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 >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
错误举报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1)

    这是你猜的吗?凌浅想都不敢这样天马行空的想。
    万事万物,猜测未必不是起源,这魔花之渊是魔界的第一重门,天柱也可能是仙界的第一级台阶,宗洲无论说什么,都有着让人信服的底气,出去的路也是得找的,小浅可愿意陪我向着光明处走一遭?
    凌浅轻声道:明明是你陪我,你总是这么好,我要是以后学会顺杆爬了怎么好。
    我盼着你早习惯缠着我这棵大树呢。
    宗洲细瞧着他,温情脉脉,瞧得他本就被魔花勾起了欲,更是难以自控地脸热起来。
    一见他双手遮了脸。
    更是坏心地用唇蹭着他的手背,那沉醉的嗓音,似是宗洲才是受了魔花燃情的人,故地重游,也该让你验证一下,我给你的回忆是不是真的。
    会被人看见的。凌浅此话显然不是不想要,只将不能要说成是怕人撞破好事。
    宗洲扯开他的衣带,语气正经,道:养胎要紧。
    鲛人祭司说过,鲛珠喜欢恩爱,越是与孩子的生父黏黏糊糊,越是被滋养得好。
    可这里到底是幕天席地,没有半点遮掩。
    凌浅半推半就抓住宗洲的手,脸红着说:我说害怕,是真的,要是被人瞧见,我只怕是能吓疯。
    可他的反应做不得假,是能被身上人清清楚楚瞧见的。
    宗洲不停手,只随意扯下外衣扬手一挥舞,一个不属于此地的星空就将他二人笼罩,星辉熠熠,遮掩一对有情人交|叠的身躯。
    落雨般的声响连绵不绝,似呼吸,似重石沉入湖泽。
    故地重游,才知清醒,更得妙趣。
    甜梦醒来时,凌浅微微一抬手,便被宗洲温柔扶起,让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怀里。
    再睡一会儿?宗洲关心劝说。
    凌浅却是捏了捏颈上佩戴的红玉珊瑚,略微沙哑的声音,柔柔地说:我身子没有不适,应该是有这珊瑚护佑的缘故,好像感觉魔气也淡了。
    小家伙在你肚子里还好吗?宗洲可算想起这快活事是为安胎,而不是惊扰胎儿了。
    凌浅推开这人贴上自己肚子的手,赧颜说着:我喊你慢些,轻些,没见你顾忌着他们好不好。
    情不自禁嘛,宗洲摘下一朵紫色的魔花,示与他细瞧,都是这花不好,你这样自律的人都情动,更何况我这种随心所欲惯了的。
    若是从前,凌浅听人犯了错,还说成花的错处,必然不会顺着胡说。
    可他如今偏生是听这人说什么都开心。
    这开心是压抑不住的甜蜜笑容。
    他玉白透粉的指尖绞着宗洲玄色的衣带,低低的声音,又软又绵:那你以后少些随心所欲。
    这可比严辞劝说,有用的多。
    宗洲显眼地笑得心满意足,再将手贴上他的肚子,道:盼他们早些出生,我也该让你试试,我真正随心所欲的厉害。
    第34章 有孕五月
    走在魔花之渊,就如一粒细沙投入汪洋大海,分明推算日子,淌游了近四十个日夜,可身边景致却是丝毫未变。
    瞧得久了,再妖娆的花海,都让人瞧着腻味。
    凌浅本还想在见师尊时,用衣物遮掩肚子,可如今就算笼上一件斗篷,也能瞧出身形有异。
    这是不是就是凡人说的鬼打墙,凌浅没趣地拨了拨紫色的花丛,好歹你能一念行万里,怎么走了这么久,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
    宗洲笑了笑:还是有点变化的。
    凌浅看了眼四周,只想说除了出发的地方被他二人压倒了一片花,他还真看不出哪有不同,这些花就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宗洲抬手伸进他的雪白斗篷,摸了摸隆起的肚子,笑得满意极了。
    道:这里的变化可是真真的。
    真倒是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双胎的缘故,他五月的孕肚足有人家六月显眼。
    凌浅推开这人的手,微蹙着眉,道:你当初会不会猜想错了,万一我们还得走上几个月
    我和你在一起,千年万年都高兴,宗洲见他脸色局促,倏然将他轻搂在怀,我知道你现在无心说情话,万一还要过上几月,你是担心孩子都要生在这里。
    魔气会不会伤着他们?凌浅撑了撑腰。
    宗洲的手指轻刮着他的肚子,道:他们的父亲有一位就是魔,别担心,我跟你保证他们会健健康康的。
    嘶凌浅忽然倒吸了一口气。
    宗洲赶紧收了手,只怕是自己惊动了胎儿,却是又被凌浅将手捉了回去。
    凌浅将宗洲的掌心贴在自己孕肚的左侧,就见这男人,前一刻满目关切,这一刻换作惊奇神色,不多时,竟还憨憨地笑了。
    这人长得好看,怎么笑都是赏心悦目的。
    凌浅却故意揶揄道:傻气。
    动了呀,宗洲将掌心贴得更紧,这是一个在踢我,还是一起在踢啊?
