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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16)

    对了老赵,上次宁平村抓回来的罪民审了吗?
    一病半月余,凌吱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但民案囚犯不归诏狱收押,即便是汪厉出手帮忙带回,人也是要关进六扇门地牢的。
    审个屁,一夜暴毙。其中厉害赵万里没细说,只道:这年头案子都深一脚,浅一脚的,还真不好拿捏。
    呵,拉磨之驴绕磨死,还不敌和尚撞钟修身心。凌吱气不打一处来的抱怨,被佟虎使了个动静给憋了回去。
    佟虎就是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毕竟他曾生活在有电视的年代,权谋剧也是隔着房门听过声的,自是不会问案子还查不查这样的蠢话。
    查是肯定要查,否则无法向生者交代,但怎么查是个技术活,若是一再得罪上头的人,难保不会被暗杀,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佟虎瞥了眼被撂在殓房的枯槁尸体,抵触的眉头挤出一道沟壑。
    如今他已得知阿芙蓉是什么,很难不联想到他从未谋面的beta父亲,商行喻是怎么处理尸骸的?他的beta父亲会与这个人一样吗?
    其余兄弟撂下尸体就撤了,赵万里意有所指地嘿嘿两声,递了个眼色给正戴手套的凌吱,大清早吃碗面都能被报官的打断,瞧,这肚子还抱上屈了。
    要不你再出去吃点?凌吱对赵万里咕咕叫的肚子视若无睹,脱下戴了一半的手套,随手扔在盖尸的白布单子上,这个不是不给你吃,就剩一口了。
    凌吱理了理纸袋边缘,搭在嘴边仰头哗啦一倒,大概五六颗莺桃轱辘进嘴里,他大咧咧地拽下绿色果柄丢进纸袋,用手将纸袋攥成一团,以示真就剩一口。
    嘴巴被莺桃塞满,佟虎的目光就像粘在他身上的蛛网,怎么都抖落不掉,凌吱脸颊如桃尖粉红,呼吸活似九月秋老虎的风,燥热,易燃
    赵万里瞠目结舌了少时,再开口是寒了心的啐骂:他奶奶的,不愧属狗,真够护食的!
    凌吱赔着笑吐出几颗莺桃籽:我跟你有什么好护食的,等验完尸咱们去喝个咸豆花,我请!
    凌吱把胸膛拍得砰砰响,而后又用指尖戳了下佟虎腰侧钱袋子。
    赵万里一个大白眼翻了过去,抱打不平道:还你请?我都不稀得说你,虎子真是倒八辈子血霉,被你这么个抠门精给讹上了。
    我,我懒得跟你解释凌吱有苦说不出,扭身掀开白布大力甩至一旁,翕动着嘴唇没发出声。
    佟虎是看出来了,凌吱那张小嘴正叭叭着老王八羔子呢。
    摆弄瓷缸瓦罐似的粗略检查过头部,凌吱向下移动双手的过程中,发现尸僵还没到下肢,也就是死亡时间应该没出四个时辰。
    他回身跳过步骤,直接触摸了另一具尸体的大腿肌肉,依然是没僵到膝盖,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段咽气的。
    凌吱嗫嚅了声不对啊,抬起鸡爪般干巴的手在鼻下轻嗅,旋即以镊子刮出指甲内的红色碎屑,抬脸道:老赵你先前说尸体是从城门前抬回来的?
    是啊,就在延津门旁边的巷子。赵万里一本正经地补充,更夫说是卯时三刻左右发现的尸体,我和兄弟们赶过去差不多卯正二刻。
    延津门,不应该是延津门啊。凌吱若有所思地缓缓直起腰来,指尖点在交领上的甜香污渍,你看这个位置像什么?
