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错误举报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13)

    反□□内事务世子从未亲自出面过,约莫只有国公和太太能见到世子,倒是莫游神医和世子的仆从乐添,有时候会和府内人交涉一些世子的相关事务,府里一些下人见过莫游,白芙蓉也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哦,想想这次重阳登高礼佛世子也来了,那莫游神医在这里也在情理之中了。
    不过见过莫游的也是极少数,所以在白芙蓉脑补里,都叫神医神医了,就算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也应该是成熟可靠的中年人,总之是天桥上面摆摊算命,就看起来会有很多婆婆妈妈会相信的那种类型吧。
    结果居然长得像这样。
    而且,虽然个头长了这么高,立体的容颜也丝毫不幼态,但他看着也就20出头的样子吧,这么年轻的吗?
    莫游看着她,有些不懂的样子:你以为什么?
    他一张高岭之花的脸,一双清凌凌如黯蓝冰湖的眼睛,眼神里却是毫不作伪的疑问,是真的很纯粹地想知道她以为什么的样子。
    白芙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在莫游更加满头问号的眼神中,白芙蓉终于努力收住笑:没事儿啊,我没有以为什么,不过,啧啧
    她上下打量莫游的目光,在这个保守点时代堪称一个放肆的女流氓了,难怪你也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呢~
    这长得,要是老在后宅走来走去,诱惑着实有点儿太大了,大丫鬟小媳妇岂不是很容易犯错误了,不好不好。
    在檀香山,屋舍房间没有在国公府那么富余,早点午膳晚膳,阖府里来的女眷都是聚在一起用素斋的,白芙蓉早上也出来一段时间了,得回去集合吃早饭,可不好就她一个人不出席。
    帅哥虽好,苟活更高,白芙蓉就想先遁了:好了,拜拜,真得走了。
    莫游却不让她走,他好像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执着和倔强,如果他想要知道答案的事情,可以问一千遍直到得到回答为止,他看着她:先告诉我,你以为什么?
    蓬勃
    哎哟!
    白芙蓉却没有走掉,因为她的一只辫子被在背后提出问题的莫游松松地抓住了,她转身走,辫子就被扯住了,虽然因为他没有紧拽,其实只有一点点疼,但是白芙蓉觉得心如刀割,叫得跟头皮被他扯掉了一样惨,大哥,你是小学生吗?还扯辫子!
    抱歉,弄疼你了。莫游立刻松手。
    不过他依旧执着,认真得也像小学生,一板一眼:可是你老是说话说一半,你也不对,你这样会让我很好奇,人皆有求知欲,你不能故意让我感兴趣了,但却不肯告知我,既然你要说,那就应该完整地告诉我。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说话这么有意思,但是对方显然并不讨厌自己、而且会双目发光的看着自己,然而好像并不想和自己多交流。
    他觉得很奇怪,不想让她这么快走。
    她身上好像有一种蓬勃鲜活的朝气,像她身上鲜亮的红衣,像她不拘一格上下跃动的辫子。
    像秋日里一团自顾燃烧的小火苗,就是莫名地抓住他的眼睛。
    他问:你以为什么?还有为什么难怪我不怎么出现在人前?
    真是,道理还一套套的咧。
    谁想让你感兴趣了?
    白芙蓉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她开始深度相信这哥原来一直是带着世子住在天山上了,这种孩子式的较真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也只有在人迹罕至的雪山上吧。
    好吧好吧。白芙蓉急着走,跟连珠炮似的,我还以为你这种大户人家供奉的道士,起码应该白须白发飘飘欲仙才能骗吃才能取信于人吧,然后难怪就是难怪你太帅了,老出现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少出现啦,行了吧,我能走了吧。
    帅?是说俊美的意思吗?