    凌浅抿唇摇摇头,面色渐渐有些白。
    宗洲赶紧从纳戒取了个铺着软垫的座椅,扶着他坐下。
    很疼吗?宗洲单膝跪地,双手握住他的手。
    不是疼,就是他们一动,我肚子就撑得难受,凌浅细瞧了瞧身下的座椅,蓦然笑道,你这人,怎么什么都往纳戒藏,别的修士出门都是带些灵石法器,你倒好,又是山又是房,家具齐得都能随手拿。
    他们这一月在这荒野之地,可是半点受餐风露宿的苦。
    宗洲一脸正经,道:我出远门是为了你,又不是为了修行,当然要带些能让你有孕的身子舒坦的东西,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放心,该有的都有。
    我倒不如你细心。凌浅怀着孕,却连孕期和生产该留心的事都没了解过。
    好不容易去了一趟鲛人地,又是遭遇雷劫,又是助人修阵。
    他这种从来不惦记自身的人,竟都没想起要向这世上唯一有男子产子经验的族群讨教一二。
    肚子究竟会到多大,他怀了双胎应该会更大些吧,?
    他这样的男人要产子是不是也如常人一样怀胎十月?
    究竟是怎么生啊?
    怎么能有怀孕怀成他这样的,糊里糊涂,先是不记得怎么怀的,现下更是不知该如何让孩子出来。
    若是真在这除了魔花一无所有的地方生子,岂不是连个会接生的医修或者大夫都没有。
    凌浅越想越多,一时竟现出些许苦恼之色。
    小浅?宗洲一声轻唤。
    凌浅立刻回神,道:是不是怀孕的人,都会像我这样,整日里胡思乱想,一会儿想着肚子大了,一会儿又像孩子很快要生了,我从前做什么事都有把握
    他岂止是怀孕后容易焦虑多思。
    他从前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现如今在孩子的父亲面前,是连心事都很难瞒住,
    谁能想到,他这一生多半是在被人倾述,也有这想要对人倾述,需要被人呵护、安抚的时候。
    他想得眉头越发是皱了。
    却见宗洲气定神闲地拿出一个掌心大的卷轴。
    这人一句话不说,手一抖,就将卷轴展开。
    凌浅定睛一瞧,这卷轴上画的是半人半鱼的鲛人,而此刻落在他眼里的,尽是一些交|缠连尾的姿态。
    这凌浅脸色一红,我忧心产子,你怎么,又想着做这种事了。
    宗洲经这一提醒,赶紧将卷轴尽数展开,道:是另一半,这卷轴是我问那鲛人祭司拿来的,他说这是供新婚的成年鲛人观摩的。
    凌浅噗嗤一笑。
    睨人一眼,说:真能是拿的吗?
    怕不是凶人家,吓得鲛人献宝来的。
    他很快留意起另一件事,新婚我们可以算是吗?
    当然是,我们孩子都有了,宗洲拉拉他的手,等我陪你了却了太一门的事务,你可是答应要和我回逍遥宫补办一场婚典的,不许反悔。
    我其实不怎么爱热闹,凌浅看着那卷轴上的鲛人肚子像个大西瓜,脸色略沉了沉,如果出去得早,我可不要挺着那么大的肚子给人瞧。
    宗洲如今凡事都不勉强他,明明前几日他二人还为此兴致颇高。
    可一听他忽然又不喜欢了。
    宗洲只是笑意温柔,摸摸他的肚子,说:都好,我有了世上最好的道侣,才想着风风光光大办一场,不过重要的是你,你高兴才最要紧。
    凌浅轻声问:会不会觉得我最近有些喜怒无常?
    宗洲回得爽快:是孩子的错。
    会不会认为我说话不算话?
    是孩子的错。
    那我如果变成这画上的大肚子模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丑了?