    怎么,你怀疑有人用葡萄皮盖胭脂?瞅他这身装扮也就能逛起窑子。而且窑子也不提供水果啊,接的不都是办完事提裤子就走的快活儿吗?赵万里自己腰包没两个子儿,瞧不起人来一个顶仨。
    啧,格局小了不是?别忘了宁平村那些种花的罪民,单拎出哪个都比咱钱袋子鼓溜。凌吱又将镊子刮出的红色碎屑拿给赵万里看,单猜这个不好猜,但若闻过尸体的手,你就知道了。
    俯身粗略嗅了两下梆硬失色的手,赵万里抬眼,三条糙汉的抬头纹被挤了出来,指尖沾的是清泉酿?那这红色碎屑岂不就是花生衣?我去还是个财不露白的主儿。
    第26章 你去祸祸小相公才要小心呢
    留意到佟虎上手探过尸身,凌吱无比期待靠打小抄破案,摘下手套,暗戳戳的引路净手,看出什么了?
    觑着凌吱慧黠的小脸,佟虎老老实实将答案递给了作弊的坏同学,满堂通亮,烛台素银,屋内有琴师抚琴。
    右手暂不能沾水,凌吱仅伸左手进铜盆,搓了搓指腹,还有吗?
    佟虎接过凌吱的小爪子细搓,屏风画的是水墨兰花,琼觞上有长颈短尾的鸟纹,葡萄、花生、清泉酿都对得上。
    按尸僵程度推算,死亡时间应在子时一二刻的样子,更夫敲梆子巡夜要到寅时,尸体子时就在城门旁,不可能卯时三刻才看到,所以这二人不是死在城门旁对吗?凌吱用粗布巾擦干手上水渍,将布巾递给佟虎。
    长颈短尾的鸟不就是白鹭吗?赵万里站在凌吱身后,抻脖子插话,白鹭为觞除了乐鹭居,晟都城没有第二家象姑馆豪气至此。
    乐鹭居?凌吱猛地转头,圆睁的眼睛与赵万里对视,不是这么寸吧
    佟虎被凌吱一脸震惊给惊迷糊了,乐鹭居和寸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赵万里神情略携无奈,抢答道:布庄着火那天你是不是把人给踹了?你猜咱们暗访乐鹭居,竹梦公子会不会把咱们认出来?
    啊,他啊!佟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我都忘他长什么样了,月色昏黑他估计也没看清。
    凌吱:
    赵万里:
    华镫初明,街上行人往来如织,一辆略显寒酸的马车悄悄驶入乐鹭居后巷,吱嘎一声停了下来。
    屁大点儿空间挤挤巴巴并排坐了三个人,凑在一起的脑袋直盯盯地注视着平铺在凌吱膝盖上的羊皮地图。
    地图是在消息贩子手里租的,一时辰三文,折后价。为了节约公费,他们要在进乐鹭居前将地图牢记于心,这样车夫还回地图,就能把押在消息贩子手里的一贯钱拿回来。
    依图所示,乐鹭居由五座独楼环抱琵琶湖组成,以白鹭楼为首,其余依次是玄鹤、鸿雁、苍鹰,还有无名。凌吱指向地图上的小标识,其中白鹭、鸿雁、苍鹰三楼旁画有亵裤,应该就是卖的。玄鹤楼旁仅画着琵琶,代表卖艺不卖身。
    那这白鹭也有琵琶啊!赵万里手指头点了点白鹭楼亵裤旁的琵琶。
    白鹭楼是头牌楼,色艺双绝还用多说?凌吱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现在可以肯定死者生前快活的房间内有琴师,所以基本排除了鸿雁和苍鹰,至于这个无名楼,不混进去很难讲。
    也就是白鹭、玄鹤和无名都要一探?分开行动吗?佟虎看着凌吱,脸上写着拒绝。
    现在不能确定竹梦公子仍然在白鹭楼,还是被转到了玄鹤楼,咱们但凡成双出现,被认出来的几率非常高。凌吱甩开细绢长袍,露出绣工精湛的如意卷云纹的靴帮,再说咱们来逛象姑馆,一看需求也不一样,我这身行头必然是要去玄鹤楼喝茶听曲儿的。
    经过一番堪比换头的乔装打扮,凌吱由清爽少年郎摇身化作文人公子哥,加上近来清瘦不少,小模样褪去稚气,俊的不得了。
    赵万里摇着手里的高仿大玉佩,喜不自胜道:那照你这么说,我这身打扮就是去白鹭楼祸祸小相公的呗?
