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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46)

    陈净的身体在颤抖,却不敢大动,怕把书弄皱。李凌歌看着他的眼睛,拿开他手中的书,将他的白纽扣一粒粒解开,脱下他的灰长裤,还有白色平角内裤,在他的注视下吻他的性器,张口含住。
    春水一瞬间淹没头顶,陈净感觉自己死了,死得不能更死,尸体遗落在木卫三上,火山喷发出白色熔浆,落在凌歌嘴角、手上,凌歌舔弄嘴唇,笑着亲吻他,将白浊当作润滑液探入他的臀缝。
    可以让我做你的伽倪墨得斯吗?你来找我,我就是你的,我爱你,陈净。凌歌脱光自己,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放在留声机上,是42年拜罗伊特乐团那版。
    陈净遮住眼,对着他,缓缓张开腿,一个雪白的大M。
    他们在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中激烈做爱。
    第一次正面入,陈净忍耐着,快要将下唇咬出血,李凌歌及时吻住他,把自己的嘴唇交给他咬,他似乎是怨,又似乎是心疼,时而咬得狠,时而松口,四片嘴唇,血迹斑斑,忽然他松开口,溢出一声呻吟。
    乐章进入主部,提琴部在B大调上齐鸣,千军万马,水珠飞溅,李凌歌将他的腿一条搭在臂弯里,一条扛在肩上,挺胯向他娇软的深处进发:疼吗?
    陈净摇头,忍受下身一下下被贯穿的痛和激爽,艰难挺起上身,伸臂勾住李凌歌的后颈,手指扣入他汗湿的黑发里,与他濡沫相交。
    多说一些话给我听,好吗?李凌歌抚摸他的裸背。
    陈净睁开眼,洁白的脸,漆黑的眼,染了情欲后还是填不满那股寂静感,他努力附到他耳边,说一句:凌哥哥,操死我。
    李凌歌后入他,两坨臀肉快要从视野里溢出来,因为入得太急迫,他腰腹深深凹下,臀肉被挤成大雪团子,几乎触及背上两片蝴蝶骨,婉娈的山脉线条,流动潺潺雨水,是汗。
    陈净摇摆腰肢,跟随李凌歌抽插的频率向后送屁股,笨拙地讨好大鸡巴,突然被翻了个面,李凌歌捧住他的脸与他深吻,把他抱到腿上,对准自己的性器一坐到底,陈净仰头呻吟,沙发上乘骑位再合适不过,一阵狂颠疯颤,他在音乐高潮中放纵叫出来,沙哑妩媚,甩脱了苍白的寂静感。
    你好性感。李凌歌吻他的胸脯,吃吃那两个小红乳珠,他竭力向前挺胸,攀住李凌歌脑后的沙发靠背,忽然全身肌肉紧绷,腰与臀之间弯出圆润弧度,感受体内激涌的温凉喷泉,射过这一次后,他们紧紧相拥。
    独立于正文之外,主要写时代感
    第96章 89 陈总上任
    周一下午我提前离开政府,让司机小徐开车去萨陀茉区,这里是中部第七区,距离令港挺远,CAE艺术公司位于区中心的金融街内。
    我在上周五通知过人事部门,他们知道我要来。今天穿的是一身米兰版型的珠光白西服,戴着墨镜。进入公司大门后直接往董事长办公室走。
    以如今的身份从商即使不违法,也有诸多避讳,所以必须低调。
    办公室内干净明亮,我让艺术总监和项目经理进来,他们都是资深的艺术团顾问,之前我把小福宫西区主殿的布局发给过他们,那里计划打造成博物馆,至少需要1500件展品。
    艺术总监是日本裔女子,名叫香川影织,衣着前卫,穿着大卫鲍温同款的闪电壶形裤,相当辣眼睛。
    另一位项目经理王羽喆看起来正常许多,像个有妻有子的居家男人,他来自中国台湾。
    香川影织向我展示她做的策划书,引进德化瓷、东南亚高棉雕塑、缅甸泰国越南地区的佛教艺术品、尼泊尔藏人的青铜雕塑、穆斯林人的星盘等等。
    我看了十来分钟,问她:你以前做过亚洲记忆博物馆的策划?
