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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11)

    比起白芙蓉给自己弄的,给廖巧云这双用的毛线更细更好,她也织得更加细致,从头到尾摸不到丝毫的毛刺和线头,最后弄了染料自行染成喜庆的红色。
    当然,成本还是花不了多少钱就是了。
    所以送出去的时候管他收礼的和旁观的高不高兴,白芙蓉心情还不错就对了,所以笑容也甜腻腻的:妾本身无长物,有今日都是蒙太□□赐,区区薄礼,是妾一片拳拳心意。
    廖巧云笑着让雁蓉收下,低头拨弄着撑开手套看了看,标准的笑容弧度却辨不出喜怒:你有心了。
    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道含威的男子声音:母亲,夫人,那边准备好了。
    白芙蓉一回头,这才发现宗明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外了,居然没有丫鬟婆子出声,直到他自己从阴影处走出来说话,白芙蓉才知道他居然过来了。
    他说的那边准备好了,应该是说祭礼,重阳这样的节日都是要祭祖的,虽然其实过世的长辈多埋在祖籍,但国公府这里也设有祠堂,内有列祖列宗灵位。
    世子常年抱病,三公子是庶子,虽身为男丁也有资格参与祭祖,但国公府里庶子一般是除夕等日子的大祭礼才一起的。今日祭祖就是国公爷与宗明煜一道,身为两代正妻的国公夫人和二夫人有份旁观辅助,做些捧香汤、点线香的工作。
    车马都已套好,祭祖之后,全家人就马上出发去京郊的檀香山。
    登高、赏菊、礼佛。
    出行
    太太廖巧云就站起身来:走罢。
    她这话自然只对在场的唯一另一个有份参与祭祖的女人说的了。
    是,母亲。余沛宁就敛裙站起身,带着丫头们跟着廖巧云一道走了。
    正妻们走了,留下妾室们和小姐们,这种时候本来应该是王思萱这样有上进心的妾的心碎时刻,但是今日王思萱倒是笑得出来,还和范雨竹有说有笑的。
    盖因今日就是她们几个妾室按照太太所说,正式记上族谱的日子。
    虽然是宗明煜大婚前太太就跟她们几个承诺过的待遇,但是宗明煜大婚那次的祭祖,要先把余沛宁这个正妻登上,为以示尊重和避让,白芙蓉她们三个妾当然不好搭这个便车,所以就顺推到这一次了。
    王思萱是想到这个事,才能对于余沛宁今日享受的正妻系列待遇加以容忍。
    .
    御街上。
    宗明煜与弟弟宗明越骑马打头,国公府的车队浩浩汤汤地行过,激起一些路过百姓的感叹钦羡。
    马车都有十几辆,前后都护持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府丁,马车后面还跟着一些步行的仆从。
    上车的时候,白芙蓉看着国公和国公夫人上了第一辆马车,国公因年事已高、多年征战留下了不少伤病,就没有和儿子们一起骑马了;接下来二夫人余沛宁却上的是第三辆马车,唯有车厢看起来最为阔大的第二辆马车的主人根本没有现过身,车队就出发了。
    姨娘们是两人一车,王思萱和范雨竹一车,白芙蓉就和三公子宗明越的通房秋灵同车,因为出行要轻车简从,姨娘们一人只能带一个丫鬟,白芙蓉带的就是更早跟她的春雨。
    集体出游,这可是白捡的多一次外出机会。
    因为跟府里的领导们在一起,白芙蓉已经收敛不少,脸上系着轻薄的纱巾,绕过耳后在脑后打结,自眼下盖住下半张脸,露出一双顾盼生光的美眸,不时撩起车帘看外面的风景。
    结果目光正撞上本来单骑行在最前的宗明煜。
    他是一人在前面行得略快了,然后逆行回来等待车队、顺便前后巡视一番。
    宗明煜身着猎装、高倨健马之上,头发全都高高束起,看白芙蓉探头探脑的样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白芙蓉眼一闭,没劲地啪就把帘子放下了。
    那动作,快得才扫到她灵动双眸的宗明煜都愣了一下,好似是多不想看见他一般。
    但是早上看她给母亲献礼的时候,那声音那笑容,甜得跟能滴出蜜水来似的,这女人真是时阴时晴没个定数。
    不过早上看她今天倒是穿的新衣衫,不妨自己特意吩咐一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白芙蓉问:第二辆车是谁?怎么都没见人什么时候上的车?