    祸祸什么小相公,咱仨属你武功高,你去无名楼探探虚实,虎子哥去白鹭楼,每过三刻,在琵琶湖转一圈报个平安。凌吱把地图交给赵万里,起身催促道:赶紧记,我先进去了。
    凌吱本想与佟虎说一声来着,但他又不愿表现得过于黏糊,也就避开了眉来眼去,留下潇洒背影。
    佟虎掀开侧帘将怀里的火折子递给凌吱,不放心地叮嘱道:有事就放火烧了玄鹤楼,小心点。
    锦缎大袖衬得佟虎骨节分明的手指煞是好看,凌吱抿唇接过火折子,撩起眼睫与窗内琥珀般剔透的眸子对视。
    我去听曲儿能有什么事?你去祸祸小相公才要小心呢。凌吱惯用不知好歹的语气,只不过这会儿神情颇具卖俏嫌疑。
    就公家出那十文钱,小相公手都不够摸一回的。屈指由下至上轻刮凌吱脸蛋儿,佟虎扬了扬下巴,去吧。
    心跳如石片过河,扑通扑通激起一连串水花,凌吱用袖头抹脸掩饰颊上飞红,转身之时,咬住下唇都收不住笑意。
    迈过紫檀木门槛,便算是进了乐鹭居的门了,一身玄色的小相公笑语引路,凌吱则负手随行,眼睛时不时瞟向独楼。
    五座独楼虽是抱湖而立,却是错落开的,作为乐鹭居的摇钱树,白鹭楼如琼楼玉宇被光簇拥着,相较之下,旁边的玄鹤楼华丽稍欠。
    但若是细细端瞧,玄鹤楼前铺砌的青砖暗藏乾坤,借着白鹭楼的光火,依稀可见砖雕百鹤,形态各异。
    踏入玄鹤楼,幽兰暗香扑鼻,那份不俗从视觉退潮,扑向了嗅觉,转瞬间,又漫至耳畔。
    半遮竹帘内的箫声婉转,立于台中的乐师飘然若仙,若非亲眼所见,很难相信纸醉金迷之地,会有一处如此清幽。
    玄鹤楼的设计已是层见叠出引人入胜,那白鹭楼岂不是天上人间?
    凌吱于二楼僻静的拐角落坐,小相公很快送来了茶与点心,又笑意盈盈地说了两句顺耳话退了下去。
    咬下一小口点心,凌吱学着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抿茶品尝。在几次环视下,他很快摸清了二楼共有八个包间,北侧以花中四君子命名,南侧则是茶中四美人。
    佟虎说过屏风上是水墨兰花,所以北面左手边第二间嫌疑最大,放下茶杯,凌吱开扇信步踱了过去。
    短暂逗留于幽兰室外,凌吱确定屋内寂然无声,负于身后的左手轻推房门,紧接着撤步进入房中,迅速阖上门板。
    托上等桃木的福,整个过程几乎未发出半分杂音,凌吱收起折扇,回身之时只见卧榻上窸窣一动,他万万没想到屋内无声是因为人在睡觉
    何人在那里?