    亚洲记忆博物馆,位于中部第八区皇后区,是新国藏品量最丰富的博物馆,客流量也居于南亚前列。
    是的,毕业后第一年,曾参与布置次大陆印度展馆。
    我点头:亚洲记忆博物馆,里面分四个展区,我没记错的话是中国、东南亚、次大陆印度和伊斯兰古国,它把新国本土的多元文明展现到极致了,我们不可能跟它做同类竞争。
    所以,尽管我欣赏你的坦诚,我明白你提供的卖家都是你经营多年才拿到的客户资源,但是努力的前提必须是目标正确我们的小福宫,只能走小而精的路线,不惜重金,也要买到足以做镇馆之宝的艺术品。
    我向王羽喆笑一下:你的策划案呢?
    他递上来,我翻看两页就退回去:重做。
    他当然很疑惑,我告诉他:我看不惯台版繁体字,以后你的文件用中文简体字写。
    王羽喆露出一点不忒:第二页是英文版,难道您也看不懂吗?
    当然,我不剥夺你写英文的权利,但涉及到中国人名的部分还是打中国字,以前有个女学者把蒋介石翻译成英文,再翻译成中文后成了常申凯,这些低级错误不要让我看到,比如傅抱石,不要再英译成diamond fu,什么意思?付宝石吗?
    我从老板椅中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从二十九楼往下看,万物渺小,中国嘉德的春拍昨天开始,你们明天就出差去现场看看,帮我打头阵。
    回去时小徐开上另一条路,载我去玫伦区的医院。聂甹悠给我找了个有名的医生,Tietjens,精神创伤治疗领域的权威人士。
    我感到无比厌烦,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病八分是假,两分是真,我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医生。
    正无聊地摆弄手机,一条短信跳进来,来自池茜:
    可以见你一面吗?
    75.
    丽洲咖啡馆,还是丝丝缕缕的浅黄千鸟花里,我跟池茜面对面坐着。
    她拿金色小勺搅动咖啡,迟疑不安地问:您为什么一直没有联系我?那个东西,我带了她瞄一眼身侧的座位。
    那里搁着一只普拉达的包,想必陈栖雪跟赵钺上床的证据就在包里。
    我淡淡道:忘了这件事,回去照常工作,保护好自己。
    池茜的手停下来,片刻后,她说:我能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也问过自己,赵钺坐到了人民党总理公署部长的位置,曝光他跟知名钢琴家的同性性行为,可谓是重锤一击,为什么不做?
    因为陈栖雪爱着凌歌。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暧昧,以至于我无法判断凌歌是不是也对他有情。仅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动他,我不想伤害凌歌。
    全心全意保护情敌,是不是很贱?
    我在心里冷笑,面摆出虚情假意的温柔:因为我不想狭恩图报,我知道,被人利用的滋味很不好受。谢谢你,池茜,这份好意我心领了,把它当作一个秘密,以后不必再提。
    正要起身走人,池茜拉住我: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她脸上涨着激动的光,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出于即将泄密的兴奋。
    陈露夕刚弄到一笔钱,她想收购CEA艺术公司的股份,正秘密联系其他股东。
    我立刻坐回原位:什么?现在她手里有多少钱?
    大概2000万美元,上周刚从凌歌先生的海外账户汇过来。
    似乎有簇花叶擦过耳畔,冰而凉。好一会儿,我轻声问:他们,在经济上经常往来,是吗?
    池茜点头。
    我不愿再问什么,现在事情很棘手,如果陈钟岳把股权转让给我,那法律上算是是对外转让,《公司法》对此有限制,必须要过半数的股东同意才可以转让。不同意的股东则可以购买该转让的股权。
    也就是说陈露夕只要鼓动大半的小股东反对我,就能阻止交易进行,并且吞掉陈钟岳的全部股份。
    这坏女人真比春天的蚂蚱还能蹦跶。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第二天下午我赶到趟灵顿路上的帕慕拉男装馆,把先前给陈钟岳定制的西装取出来。早该拿了,礼盒外都积了灰。
    回去的路上,我竟然碰见了安云菲,她披头散发,抱着双臂在街上闲逛,看见我,手一张:有烟吗?
