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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14)

    好吧,是我想多了。看来把宅斗剧本变成潇洒的武侠或者瑰丽的修仙剧本的梦想基本可以破灭了,白芙蓉认命,选择乖乖钓自己的加餐:你的道袍我放厢房里了,你稍微等会儿,我等下拿给你。
    结果虾虾们并不给白芙蓉面子,莫游刚来的时候她钓起来的一只就是唯一高光了,之后任白芙蓉怎么等,就是毫无动静。
    白芙蓉像一个带着想要把的妹去篮球场打球,但是却被对方打了个80比10的废物男人,无能狂怒还要给自己找借口,额,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难钓,你来之前我钓了不少来着。
    钓了10来只了,拼拼凑凑也能烤几串了来着。
    莫游也不戳穿她,一撩道袍,学她一样直接在草坪上坐下来,嗯,可能它们已经认识你了,所以不上当了。
    除了长得太高冷太不似平凡之人,他像一个单纯具有尝试欲的男子大生,这个好像挺有意思的样子,我能试试吗?
    夸奖
    于是,一个时辰后。
    白芙蓉就从莫游手里又接过了一串撒了盐、花椒和辣椒的混合粉、涂了酱,烤得红通通金灿灿的虾,闻一闻都是香喷喷的,嗷呜一口从虾身的位置咬下去,然后极具技巧地把虾头虾尾吐掉,很快干掉了:好了,我吃饱了。
    而莫游手里还拿着最后的两串继续烤着,旁边的地上是一小堆的稍微显得略粗的木签子,因为用过了,签子上或多或少有一些污渍,都是莫游拿了一根木棒,很快就劈出来的。
    白芙蓉真心实意地夸奖:你真厉害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悄悄找人把整条山涧的虾都给赶过来了,居然钓起来这么多,而且烤得也这么好吃。
    牛哇牛哇,以后要是国公府的工作干不了了,你就算不换个地儿重操旧业,我觉得你就开个虾馆都能养活自己的吧,再打个什么美男食馆的招牌,生意保证顶呱呱。
    国公府的工作干不了了,那当然就是明年倒霉世子会死啊,世子死了之后啊,到时候他这个高级玄医双修家庭医生不就该失业了。
    莫游就很优雅地自己把剩下的两串吃掉了,学着白芙蓉的样子,在山涧边细细用流水洗干净手指,也就是掌握了巧力,才钓了几十只而已,至于烤起来味道不错,那是食材新鲜,和你带了调料的功劳。
    嘿嘿,早就盼着重阳节出门好久了,都是提前特意找小竹筒装了带上的。
    吃饱玩足,白芙蓉就不好意思继续赖了,走吧,我去把你的道袍拿给你,幸亏你今天还找了我,要不然等我明天回去了,就真的要去给当了,那你的衣服可就回不来了。
    两个人一起慢慢地往回走,莫游问她:怎么?你很缺银子吗?
    白芙蓉大无语,手里拿着随手揪的顶端飘絮的长野草一甩一甩的,去打路边茂密的野草或旁斜伸出的树枝:莫神医,你是在凡尔赛吗?可能你这行实在太好赚了吧,我当然会缺钱啊,吃穿住用,想要舒服那就处处得花钱,谁会嫌钱多呢?
    凡尔赛?
    白芙蓉已经习惯了对他做一些名词解释,嗯,我想想哈,大概就是我老家有一家很有钱的异族贵族,他们家修的府邸非常豪华,叫做凡尔赛宫,所以我们就对人表面谦虚或拐弯抹角地婉转炫耀自己优越于人的地方,叫做凡尔赛。比如一个美女对长相一般的女生说,哎呀长得好看也没什么好的,也有很多烦恼啊,这就是凡尔赛。
    就像你刚才这样也是啦,无辜地问别人是不是缺钱,言下之意,不就是你自己不缺钱啰。
    莫游忽然转过头来,很举一反三地问她:那你老说我好看、美男子,算是在凡尔赛吗?