    榻上人缓缓起身,青丝如瀑,散落在单薄的肩膀上,手臂撑身的动作,加深了淡粉的锁骨窝。
    那人似是未上妆,皮肤如玉清透,年龄虽已过好时候,皮相仍是上佳。
    在下一时健忘走错房间,多有叨扰,还望公子见谅。凌吱规规矩矩地作揖,却见那人赤足走了过来。
    视线从其腰腹缓缓攀至眉眼,凌吱脑中飞快在来人脸上作画,心忽地一沉,是竹梦。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六扇门威风凛凛的小捕快吗?竹梦浅笑,拥着凌吱后背往桌前带,你是聪明人,我就不插门闩了,要么坐下陪我说说话,要么我喊人带你走。
    象姑馆呆久了,任谁都能练就一双看穿骨灰的神眸鬼眼,就凌吱这身装扮,不过是雾遮花,蒙不了他。
    竹梦将茶壶里的冷茶倒给凌吱,跟着坐在了对面,端视着多日不见消瘦不少的小脸。
    拇指摩挲着茶杯边沿,凌吱挑眼看向竹梦,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在下洗耳恭听就是。
    他之所以顺着竹梦的意,一来是不想闹出动静,二来借机参观参观屋子,假使竹梦留他是为了布庄走水那日的私仇也罢,若与案子有关,就不能怪他捎带脚假公济私,斩草除根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说话都冒着股火药味儿。竹梦嘴角牵出个淡笑,指尖有节奏敲击桌角,跟着面不改色地抠出暗格内的火石。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忙于游目屋内,凌吱地回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屏风上的空谷幽兰为苏绣,烛台尽是色彩艳丽的珐琅大明莲,所以这里不是他要找的地方。
    可他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去问竹梦,万一竹梦涉案或知情,打草惊蛇不说,肯定会被反咬,而今他落单,还是别静观其变的好。
    我可真想把你捆起来揍一顿,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不禁打。竹梦睨了眼走神的凌吱,打开兰花纹琉璃嵌铜香炉,用火石点燃炉内的半截熏香。
    吃不准竹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凌吱佯装起身,既然如此,在下失陪了。
    那不如聊聊你私闯我这幽兰室目的是何?竹梦也不动手拦凌吱,因为他踩住了对方尾巴。
    你不会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吧?凌吱冷嗤,折扇挑起竹梦下巴,拖延时间是为了什么?
    香炉内焚着淡香,袅袅银烟隔在二人之间,竹梦无辜地垂下眸子低笑,不为什么,就想瞧瞧自命清高的小捕快是怎么哭叫着求人的。
    竹梦学着那日凌吱羞辱他的动作,将三根手指依次塞进空拳,缓缓活动的同时背部倚在椅子上,仰头作享受状。
    凌吱被竹梦淫/靡的细喘污了耳朵,反手开扇灭了香炉,顾不得报复快步退出幽兰室。
    第27章 长乐香后劲儿凶着呢
    尽管他的肢体还处于协调状态,意识也算清晰,可他却半点安全感都没有,因为竹梦在笑,那种得手后特有的洋洋得意,犹如一把长枪穿过他的胸膛。
    没有人会去救一条误入深海的鱼,所以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钻回他的长河。
    耳畔早已没有琴箫之音,鼻息萦绕着的只剩恐惧,当他穿过大堂迈出玄鹤楼,迎面的风像是勾动地火的天雷,腾的一下,脖颈瞬时涌出一层细密汗珠。
    火树银花的白鹭楼近在眼前,却渐渐糊成了一块块光斑,凌吱强撑着酸软的膝盖朝光亮挪步,脚下却如同踩进棉花堆毫无实感可言。
    他像个醉醺醺的酒鬼踉跄数步,未等人撞到他,自己先一头栽在了地上,湿透的鬓发贴在酡红脸颊,一阵风拂过,他就能同枝上梨花般抖了又抖。
    公子还好吗?路过的小相公以为凌吱喝多了,赶忙上手去扶,手刚触到腋下就被那股湿烫的汗气蒸了手,公子这是没完事就出来了?
    别碰我!干涸的喉咙发出丝丝拉拉的声响,凌吱眼前早已重影不知多少,更别提看清来人,本能地以大袖掸去小相公的搀扶,提气撑起半身。
    公子莫要逞强,长乐香后劲儿凶着呢。看清凌吱手汗呈落雨之势,好心的小相公多了句嘴:公子若是不满意先前那位,大可以再换个顺眼的继续,何必与身子过不去呢?还是让我
    不必了。
    彼时白鹭楼内,佟虎同样以这三个字拒绝小相公剥好递到嘴边的葡萄。
    脱了个干净的葡萄原本就溜手,佟虎一挡,那透着亮的葡萄连肉带汁从佟虎绣着天灯的衣襟滚落,洇出一道粘腻的湿痕。
    佟虎登时起身扫落膝上葡萄,眉头凝着七分不悦,他居高临下地瞪视吓坏了的小相公,眼见白里透红的娇媚脸蛋唰地褪去颜色。
    公子我不是有意的。小相公忙不迭掏出手帕,比划了半天也没敢上手,可怜巴巴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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