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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颜主播又封神了/病弱神颜主播又封神了——

    闻蛮的肩膀很硬,也不知道是肌肉硬还是骨架硬,相当硌人。雪微下巴戳在他的肩上,微微睁开眼,望见前方就是医疗休息室,他手上已经被人扎了一针,应该是葡萄糖,针口只残留着一些隐约的疼痛感。
    他身边黑压压的一大群人,雪微偷偷掀起眼皮,计划着找个合适的时间醒来,但是一直没找到。
    闻蛮低声对Alan说:下午休息,我陪陪他。
    随后是Alan回复:好,没问题就好,医生看过了是吗?我先去跟其他人说。
    其他人也跟着上来看了看,随后离开了休息室。
    雪微感觉自己被闻蛮放在了床上他扶着他的腰和手,很轻松地就把他裹进了被单里,随后拿来枕头,垫在他枕下。
    雪微仍然闭着眼睛。
    他本来计划是在大家都在的时候适时地醒来,以免尴尬,但是刚刚他没有找准时机,导致现在醒来的话,好像更尴尬了。
    休息室只剩下他和闻蛮两个人。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呼呼吹风的声音。
    闻蛮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或者什么都没干,只是单纯的望着他。
    雪微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砰、砰。
    室内的光并不算亮,淡白的光线中,病床上的少年肌肤细白,嘴唇却还留着红润的颜色,带点粉,说不出的清秀好看,这少年的唇他早上刚刚吻过。
    微凉,是甜的。
    闻蛮忽而伸出手,指尖轻轻压在雪微唇边。
    雪微一惊。但仍然闭着眼,没有动。
    他这个动作很小,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抵在他下唇上,微微用力饱满的唇瓣被压出一道不明显的白痕,而吐息也绷不住地从唇齿间泄出,拂在他指尖。
    闻蛮像是喜欢上气流拂过之间的触感似的,收回指尖,却又探在他的鼻息、他的唇间,温柔辗转,指背换过来,又像是在描摹他的容颜。好像他是个什么很好摸的东西,怎么摸也摸不够,碰不满。
    雪微乌黑的睫毛颤动起来,他觉得自己在发热,从脖颈开始,热气一路往上窜,耳根也慢慢红了。
    他可以闭着眼睛装睡,但脸红挡不住。
    他感到闻蛋的手停了。
    男人凝视看他,有些惊讶地看见雪微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布满红晕,那蝴蝶般的长睫毛颤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
    雪微知道这下绝对露馅,干脆心一横,直接睁开了眼,一双杏眼瞪圖了横他:你干嘛?
    声音也压低了,故意做出粗声粗气的腔调,以此掩盖自己的心虚。
    闻蛮望着他,双手举起来,呈现一个无辜的投降状,等雪微用被子把自己脸盖住之后,他才笑了起来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无辜。
    摸摸你。
    雪微:。
    他拎着被子的手哆嗦了一下。
    世风日下!!!
    不检点!
    亲完还摸!说得还如此理直气壮!
    给摸吗?闻蛮平静地问道。
    雪微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才支吾着说:你是不是有病,发烧了?
    闻蛮手掌托腮,微微歪头看着他,一张俊美的脸上表情和他的话的内容戳然相反,是一种罕见的沉默与严肃:我没病。
    小朋友。雪微望见他往前探了探,整个人像是贴,又像是埋似的,埋在了他手边的被窝里,他低头下去,雪微却还能望见他微扬的唇角,跟我在一起吧。
    冲击来得太快,雪微失去了语言能力,他还在发呆。
    闻蛮仍然低头靠在他手边:我喜欢你多久了,你不知道?
    雪微:?
    雪微颤抖着问:你喜欢我多久?你不是半年前还在被主播告白?
    闻蛮抬起眼,语气沉有力:之前来德国时,就喜欢你。
    雪微:???
    闻蛮说:我以为你知道。你喜欢什么,我会买回来但是你一般都不要。
    雪微忍不住了:这谁会要这难道不是来自有钱人的挑衅吗!
    闻蛮又瞥了他一眼,声音平淡:但你总得看出几条吧?银行卡密码,我告诉你了。
    雪微努力回忆了一下那六个数字,觉得问题显然出在闻蛮没按套路走:也不是我生日啊!让我怎么看出来??
