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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47)

    穹顶高大,壁画俯视殿内,这个夜晚泛着清雅的幽蓝,窗纱轻轻扬起,窗外色调欢快的热带植物散发香气,隽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净的存在,过去他总是悄无声息,像透明人,今夜,他的四肢,他自说自话的神态,占据了隽所有的空气。
    隽走下床,脚步很轻,一直来到净的面前,遮住他的月光,才被他发现,他眼中还带着沉醉于诗的纯诚,隽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讨厌他的眼睛,因为看久了,就会抑制不住尘封在心中的危险情绪:耽溺美好,向往善良,贪图温柔,这些危险情绪会腐蚀一个君王的刚硬意志。
    但这个夜晚,注定是被施了魔法的。隽捉住他的双肩,吻上他的唇。
    净起先愣的像石头,张着朱唇任他品尝,反应过来后奋力推搡他:滚开!隽一把将他压在身底,以唇摩挲他的脸,深吻他的颈窝,充满男性火热的欲望。在他耳边默念: 柏拉图,柏拉图
    滚,我不跟你柏拉图!净冲他的鼻梁挥出拳头,挣脱出禁锢跑向殿外,隽想到一句老话:女人用巴掌,男人用拳头。他拔腿追上去。
    池内莲花静静闭合,雪白的大理石长廊上一望无际,全是月光,净的脚踝纤细笔直,他回头剜隽一眼,纱帘角上青莹莹的玉石飞扬在风里,忽然怦然碰撞,泠泠然光影轮转,长廊旋律翩然,那一眼叫隽魂飞魄散。
    马厩外,骆驼缓缓嚼草,赶马人打着哈欠催促坐骑们进食,净跨上一匹白马就走,隽随后赶上,骑上自己的爱马腓特烈,一直追他到皇宫外。
    荒野上二人驰骋追逐,净抽出佩剑回身进击,隽利落接住这一招,叮叮锵锵,眨眼功夫已过了数十招,隽没想到他深藏不露,剑术竟然不俗,百招过后净卖了个破绽,隽故意撞上去,被他以剑抵住喉咙。
    净笑了,纯粹而得意,隽也跟着他笑:你赢了。想杀我吗?净看着他的眼睛,笑容渐渐凝止,拿剑的手在颤,他主动迎上剑尖,净立刻后退,他再往前一步,净的剑掉在野草中。
    草坪上两个人的影融为一体,他们狂热地拥吻,隽抚摸他的脸颊、脖颈、肩腰背,又从下往上,扯开他的纽扣,不要他喘息着。
    太阳之子、世界第一剑客、葛德罗西亚王子,向您认输,请允许我爱您。
    净被他长长的头衔逗乐,噗嗤笑出来,隽顺势推倒他,伏在他洁白的腰身上,舔弄他的肚脐,净轻声叫出来,他太敏感,就这一下身体就荡出微粉。
    别这样。
    隽把他的衣衫往上推,舔弄他两个圆圆的乳首,求您,不要,这太奇怪了。净佝偻着腰护住胸口,急得眼泪要渗出来了。
    好的,没问题。隽舔弄他洁白的胸腹,一路向下,伸手解开他的马裤,不由分说含住他的性器,净如打挺的鲤鱼,一个劲儿哆嗦,想推开胯间那颗起伏的王子头颅,却又不敢用力。
    够了够了,求您停吧,脏净绞着两手欲哭无泪,青涩的模样让隽越发怜爱,他吐出口中那物,让净翻个身,净含泪点头,傻傻照做,雪白的两瓣臀丘堆在荒草上。
    颤颤巍巍,像弹滑的牛奶冻,融化的冰淇淋球,隽下嘴咬一口,两手稍用力,中央粉色缝隙闪出,他顺着粉色舔下去
    净伏在手臂上哀哀啜泣,全身粉透了,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求求您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隽自白嫩臀丘后抬起脸:我也好难受。他下流地褪下裤子,握住自己沉甸甸的孽根:您愿意帮帮我吗?我要死了。
    净原本就因王子做了那种事而羞愧,羞涩又愧疚,觉得欠了他似的,事已至此,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微不可查地点了头。
    一声沙哑柔婉的尖叫冒出,很快被遏住,净紧紧捂住嘴,含泪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的腰被王子掐着,后穴那里,逐渐被塞满。