    白芙蓉说得莫游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专注得好像天下只有她一处存在一般地看着她。
    就是长得好看的意思。
    白芙蓉连着又吐槽了一句:真是的,老喜欢追根究底,那我还没追究世子明明找你们师徒两个道士治病,但是现在又让你这个道士陪着到佛寺里来找住持看病呢!佛道两吃,世子还真是挺现实的。
    该说不愧是中国人吗?灵活信仰,谁有用我就信谁呗。
    难怪世子从出生就被说要死了,还是苟到了26,要不是小说摆在那儿,世子确实是很快要挂了,白芙蓉都觉得世子大人估计可以超长挂机,一直被说活不长,但是却熬死一茬又一茬,默默活到八十八。
    .
    明明好不容易遇到个大帅比,白芙蓉直到慢吞吞斯文文的吃素斋午膳的时候,自己都搞不明白,正常来说就算自己现在是没人权的小妾室,那多看几眼野生美男饱饱眼福也不错吧?
    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早上的时候就很想快点离开,不再和他一起呆着。
    而且莫游人家还是神医呢,古代医疗水平很低的,一个感冒发烧就能死人,很多养尊处优能请大夫请产婆的贵妇都死在生产上,更别说医疗资源匮乏的平民了。
    但是在小说世界里呢,又有神医这种离奇的设定,有的神医可以不科学的实现换血救人、断肢重接、延续寿命什么的,就比如这个不知道到底靠医术还是靠玄学,反正和他师傅一起,给国公府世子成功续命十多年的莫游。
    自己还不知道要在这个世界里过多久呢,怎么能不和当神医的攀攀交情呢。
    越想越后悔。
    檀香山占地范围不小,除了有一寺庙的光头和尚,也有一些帮着料理植物、供给菜蔬的本地村民,下午白芙蓉溜出去,一番辛苦跋涉,找到村民买了一只肥鸡。
    然后按照以前大学出去野炊一起做过的经验,带着春雨去早上遇到莫游的山涧边DIY叫花鸡,从头到尾又捣鼓了得有一个多时辰,白芙蓉一直注意着周围,春雨都问她:姨娘,你找什么呢?
    白芙蓉状若无事,干笑两声,看天看地看树木:没什么,好不容易出来,看看风景啦。
    结果根本没再遇见莫游。
    两个女生本来午膳就已经吃过了,根本就吃不完一整只鸡,在外面吃吃就算了,带回佛寺里吃那还是稍微有点太嚣张了,关键是这样的烤鸡过了热乎劲儿回寺里也没有方便加热的器具和地方、那也就没什么好吃的了,剩下的就只能就地埋了扔了。
    春雨看着还是一整个儿的鸡腿有些惋惜:姨娘,你干嘛不早吃鸡腿,可惜了。
    鸡腿本来是白芙蓉给分的她和自己一人一只,白芙蓉自己的那只她就鬼使神差的没有吃,好像在留着给谁一样,此刻白芙蓉只能扔进了刨好的小坑里,然后用木棍刨土和春雨一起掩埋,看着泛着油脂的亮泽的鸡腿被灰暗的泥土一点点掩埋。
    没什么,我和你习惯不同,有时候想着好的留着最后吃嘛,结果谁知道吃饱了,没事儿,下回咱们再弄就是。
    晚上。
    白芙蓉抖搂着从莫游那儿拿来的灰色素绸道袍,春雨看见了,惊讶不已:姨娘,这你哪儿拿来的?这是上好的雾绸啊。
    啊?这很值钱吗?
    当然了,一般的丝绸虽丝滑轻薄,但也易勾丝和破裂,但雾绸却不知采用什么秘法,传说是用金蝉吐丝织就,既轻盈柔软、服帖细腻,又坚韧不易撕裂,一尺就价值十金。
    随着白芙蓉动作抖开了衣服,春雨从惊讶变为大惊失色:居然还是男子的外袍,姨娘!?