    你自己的游戏数字ID。闻蛮说。
    雪微:。
    雪微:我一直都是手机号登录
    闻蛮看着他,他看着闻蛮。
    雪微耳尖已经红得要滴血了,他的大脑迅速转动着,最后低声说:算了,不说了。
    闻蛮安静地注视着他。
    雪微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低着头,顶上发丝还毛茸茸的。
    那我亲你,反感吗?他低声问。
    他其实还摸不清楚雪微的性向,这个小朋友很多时候表现得非常像个直男。
    你年纪还小,我其实也拿不准要不要这样免得给你造成什么阴影或者影响但我想,总是不说出口,也是对你的不尊重。闻蛮说。
    雪微又是愣了好久,随后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就矫情了,他低声嘀咕了什么,闻蛮一个字都没听清。
    什么?闻蛮问道。
    我说不反感!!!雪微大吼道,随后察觉自己声音太大,又很快地缩回被窝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快烦死了。
    早知道四年前就跟他跑了。
    闻蛮微微睁大眼睛:你是说
    雪微决定不告诉他自己同时也在暗恋他这么蠢的事,他哼唧了两句:我知道了。
    那么我闻蛮显然也有些迟疑,他没有弄明白雪微话里的意思。
    算了。雪微从被窝里爬起来,觉得自己对于全身发烧的情况已经有所适应,他抬起眼,冷静地注视着闻蛮。
    随后,雪微伸出手,不怎么精准地―把揪住闻蛮的领口,少年人力气很莽撞,指尖也是软的,搅乱了他的衣领,也没找到着力点,但他就是这么莽撞地、像是小牛一样直接撞了过去。
    嘴唇,对着嘴唇,用力一碰。
    闻蛮往后退了退,低声轻呼了一声。
    雪微立刻停下动作,愣愣地望着他。
    闻蛮捂着唇角:闹闹。
    由于姿势不正确且动量交换过于凶猛,他把他嘴唇磕破了。
    雪微:。
    闻蛮捂了会儿嘴唇,随后舔了舔口腔内的血,笑意仍然温和俊美:没事。
    他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
    雪微移开视线,挠了挠头。但是刚挪回去没多久,很快又被闻蛮扣着后脑勺拽了回来。
    闻蛮呼吸跟他贴得极近,也就是这么近的距离,雪微恍然察觉闻蛮藏匿在温润文雅背后的汹涌气息侵略极强的,强压下去的占有欲望和冷酷缜密的计算。
    我来,可以吗?
    他低声问他,呼吸就拂在耳尖。雪微指尖有些抖,没等反应,闻蛮就贴了过来,吻上他的唇。
    伸舌头,闹闹。
    换气,闹闹,换气。
    雪微不会换气,闹了个笑话,闻蛮扣着他的脊背亲他,声音已经低哑了,眼角也有些被气氛浸染得发红。雪微出乎意料的乖他不乖也不行,任何挣动都被闻蛮按在了手里,反而显得像忸怩,他干脆也不忸怩了。
    他只觉得自己被亲得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只看见闻蛮那双桃花眼。
    第87章
    别亲了。
    雪微小声嘀咕,他头晕目眩地伸手去推闻蛮,闻蛮却反而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床铺里带。两个人本来一起坐着,不知道怎么亲着亲着就变成了闻蛮压着他抵在床上。
    被窝和吻都深厚绵长。
    雪微还是不太会换气,被他亲得脸红心跳,只能轻轻地哼唧,指尖搭在他肩膀上微微颤动,只能徒劳地勾着他的衣领,那指尖细瘦白皙,玉似的,最尾端泛着害羞的桃色。
    他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后面他自己受不了了,举手暂停,微微喘看气:中中场休息。请求,中场休息。
    闻蛮终于松开他,微微起身,雪微躺倒在被窝里,睁眼望他。闻蛮离了他的床边,一双幽暗的桃花眼却还注视着他,唇边仍然带着从他那里偷来的水色。
    那眼神看得雪微心头猛跳。
    休息室里一片寂静,静得都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那个你雪微刚刚鼓起勇气开口说话,却被开门声撞开了。
    伟大的刀神knife出现在门口,与此同时,带着微微的诧异,当他察觉到自己似乎来的不太妙时,立刻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
    我敲过门了,并且敲了一分钟,没有人回答,我就自己进来了。knife睁大他无辜的眼睛。这德国人长看一双深灰色的眼,可以时刻散发无辜和不靠谱并存的光辉。
    闻蛮揉了揉太阳穴,又压了压耳根,似乎耳朵又痛了起来。
    雪微一见气氛被打断,立刻假装无事发生:你好。找他?
