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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10)

    凌浅红着脸,因为呼吸过重,就连肋骨都在时隐时现。
    宗洲掠夺的眼神,一瞬间变成了关怀的目光。
    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又将他已然被褪到手肘的中衣好好地为他穿上。
    凌浅就这样看着宗洲的一举一动,眼中凶猛的野兽不知为何,竟乖顺得像一只偶尔才伸出爪牙的狼。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宗洲说着话,手小心翼翼地贴在他小腹。
    凌浅只是摇头,一言不发。
    是我压疼你了吗?宗洲语气又有些急。
    凌浅轻轻将那只过于接近自己隐|私的手挪开,温声回应道:我没有哪里疼,就是不想要你再继续了,我还是想要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虽然他说过好多次了,但眼前人好像不怎么信,还待他越来越随便了。
    宗洲神色一愣,又将被子给他盖好了,老老实实地睡到他身边,说:是我唐突了。
    我从没有做过这种事,就连嘴和嘴这样那样,除了你,我也没有过,你相信吗?凌浅真心认为谣言可怕,他还是希望自己人生的很多第一次,至少交付给心上人的时候,可以彼此清醒地知道是清清白白的。
    我当然相信啊!宗洲话出了口,才惊觉自己着实卑劣。
    凌浅这样单纯的一个人,他宗洲怎么能在魔花之渊相信凌浅是因为爱情主动投怀送抱,还那样缠着人不休,一直要了五天五夜。
    五天五夜,宗洲早已将凌浅这身子从内到外疼爱了个遍。
    凌浅事后昏睡的三天,宗洲为了不让他醒来身子难受,也是细心地治愈了一番。
    有过那样的恩爱,如今再让宗洲纯情相处,可不是为难嘛。
    凌浅不知宗洲沉默的时候在想着什么。
    他只是极认真地说:宗洲,我想说,我不喜欢做那种发泄欲|望的事,我喜欢清修,其实我,没有那种需求。
    你修行禁欲?宗洲脸色登时白了。
    凌浅点点头,面色为难地说:师尊教我情之一物,有碍大道修心,我如今违逆了他的教导,或许做不到断情绝爱,但是男人需要发泄的那种事,会损我道心,不要也罢。
    眼见宗洲难看的脸色,凌浅唏嘘叹气,道:不做,你就不爱了吗?
    第14章 不能禁欲
    凌浅细瞧着宗洲的脸色,有那么一瞬,他能从对方面上看出懊悔,但很快又成了愤怒。
    这情绪转变真就如梅雨季节阴晴不定的天一样难以琢磨。
    小浅。
    许久,宗洲转身看向凌浅,已然是变回了黑瞳,显然内心天人交战已然有了结果。
    凌浅只见宗洲忧愁神色,以为是男人不得纾解,真会扫兴断情。
    哪知这男人懊悔的是,不该在魔花之渊做了损害他道心的事。
    愤怒的是,建议他们赶紧双|修的那人定然是清楚凌浅禁欲的。
    凌浅本还有些期待,却久久不得回音。
    他一双堪称望穿秋水的眼睛倏然回避了对视。
    一声低语,稍显落寞,道:你理解了就好,往后,你我就不要再
    不能不要啊。宗洲一头扎进他颈窝,蹭得他忍住痒痒,止了话语。
    这事很有意思吗?凌浅抬手推了推这毛绒绒的大脑袋,没好气地说道:你就这么想要啊?
    宗洲一下趴到他身上,双手扣着他的肩,满目认真道:我是说,这种快活的事,不值得你道心不稳,你师尊真是教什么不好,他老光棍一个,是不是见不得徒弟有人疼啊。
    宗洲!凌浅用力将人推开。
    宗洲立刻了然神色,抓住凌浅的手臂一用力就让他不情不愿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宗洲按住凌浅的背,语气倒还诚恳:知道你尊敬他,我以后尽量不当着你的面说他坏话。
    凌浅挣扎过,但挣脱不了的怀抱,能好好说话,趴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小浅,我说这些,只是担心你有一日万一经了人事,会往牛角尖钻。宗洲只要他不挣扎,手上就不再使力,只轻柔地顺着他的头发。
    凌浅脸贴着宗洲咚咚跳动的心,被温暖得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我不会的。
    我就是说万一。宗洲这话说得略有些心虚。
    凌浅轻声道:那我就以死谢罪好了。
    宗洲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语气无奈地说:看来你师弟说的真不假。
    檀乐说凌浅若得知恢复灵力最快的方法,为寻师尊,势必会冲动落胎。
    小浅,你就这么听你师尊的话,他在你心里,真的比我重要吗?