    我掏出烟,给她点上,发现她脸侧的掌印,你怎么?被人打了?
    她嘿嘿嗤笑:跟公司小妹妹聊骚,被丽萨发现了,闯进办公室跟我揍了一架。
    那种彪悍角色,确实干得出来,我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安云菲满不在乎地在街头长椅上坐下,两脚蹬在椅子边上,狠狠吸口烟,又徐徐吐出,像个可爱的流浪汉。
    我心里很怜爱这个犟丫头:跟着我干吧,我现在正接手一个艺术公司,你来做我的财务总监好不好?
    你不是政治明星吗?改行了?
    现任美国总统不就是商人从政吗?有人脉,有钱,我就是风口上的猪,不飞都不可能。
    安云菲哈哈笑起来,一掌拍上我后背:行!以后就跟你混了!有你一口饭吃就得有我一口汤喝!
    就算只是为了让她不饿瘪肚子,我也一定要把股权牢牢攥到手中。
    到达香菲迪尼区陈钟岳的豪宅,我神情肃穆,跟着管家走进会客厅。
    聂甹悠也在,还有Tietjens医生和他的助手,他们似乎是特意来这里狙击我。
    陈钟岳渊渟岳峙地坐于上首那尊鎏金沙发椅中,闭着眼沉声道:过来。
    我挺直腰背,庄重地走过去。上午刚参加完国会议员就任仪式,还穿着很正式的Black Tie,黑色无尾晚礼服,带丝质翻领,里面是珠地棉硬领白衬衫,领口打一个端正的黑色领结。
    坐。
    我在他旁边坐下,距他十几厘米,陈钟岳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我的眼,直接解开我胸口两个扣子,一手长驱直入抓住我的左乳。
    第97章 番外 白隽 古代 巴基斯坦
    《烈日骄阳与晚夜湖水》
    公元二世纪 巴基斯坦南部某地(葛德罗西亚)
    他的名字叫隽,意思是永恒。
    就像太阳一样,像大地一样,他是永恒的,他知道自己生来便有君王的命数,周围的一切都为他而存在,他是葛德罗西亚最受瞩目的王子。
    就在昨天,他击败慕名前来挑战的希腊剑客,在剑术上成为当世第一,再次扬名立万,今日他在课堂上更是不听讲,教室中央最尊贵的位置上,根本坐不住他。
    他的十八个伴读跟着他蠢蠢欲动,箭筒,刀鞘,马鞭,在桌洞里轻轻响动,讲师逐渐提高声音,老迈的双目自眼镜框上死盯着他,提问道:隽,你来告诉我,希腊的三大悲剧作者。
    他慢悠悠,半抬面孔望向窗外,全盛的日光为他蒙了一层金色,他思考的样子宛如一尊雕像,英俊且耳聋,讲师生气了:请您站起来回答我!
    抱歉,希腊的东西在我眼中,除却亚历山大大帝,其他的都叫人昏昏欲睡。
    讲师抖动着花白胡子大叫:昏昏欲睡?您在说谎,希腊文化是全世界最辉煌的!净!你来告诉他答案!
    自教室最后一排,站起一个黑发男孩,平静地说出三个名字:欧里庇得斯,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
    说完后,男孩坐下,背脊一直笔挺。讲师说:您听到了吗?连奴隶的孩子都知道答案,您身为王子却一问三不知。不要再迷恋亚历山大大帝了,战争狂热者的时代已经过去,您应该多考虑航海和贸易
    隽打断讲师的话:亚历山大的时代确实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我的时代,我将征战天下,走遍他踏足过的土地,把整个世界纳入我的版图。我可以超越亚历山大,而你,就算再学一百年也比不上亚里士多德的一半,更别提柏拉图的四分之一、苏格拉底的八分之一!