    只见到一个娃娃脸的脸生少年掀帘子,在出发前的最后时刻上了车,看看衣饰,也不是像做主子的档次。
    秋灵有些意外地嗔她一眼:在国公爷和太太之后,自然是世子的车架呀。
    呃,世子呀。不能怪白芙蓉,不管是在原书里,还是穿书进来这些日子的国公府里,这位病弱的世子都太隐形了。
    也是,毕竟明年这个时候,这位已经死了给男主腾位置了,存在感太强也不合适。
    嗯,你看,那辆马车如此宽阔,就是因为里面设了卧榻,世子体弱,在车内也可休憩的。秋灵道。
    然后白芙蓉才知道,在府里一直病得弟弟婚典、祭祖等各种事务都不出席,许多府里多年的仆从都从未见过真面目的世子,此次居然也要同去檀香山,是因为檀香山上檀若寺的主持也是美名在外的医者,山上还有天然温泉,世子上山是去看病和疗养的。
    事实上世子在府内的时间一年大约都还没有在外养病的时间长。
    .
    一行人到了檀香山脚下,长长的石阶曲曲折折通向山顶。
    除了世子据说直接由立夫抬着软轿已经先往上去了,就连太太廖巧云也下了马车,不管是主是仆一行人沿着阶梯慢慢向上攀爬。
    如余沛宁、王思萱这样的年轻女眷都戴着帷帽,由下人搀扶着一起,她们单独出门不和婆婆廖巧云一起的时候或许不戴,但正因为在长辈面前,一个个都力求显得更规矩一些。
    白芙蓉只戴着半透明的面纱,已经是中间最随意的一个了。
    毕竟是京郊,檀香山的相对高度在白芙蓉看起来没有很高,就是一个平缓的、植被比较茂密的小山坡而已,台阶的高度和坡度也都是比较平稳的,有点像现代大城市周围的参林公园的感觉。
    她在背后跟春雨小幅度摇手:我自己可以啦。
    得益于她们大婚后首日请安那天,宗明煜说的要珍绣坊给新老婆做衣服,连带着给她们几个小老婆也一人做两套。所以白芙蓉的新衣服也由珍绣坊上门定制了两套,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其中已经紧赶慢赶做好,赶着重阳的日子能上身的,另外还有一身订好了样式还在做。
    国公府嫡子的妾室,这是一份典型的工资低福利高的工作。
    一个月月钱才那么点,但是每个妾身边伺候的下人、食宿消耗,一个月就是固定少不了的花用。每季都得做新的衣衫,定例是春秋冬各三套、夏四套,就算是妾室,起码也得用绫罗绸缎来制,还得加工、刺绣,一身最少也得三、四十两才能下得来。
    另外年节里,少不得也要给妾室们打赏。
    宗明煜这样男主人临时想要多给大小老婆们做衣服,那又是定例之外的了。
    不过也不要觉得内宅妾室的华衣美服很多,就按夏四套衣衫来算,如果没有私房钱自己再制衣衫,三个月才四套衣服哎,其实已经挺少的了。白芙蓉想想自己作为一个家境尚可的女大学生,夏天连衣裙分体裙、长裙短裙、长裤热裤、各种上衣,虽然没数,起码也得有个三十套以上吧。
    白芙蓉今日穿着殷红色琵琶襟上衣,上衣从中部到下缘是由浅淡到浓烈的金黄色银杏叶刺绣,下着霜色十二破长裙。
    碍眼
    一头乌发让春雨梳成了一个利落又精巧的单螺,侧插了一支金步摇垂在鬓边耳侧,另一侧偏后方簪了一朵盛开到碗口大的香山雏凤,花周围簪着几只红宝金宝蝉。
    白芙蓉光洁饱满的额间描着银杏叶的花钿,霜色十二破长裙没有似其他女眷一般拖迤于地,而是只到刚好到脚踝的长度,在洒然行走之间,露出便于行走的牛皮小靴子、和若隐若现穿着稠裤的小腿。
    虽则看起来稍显不够典雅淑女,但在檀香山满山红遍的红枫黄杏之中,白芙蓉美眸流转、精致的五官因轻纱随山间清风起伏而朦胧可见,美得犹如林间的秋之精魅。
    因为女眷众多,大部队行进速度很慢。
    慢吞吞地爬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太太鬓边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全靠琴姨娘和大丫头彩凤一左一右地搀着。
    太太叹了一口气:老了,人就是不得不服老啊,想我年轻时候和公爷第一次来檀香山,那时候就想着求一个婚后美满、阖家欢乐,可是自己一步步爬上山顶上的。
    国公爷也难得笑了:可别对着小辈们自夸了,上去了倒是上去了,后半截可不都是我背你的。
    太太也就含嗔地笑开:尽胡说,不就背了最后那两步吗?