    也比我们的孩子重要?
    宗洲搂住凌浅的腰身,也似凌浅等他作答时的心乱如麻,可越是情急越是安静。
    安静许久,直到怀中人忽然头一歪,险些从他胸膛滑落。
    宗洲赶紧扶住,极轻柔地唤了声:小浅?
    凌浅呼吸沉沉,显然早就已经舒服地睡着了。
    我以为你方才的反应很兴奋,你这小傻瓜倒好,聊着情|事都能睡着。宗洲的话看似抱怨,可无论目光还是哄睡安抚的手都对这小傻瓜爱惜至极。
    凌浅奶猫一样团在人怀里,无意识地双手护着小腹。
    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梦话,嗯你怎么知道会快活,你是不是,快活过。
    是啊,还快活过不止一回呢,宗洲清楚他睡熟了听不见,终于是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和我快活的人,明明生着一张纯洁的脸,却睡了我不认账。
    凌浅睡梦中也许并非在为宗洲伤情。
    至少宗洲以为他有更值得伤心的事。
    可一见到凌浅难过地皱起了眉头,宗洲就立刻心无旁骛,唯有心疼而已。
    他一下下轻抚着凌浅的背,落吻在他眉间。
    温柔悦耳地哄着:只有你能让我觉得快活,我只有你,从来就只有过你一个,魔花之渊你忘了就忘了吧,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时候,只有快乐,没有苦恼。
    翌日。
    凌浅一早醒来,宗洲并不在身旁。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
    肩膀松懈下来,是放松还是落寞,就连他自己都体会不明白。
    他起身洗漱后,简单半束发,别了一支青玉簪,着一身暗青色的宽松外衣。
    待到出门时,又折回来换了身湖蓝水色的。
    一个从来不注重打扮的人,往返几次,磨磨蹭蹭。
    任是他不将一个爱字说出口,若有人瞧见,也该知道他不过是在期待某个人的出现。
    那人,却并未出现。
    再到凌浅来到叙花阁时,已是胡思乱想了无数可能。
    就是见到满脸堆笑的檀乐,也无半分笑颜。
    他倚在窗户边,手一摆,就有一朵开残了的花被灵气包裹着落在掌心,腕子一翻,花瓣便寥落凄凉地散进了泥里。
    檀乐,清修之道,修成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
    檀乐跪坐他身侧,小心奉上一碗药汤,打量着他的神色,道:师兄对宗宫主动了真情。
    瞧着这么明显吗?凌浅接过汤药吹了吹,眼中倒映着黑药白碗。
    这像极了宗洲与他的身份,黑白分明。
    即使二人温暖相拥,观念也很难相融。
    就比如那件他不需求,但宗洲却似很急切享受的快活事。
    宗宫主看着师兄的眼神,和师兄看着他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檀乐轻推他端着药碗的手,示意他赶紧喝药,关心语气问,昨夜你们相处得不好吗?
    我睡着了,凌浅闷下一碗铁锈味的苦药,两次。
    就听檀乐蓦然一声笑。
    凌浅登时不知是不是被药热的脸红。
    也笑着掩饰尴尬,说:一次你还在说话,我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也不知他有没有为难你,一次在后半夜,我正跟他提起我清修禁欲,还不知能不能让他彻底放手死心,我就又睡着了。
    师兄真的是想让他死心的吗?
    檀乐一笑,凌浅就似被看穿了心事,脸热得很。
    就见自己这自幼看着长大的师弟,一副经验老道的神色,认真瞧着他,指教道:师兄若真想要死心的答复,今晨见不到人,不是才最好,但我看师兄倒不见轻松,其实吧
    其实?凌浅的视线跟着这人的眼睛转。
    其实真的爱一个人,接受禁欲又算什么呢,宗宫主有这空闲一早去责难旁人,还不如好好等师兄醒来安抚一番。
    檀乐又坐近些,几乎是附在他耳边说话,神神秘秘,该是要说些私隐之事。
    其实师兄若是真的爱他,遵从欲|望才是人之本性,可是他昨夜,真的让你无聊到睡着了?
