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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11)

    凌浅气恼地反手制住这又要抓住自己的男人,倏然发力,将这立于水面的人一把拽进了水里。
    他以为这人入水一定是措手不及。
    一句奚落对方的话,悠然出口:尊上的逍遥宫一定有更好的地方,不似我太一门灵池一潭,只水面浮着些无根之花,尊上何不早些回去,何必,再委屈自己。
    小浅。宗洲今夜一袭黑衣,才真是这莲池中最浊的色彩。
    凌浅一见对方张开双臂,为避开拥|抱,立刻急退了三步。
    哪承想,脚步一急,再如何洁净的灵玉池底,都难免会滑,竟是越不情愿,越让人如愿揽腰抱进了怀里。
    宗洲一手紧扣着他的腰,一手谨慎地挨着他的小腹,目色焦急,道:摔着了吗?
    我以为几日不见,你终于是走了。凌浅推开贴上自己小腹的手。
    宗洲面色有些惊讶,道:我听说你要处理师门内务,不想见我。
    我凌浅与人置气的话刚要出口,忽然又想起自己当初选择在此闭关,确实也有避免和宗洲太过亲密,乱了心境的缘故。
    想来宗洲也是听说他让檀乐吩咐弟子们不许打扰他闭关的事了。
    这世上,只有你不想见我的份,哪有我不想你的时候,宗洲拨开凌浅面上的湿发,掌心暖在他脸颊,我明白了,再往后无论什么缘故,我都会缠着你,说好的夜夜陪你入睡,就该日日醒在你身旁。
    谁要你陪我睡了,凌浅眨了眨眼,睫毛上水滴晶莹,珍珠一般好看,说的话又柔又轻,我都说我没有你们魔修的那种欲|望了,你那么喜欢快活,怎么还不走?
    哪知宗洲笑得大声,直到他又要挣脱怀抱,方才止了笑,用着一双又邪又媚的眼睛瞧着他说:我在你心里,还挺下流的。
    我可没说。凌浅视线移开,偏不要这人对视时看出自己的心事。
    我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宗洲语气暧|昧,手指划到他心口画了个圈,忽然一手滑到他双腿抱起,你要守身如玉,可我要快活也无需你发泄欲|望。
    第16章 是兽是花
    晚风徐徐,莲香扑鼻。
    凌浅被抱出水面时,一阵灵雾就将视线阻碍,他不知将被带往何处,只不满这样被人抱起,脚不沾地、不得自由的姿态。
    他推人的力道重得狠。
    若不是双腿都被控制住,该是要对着这重逢后一再欺辱自己的男人狠狠踹上一脚的。
    放我下来,我真会用上法力打你的。凌浅扑腾出水声阵阵。
    宗洲抱得稳稳当当,任他闹出再大动静,也不放手。
    凌浅当真有些恼了。
    他二人一起游历时,宗洲重伤未愈,看起来也不过和他一般的修为。
    要说彼此照拂,也是他从前待这装弱的男人更好些。
    哪承想过,会有被这人随意玩弄于掌心,难逃束缚之时。
    我忍你多日了,早知道你对我有这种亵渎心思,我当初就他气话张口就来,却是臀上忽然被人掐了一把,惊得他张大了嘴,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
    再开口时,他已被宗洲高高抱起,不知被放在了什么地方,他跪坐着,只觉身下晃晃荡荡。
    你把这雾气散了。
    宗洲应了声,好。
    凌浅一被握住双手,立刻往后挪了挪,却被对方一双手贴着腰|臀又给抱了回来。
    这亲|近,让他想起此人夜里压在他身上的种种,登时急着说道:你不许再上来了。
    这事,宗洲也答应了。
    就在他安下心来时,眼前的雾气也彻底散开了。
    凌浅恢复视力的刹那,先确认了自己正坐在一片巨大的莲叶上,再微微一抬眸,视线就很难再从眼前的景致挪开。
    眼前站在水中,趴在莲叶边的,还是那个他口是心非说不想见的男人,只不过湿发披散蜿蜒在肩颈,被他挣扎撕扯的衣襟敞开到胸.肌,一滴水珠恰好在他注视下滑过那道沟壑。
    他竟是目不转睛,直到瞧着那滴水融入湖面。
    小浅。宗洲魅惑低沉的声音让他心跳蓦地咚咚加快。
    凌浅赶紧转身,真不好意思再说别人下流。
    宗洲却似没看出他的羞赧,大大方方地牵起他的手往自己强壮的身躯上放,略一用力,那厚实的紧绷感就盈满了他的掌心。
    小浅一定是在看我身上的魔纹吧,宗洲语气体贴,这玩意正道之人身上没有,你瞧着稀罕很是正常。
    正常吗?