    是孩子的错。
    你这做父亲的,哄我就都说是孩子的错了。凌浅没忍住笑出了声,越是瞧这人说话一本正经,越是觉得逗得很。
    他也学会了与人玩笑,道:我可是记得,你一月前就说孩子能听见了,还嘱咐我不许说他们怪,你倒好,说他们错处,张口就来,也不怕他们来日一出生就记仇。
    那可不成,宗洲枕在他的膝上,将耳朵贴上他的肚子,好像能听见孩子说话的神情,道,是你我亲生的,就不能记仇。
    哦?凌浅觉着温馨,轻抚着宗洲的发顶。
    哪知这人,张口就来了句狠的。
    小浅你是肯定不记仇的人,至于我嘛,宗洲骤然语气转冷,我看谁不顺眼,当场就杀了,一般不辛苦自己记隔夜仇。
    凌浅不轻不重地一下拍在这人后脑上,语气凶巴巴地说:你不许吓他们,仔细他们一惊着,踢的是你,疼的是我。
    这话一出口,腹中还真有了动静,也不知是哪一个小家伙,对着自己父亲的脸就打了一拳还是踢了一脚。
    凌浅呼呼直喘气。
    宗洲赶紧起身,用灵力安抚这不知道疼人的坏孩子,他有心做个严父指责一下,一时又不知怎么称呼好。
    好些了吗?宗洲一抬眸,就看见了心上人好似委屈,又好似气恼的眼神。
    他倏然就指着凌浅肚子,说:今日起,这个拳脚功夫厉害的就叫静静了,静静再踢你爹爹这么狠,等你出生,为父就牵一头牛喂养你,不许你吃你爹爹身上的口粮。
    我身上?凌浅尚未反应过来这口粮说的是什么,眨巴着眼睛,又将人推了推,取名字随便也就罢了,你不许再吓他们了。
    他责备完,想了一阵,忽然明白过来,养牛喂孩子用的是奶,他身上怎么可能会有!
    你再把那卷轴给我瞧瞧。凌浅刚推过人,又将人往回拽。
    为的是仔细看看方才没有注意的喂养之事。
    我只顾着看孕后期的大肚子了,都没想到
    这不看不打紧,看了登时全身汗毛竖起。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把卷轴甩到宗洲身上,是肚子会多大也不想了,该怎么生出来也不惦记了。
    只忽然说了一句, 早知道就说不怀了。
    这图画得也太细致了,上身一对圆润隆起的,他很确认那不是肌肉。
    这要是来日发育在他身上,不堪设想,更何况还要用这喂养,他此刻觉得这可比大肚子还难接受。
    宗洲双手捂住他的肚子,道:可不能让小宝宝听见。
    凌浅好似灵魂出鞘,愣愣地说道:一个叫静静,一个就叫宝宝了是吗?
    小浅。宗洲瞧着他这委屈巴巴的神情,就觉得又可怜又可爱。
    站起身将他往怀里搂了搂,温柔稳重地安慰道:鲛人不到陆地是不分男女的,咱们又不是鲛人,他们有的能力,我们不一定有。
    是说喂养吗?凌浅回抱住宗洲,小脸在人腹肌蹭了蹭。
    反正只要宗洲说不会,他就能信,这人稳重起来说的话堪比天道真言。
    我不确定,宗洲一见他双手无力耷拉着,立刻提起他的手臂抱紧自己,就似在拾起自己碎落一地的说服力,但你若是真出了奶|水,不想喂,咱们一定也喂得起最好的,凡人富贵人家退|奶的法子多了去了,你放宽心。
    这怎么放宽心嘛,凌浅嗡嗡的鼻音,撒娇一样好听,我刚怀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我就是觉得自己哪里都怪怪的嘛,心情怪怪的,身形也怪怪的。
    唔凌浅忽然一声干呕。
    他孕后每每焦虑过重,都会有此反应。
    宗洲立刻拿出一包开胃的蜜饯。
    你是百宝箱吗?凌浅吃了一口酸酸的梅子,反胃感顿消。
    就见宗洲点点头,又喂他喝了一瓶蜜水。
    我的宝宝怀了宝宝,我能带的,该带的,一件都不会少,我说放宽心,就不会让你有无措的时候。
    宗洲给他拍背顺气,体贴细致,至于怪不怪的,我若知道谁瞧你的目光无礼,就下手挖了
    凌浅赶紧捂住这人凶神恶煞的嘴。
    宗洲眨眨眼,直接一道传音过来,这也是近乡情怯,你焦虑,在意的不是旁人,而是你师尊看你的眼光,放心吧,我顾念着你,不会挖他的眼睛。
    这样不发出声响,就当孩子听不见,吓不着了?
    凌浅皱了皱眉。
    宗洲轻轻落吻在他眉心,用唇抚平他眉间的皱褶,道:好吧好吧,我以后对谁下手,都先问过你。
    宗洲轻柔地移开凌浅捂嘴的手,亲了亲他因焦虑失了温度的指尖。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