    谈及年轻新婚的时候,已近知天命之年、一向威压持重的国公夫妻两,难得也彼此顽笑起来,两人脸色都泛起些鲜活的神采。
    同行的琴姨娘低眉敛目、默默不言,若不看身上也算精致的衣衫,简直就如还是一个伺候的丫头一般。
    太太就叫着国公爷一起坐辇上去了,爬着爬着,还在自己走的人就越渐变少,而且因为各自爬山的速度和进度不同,前前后后分布得稀稀拉拉。
    珍绣坊的人上门给白芙蓉为制她身上的这身衣服量身的时候,是先去二夫人余沛宁房里,再依次一个个妾室的过去,最后到白芙蓉小跨院,她就差不多打听了一下前面同事定衣的价位。
    毕竟,虽然宗明煜只说妾室也一人制两套、银子全走他私账,但若是金丝银线珠玉镶嵌地去制,像皇帝宠爱的八公主,一条裙子上千两银子也是有的,所以自然是不能大家都敞开随便去定,王思萱、范雨竹定下的差不多都是50两左右一身,王思萱挑的今日重阳日穿着的重瓣白菊云锦裙子的绣样更繁复一些,抛费稍多一点。
    白芙蓉马上从善如流的表示,自己这边也按50两一身的标准来制。
    但是,她又悄悄跟珍绣坊的女管事暗示一番,珍绣坊行走京里多少公侯富贵之家,估计是各府里早有类似的操作,手头拮据或想攒私房的妾室通房们,少不得想办法这里攒一点那里俭省一点,女管事几乎是在她一开口就心领神会,表示这都是常见的事儿了。
    于是白芙蓉的衣裙表面是按50两一身的标准来,但实际在刺绣的精致度、用料、做工上都稍稍打一点折扣,特别是内衬和贴里稍做得差一点,表面上看个大概是差不多的,实际做成40两一身的标准。
    这样一来一回,两身衣衫,珍绣坊的女管事就悄悄返了白芙蓉16两银子,另外4两就作为女管事的劳苦费。
    两个人表示皆大欢喜。
    反正是从自己的衣衫要用的花费里克扣下来的,不是从公家的钱袋子往里捞,想来这个就算被发现,也就是被骂两句穷酸贪财的事儿,白芙蓉觉得这个16两赚得非常舒服,下次一定。
    然后白芙蓉就一边翻着时兴衣裳样式和花样子的册子,和女管事商量、配合进行量身,一边又叫夏云快步去二夫人的悦凝堂禀报,问因为重阳要外出登山,能不能制一双方便外面行走的靴子,要不然她没有能踏足山地的鞋子。
    果然,白芙蓉量完身,夏云就带回了好消息:姨娘,二夫人允了。
    Yes,自己的请求多么合情合理还有可怜,毕竟鞋是真的都没有能穿的户外款,都是些绣鞋布鞋等,她就知道女主大人多半会许的。
    于是白芙蓉开开心心又薅了一双好料子的牛皮靴子。
    此刻,白芙蓉驻着捡到的一根小木棒,踩着很舒服合脚的薅来的靴子,穿着让自己中饱私囊了8两银子的新衣服,心情比檀香山秋日的风景更美丽,快步利索地爬着山,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轻盈欢快的脚步,在脸侧如金蝶般上下翻飞颤动,让她的眼中仿佛也荡漾着耀眼的辉光。
    不知不觉之间,白芙蓉已经走到了队伍的顶前方,山巅寺庙的塔尖已经时不时能出现在视线之中。
    拐过一个弯、山间青松枝丫掩映之下,居然看到一个身着猎装的高大背影。
    然后对方似有所觉,回头跟看了白芙蓉一眼,眼神微动。
    居然是宗明煜。
    虽然告诉自己我这样搞也没什么,但是想着自己的16两怎么来的,白芙蓉还是瞬间感到一丝微妙的心虚感,马上脚步一顿,侧头手搭凉棚做俯瞰风景状避开视线接触,正好看到青松树下有两块山石。
    白芙蓉就自言自语般锤锤自己的腰,哎,有点累了,我坐坐。
    然后装作看不见就回身、坐下、低头看野花野草三连。
    宗明煜今日早就看她多少眼了,现在又近距离看她走得步摇一晃一晃的,简直毫无仪态,正准备开口斥责一句,白芙蓉居然好像没看见他,就自顾自随意坐下了。
    宗明煜身边还跟着亭然,见宗明煜突然顿住脚步,疑问地出声:大人?