    好疼,我不行了,你出去!停
    别怕,别怕,再忍忍。隽胡乱亲舔净的脸,拼命克制欲望,尽量缓慢尽量慎重,净已经开始反悔了,他紧咬下唇,沉默着,面色苍白,眼睛显得越发黑润潮湿。
    隽试着抽插,十多下后龟头划过一点小凸起,如电光潋滟,那一下勾出净的轻喘,潮红再次漫上面颊,连带着他的眼也迷离妩媚起来。
    舒服了?隽抵着那处反复研磨:你早该放心,王子办事,绝对马到成功。
    净又被逗乐了,想笑却来不及,已被身后快速律动的情欲淹没,隽将他翻了个面,让他正面对着自己,捞起他两条腿环在自己后腰上,再次插入他柔腻的小穴,他羞赧地闭眼,发出悠长绵软的呻吟。
    睁开眼,我要看你的眼睛。
    净的睫毛颤了颤,半睁开,眼神湿漉漉的,在情事的颠簸中一荡一漾,泪水眨上微卷的睫毛,软化了隽的心:你好软,是我上过的,最软的
    他意识到说错话时已经晚了,净的眼中露出厌恶:你什么意思?
    喂,我不是听我解释。
    净已经拳打脚踢地推开他,捞起散落的衣裳穿上,一瘸一拐往白马那里走,腰肢还是白,耀眼,那种瘸劲儿,让人心里痒痒的,明知道是受了蹂躏才那么美。
    别走!我爱你,我爱你还不行吗!净,别走他跑上去拽他,瞬间被甩开。
    别碰我!净冲他大喊:去上别人吧,我宁愿死也不想你碰我!
    隽愣住,站在原地,胸口疾速起伏,他茫然四顾,从草丛里捞出佩剑,雪松和月桂郁郁葱葱,刀刃折射树荫筛漏的月光,依旧明亮刺眼,净回过头,冷笑:你要杀我?杀啊,我抖一下就不是个爷们!
    刀身铿然一响,划破空气,割破隽的手臂,隽把受伤的手伸到净面前:我把我的血送给你,你能信我吗?我爱你。
    净惊讶,但更多的是伤心,忧郁像水漫遍眼眸,他拿衬衫包扎隽的手臂,低声说:这不是爱,是你的不甘心,你不允许有人不爱你。
    我真的爱你!你要我说几遍!隽晃动他的身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上你了!我早就爱上你了!
    爱不需要说出来。净轻轻摇头,既不相信他的爱情,也不屑于再反驳他,眼睛不再看他。
    你看着我好不好,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愿意为你流血为你死,你就爱我吧,求你了!
    可是,不该这样,你不该伤害自己,我不能因为可怜你就爱你
    没有可是!隽扛起他,将他放到腓特烈的背上,自己也踩着马镫翻身上去,坐在他身后,一手按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粗蛮地脱了他的裤子,塞进他的臀缝揉一揉那个小洞,再一次,挺着孽根进入他的身体。
    拒绝也变得无力,净看着隽手臂上的血,伤心无话,俯身抱住马颈默默承受,隽脱了红斗篷盖住他们的接合处,道一声坐稳,猛然挥鞭策马。
    腓特烈在荒原上纵蹄奔驰,每一次起伏都让净敏感颤动,隽的孽根在他体内变换角度戳插,欲火烧身,情潮连绵,在呼啸的狂风中多次险些坠落,这场酷刑无比煎熬。
    隽终于勒马,将他抱起,在空中掉了个面,变成跟自己面对面的坐姿,净泪眼朦胧,双腿软软岔开,隽说:你不抱紧我,小心掉下去。净摇摇头,但终是轻轻环住他的肩膀:够了,到此为止吧。
    我不,我只射了一次。他霸道地再次挺进小洞:你替我磨磨,等会儿我就硬了。
    净无动于衷,只是承受,隽一个劲儿追问:你不喜欢吗?你不爽?他扯开净的衣襟亲吻那洁白的肌肤,尤其是胸前两个淡粉乳首,他嘬了又嘬,看着净难耐地扭动,媚成一滩稀泥。
    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的身体爱死我了,你还嘴硬什么?说!爱不爱我!隽摇晃净,灼灼盯住他粉潮澎湃的面孔,发誓如果他敢说不,自己就继续干他,干到他泪水涟涟,服软求饶为止。
    净睁开那双水眸,泪痕稀碎,在月光下,格外多情,又似是深深受了伤,竟让隽一时失语,感到惭愧,乃至对自己感到厌恶。
    净说:有谁会不爱太阳呢?