    讲师捂住胸口昏厥在地,眼睁睁看着隽昂首走出教室,他的伴读们大摇大摆地跟上,葛德罗西亚效仿古希腊文化,他们信仰友谊,每一个国王在少年时期都有一群密友,读书时做伴读,练武时做陪练,从小赢得国王信任的人,日后便能成为得势的大臣。
    就像亚历山大大帝拥有过赫菲斯缇安、托勒密,隽也拥有同龄的密友,每个人都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感受得到青春灿烂燃烧的温度,尤其是纳美亚,一位美丽至极的金发少年,看他一眼都是享受。
    当然,这批密友也有地位区分,王子最亲近的自然是王公贵族的儿子们,而那些奴隶的孩子被排挤在圈外,跟在贵族公子后面抄作业、喂马、捡球、打打杂。
    学校外的庭院中盛开着丛丛百合花,树上悬挂着无数的金丝鸟笼子,甘松带着串串毛茸茸的果实旺盛生长,没药的树脂在阳光下闪烁琥珀般的金光,一群年轻人赤脚走在树林里,洁白肥硕的花瓣从的树上纷纷飘落,掉到他们肩上、脚下,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翘课了,隽心中憋着气,回身冷声说:把他给我提过来。
    立刻有人把那个叫净的黑发男孩推出来,推推搡搡,按到王子脚下,净半蹲着,就是不跪,脊梁骨里透出高贵的气息。
    他的父亲是战犯,军衔很高,被俘虏后拒绝投降,从容赴死。他被判定为奴隶,送到宫中给王子当差使,不论是站还是坐,端茶还是倒洗脚水,他总以军人的身姿完成,不声不响。
    隽讨厌他,很讨厌他,最讨厌他那双眼睛,太黑,太忧郁,像晚夜的湖水。
    我要罚你,去把我寝殿的瓷砖全部擦干净,三万六千块,用抹布挨个擦,一块儿也不能少。
    为什么要罚我?净安静注视他:因为我,说出了你不知道的答案?
    隽一直有一个秘密,面对净,他需要鼓足勇气,才能去看那双眼睛。四周的人要替他揍人出气,他阻止了:你说的对,我确实还没有找到正当理由罚你。
    就在这时栅栏外狗吠马嘶,有妇女尖叫马受惊了,骏马身上的缰绳未解,拖着马车在大路上狂奔,隽想出了绝妙的主意:你敢不敢跟我比?去追那辆马车,跳进车厢内再跳下来,反复一百次,谁先坚持不住就算谁输,输的人去擦地板。
    大地在脚掌下奔驰,沙砾地,青草地,砖块地,往来的人停步看这奇观,两个少年在疯跑的马车上跳上跳下,大腿矫健发力,快如旋风飞转。
    净挥汗如雨,他皮肤白,像被蒸过头的奶油面包,隽胜券在握,他十岁起便用这种危险的方法锻炼爆发力和耐受力。
    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又是一次起跳,隽恰好和净同时从左右两侧的门外跳上车厢,隽狠狠撞开净的肩膀,那一下的感觉竟然很轻,像一朵花还未开,就已败,净的白衫从他眼角消失,他赢了。
    傍晚钟楼奏响风琴,预示宫中的晚宴开始。纳美亚跟他分别时在他耳边说,今晚来我房间。他不动声色,知道自己今天又赢了一局,这具美人身他从三年前就开始觊觎,眉眼传情,手滑腰身,如今到火候了。
    晚宴上他吃多了酒,昏昏沉沉被架到寝殿休息,月光太亮,透过窗户照醒了他,他想起还有美人之约未赴,一偏头却看到窄背,细腰,挺翘的臀,太过曼妙,像大提琴的f音孔。
    隽半醒半醉,看了好久,看那人沐浴在月光下慢慢擦地,又似乎不在擦地,而是在陶醉,那人仰头观赏斑岩、大理石、孔雀石制成的巨型廊柱,目光虔诚,嘴唇张张合合,无声地念诗,那些螺旋状的金子浮雕,用光芒叙说希波吕托斯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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