    你白芙蓉一时语塞,脸颊上浮出一层红晕。
    她听懂了,他是在暗夸她长得才好看的意思。
    但是白芙蓉看看自己身上,她今天穿着的是一身去年就穿过的家常旧衣,上短下长的褶裥裙,宽松的上衣为丁香色窄袖衣,茶白色微蓬的下裙上绣着葡萄百果。
    一头乌发中分后往侧后方简单挽起,低髻上只插着紫藤花的华胜。
    整体看着不错,简单恬美中带着一点活泼轻灵,但是却并不鲜亮抓眼。
    原本染得清淡柔美的丁香色,下水洗过几次之后那紫色中透着一种水洗白,虽也有一种素净美,但比起莫游道袍那虽不浓烈但却染得恰到好处的天青色,总觉得好像有点寒酸。
    白芙蓉有点遗憾,可惜另一身秋装还没置好呢,不然这次也可以一起带出来了,不至于枫叶纹那身穿过,出来玩儿就没有新衣服可穿了。
    至于在府里,哎,就跟以前现代的社畜每天上班时候一样,反正就那几个人儿,穿这么不是穿啊。
    但其实白芙蓉不仅五官长得好,头型也难得的十分圆润流畅,露出全部额头的紧梳中分发型,换别人可能会显得脸大、五官有缺陷之类的,但是她梳起来,却更显得她脸型精巧、额头圆润。
    露出整张五官精致的脸容,反而比别人精心修饰来扬长避短的鬓发和刘海,更有一种漫不经心却无可置疑的美。
    抬眼向莫游看去的时候,侬丽的眉眼清艳无比。
    莫游眼神微微一动,不禁说:其实,你更好看。
    他的那种夸奖不像现代走在路上有人叫你美女,也不像春雨给白芙蓉梳好发之后夸她,他面色依旧如雪如月,清凌凌的眼中毫无奉承之色,也没有因为你夸了我,所以礼尚往来回夸一下的客气感觉,就好像在说今天的阳光真好,今天的虾很好吃一样,是一种理所当然的陈述语气。
    就那样平淡而质朴地夸了她。
    白芙蓉的心今天又再一次急速地跳了一跳。
    虽然有点害羞,白芙蓉手指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脸之后,但还是坦坦荡荡表现出自己的受用,嗯,恭喜你掌握新词汇,可喜可贺。虽然我也不算在凡尔赛,而且我倒没觉得我更好看,不过你这样说,听起来确实还算比较悦耳,我就腆颜受之了。
    她笑得眉眼都弯起来,手里的长草枝都被她不下心打断了,她只随手一扔,谢谢啦,嘻嘻。
    从青草野花的后山,走到最多只能两人并行的石阶,再走就是靠近檀若寺所以变得宽阔的石板路。
    白芙蓉站住了低头看山下景色,不由叹息一声,cos电视剧里幽居深宫的哀怨妃嫔,这样好的景色,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看到了。
    莫游静静听着,还没来得及启口安慰一句什么,白芙蓉却突然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声音莫名地带上了一点隐秘的雀跃,一手扒拉着他,一手指着下方,小声说:你看那儿!
    莫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是上次他遇到白芙蓉那个山间小亭的位置,此时亭里正站着一男一女,两人会儿紧紧执着手、一会儿又抱一下,俨然是一对小鸳鸯在谈情说爱。
    而这两个主人公白芙蓉居然都认识,虽然离得远了面容看不得完全清楚,但看衣衫打扮和身形完全认得出,所以她有一种吃到瓜的小兴奋:是三公子和秋灵!