    不是无聊的。分明热烈得很。
    可这种细节就不是长辈该与晚辈详谈的了。
    凌浅自觉退开距离,正襟危坐,道:我一心向道,从没有过欲|望,以后也不会有。
    檀乐也学他端坐着,开口却说:除非
    凌浅反应极快地回道:没有除非,我曾向师尊发誓,除非得他允准,纵然生死攸关,也必须守身如玉。
    就见檀乐视线再一次落在他腹上,一语为难,有些无奈,低喃:可他等不得啊。
    第15章 鱼戏莲池
    他等不得?
    爱与欲当真缺一不可?
    凌浅故作未听清这话,垂眸抬眸间,已是一副隐藏私欲的端庄做派。
    若非眼前人是檀乐,他也不会轻易放下戒备,让人瞧清真实心境。
    檀乐许是没有细瞧他的神色变幻,仍在说着前话:魔修到底随心所欲,恣意浪荡,师兄亲口告知他禁欲修心也好,他若从前做过什么恶事,该是会愧疚自责
    就见檀乐说着话,一抬眼,与他这冷漠目光一相对,立刻止了话头,膝行后退跪得端正,一礼恭敬,道:师兄恕我言语不知分寸之罪。
    凌浅语气并无责怪,只道:是我心绪不宁,说得太多。
    纵然与檀乐再如何亲人一般,他从前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不知为何,他近段时日,时常情绪难以自控。
    凌浅分明是不愿任何人知晓宗洲宿在自己住处的。
    可昨夜也是,今日也是,他听了檀乐的话,就糊里糊涂地不仅将这人带到了宗洲面前,还肆无忌惮地就连床|上的夜话都说了出来。
    他有疑虑。
    但眼下多事之秋,若为师门,檀乐已是他最能信任之人。
    师兄。檀乐仍在磕着头,未得他允准,不敢起身。
    凌浅握拳轻叩地面,示意对方近前。
    檀乐,我今日吩咐你来此,不为私事,凌浅腕子一翻,将掌心一块刻有太一的玉牌交到檀乐手中,神色严肃,道,我出关初见大阵之时,曾言阵法有异,应该是被人直接破坏了阵图。
    檀乐目光戒备,紧张问道:师兄怀疑是门内弟子所为?
    是。凌浅回道。
    可有怀疑的对象?檀乐紧握玉佩,门中能接触到护山大阵的并无几人,非亲传就连阵图布局都没机会习得,有这样的身份,若是
    凌浅脸色一沉:若是怀有异心,那就是要亡我太一门,其心可诛。
    檀乐闻言,登时暴起,怒道:若让我抓到这恶徒,定要用毒折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稍安勿躁。凌浅温声劝道。
    一语冷静平和,看似没有多少力量,却立刻让眼前人怒气顿消,乖巧地坐回他身旁。
    凌浅抬手指了指交给师弟的玉牌,吩咐道:我早已将师尊发给他们的信物没收,你今日离开叙花阁,就将注有我灵力的玉牌佩戴腰间,传话下去,就说我会在叙花阁闭关三日,出关时将完成大阵的修复,在重新择选守阵弟子前,由你暂代我守阵。
    檀乐犹豫道:我功法微末。
    凌浅轻拍檀乐握着玉牌的手指。
    有心破坏大阵的人,顾忌我在主峰,是不敢再次出手的,他稳重的语气和自信的眼神让眼前人面色安定下来,这玉牌关联我的神识,若有人行窃,你便放任他去,我自会去守阵的。
    檀乐倏然垂眸,紧瞧着凌浅尚未移开的手。
    轻声问道:若是那人不仅行窃
    凌浅一笑从容,道:放心,只要这玉牌有异,我会立刻出现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两日。
    平安无事。
    转眼已是凌浅在叙花阁闭关的第三日。
    是夜。
    他宽衣|解带,一身薄.透中衣踏入莲湖,缓步深入湖中央一轮明月倒影处,沉入,直到的湖水没过发顶。
    这是他来这灵气极盛之地后,夜夜都会做的事,可是今夜,却并不安宁。
    凌浅将将闭目,引导地脉灵气周游全身,忽然就被一只瞧不见的手拽出了湖面。
    哗啦一声。
    重重莲叶蹭过他的脸。
    一声责备已近耳边,你这身子,怎么能浸冷水!
    你怎么在这里?凌浅一边甩开这不合时宜伸来的手,一边挥手拨开阻碍视线的莲叶。
    他还未瞧清来人的脸,这人倒好,气得出奇,责怪他道:莲花瞧着美丽,下面可都是淤泥,你太一门是没地方戏水,偏要找这样脏的地方下水吗?
    尊上都说我太一门是破山头了,自然没有尊上瞧得过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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