    顺着宗明煜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见白芙蓉就算坐着,裙子撩起放在腿上、一双长腿伸直在身前,也看得出身量窈窕、双腿修长的倩影,和白皙娇美的侧脸。
    当着亭然的面,宗明煜也懒得和白芙蓉多做纠缠,不高不低地冷哼一声,刚好让背对着他们装休息的白芙蓉能听得见,然后就继续往上行去了。
    全员上山后,众人先是一同到檀若寺礼佛,之后赏菊、用斋宴、喝菊花酒,今日重阳佳节,晚辈们又都给太太送了礼,席上太太就给每人发了一小荷包金子打的金菊花锞子,加起来有个一两左右,一两金十两银那就是十两银子了,白芙蓉嘴巴笑到快咧到脑后跟。
    各自安排到寺内香客安顿的厢房住下,这一天的重阳登高活动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栗子
    重阳正日子一过,因国公爷和宗明煜只有重阳当日有一日假,所以第二日天未亮就早早先骑马赶回去了。
    因为尚在京畿、防卫严备,只留下未出仕的三公子宗明越和一小队府丁在檀香山护卫女眷们。
    在府里的时候,白芙蓉基本是不到日上三竿不下床的,就算是要请安的日子,也是要三催四请才卡着点儿起身,人的惯性是强大的,所以就算还没多久,鸡鸣之前就醒来的春雨,现在也开始差不多卯时二刻(5点半)之后才起身了。
    结果春雨一睁眼,发现白芙蓉居然已经不在屋里了!夜里睡觉穿的里衣整整齐齐叠在床头,外出的衣裙和鞋子则不在了。
    想起昨晚姨娘说的,好不容易出个城,一定要好好逛逛,春雨叹气一番,只能静静再躺下去再迷了一会儿罢了。
    此时,白芙蓉正在山涧边的一颗山野的野栗子树下,拿着一根竹竿打栗子。
    因为竹竿是白芙蓉用装在随身的零食荷包里的樱桃果脯,找早起捡柴的小沙弥换的,长度其实不是很够,所以就算白芙蓉在古代已经是妥妥的高妹上次裁衣前量身的时候测了,她身高5尺半寸到5尺一寸之间,大概就是169厘米也要一跳一跳地去打。
    打掉了之后,然后蹲在地上挑着毛刺球里面有饱满的栗子果子的,拿着一片扯来的大叶子、卷成一个大尖筒,一个个捡到里面。
    白芙蓉还穿着昨日的红衣霜裙,只是头发没有春雨梳起,就自己松松帮了双辫子,辫尾用衣裳同色的布带扎了两个小小的蝴蝶结,跳起来的时候两个辫子一甩一甩的,蹲在地上的时候,衣裳裙摆像霜色的大地上盛开了一朵花。
    有几个毛刺球已经自己裂开的,白芙蓉就直接拿到了栗子果子,这种野生栗子是立体水滴形的尖栗子,白芙蓉左手把叶子尖筒抱在臂弯,右手抓着几个栗子,直接拿牙齿咬开,双手一起扒皮,然后一边吃里面白白嫩嫩的栗子肉,一边往回走准备回庙里吃早餐。
    结果一抬头,山涧上方突出的一块平整的山岩上的山野赏景亭子里,一个身着灰色素绸道袍的男子,正手持一册竹简,靠在阑槛边静静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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