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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颜主播又封神了/病弱神颜主播又封神了——

    我不去了吧。闻蛮笑着说,恐怕他也不太想见我,雪微一个人去他们会开心。
    Knife歪了歪头,像是疑感地想要继续问问题,但闻蛮已经关上了门。
    你不去吗?雪微在后面疑惑地问道,误会已经解除了,你只要像和我说一样把话说清楚,黑白哥和诗人哥一定也不会怪你。
    我知道,不过我过去总是会尴尬。他们会更想看到你。闻蛮转身,给雪微倒了杯水,而且我买了今天晚上的机票,来不及了。
    雪微愣了一下:这么快?
    他以为闻蛮虽然要回去看病,但是起码会等标赛结束。或是起码第一轮循环结束。
    我想快一点。我现在需要争分夺秒。闻蛮说,世冠赛也不等人呢,小朋友。
    雪微不吭气了。
    他想了半天,指尖拧着指尖,动来动去了,好半天后,才低头低声说:那我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刚确定关系,结果第二天就要开始异地恋了。
    雪微跳下床,披好外套,咕咚咕咚一口气把闻蛮给他倒的热水喝光了。
    闻蛮点了点头:是,也该饿了,你早上没吃多少。我们两个单独出去吃点东西吧?
    雪微担心着其他电灯泡他终于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明星赛的那一次,闻蛮怕是只想带他吃饭。结果捎上EGT其他人不说,还捎上了一整个国家队附带一个蹭饭的刀神。
    他问他:风雷他们呢?
    他们先饿着,等会儿国家一队打完后去Alan那儿蹭饭吃。闻蛮低声说,怎么还老想着他们?
    不是。
    雪微想了想,把手从兜里伸出来,白净细软的一只手递过来,视线移到别的地方:就这样。我们两个。我知道。
    闻蛮盯看他的手,还没反应过来,雪微气急败坏把手塞进他手里。
    牵着。他佯装冷漠地说道,耳尖有点红,闻蛮怔了一下,随后握紧了他的手。
    两个人径直出了比赛基地。
    雪微抬头问他:去哪吃饭?
    去汉堡好不好?闻蛮低头查着手机,眼底却带着某种快乐的笑意,还记得吗?我们刚来德国,第一次吃饭就是在汉堡。你在飞机上吃酸菜吃吐了。
    雪微睁大眼睛看看他:好啊。
    四年前的事情,两个人都还记得。那段时间很奔波,雪微其实从出发开始就不太舒服。从市里转机到省里,再转机去沪线,最后绕一个大圈子飞去慕尼黑报名领资料,再搭火车去汉堡比赛。
    他什么都不需要管,只要跟在他身后。闻蛮塞给他一块挂脖的牌子,里边装他的护照和一些现金零钱,另有一张小纸条写着大使馆电话和报警电话。
    闻蛮把他当小孩子看,时刻注意着他是不是会被拐走。落地后雪微吃什么吐什么,好转之后,他觉得不好意思,拖累他,闻蛮问他想吃什么,雪微其实馋中餐馋得要命,但是只好意思说:红烧牛肉方便面。
    闻蛮于是带他去市中心一家中餐厅吃饭,很地道的川菜馆。
    十八九岁的青年,软磨硬泡着老板娘给煮了两份菜单上没有的红烧牛肉方便面。另外又点了一大桌子菜。
    那时候雪微就很担心他的餐馆。
    第88章
    德国物价高,那时候的一桌子菜肯定要不少钱。
    雪微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只是当时他父母已经离婚了,他自己花钱又没计划,AA不起,有些局促。
    那时闻蛮怎么说的他忘了,大概也是要他好好打,拿了冠军拿一部分奖金抵。
    后面他寄给他的奖金卡里一分不少。甚至好像比预计的还多雪微想了下,当初如果按照正常四个人分的话,再扣掉一起的出行费用,每个人应该比他们最后拿到的低个三万块左右,不过当时他不管账,也不太想着要算这回事因为自信大家没有一个人有私心。
    雪微跟在闻蛮身后,手给他牵着,眼神清澈:诶。
    嗯?闻蛮正在等计程车,他伸手拦下一辆,随后带着雪微一起坐了进去。他把雪微塞好,关了门,雪微才有空继续问他:你是不是当时把自己的钱匀出来给我们了。
    闻蛮愣了一下:嗯?