    隽怔怔愣了片刻,才觉得喜出望外:你是说你爱我!
    你是烈日骄阳。净为他按住伤口,将脸颊慢慢贴在他的手心:可是太阳过于明亮,会灼伤身边的人。我觉得,月亮的光对我来说,就已经够了。
    嘿!嘿!别睡了!醒醒!白隽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几张熟悉的大脸,男孩们见他醒了,嬉皮笑脸叫唤起来:白哥醒了,日,这春梦做得够久!肯定搞了一个连的超模。
    另一个公鸭嗓子拍他的大腿:哇哦,本钱够足哦,靠,还是大哥厉害呐,听《会饮篇》也能听硬了。
    白隽向下一看,立刻抓过一本书盖住裤裆。
    男孩们更是起哄:晚了晚了,白哥你都硬了半天了,校长刚才还路过窗外,隔壁班的水蜜桃也看到了,扭头看了好几眼,有戏啊,哈哈哈哈
    滚开啦!别烦老子!白隽脸涨得通红,眼神在人群里四处搜寻,果然,看到他了,他也在,坐在窗边,不像其他粗鄙男孩那样起哄,但也在偷偷笑话自己,那件被红酒淋湿的衬衫还穿在身上,映出两个粉圆奶子,真不要脸!
    白隽掀了桌子,拨开男生们,三步两步跨到他面前:玫瑰崽你笑个屁!
    陈净抬起眼,奇怪道:我没笑啊。
    你就是笑了,别装蒜!我知道你想笑话我,告诉你,臭玫瑰崽,你这种娘们叽叽的家伙我一个手指头就能干翻十个。
    我没有笑,我都没有注意到你。陈净放下书,逆着光,挺拔地站在他面前,脸上的浅浅绒毛泛着碎金:还有,不要再给我起外号了,这是没有素质的行为。
    陈净平日里穿得清清爽爽,像十五岁的少年一样,灰白黑,或蓝调绿调,只有一次穿了袜筒绣红玫瑰的袜子,第一节 课下课就被后座的白隽看见了,白隽在年级里大肆宣扬,说他深柜死gay,闷骚恶心,给他起了玫瑰崽这种女性化的外号。
    白隽陡然提高声音: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着了!有本事单挑,你跟我比剑,你要是赢了,我就,我就白隽的脸逐渐变得通红。
    陈净看看他,忽然笑了:我不接受挑战。你自己玩吧。然后拿起书,绕开他走出教室。
    公鸭嗓子碰碰白隽肩膀,挤眉弄眼:白哥,玫瑰崽这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啊。
    白隽突然发飙:滚!都滚开!他抬手抓起会饮篇,理想国,亚历山大大帝传记,统统扔到楼下,人群惊慌四散,他撑住窗台大口喘息,看着天上的灿烂骄阳,忽然就感受到不符合这个意气风发年纪的,深深的无力感。生活像撕开了伪装,向他展示黑洞般的真实,而更深渊的体会是,他清清楚楚知道这辈子还长,这种感觉,还会有很多。
    情人节快乐
    第98章 90 败家爷们大手一挥
    揉弄几下两指夹住乳珠,向外扯,弹回去,按按捏捏,用拇指挤压珠顶,手法变化多端,淫荡又无情。
    我已经惊呆了,低头怔怔看着黑西服上拱动的突起,在场的人也震惊到反应慢了半拍:陈,陈董,您在干什么?