    最近一向努力装成熟稳重小丫头以一种不会吧姨娘你给二公子戴绿帽子了不行啊那样我们都会死翘翘的的惊恐眼神看着她,白芙蓉本来心里有点闷闷的,被她这样一看,就逗得笑起来了。
    是道袍啦,早上我捡栗子,一位仙气飘飘的白胡子道爷乘云飞过,看到,哇,这里有一个勤劳朴实的捡栗子小姑娘,好可怜居然没有东西装,就从云头扔下他的道袍,年轻的小姑娘啊,这是你早起勤劳的奖赏,愿你今日有一顿饱餐。
    真的吗?姨娘,你见到神仙了?白芙蓉一本正经的瞎掰,说到老道的台词还装作低沉微哑的声调,春雨被她逗得一愣一愣的。
    嗯,当然是真的。白芙蓉正色道,他说,我佛慈悲,保佑你今生平顺、衣食无忧,然后他就飞走了。
    春雨听到这里终于受不了了:姨娘可别跟我说笑了,不是道爷吗?怎么会说我佛慈悲的。
    哦,是吗?对不起,我刚刚说错了,他说的是玉帝有灵、怜悯苍生,保佑你
    主仆两顽笑一番后,白芙蓉最终一锤定音:就是一位道爷随手送我的,人家是出家人啦,和和尚一样的,慈悲为怀而已,一尺就值十两金子,这道袍这么宽大得有不少布料,咱们回府后下次出府就去把它当了,然后一起搓顿好的。
    .
    翌日。
    秋高气爽,煦阳普照。
    白芙蓉都不想找莫游了,她一个人戴着自己手编的草帽,背靠一颗柳树坐在山涧边,拿着竹竿配鱼线做的钓竿正悠闲地钓虾呢,身后却响起一个略微熟悉的嗓音:我的袍衫呢?
    那声音听过一次就忘怀不了,清润贵气、又瑟瑟微凉,恍如玉石之声。
    不可方物
    白芙蓉的心猛烈的跳动一下。
    她微微偏头,莫游就躬腰弯着身子站在她的身后,眉峰微耸,双目沉静,视线随着她一开始视线一同望向竹竿的前端,他格外英挺的鼻梁弧线如秀丽的山峰,从侧面看去,线条漂亮得笔墨难描。
    这哥走路都没声儿的吗?悄没声儿就出现在别人身后?
    白芙蓉睫毛浓长的眼睛飞快眨了几下,往另一边侧了侧身子稍稍和他拉开距离,神医,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咱就是说,下次出现能先打个招呼不?
    他不答,因为白芙蓉有些往旁侧躲避的动作,就站直了身,比起刚刚的头都快和白芙蓉靠到一起,变得和她稍微离远了一点,问白芙蓉:你在钓鱼?
    白芙蓉高高抬起双臂,将竹竿高挑起来,前端鱼线的下端吊着一只女生手指长的青背虾,她持着竹竿一甩,鱼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虾就精准落在了她另一侧只有手掌高的竹篓里:喏,钓虾。
    就这么刚好钓起来一只,还精准表演落袋,白芙蓉心情颇好,不由自主泛起笑容,笑意里带着一点小小的调皮和得意,肤色晶莹透白的小脸泛起微红,红唇微弯、眉眼飞扬,美眸在阳光下泛着仿佛山涧的浪花一样粼粼的波光。
    美丽得不可方物。
    但是又不是他以往所见深宫里钗环精妆的贵妃美嫔、公侯府里精致端淑的太太小姐的美,美得像旷野里肆意生长的花朵,又像天际里悠然飞过的鸟儿。
    而她并不是,他知道。
    府里就来了那么几个女主子,长得最娇艳侬丽的是谁,整天不围着太太献媚而跑出来到处散闷儿的是谁,他都不用特意叫人去查,稍微观察就知道是谁了。
    她是宗明煜笼子里饲养的画眉、花瓶中插瓶的芙蓉。
    莫游看着她的笑容,尚还在自己的思绪里,白芙蓉就已经转了话题,回答起了他突然出现提起的问题:你说你的袍子啊,已经当了啊,不是雾绸吗?没看出,你个当道士的还挺有钱啊。
    没有当,你都没有下过山。
    白芙蓉一边重新上饵再次甩下去,一边睨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下过山?
    莫游用问题回答了她的问题:叫花鸡好吃吗?
    他昨天坐在高树的斜枝上,看着她风风火火地带着丫鬟又挖泥又刨坑再烧火地捣鼓烤鸡,又拿着一个鸡腿呆了那么久,最后却扔掉埋掉了。
    然后他才觉得,好像,她也许是在等我。
    啊?昨天你在啊?那你干嘛不出来?
