上床,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振振有词:
    这是我的位置。
    怪异的目光射过去,文熙淳冷笑:谁稀罕一样。
    他躺下身子,背对着姚景容,尽管共处一室,但也只能靠手机和云牧遥继续密谋。
    姚景容又不是傻子,就听俩人手机这个震动一下那个响一声,醋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顶着半干的头发凑到文熙淳身后,湿漉漉的发丝搔的文熙淳后颈发痒。
    睡了,别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文熙淳觉得这事说破大天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索性没搭理他。
    但是姚景容就好像故意的一般,不安分的手指已经在他的小蛮腰上来回游走,随即摸索到小腹,停在那不动了。
    文熙淳只觉头皮发麻,往前挪动两下,身后那个不要脸的也马上跟着往前挪动。
    你想干嘛。文熙淳低声质问道。
    姚景容摇摇头:今晚哪也别想去,我不睡觉也会盯着你。
    你有病就去治。文熙淳声音陡然提高八度,惹得一旁的云牧遥也好奇看了过来。
    姚景容没说话。
    你不会真的以为约会过一次你就有权利管我的事了吧,你跟我什么关系嗯?
    姚景容轻笑一声:戒指都收了,问这个还有意义么。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还能让他给拿捏住?
    他从脖子上扯下戒指,往后一塞:还
    但话未说完,温暖的掌心包裹下来,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有些事现在没办法和你解释,听我一次,就当是我乞求你,好么。
    他的声音是难以言喻的悲怆,就连铁石心肠文熙淳听了都产生了些许动容。
    只是
    嘭的一声响起。
    姚景容迷茫地眨巴下眼睛,接着慢慢闭上了眼。
    身后,是举着木棍的云牧遥。
    第84章 血祭(17) 夜探阴楼。
    文熙淳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地望着云牧遥。
    虽然是说过实在不行就给他一闷棍,但天地良心,这真的只是个夸张的描述, 不成想, 云牧遥竟是个实践型选手
    文熙淳凑过去扒拉两下姚景容的脑袋,在之前他被人盖了一酒瓶的位置, 又鼓起了一只小包包。
    可怜的脑袋,每次都是这个位置受伤。
    不知是怎么想的,文熙淳抬手轻轻揉了揉姚景容脑袋上的包。
    确认没有打出血之后,拎上外套,和云牧遥交换了个眼神, 俩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乘着夜色悄悄离开了祠堂。
    文熙淳轻车熟路,带着云牧遥三拐两拐拐到了七层楼下。
    云牧遥:看来你这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文熙淳没理他, 悄悄躲到楼的一侧, 轻喊了声:阿铭?
    黑夜中,一个圆滚滚的脑袋从楼的后面冒了出来,随即冲着二人狂摆小手:过来, 这边!
    看阿铭作为一个当地土著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文熙淳好奇:这七层楼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了他一眼, 声音压得极低:不能让人知道的多了去。
    小孩说着,瞥了眼紧随其后的云牧遥,嘴角勾了勾:怎么,怕我害你,还带一傻大个。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 缓缓看向云牧遥。
    云牧遥冲着阿铭笑笑:是我担心这个哥哥才跟着来,而且, 我不是傻大个。
    阿铭撇撇嘴,一摆手:别废话了,你们不是想知道那个失踪的女的在哪里么,跟我来。
    小孩环顾一圈,熟练地撬开门锁。
    隐约记得,好像之前还没锁
    一打开门,浓烈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嗓子眼就像横了把利刃。
    咳咳。文熙淳轻咳两声,赶紧捂住嘴巴。
    小孩轻车熟路走到那尊三面神面前,脏兮兮的小手从盘子里捞过那枚雾莲果,往衣服上擦了把,大喇喇塞进了嘴里,咔嚓咬了一大口。
    这是贡品,你也吃。云牧遥无奈地摇摇头。
    阿铭嘴巴猛然顿住,接着疾速嚼了两口,好笑地望着云牧遥:你不是警察么,这种鬼怪乱神的事也信,白上这么多年学了。
    即使被小屁孩羞辱了,但云牧遥也并未感到恼怒,他只是平和的看着阿铭,唇角是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是尊重,无论对方是人是物哪怕是鬼神。
    阿铭撇撇嘴,笑得满脸不屑:尊重怪,略略略。
    说罢,这孩子宛若峨眉山的皮猴,抱着雾莲果一蹦一跳往二楼跑。
    文熙淳没敢和他说上次已经夜访过七层楼的事,这会儿也不好问,只得在楼梯下面不动声色地望着阿铭。
    这孩子咔嚓咔嚓嚼着雾莲果,脏兮兮的拖鞋踏过旋转扶梯,只是当他走到楼梯中间位置时,却忽然转变了方向,没有顺着扶梯的方向继续向上,而是诡异地走向了
    楼梯一侧的黑暗中。
    文熙淳骤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阿铭咬着雾莲果一步一步走进诡秘的黑。
    跟上来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阿铭一回头,不见了人影,从黑暗中探出半个脑袋。
    这诡谲恐怖的场景,令人感觉毛骨悚然,浑身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怎么了?云牧遥跟着踏上两级台阶,但呼吸声戛然而止,回头一瞧,就见文熙淳还木头似地愣在那里。
    文熙淳马上回神,摇摇头:没事,走吧。
    窸窣话音刚落,奇怪的声音赫然响起。
    像是耗子啃食的声音,但仔细听听,又像是故意克制的脚步声。
    文熙淳慢慢循着声音看过去
    手中的提灯发散出一小块昏黄的光,微微投在木门上,白色的纸窗户也映照出微微的黄。
    在这一片黄中,一道黑影于纸窗上一闪而过。
    有人!阿铭轻呼一声,顺着一侧的楼梯翻身下去,熄了提灯,瞬间隐匿于黑暗中。
    文熙淳也赶紧拉着云牧遥往三面神后面躲。
    两人蹲在三面神后,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瞪着两对眼睛一个劲儿朝门口探去。
    嘎吱木门缓缓打开,可以压抑的脚步声踏过门槛,在门口停留半晌,接着笔直的向三面神这边走来。
    文熙淳皱紧眉头,身子悄悄往下缩了缩。
    该不会又是上次那个提着夜灯的盲人?