    陈钟岳已经把我揽起来,抱到大腿上,让我的上身直面他,背对众人。他一把豁开敞着的衬衫口,扒出我硬挺的左乳吃进嘴里,牙齿衔住乳珠,湿滑的大舌来回舔搔乳孔。
    我后知后觉地发抖,身体肌肉紧绷,微不可查的颤抖着,越来越剧烈,我开始咳嗽,埋头靠在他肩窝里没命的咳嗽,急喘,啜泣,虚弱地喊疼,疼,不要。
    他把我推到地上。
    我急促呼吸,胸口快速抖动起伏,如犯哮喘,如犯癫痫。
    全身衣物从头到脚都精致、一丝不苟,只有衬衫左襟被扯开了,露出粉红的半个胸脯,因太过用力的猛咳充血泛粉,像被舔破皮的熟蜜桃。
    顶端肿胀的乳尖凝血俏立,牢牢挂住衣襟边缘,看一眼就觉得旖旎色情,我吃力地合拢衣衫,翻身趴在地毯上,不让他们看我的狼狈模样。
    陈钟岳声音阴冷:装得真像。
    他提起我衣服后领,动作极其粗暴,我双手交叉紧紧捂住胸口:不要,不要求您,求求您他强硬地掰开我的手,撕裂衬衫前襟,挖出右乳
    我厉声尖叫。
    男人们终于冲过来阻拦陈钟岳,聂甹悠将我拦腰抱住,对陈钟岳大吼:万一他是真患病呢!你这样对他他会发疯!
    他转而软和声音,低头抚慰我:别怕,不疼了,不疼了
    我紧紧捂住双眼,泪水从指缝里渗出,破裂的衣服,泡在唾液里遇空气发凉的乳尖,我是毫无尊严的破玩偶。
    Tietjens医生用语调奇怪的中文说:陈先生,你不能欺负患者,患者神经脆弱,不能有暴力和性行为。
    哦?陈钟岳在笑:以后我只能看不能吃了?
    Tietjens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懂骚狐狸为了不挨操能想出多少花招。
    陈钟岳直接抓住我衣领,跟聂甹悠争抢一番,快要大打出手,周生等人立即来拉偏架,陈钟岳把我提在手里,狠声说:我最恨你骗我,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不是装的?你跟凌歌在俄罗斯干了什么?说!
    眼睫毛上挂满破碎的泪珠,我看不清他,但目眦尽裂,我用最凌冽的眼神瞪他:我装没装等你被强奸后就知道了。
    气氛随之冷肃,众人都屏住呼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一个破玩偶,被狮子按在爪子底竟然还不服软。
    我极为嚣张: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出生在陈家,为什么认识你!陈钟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说到激动处嗓子哑了,我又哭又喘,涕泪横流,陈钟岳目不转睛地俯身看我,缓而慢地沿着我的鬓角,深深吸气,他在闻我的味道,恼怒与泪水,从我身体内散发的气息。
    他在我耳边喃语:恨就恨吧,别再骗我
    当晚他就带我去办理工商变更登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本就占有CAE中0.59%的股份,是陈钟岳提前为我买下的,有它作为前提就可以执行股东内部的股权赠与,没有特殊限制,陈露夕干涉不到。
    而且我与他存在法律上的亲属关系,他又将我列入过遗产继承人名单,因而无需照财产转让所得项目缴纳个人所得税,只需缴纳万分之五的附加印花税。
    仅花费六千美元,我就成为了CAE的控股股东。
    像做梦一样。
    比现实更残酷的梦。
    夜间又起身洗了遍澡,总觉得太脏。镜子里那人深黑眉眼,天生微撅的嫣红的嘴,胸前两点也病态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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