    白芙蓉因为是二公子宗明煜的妾室,对三公子宗明越只见过两面,其中一面还是这次宗明越一起护送女眷们前来礼佛,印象里就是一个和宗明煜细看脸型鼻型还是有两分相似,但是却文质彬彬、斯文许多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公子哥。
    而秋灵,白芙蓉就觉得长得蛮漂亮性格也不错,但是从来没听说秋灵有多受宠,三公子也一向是规规矩矩读书进学,因为注定不能承袭爵位,现在在国子监读书,预备踏实努力考取功名,有了功名在身之后,再娶一房好妻室的风评。
    没想到哇,背地里两个人看着感情好得不行的样子。
    秋灵都很随意地拿手打了好几下三公子的脸,他都一点不生气,还凑上去让她继续打。
    嗯,我看到了。莫游有练过武,虽然没有市井传说里的飞天碎铁之能,但目力确实比一般人好,他又一向观察力好,对四周的风吹草动都有注意,自然是早就看到了。
    只是白芙蓉没注意的时候,他根本觉得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就是了。
    看他这样平淡,白芙蓉就压抑了自己兴奋想八卦的状态,三公子他应该认识,但秋灵他就算知道有这人也不了解吧,跟他说他也不懂的,何况,白芙蓉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过于八卦了,也就不再多提。
    当下矜持地放平了声音,就是没想到他们俩儿会偷偷在这儿约会,挺意外的。
    又扯扯他的袖子,算了算了,咱们快走,要是再在这儿看,万一他们俩一抬头看见我们在这儿偷看虽然我们也不是故意的,那下次见面也挺尴尬的。
    莫游看了一眼自己被白芙蓉莹白纤手抓住的袖子,抿了抿唇,还是开口跟白芙蓉告辞了:世子用药的时间要到了,我得先告辞。
    白芙蓉有点猝不及防,手就松了开来:啊?可是你袍子还没拿给你呢。
    莫游眼中流露出些微的笑意,眼中的冰湖也仿佛此刻短暂地化作春日的融融暖溪:无事,既都在府内,改日我再寻你取回就是。
    等他离去了,白芙蓉才想起自己忘了问什么,大部队只待三天,明天早膳后就收拾东西、然后全员返回,这个是早就定了的,但是世子不是都说要留在山上修养吗?
    说得感觉要在山上过个冬再回家似的,具体的白芙蓉这个二公子的妾室自然不得而知,那莫游什么才能回府呢?
    而且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谁,但是他既然也是在国公府上班给世子治病的,刚才还说和自己都在府内,那想来,他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可是,他好像就只是偶遇了一个随便一起聊聊天、吃点东西的朋友。
    什么都没多问,也什么都没说。
    相逢不必曾相识,君子之交淡如水似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是都已经一起相处了不止一次,他也还像这样,白芙蓉总感觉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自己一个人低着头往檀若寺再走了没多远,就遇见了出门挑水的两个沙弥,又想起刚刚被自己和莫游看见在约会的三公子和秋灵,白芙蓉才咋嗼过味儿来,哦,是因为走得离寺里太近了,容易遇到人了,所以他才先走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好像莫游是在避嫌,为了身份并不多光彩的自己好,但白芙蓉还是高兴不起来,低沉沉地坠着心,回去了一起吃晚膳的时候都没什么胃口。
    连太太都问她了:芙蓉丫头今儿个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吃得也这样少。
    白芙蓉虽然会在外面给自己搞栗子、叫花鸡、虾之类加餐,但是她个子高、每天活动量也比其他闺秀姨娘们多,就算有了加餐,也就相当于吃零食吧,吃正经饭时胃口本来也还能和小鸟胃的王思萱她们差不多,但今天却端着碗饭菜都没扒拉两口。
    白芙蓉就尴尬地笑一笑:说来太太别笑话,妾是俗世之人,又是从小吃苦的,寺中素斋虽滋味甚好,吃了两天,已是稍微有些所以,就吃得少些了。