    刀神很谨慎:你好,我找你。
    闻蛮看了看雪微,又看了看刀神:那我走?
    雪微伸手往前扒了扒,动作随意自然,看起来只是起身的一个动作,实则不动声色地拽住了闻蛮的衣角。
    闻蛮于是没有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刀神。
    Knife:。
    他知道自己今天这一趟,来得确实不大对了。
    Knife清了清嗓子:你好,小孤狼,恭喜你带领的CHNS中国特训队取的世锦赛的首场胜利,我看了一下你们的赛程表,明天有一天空闲时间,而我们刚好也有,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跟我们的人吃一顿饭?
    我们队伍里有一个人认识你,他以前的ID是诗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雪微愣了一下,随后高兴地翻下床:我知道!!我记得,他跟我说诗人哥过来了,我就知道诗人哥还记得我!
    Knife一反常态,十分的规矩:明天中午,十二点,有没有空?
    雪微点头:有的有的。他甚至想现在就冲过去。
    他还有点晕,一下床差点没站稳,闻蛮伸手将他扶住。他这才乖乖站好。
    他问刀神:那他去不去?
    Knife显然有点迟疑他今天完全像个黄花大闺女,规规矩矩地说:那我回去问问。
    闻蛮在旁边吹了声口哨, knife飞快地用一串雪微听不懂的德语进行了反击。
    欧洲队的赛程在非常靠后的位置,而且今年他们的抽签运非常好,前几轮需要对战的队伍都比较弱,重头戏都在后面,虽然他们总会和CHNS打上一场,不过这起码代表着他们最近会比较放松。
    Knife就蹲在他们房间里,给诗人发消息。
    我见到他了,他说去,并且已经醒了。身体没有大碍。
    小男孩问,冷酷的漂亮男人去不去。让不让去,你说。
    他的中文口语进步虽然神速,但书面语言经常还是让人难以反应。
    他发完消息,又抬头问了一声雪微:Pretty boy,u ok?
    雪微听懂了,点了点头。
    Knife感叹了一下:身体是很差啊,难怪当时Pretty要我送你回酒店门口。
    雪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
    之前的明星赛。knife努了努嘴,声音拖长了,有个人说,另一个人身体不好,然后让我陪小男孩回酒店,因为他抽不开身,要陪国家队。
    闻蛮挑了挑眉。
    雪微想起来了。
    他又有点脸红。
    你们两个?knife想了半天,没想起在一起对应的中文词汇,于是比了个手势他在空中画了两个虚空之心,然后让在两个心之间画一个箭头。
    雪微没吭声,闻蛮回头问他:是不是,小朋友?
    他声音放得很轻软,像是哄小孩,又像是在讨要糖果:是不是呀?
    雪微当着外人面,刚刚在休息室里的所有勇气马上烟消云散,他躺回了床上,直接不吭气了,并计划着用枕头砸他。
    好了好了。闻蛮不闹他了,赶紧哄,他站起身赶knife走:滚吧滚吧。
    你状态没有问题吧?knife在被赶出门前,努力地扒住门框,他虽然一直处于被闻笛压迫的状态,但是眼神一如既往地锐利,你第一场比赛怎么回事?正常状态来说,你至少会和那个突击手五五开。
    一些小问题。闻蛮笑着回答,你不会在思考另外安排赛程吧?莫非你们队伍还想过要去打败者组?
    那是当然的,大家都会考虑的不是吗?knife毫不客气,在赛场上,大家都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不会出现什么温情状况,坦诚相待反而是最大的诚恳,如果你没法上场了,那么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们起码不会考虑去败者组了。
    今年败者组可不好打。闻蛮说。
    那你不会要退赛吧?knife紧紧盯着他,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会对CHNS的赛程有影响吗?
    你很快会知道,但是现在无可奉告。闻蛮说。
    Knife耸了耸肩膀。
    在国家队的事情上,你还是这么死板。
    Knife低头看了一下,诗人给他回了消息。
    好啊。
    闻蛮要关门,knife冒着自己被门夹的风险抵住了:还有,他让你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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