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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弯了女主后云生万里免费阅读(10)

    可这样的乞求非但没让白芜尊心软减少刑罚,反而更激怒了他:事到如今还推脱责任,再罚你们抄写弟子规百遍!
    现下是无人再敢言语了,皆是低着头去领罚鞭了。
    白芜尊道:你先动手打伤他人的,要跟着去领罚鞭!
    裴苒一惊,要向他求情,被沈芊芊制止了,她小声道:没看见刚刚她们求情是什么下场吗?没事,五十罚鞭而已,我去去就回来。
    裴苒咬了下嘴唇,目送着沈芊芊出院门,才突然看见了站在白芜尊身后的钟离嫣。
    她面色沉郁,紧盯着自己,裴苒往后缩了缩,藏到了一个师兄背后,突然听到白芜尊叫自己,硬着头皮站了出去,白芜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回去洗漱沐浴,我让晴枫去帮你上药。
    裴苒行礼回道:多谢师尊。
    钟离嫣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可裴苒始终低着头,没看见她那阴沉的脸,随后就立刻逃往自己住处,拿上衣服,迅速去澡堂洗了个澡,回到房内时,钟离嫣悠闲地坐在凳子上,桌上还摆放着差点,显然是有人来伺候过了。
    第15章 垂涎弟子
    裴苒原本想着能避则避,毕竟昨夜她说的话也不太好听,而且看起来钟离嫣也挺生气的,二人许是就此不再说话了,没想到钟离嫣直接找到了住处来。
    她决定,哪怕是钟离嫣说再重再难听的话,她也不会回嘴的,果真,钟离嫣说道:刚来就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真是丢我的脸。
    裴苒垂头道:那青离尊不认我这徒弟不就行了?
    钟离嫣讽道:所以你才这么快就改口叫白芜师尊了?
    二人之间气氛有些许尴尬,像是都在怄气,可偏又谁都说不出来在气些什么,就如此干瞪眼,谁都没有说话。
    这样静得只听得见对方呼吸声的时间仅过了一会儿,钟离嫣先服软,道: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给你擦药。
    裴苒嘴硬:不麻烦青离尊了,我自己来。
    钟离嫣道:哟,你那手长得能伸到背后去了,眼睛还能长在后脑勺看见背上的石头渣滓?
    闻言,裴苒虽是心不服却不知如何反驳,一想到又要与钟离嫣有那亲密的肢体接触,便从心底里抗拒,自她看到郁婕开始,便无端对钟离嫣生出一种恐惧来。
    钟离嫣就眨着眼看她,手里的瓷瓶盖子已经打开了,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小镊子。
    裴苒缓缓走至床前,背对着钟离嫣,褪下衣物,露出洁白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微微耸动,翻身上了床榻,趴在被子上,转过头去不看钟离嫣。
    这是钟离嫣第一次看小徒弟的身体,以往隔着一层布不易发觉,现在裴苒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她才发现,裴苒的皮肤可真好,滑溜溜的,腰也细,随便扭动两下就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她定下心神,看见裴苒后背被砸出的细小伤痕,还有的石子嵌入皮肉,她只能拿着镊子小心地将碎石取出来。
    镊子接触到裴苒伤口时,疼得她嘶了一声,钟离嫣停手,道:你忍着些,这些石子总是要取出来的。
    裴苒没说话,钟离嫣左手轻覆在她的脊背上,烫得不行,右手在小心地取着石子,她的鼻息喷在背上,酥麻一阵,裴苒不舒服地挪了下身子。
    空气静得诡秘,裴苒有意打破这沉寂的氛围,便道:青离尊,邪器库中那行血字,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那日她特意去找钟离嫣说了这事,但钟离嫣仿佛兴致不高,只点头说知道了,就让她回来了,至此,裴苒也没再问过这事。
    钟离嫣道:我们仔细比对了,是尘念的笔迹不错,可读不出什么线索来,行天道,灭人欲,听起来像是勉励自己所写,其中缘由,恐怕只有凶手和尘念才知道,或者这根本不是尘念受害时所写,只怕是往日里就存在了。
    裴苒道:那这么说,这行血字与凶手毫无干系,压根不算线索?