    雪微见他没想起来,用手肘戳他:四年前,世锦赛。
    闻蛮装傻:是吗?我不记得了。
    雪微见他反应,就知道闻蛮一定把钱给了他们。
    雪微想开口问闻蛮还有多少钱因为他又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闻蛮签走他,开了一个历史最高价,而且听Alan说法,国家队从老到新的发展过程中,闻蛮自己也贴了不少钱,他觉得闻蛮一定是个穷光蛋了。
    代言费之类的肯定也有,但闻蛮花钱如流水,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开源节流的,雪微自己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穷光蛋,他们在一起了,说不定会变成穷光蛋的平方。
    刚谈恋爱一天就问恋人有多少钱,听起来像是不太好。但一个家里总要有一个能管住钱的
    须臾之间,雪微已经遥想到了二十年后他和闻蛮双双退役上街讨饭的情景。
    雪微担心地看了几眼闻蛮,闻蜜察觉了他的视线,轻声问道:怎么了?饿了?我们先到车站吃点东西?
    雪微赶紧摇头,垂下视线,耳朵有点红。
    他注视着自己的脚尖,双手交,看着很乖,闻蛮没忍住指尖动了动,轻轻地伸手指尖贴住他的脸颊。
    雪微抬眼看他,闻蛮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我好高兴。
    雪微告诫自己要维持人设,保持高冷:嗯,我也挺高兴的。
    你以前没谈过恋爱,我想,跟男人谈恋爱,也应该是有点不习惯。闻蛮看着窗外,指尖无意识地互相揉捏、按动着,如果我有过界的地方你就告诉我,好不好?什么时候不舒服了,也告诉我,可以吗?
    雪微还是哼哼:嗯。
    不过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哼哼了。
    闻蛮飞机在晚上,他们现在还来得及坐火车去汉堡,吃一顿饭。
    雪微喜欢这样,说走就走。他牵着他的手一路抵达火车站,到站买票,随后一起入座乘车。
    今天他们这趟没有晚点四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德铁就没有准时过,他和闻蛮曾经啃着面包在车站里睡了一夜。
    指示灯牌亮起,这列火车上人不多,两个人找到了靠窗的位置,仍然面对面坐着。
    紧握的两只手松开,分开的刹那,两人的指尖都微微动了一下。
    闻蛮问:饿不饿?
    雪微摇摇头:饿,但是想过去吃。
    以前ICE动车从柏林到汉堡只要两小时左右,现在更快,只需要一个半小时。
    车厢里的人来来去去,闻蛮压低声音跟雪微说话。
    今晚我回国之后,会公布我退赛消息,你们不要被舆论影响,好好打,尤其是你,你身体差,要好好休息。
    雪微点点头:我知道。他乖乖的。
    过了一回儿,雪微很快补充一句:你也是。
    闻蛮怔了一下,随后低头笑,伸手从衣兜里抽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张,递给他。
    雪微第一意识是情书直到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一份非常潦草的循环塞预测图。
    雪微:。
    闻蛮没有察觉雪微的心情变化,他轻声说:这是我目前的想法,你觉得怎么样?有需要补充的吗?
    雪微看了一眼。
    欧洲队的组成被闻蛮划了重点。
    欧洲德国队(EDEU)你认为他们会去败者组是吗?
    闻蛮说:有这个可能。
    雪微想了想:有道理。因为我们上来了,而且他们抽中了两个强队紧贴着的寒程,如果能提前去败者组是最好的。
    去年的前三,第一是刀神所在德国队,第三是他们今天对战的北美NA.US,第二的组成很特殊,第三在世冠赛的参赛队标是IJTT,不属于哪个国家地区,而是一个隶属于欧洲的多区域联合的电竞代表队伍。只不过注册地在法国,一般直接被称为法国联合队伍。
    去年世冠赛之后,这个联合队伍的背后投资出了一点问题,队伍成员有了很大的变化,导致今年连初赛选拔都没过来。
    有消息是其中几个厉害选手都被knife挖走了。闻蛮说,北美我们已经碰过了,但刀神那队,赛程前期都是对弱队,后期还不清楚具体的动向。
    我明白了。雪微看着闻蛮的字迹,思考着。
    闻蛮那次去欧洲总部交流学习,一方面是去游戏公司参加策划意见征询会议,另一方面是去刀神俱乐部看了看。
    刀神现在自己注资了俱乐部,战队的主体安排都由他决定和负责。他并且在新寒季年签了很多人,具体名单没有透露,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诗人已经被签过去了。
    闻蛮的字迹冷静地写下了诗人的ID,后面附简略的笔记。
    诗人:突击手,打法可动可静,极其长策应与拆火,他在国内的小号纪录仍然能打进天梯前10,胜率极高,需要非常注意。
    雪微看到诗人的小号ID,一拍大腿:我知道!!我在排名榜上看到过!原来那就是诗人哥!!