    凌浅不敢说,他就连那纹路是什么都没关注,只是,盯着那滴勾勒出男人硬朗线条的水。
    宗洲勾勾他的小指,陷入美好回忆一般,叹息道:你当初若是看过我沐浴
    没看过,谁想看别人沐浴。凌浅不假思索地打断,心道是这哪里是看过能忘的身体。
    宗洲倏然一笑,邪气的很,勾着他的手指将他往怀里带,我想看,你说从前不知我亵渎心思,那是你不知道我早想看你白净的身子了。
    凌浅就连指尖都是热的,轻声骂道:不知羞耻。
    就见宗洲忽然将魔纹显现的手臂缠到他腰上,蛇一般让他心慌,却是隔着湿|透的衣衫,传递来人的温暖。
    凌浅未躲。
    宗洲语气渐渐认真起来:我遇见你时,正逢渡劫失败,知道你是仙门首徒,我自然是要隐瞒身份的,我要是跟你一起沐浴,岂不是这身魔纹,都被你瞧见了。
    凌浅道:你诓骗我在先,怎么倒说得像是我害你不得不伪装一样。
    我不认错,宗洲收紧了手臂,我受伤是真,被追杀是真,我需要你是真,心悦你是真,我丝毫不后悔隐瞒身份与你相识相知,你可以气我,怪我,我本就是邪魔外道,为生存无所不用其极是我的本能。
    我还以为你再见我,会为这事有点歉意的。凌浅叹道。
    我一个大乘期的魔头,说我对自己看似恶的本能后悔了,你不会信,宗洲坚定语气道,可我明明可以假装,却情愿实言相告,我相信你也明白,我真心爱你。
    凌浅轻声回道:你别把我捧得太高。
    宗洲却道:我只想把你捧在手心,所以当你告诉我你将禁欲当成道心的时候,我这个魔心不改的魔头真的愧疚了,懊恼了有三日吧
    宗洲话语一顿,掌心悄悄又贴上他尚未隆起的孕肚,语气收敛了不少邪气,我依然不认为欢|好之事有错,但在你真心接受前,我不会扭转你的意志。
    哪怕以后,我都只想和你保持这样的距离?凌浅回眸瞧人一眼。
    宗洲立刻应道:还能这样抱着你,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凌浅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也有心思细瞧宗洲手臂上的魔纹,顺着那魔纹瞧到肩膀,却犹豫着收回了视线。
    宗洲将他腰身晃了晃,好意与人解惑一般,说:仙道之人多数全身光洁,瞧不见什么特别的差异,魔道之人却各有不同,有的魔纹是来自天罚的伤,有的是进阶后自生的凶兽纹样,有的魔修更有意思,长着凶神恶煞的脸,可一身魔纹却是娇滴滴的花。
    这一句话,勾得凌浅好奇、心痒,他根本想不出,宗洲这样的魔修大能,若有一身花,会是怎样的奇景。
    可他少不得又有些口是心非,道:没什么好看的。
    宗洲一笑,略有些遗憾,道:小浅不曾见过,就已知不好看呢?
    凌浅悄然用眼角余光一瞥,自幼的礼数,让他仍不好意思细瞧。
    只说:我也没说不好看。
    宗洲倏然牵起他的手,食指勾着食指往身上引,轻声说着:不好意思瞧,那就摸|摸看吧。
    好一会儿。
    凌浅从尝试蜻蜓点水,到细细描摹,煞有介事地研究着,他还以为这东西就和纹身一样是平平的,可手感竟有些微微凹凸。
    是人,总有耐不住好奇心的时候。
    他被人牵着手,心中顾忌太多,并不能很好地描出是个什么纹样来。
    只到自己的手已然和对方一样的温度,才越发觉得自己说要矜持,却被人牵着鼻子走,竟是与人胡闹这许久方才觉出不对劲来。
    凌浅手一往回收。
    宗洲立刻攥紧,问他道:小浅描出这是兽还是花了吗?
    第17章 惹火上身
    其实这是一道疤。
    宗洲不知是真是假的话立刻引得凌浅对着那片肌肤瞧去。
    至此,才总算瞧了个清楚。
    这疤好像是只眼睛,凌浅得知这是伤,又听了魔纹有天罚之说,眼神难免触动,话语温柔,道,会疼吗?
    他主动凑近观察这疤痕,细细描摹着轮廓说:我还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天罚。
    不疼,倒是感觉有些异样。宗洲见他抬眸,蓦然间对他笑得很甜蜜。
    凌浅被瞧得手微微一抖,又试着将三根手指轻轻点在这眼睛上。
    宗洲勾唇浅笑:这感觉是凶兽混沌都不想再作恶,只愿在你的触|摸中,舒服地眯起眼睛。
    混沌的眼睛看不见。凌浅情不自禁地将掌心贴上宗洲身上赤红的凶兽混沌,只觉这野性的美让人一眼入迷。
    他越凑越近。
    越瞧越觉得吸引。
    仿佛这象征天罚的眼睛源于混沌,就能看不见他清修一生,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欲|念。
    喜欢吗?