    为了显示孝心诚心,就算是在府里,一些小姐夫人也会有食素、抄经祈福的习惯的,说出来都是显得虔诚、高雅又有格调。
    但白芙蓉居然说自己到寺里了还想吃肉,往大了说已经算是心思不纯、其心不诚了,王思萱范雨竹都静静听着,只微笑不说话。
    五小姐宗茗榴白皙标致的容长脸蛋上,那双和她二哥如出一辙的凤眼带着相似的傲气神态扫了白芙蓉一眼,不过这位嫡出的贵小姐很有修养的没说什么,只不过,白芙蓉已经很有自知之明地感觉到,自己好像从她眼中读到了鄙视二字。
    六小姐宗茗丽则是婉顺娴静地低头小口吃饭,只是整个人都微侧着朝背对白芙蓉的另一面,根本就不愿意看她一眼似的。
    倒是年纪小的七小姐宗茗妙忍不住,小姑娘微肉的小手掩着唇,自以为算是悄悄,但其实颇为明显的小小噗嗤一声,弯起眼睛笑起来。
    眼睛看着白芙蓉,带着一点隐秘的找到同伴儿的开心,但是她姨娘曼姨娘根本没来檀香山,她知道太太虽好但也对她不会多么轻纵,所以就算想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叫太太发现。
    白芙蓉挺喜欢这小丫头的,也故意飞速地做了一个囧字眉苦着脸的表情,悄悄回视她一眼,更逗得宗茗妙笑得差点打跌,还得努力憋着。
    但太太岂能看不出一个9岁小姑娘的心思,但看宗茗妙颇为憨态可掬,加上她这两天心情也颇不错,就也笑了:好啊,不敬佛祖,当心我罚你回府也继续茹素。
    听太太的语气并不严肃,而是带笑的,白芙蓉也就顺着讨饶:太太绕我,妾也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呢。
    太太接过琴姨娘奉上的香茶漱漱口又吐掉,拿了彩凤递来的帕子抿了抿唇边,笑容不减道:行了,别做怪相的,不罚你了,不过,要是老太太见着了你了,怕是要叫一句投缘,老太太也是不爱茹素的,年近七旬的人了,胃口好的时候一顿还能吃个大肘子呢。
    老太太就是说的国公爷的母亲,老国公都死了三十年了,她老人家还精神矍铄呢。
    只是因为去年冬天,远嫁江南的小女儿身体不适,又说想念母亲,跟兄长国公爷写信求了之后,就接了老太太到府里去过年了,一晃这都去了快一年了。
    只因前头小女儿没了,老太太伤心过度大病了一场,实在赶不了路,没得老人为了小辈婚事带病赶路的道理,老太太才嫡次孙大婚都没回来,只是托人带了给新娘子的礼回来了。
    太太吐槽不在府里的婆婆,白芙蓉和其他人可就都不敢接茬了。
    还是白芙蓉挑着回了一句:多谢太太宽宥妾身,老太太身体健朗,也是国公府之福。
    .
    重阳那日刚到檀若寺的下午,其他女眷都去求签,因为人太多觉得不想跟着凑热闹,白芙蓉就没去,要走之前,白芙蓉想着中国人三大原则之来都来了,也就趁大家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决定去试试。
    她到了佛像前,不像一般的信男信女先虔诚祷告一番,而是一撩裙摆就利落地跪下,然后双手捧着签筒上下快速地摇动,嘴里天灵灵地灵灵地小声叨念着,没多久就摇出了一根竹签来。
    她低头拈起来一看,背面是什么签文都没来得及翻过来看,只一看正面就瞳孔地震。
    因为小指宽的竹签上竖着两个涂成红色的字:大凶。
    站着守签筒的十二三岁少年沙弥一低头也看见了,不疾不徐开口道:女施主是求什么?也不必太过着急,可以到前头让师叔给您解
    但他劝慰的话还没说完,在年轻沙弥更加震惊的眼中,白芙蓉都没翻过来看签文,动作十分熟练自然地把大凶的签塞回了签筒里,然后无事发生一般,紧紧闭上眼,再次天灵灵地灵灵地小声叨念着,重新更大幅度、双手捧着签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村里假神婆做法一般地疯狂摇晃着。
    女施主!您这是干什么?少年沙弥头疼地想要做些什么。
    被白芙蓉眼睛睁开一条缝,凶巴巴地乜了一眼:你什么都没看见,少寡我!
    她求的什么?她问的是自己以后在古代的日子平安顺遂与否啊,居然摇出一个大凶,白芙蓉气都气死了,早知道不来求了,不过她随之想起,如果是原身的话,那还真的是大凶,因为她活不过这个冬天就凄惨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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