    钟离嫣道:只是邪器库里肯定是还有什么是我们没发现的,所以凶手才会这么急着把它炸了,我们没有发现任何火药的痕迹。
    裴苒问:那凶手是怎么把邪器库炸了的?
    钟离嫣道:若是修为极高的,有能力直接灌以灵力引爆,但有那个能力的,不过青一门几位尊长和长老,此事要是怀疑到这些人身上,可就不好办了。
    这些所谓的正道楷模无上尊者,表面上与世无争超然世外,但若是谁将他们与那些邪祟等联系起来,他们可就做不到高风亮节遗世独立了,非得去抓到那人,与他辩论一番,还自己一个清白。
    故而这件事并没有动太多的人力搜查,不知萧夜玄是怎么想的,渐渐地把这件事压了下去,隐约中还有一丝不想查的意味,可钟离嫣觉得这样对裴苒很不公平,她莫名就中了邪术,莫名被卷入这样的事情中来,却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
    裴苒知道钟离嫣话里的意思,这事往大了说那就是几位长老之间的争斗,她一个小弟子,无论如何是插不进嘴的,况且就算是要查凶手,那也是几位尊长的事。
    钟离嫣将她背上的碎石取干净后,拿着药膏就往她背上涂,裴苒想事情想得入神,突然后背刺痛,她惨叫一声,挣扎着就要爬起来,钟离嫣按在她肩上,沉声道:忍着!
    裴苒只好又乖乖躺了回去,问:既然凶手吸走了尘念大师的修为灵力,那必然功力大增,青离尊是否有发现门内有哪位师长修为猛增的?
    原本钟离嫣是打算让她别掺和进这事的,一来裴苒只是个弟子,得罪师长,往后的日子恐不顺遂,二来即便是裴苒发现了什么异常,有谁会信她这一个小弟子的话呢?可裴苒偏是这样的性格,不问清楚便难以入睡,若是她不说明白,只怕裴苒又得像往常那样,追着她问个几天。
    暂时没发现。
    裴苒哦一声,不再言语,知道钟离嫣已不愿多说,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往下的事就不应该再问了,至于自己中邪一事,要是能查出凶手来,自然水落石出,若是查不出,那她也只能认栽,只要凶手别再伤及无辜,其他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钟离嫣已经涂完了药膏,裴苒还在发呆,她的背微微起伏,除去受伤的部位,其他皮肤白皙光滑,仿佛是长了钩子一般,勾着钟离嫣的眼睛,怎么都移不开。
    突然,她着魔一般,伸出手轻抚着她完好的肌肤,来回摩挲,一股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至她的心尖,微微颤动,如小鹿乱撞,撞了心房又折返回来。
    青离尊?裴苒察觉不对劲,扭头叫了一句。
    钟离嫣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所为时,顿时羞红了脸,忙收回手:可以了,你先歇着,我去让人给你送些午饭来。
    裴苒道:不用麻烦了,芊芊师姐已经说过待会儿会给我送过来,不如青离尊也在这一起吃吧。
    闻言,钟离嫣脸色一沉,刚要走的脚步停住,转身又踱回裴苒床边,看她背上的药膏已经干了,冷冰冰道:穿衣服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裴苒偏头看她,不晓得她怎么似乎又生气了,这几次相见,她发现钟离嫣的脾气是越来越难以捉摸,常常不知她突然的情绪变化是为何,二人对视半晌,裴苒别扭地动着身子,最终忍无可忍,道:青离尊能否屈尊转个身,我方才洗完回来,没穿肚兜,现在前面空得慌。
    闻言,钟离嫣略一挑眉,心生邪念:都是女的你怕什么?