    白芙蓉有些不自在地动动腿,不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谁叫你不出来,这个我就没法给你自己尝了。不过,自己瞎捣鼓的,当然是比不了府里大师傅的手艺了。
    莫游就不再看她,负手而站,抬眼再次顺着竹竿望向水涧,白芙蓉伸下去的鱼线随着她小幅度的动作,在水面形成小小的水涡,他语声淡淡地解释:你带着丫鬟,我不想见旁人。
    他今日换了一身天青色道袍,衣摆袖摆绣着隐约可见的浅淡云纹,站在山涧边,宽袍大袖在微风中舒卷,平淡却果断的语声也如微风吹入白芙蓉耳中,让白芙蓉心中感到一阵舒适的愉悦。
    不过她习惯性地以调侃掩盖自己的情绪,笑嘻嘻地和他说:不是说世子才不便见外人的吗?怎的莫神医和世子待久了,你也讲究不得见外人了。
    世子是不得见,我是不愿见,怎么,不可吗?
    可,当然可。白芙蓉耸耸肩:不过,真是人各有志,你呢,身为可以被公府当做座上宾的高级道士,不想见外人。而我呢,想见几个外人还不容易呢,出个门都跟劳改犯放风似的,我看,坐牢也跟我的日子差不多了。
    大牢莫游是见过的,他知道白芙蓉大约是抱怨内宅苦闷,但他眉间还是皱起几道浅痕,不愿想象她和牢狱联系在一起的样子,勿要妄言,牢里的日子,可没有那样容易的。
    哎,我说的你不懂子。白芙蓉本来兴致勃勃,自己说的话对方却不明所以。
    她就忽然感觉好像心里的小火苗被风吹灭,感觉有点心累了。
    她说的其实是现代的监狱啦,一日三餐定时定点荤素搭配、没有虐待只有劳动,还可以看各种法律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教育的书籍,每天看看新闻和法治教育之类的电视节目,偶尔还能看一些主流的优秀电视剧,在国公府,别说自己了,所有的主子那都还没得电视看呢。
    莫游看出了白芙蓉心情忽然的有些低落,但他只是默默引开到别的话题。
    继续说:还有,我不是道士。
    你师傅不就是道士,你还天天穿着道袍,你说你不是道士?
    莫游脸上居然浮现一丝笑意,仿若冰消雪融,花丝初展,谁说拜道士为师,就一定是道士了?师傅确是出家的羽士,但我只是跟师傅学习道法和医术,并未出家,亦不是你以为的道士。至于穿道袍,穿着什么衣物,难道不是舒适就好。
    说这个白芙蓉可就不困了,你学道法,方才你来时我连一丝脚步声也未曾听闻,难道是真的有什么仙家术法或是凌波轻功?
    古代人不懂她才是正常的,她都已经习惯了,穿越过来的之后,也不止是刚才,很多时候在她嘻嘻哈哈的轻松外表下,都会有觉得孤独的时刻。
    但是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调适,加上现在的生活暂时也算是衣食无忧的,没有真正到古代劳苦大众生活艰难的程度,白芙蓉还可以告诉自己已经算是幸运了,没有穿成层层盘剥下三餐不济的贫民,也没有变成依附于人为地主而耕耘的佃户,虽然是妾室,但是整体还处在一个相对美化的言情小说里的古代世界,每次都把自己的状态调高回来,让自己不要沉浸在一个很丧的状态里面,努力在现在生活中找到一些稀薄的乐趣。
    虽然小说里没有提到多少江湖和武功的设定,但是穿来之后对无为道人的描述都挺江湖的,说不定在书里没描写得侧面,也有一些武功高手和修仙人士什么的。
    但是在她灼灼发亮的目光中,莫游最终给出的还是让她失望的回答:并无传说中的飞身折梅、凌波御水,不过一点强体的轻身功夫而已,你要问原因,不过是因你专注于彼、根本未注意有人来而已。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