    但当脚步停在神像旁边时,熟悉却又异样的香气顺着带有湿气的空气流动开来。
    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种未知时,文熙淳却意外地觉得心绪稳定了下来。
    他猛然抬头,正对上一双极浅的瞳孔,微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略带凶意。
    哐当一声,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稳稳落了地。
    你文熙淳瞪大眼睛。
    但话未说出口,手便被人拉过。
    姚景容揉着后脑勺,眉目凌厉:你的手往哪放。
    文熙淳:???
    云牧遥听到这句话后,手指微微蜷缩了下,手心还是文熙淳手指的温度。
    你醒了啊。文熙淳傻愣愣问了句。
    姚景容揉着脑袋上的小包包,眼神不悦地从某位始作俑者身上飘过:醒了,怎么,让你失望了?
    文熙淳一听他这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啊,你说你怎么没晕个十天半月的,省得醒来耽误工夫。
    姚景容二话不说,也不愿再和他叨叨,把文熙淳的手往手心一握,紧紧攥住。
    文熙淳觉得别扭,手指紧缩想挣脱他的禄山之爪,但奈何他那手像蟹钳一样,除非连根拔起,不然绝不撒手。
    想上去可以,我和你一起。姚景容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坚决。
    文熙淳瞥了他一眼,脾气上来了,径直往楼梯侧口走去,扯的姚景容一踉跄,仿佛没这个人。
    阿铭,我们上去。
    小破孩瑟缩着探出脑袋,看了眼姚景容,浓眉倏然蹙起。
    他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想想,确实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擦亮,细卓的火苗点亮了灯里的棉线。
    阿铭看了看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挠挠头,语出惊人:
    你们是同性恋么?
    文熙淳:再组织下语言?
    不是干嘛手牵那么紧,怪恶心人的。阿铭瞥了他俩一眼。
    文熙淳使劲甩了甩,发现甩不开,直接低头就是一口。
    你属狗的?姚景容揉着被咬痛的手,不满道。
    你猜对了。文熙淳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像很嫌弃他似的。
    阿铭提着灯走在前面,三人缓缓跟在后面。
    当阿铭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脚步忽然往旁边一转
    这下文熙淳终于知道为什么上次过来走了半天始终还是在原地打转的真正原因了。
    这个旋梯就是个障眼法,其实在楼梯正中间有反方向连接了一道暗梯,梯子是用黑木制成,再加上这边光线发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处暗梯。
    看来建造七层楼的人是有意在堤防,防止生人进入。
    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一股浓烈的腐败味扑鼻而来,像是常年不通风的霉味,不过建在地底,有这种味道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姐结婚,一直在忙,今天刚结束,抱歉啊宝贝们。
    第85章 血祭(18) 尸茧
    入眼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即使几人将手电光调至最亮, 但微弱的灯光在这无边黑暗中不过是将寡兵微。
    但比起到处摆满石像的一楼, 二楼空荡荡的,周遭被石壁密封, 连个小窗户都没有,各种各样的气味在这密闭的房间内不断发酵,难以言喻的气味呛得三人咳嗽连连。
    这味儿,太上头了。文熙淳捂着鼻子,用他那5.0的视力努力向周围看去。
    灯光照过的墙壁上好像有反光。
    他慢慢走过去, 抬手摸了摸。
    是油纸塑料布,里面好像包着什么东西,软乎乎的, 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闻气味在这里也更加浓烈。
    塑料布紧紧贴在墙上, 里面好像包着什么东西,但因塑料布太厚,实在辨别不出。
    文熙淳又试探两下:这里面是什么。
    阿铭提着马灯, 眼神是说不出的怪异:
    尸体。
    文熙淳猛地缩回手,慢慢看向这个一脸冷漠说出尸体二字的小朋友。
    阿铭提着灯慢慢凑近那坨塑料布, 一只手拍了拍塑料布,发出嚓嚓声响: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外地来的女孩到底去了哪里么,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云牧遥马上心领神会走到楼梯口望风,剩下三人则合理将所谓的尸体从墙上扒拉下来, 轻轻放在地上。
    这女的是上个月来了我们村,然后就被弄死了。阿铭说得风轻云淡,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说类似于今晚吃什么这种小事。
    凶手是谁。文熙淳冷冷问道。
    凶手?阿铭不屑地笑笑,我早劝过她快点离开这里,她非但不听,还私自进入禁地,被人发现了,就给勒死了。
    阿铭抬头,目光灼灼:知道为什么我要求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么,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这是个吃人的村子!
    你说的吃人,是真吃还是文学修辞手法。
    阿铭奇怪地瞅了眼姚景容:真吃,我们这有个风俗,就是
    这是什么?就在阿铭即将要揭开这村子神秘面纱的时刻,云牧遥一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云牧遥站在楼梯口,高举着手机
    灯光顺着黑暗流散过去,映照出房顶一只只形如茧状的不明物体。
    这些茧都是由塑料布包裹而成,密密麻麻吊在房顶,目测得有几十只,大小都和成年人的体型差不多,看起来就像异形电影中的怪物卵。
    啊这个,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阿铭抬头,小小的眼睛中写满大大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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