    说着,转身去衣柜里抽出裴苒的肚兜,借着柜门的遮挡,仔细将它上面的花纹看了个清楚,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洗的,总是能带着一股从未闻过的花香。
    速速穿上,别再耽搁时间。钟离嫣扔了过去,负手站在她身后,从这个角度,能将裴苒酮体看个清楚,即便是裴苒刻意拿肚兜遮住,可她还是看见了裴苒那已然成熟了的躯体双峰,突然全身燥热,大脑混沌,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乱了方寸,只能匆匆转过头不去看这勾人的景象。
    裴苒红着脸迅速穿好衣服,她看见钟离嫣一直盯着自己,哪怕是拿肚兜衣服遮了又遮,却大抵都被她看了个精光,虽说二人都是女子,但这番赤|裸地在另一个人面前换衣服,还是个关系不怎么能说得清的人,总是尴尬得无地自容。
    青离尊,我换好了。裴苒整理完毕,恭敬地站在钟离嫣背后,轻声唤了唤。
    钟离嫣头也没回,只道:跟我来。
    裴苒便乖顺地跟在后面,不似往日吵闹,只静静地走着路,她难得安静的空挡,钟离嫣却在心里反复重复着一个问题:是何时喜欢上裴苒的?
    大约是第一次见面时,她笑嘻嘻地跑来,声音软软道:青离尊,我能做你的弟子吗?
    能被选到三位尊长门下做弟子的,资质定然不差,裴苒完全可以选落华尊,落华为人慷慨,指不定哪天一高兴就送把一品灵器,对于他们这些刚入门的小弟子,这可是最大的诱惑。
    当时落华让裴苒去他门下时,裴苒便道:我一眼就看中了那位青离尊,不好意思了落华尊,第一眼就看中的东西,最难舍弃。
    从那以后,裴苒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可她嫌裴苒野,花了好长时间教她读书写字,讲解礼仪,裴苒常常被她罚写门规到半夜,但这孩子总是好人缘,哪怕是她定了死规矩,不能给受罚弟子送饭,可还是有人想尽了法子不让裴苒饿着。
    三个月来,她也逐渐适应了有裴苒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她到裴苒屋中去时不见人影,登时就慌了,问了几个弟子,才知裴苒已经去了白芜那里,不再认她这个师尊了。
    自那日起,钟离嫣每每夜里都会梦见裴苒,她觉着自己魔怔了,尤其是见到裴苒与旁人亲近时,心里那股酸意无处可藏,她偏执地认为,裴苒只能是她一人的。
    可要问她是何时起喜欢上裴苒的,她说不出来,或许是昨日,或许是今天,又或许是现在,若是非要定个时间来,那就从此刻起,她喜欢裴苒。
    裴苒叫了她两声,而钟离嫣想得入神,竟没听见她的呼喊,突然手一紧,裴苒紧紧抓着她的手,双眼惊恐道:师尊有蛇,别再往前走了!
    话一出口裴苒才觉不妥,师尊师尊地叫顺口了,一遇紧急情况便脱口而出,若是叫白芜尊听见了,还不得生出误会来?
    钟离嫣定睛一看,一条三尺长的青蛇游走在草丛中,若不是看得仔细,定然不能发觉,也不知裴苒这种素来神经大条马马虎虎的小迷糊是怎么发现的。
    这蛇的颜色与绿草近似,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她问。
    裴苒道:我见草动,又没风,仔细一看就瞧见了。
    钟离嫣摇头:不对,刚刚这蛇没动,它正在吞一只竹鼠。
    裴苒纳闷道:是吗?可我怎么觉着它动了?
    钟离嫣眯起双眼看着她:裴苒,你最近在练什么功法?
    裴苒早知道这事会藏不住的,只好如实告诉了她:自上次中了邪,我就感觉自己五感清晰十分敏感,白芜尊就给了我一本心法,本意是想让我定心神,凝血气的,可是越往后练,眼睛就比以前更好使,耳朵也听得更清了。
    闻言,钟离嫣蹙眉:你修炼速度本就是他人的百倍,白芜还给你什么心法?这不是害人嘛!