    他的声音小了下来,因为望见闻蛮侧头靠着车窗,睡着了。
    雪微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轻轻将纸张收起来。
    他正按照闻蛮原来的折痕折回去,折到一半,忽而发觉小方块的夹层纸张的背面,有一行用铅笔轻轻写的小字。
    试着休息要早点回来见他铅笔痕迹非常浅,乍一看几乎看不清。闻蛮自己大概也忘了这行字。
    雪微小心地将小方块塞进了荷包里。
    一个半小时后,两个人抵达汉堡。
    雪微把闻蛮叫醒,后者睁开惺松的睡眼,带他下了车,直奔当年那家川菜馆两个人都饿得不轻,菜一上来,都只顾狼吞虎咽。
    几道菜全都干完了,雪微意犹未尽地要加菜,翻了一下,才发现菜单上已经加了一道菜。
    红烧牛肉面。
    诶,现在有这个面了,你要不要?雪微问道。
    闻蛮抬起他多情的桃花眼,凑过来跟他一起看,他一凑过来,雪微连呼吸都带着人设包袱,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吃得差不多有点饱了,你要是想吃,我可以陪你吃一点。
    那就点一碗吧。我们两个人吃。闻蛮说,他的神情倒是随意而自然。
    哦好。雪微小声嘀咕。
    服务员又下去了。
    闻蛮却仍然在看菜单,唇边挂着笑:说不定是因为四年前的我们,现在多了这道面。
    嗯
    闻蛮好像很高兴,他在那里笑,这漂亮男人的眼显得更加温柔多情:好像四年前就在一起了一样。
    雪微咬着筷子,脸又烧了起来。
    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里边卧着一个煎得外焦里嫩的蛋,一碗面,服务员没有上空面确,没有分着吃的可能性,两个人都没有做声,闻蛮把椅子挪近,就跟他头碰头地吃,你一筷子,我一筷子。
    雪微专心吃面,吸一口面汤,雪白的腮帮子鼓起来,闻蛮微微一个侧身,吻在他脸颊上。
    雪微吓得立刻咽下面汤,随后意识到了自己根本不用怕的,他立刻反击似的,啵唧在他脸上也吻了一下。
    小朋友,擦嘴。闻蛮摸了摸脸雪微给他亲出个浅浅的油印子。
    *
    雪微觉得很高兴,这么多年来,很少有的持续的高兴。
    吃完饭,两个人又再度回到车站,乘车回柏林。
    这次回去的车晚点了,他们多等了一个小时,好在到达的时候时间也不算很晚,闻蛮还能赶上飞机,就是没什么告别的时间了司机已经直接将行李搬好了,直接在车站口等他们,随后开往机场。
    这次司机是随队人员,上车后,司机提醒道:闻队,赛委会那边没有保密消息,媒体已经蹲在机场了,准备问你退寒消息,你需不需要避开一下?
    闻蛮说:没事。
    司机闻言,面色有些担心,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开车。
    雪微跟着闻蛮坐在后座,又偷偷把手塞给他,两个人指尖紧紧地牵在一起。
    离别来得比他想的要猝不及防,再仔细一想,却也是早就做好准备的事。
    导航播报着目的地距离,显示距离的数字在慢慢缩小。
    闻蛮盯着外边的景色,低声说:小朋友,我要走了。
    嗯。雪微有点局促,他仍然把手交给他握着,暖洋洋的不想动,他小声说:你回去了还可以打电话的吧。
    闻蛮笑了起来,呼出的白汽在空气中散开。
    可以的。
    司机停好了车,先四处张望了一下娱记还没发现他们,但是大概快了,他低声催促了一下:闻队,我们可能要快点了。
    好。
    闻蛮松开雪微的手,推门下车,司机跟着下车,帮忙搬运行李。
    远处有人群闹腾了起来。
    在那里!他来了!快去问!
    中文、英文、德文再次夹杂着炸开、涌来,闻蛮往外看了一眼,随后又低头望向车内。
    雪微动了动,准备起身:我要不陪你下去吧,至少送你登机。
    不用了,外面冷,你好好地回去,不要冻感冒了。闻蛮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身上的围巾,俯身探入车内雪微以为他要给自己围上,正凑过去,却见到闻蛮并没有后续动作,他只是拉开围巾,在媒体灯光之下挡住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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