    想要看见整只混沌吗?宗洲肩膀一耸,衣衫尽数滑落。
    小浅,你会不会贴得太近了?
    宗洲喜欢他靠近,满眼只有这白衣透粉的心上人。
    倏然,这禁欲的美人似不再满足于贴近而已。
    哗啦一声,凌浅再次跌入水中,一双手臂勾住宗洲的脖子,微凉的脸轻蹭在男人的心口,仿佛正细细用身体感受凶兽混沌的皮毛。
    不过一瞬的主动,立刻招得这本就克制着欲|望的男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你这样,我很难忍啊。
    宗洲掐紧他劲瘦的腰|肢,与他一同跃出了莲池。
    几步轻点水面,便将朝思暮想的美人狠狠压在了岸边一丛粉色|娇美的灵花中。
    花瓣翩飞,灵光雨落,萤火虫一般将他二人遮掩。
    怎么忽然这么乖?宗洲一手将他裤腿蹭到大|腿。
    凌浅不语,只是顺从这人的触碰,毫无保留地迎合,将腿弓起抬高。
    宗洲自然乐于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而这一幕,像极了三月前的魔花之渊,皆是凌浅主动挑起的热,皆是让宗洲沉迷到忘乎所以。
    几乎很难让在凌浅身上纵情投入的男人留意到,他一双空洞的眼睛,起初没有意识,后来也并非只因身处潮汐|顶峰才双目失神。
    可这一回,宗洲已然知晓他清修的道心,几乎就在二人该要成了好事的刹那,这本该随心所欲的魔头忽然起身与他分开。
    双手羽翼般一挥舞。
    就见眼前欲|念缠身的美人身躯登时化作点点萤光。
    宗洲眼见此景,手登时懊恼地拍向自己的额头。
    色令智昏,我竟没发现你偷偷化了个分神。
    凌浅当初在魔花之渊,应该是被浓郁的魔气激发了内心深处真实的欲|念,越是被压抑得很,越是心神受魔气侵扰时难以自控。
    而今夜,他倒向宗洲怀里的时候,就趁着宗洲心神专注,化了个分神留在怀里,本体早已离去。
    可分神到底虚弱,无需魔花催|情,只不过瞧见了凶兽魔眼,就遵从了本性。
    太一门,主峰禁地。
    凌浅一袭蓝衣,长发披散未干,正一身正气,剑指门中叛徒。
    你等受何人驱使?
    那二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人身着内门镜生长老门下弟子服,一人穿着夜行衣瞧不出身份,皆是守口如瓶,不肯答话。
    檀乐上前,一把夺过那内门弟子手中的玉牌,眸色淬毒般狠厉,道:大师兄问你话,你再不答,可是罪上加罪,死不足惜了。
    是,是,这人反应倒机灵,赶紧磕了个头,说道,师兄恕罪,其实我是今夜巡视主峰的弟子,我巡视到檀师兄住处附近时,就见这黑衣人鬼鬼祟祟出来,我一路跟到这里,这玉牌,是我刚刚从他手里夺回来的。
    黑衣人安静许久,这一瞬忽然跪不住了,几乎是立刻起身,一脚踹向身边人,道:胡言乱语,我明明是跟着你过来的,你偷了宝贝,竟想害死我吗?
    眼见檀乐要上前制止,凌浅却是一副隔岸观火的神色,拍了拍师弟的肩,示意不要冲动。
    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的是面红耳赤。
    许是自觉最有理的,最敢在决断人跟前说话。
    黑衣人争论许久,忽然一把推开那内门弟子,冲到凌浅身前跪下,理直气壮道:我向大师兄立下心魔血誓,我绝对不曾潜入檀师兄的卧室,也绝对没有碰过这玉牌。
    这人自认有了铁证,回头狠狠对那内门弟子,道:你敢立誓吗?
    那内门弟子前一刻还大声争论,这一刻却满脸心虚不敢再抬头。
    我信你不曾接触玉牌。
    凌浅冷淡一声,似鼓舞,引得黑衣人一脸喜色瞧来。
    他微微一抬手,便化出一道刺目白光的捆仙锁将那内门弟子绑了。
    再瞥向黑衣人时,就不止是声音冷淡了,这一眼,可谓是审判生死的目光。
    他手腕一转,化出一颗黑色丹药来,送到黑衣人的眼前。
    道:黑心烂肝背叛师门之人,自然早不知心魔缠身可畏,立誓容易,证心却难。
    黑衣人一声师兄后,就紧闭着双唇,不敢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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