    裴苒忙道:别怪白芜尊,是我心神不宁睡不着觉,这才去拜托白芜尊的,听白芜尊说练了心法心神便稳了,只不过是五感清晰,其他的并无异常,青离尊就不要去找白芜尊的麻烦了,求求了。
    她这双眼睛亮晶晶地眨着,简直太可怜,钟离嫣只看了一眼,怕定不住神,一甩广袖就走了。
    裴苒怔愣着站在原地,不知为何她又生气了,想来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至今她还不知究竟是自己那句话惹了钟离嫣不如意。
    第16章 孤坟桔梗
    裴苒被钟离嫣带到了远离后山的一处小山丘处,这里稀稀疏疏地立了几座坟,有的甚至连墓碑都没立,坟头上长满了杂草,有一座特别显眼,上面长着桔梗花,开得正好。
    正午阳光毒辣,裴苒抬手遮住太阳,跟着钟离嫣一路走到那座长着桔梗的坟墓前站定,一样没立碑,孤零零地躺在一边,与其他的坟墓隔得远远的。
    这是郁婕。钟离嫣说着,将坟头几根杂草除去,当年我瞒着众人,将她葬于此处,师徒一场,我不愿意看她死后尸骨被风吹雨淋。
    掌门和几位尊长知道吗?裴苒问。
    钟离嫣道:知道,可他们又能说什么呢?我已经亲手斩首郁婕,人都死了,我只是将她的尸首埋葬,于情于理他们都不该说我的。
    这座坟墓里埋葬的就是那个妖艳女子郁婕,钟离嫣眼中闪着涟漪,似是想起往事,不住唏嘘。
    钟离嫣道: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弟子,好学聪明,修炼成效是他人的数倍,只可惜走了歪路,她不该杀了那二十三人的。
    裴苒明知不该问,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她为什么要杀那二十三人?
    念及往事,钟离嫣神色黯然,她缓缓扭头看着裴苒,从她脸上看到了郁婕的影子,往事一幕幕入波涛翻涌。
    你想知道?她问。
    裴苒一怔,低着头不去看她的脸:只是随口一问,青离尊不必介怀。
    钟离嫣却道:等过几日,我细细说给你听。
    裴苒却不大想知道了,像是在赌气。
    钟离嫣道:裴苒,我带你来这,是想告诉你,我很怕你走郁婕的老路,怕你会控制不住成邪,你知道成邪后会怎样吗?你会变得不像你,你会做很多难以控制的事,说不定,你会杀人,还会杀了我。
    裴苒静静地看着她,自己的影子映在她棕色的瞳孔里,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自己,可她却觉得,钟离嫣在看另外一个人。
    青离尊是从我身上看到了郁婕是吗?裴苒问,其实青离尊不是怕我走郁婕的老路,是见到我,可惜郁婕,对吗?
    钟离嫣一愣,道:裴苒,你在说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苒总是说些无厘头的话,她时时刻刻担心她,怕她一个不留神就误入歧途,成邪的代价惨重,正因为她看到郁婕的结局,才会这么忧心裴苒也会走上歪道。
    裴苒道:郁婕当年应当是很喜欢青离尊的,我切身感受过郁婕当年的绝望,她是喜欢你的吧,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去偷辛九才造刹绝,才会为了青离尊入邪,青离尊在我身上瞧见了当年郁婕的影子,所以才要让我去跟白芜尊学医,青离尊是怕郁婕的往事在我身上重演,因为青离尊亲眼看着郁婕入邪,怕我也那样,对吗?
    细密的风声穿过她二人,吹起二人的长发,这一片荒凉的坟堆,唯独郁婕的开着桔梗花,四周干干净净的,没有杂草,说明是有人时常来清理,除了钟离嫣只怕也没别人了。
    裴苒道:青离尊也是喜欢郁婕的,若是青离尊当初大方些承认,或许郁婕就不会
    裴苒!钟离嫣打断她,你是怎么看出我喜欢郁婕的?
    裴苒心里无由来的一酸,道:自然是我看出来的,若是青离尊不喜欢她,又怎么会与她用同属的宝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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