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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56)

    干完这一炮,我瘫倒在椅子上抽抽噎噎,夹紧屁股,死活不让他再碰,凌歌竟然很委屈:不是还有一个套子没用吗?
    我抓紧捂住裙子:不不给。
    可是,凌歌在我面前握住自己油光水滑的大家伙,从根部慢慢捋到冠状沟,晃了晃:他还想要你,他想你想得紧呢。
    我又羞又臊地躲开,又有些依依留恋地扭回头,偷偷从眼角瞟他,凌歌就在我的目光里再次雄姿勃发,马眼直撅撅对准了我,我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唇,低声说:不要了,真的
    真的吗?他的眼神无辜而诚恳:明天你要出差,三天不见面,不会想我吗?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可这不一样那,好吧,最后一次不准太久。
    摇椅也不结实了,我被他拦腰抱到小圆桌上,他拿起玻璃杯仰头喝水,汗湿的喉结上下鼓动,我也觉得口渴:给我喝一点。
    他捏住我的下巴,嘴对嘴把水灌给我,我仰头承接甘甜清凉的水,接不住的从嘴角漏出,水流漫湿脖子,顺着锁骨流到胸前,乳头被凉意冰到了,刺爽透骨。
    凌歌把水杯放到地上,直起身时正好迎着阳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汗珠油润,他搔搔我的乳珠,揉搓我的腚瓣,撩拨我,等我入媚。
    我背对他张开腿,晃动屁股向下坐,像只穿着黑丝袜的白青蛙,后穴里冒出一点垂坠感,我低头往胯下一瞧,原来是淫水混着润滑剂流出来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悬垂在空中,随我的动作一荡一荡,啪一声落到桌上。
    太丢人现眼,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但下一秒凌歌的大肉棒就狠狠楔进来,把我钉在原处,凌歌嗓音低哑:小净的骚水漏了,哥哥帮你堵上。
    他压抑的情欲爆炸了,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爽的后入式做爱,他站立,我跪坐在桌上,后背紧贴他前胸,他一边抽插一边撸动我的性器,肉体啪啪撞击着,声音清脆而利落,九浅一深,深时绞出黏腻温柔的水声。
    我尽情释放淫荡本性,自己拉扯乳头,拿后背蹭凌歌的前胸,他有时含我的耳朵,有时舔我的脖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我是彻底绽放的淫花,每个毛孔都吸饱了凌歌的雨露。
    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泪和口水横流,我爽得合不上嘴,欲仙欲死,呻吟稀碎不成调,发不出完整音节。
    凌歌火热喘息着:爽吗?想我吗想要我吗?
    要我含着口水唇齿模糊道:要、哥哥大屌插坏我肏爆我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不要。凌歌用极大的劲力搂紧我,像要把我揉进骨血:我只想爱你,我爱你。
    我们深深吻在一起,咸涩的泪与汗混在缠绵的唇舌中,再也没有哪一刻我能比现在更快乐,我用至真至诚的心告诉他:我也爱你,我爱你。
    楼下突然传出响动,我顿时从甜美之巅掉落,惊恐万分: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凌歌捉紧我的腰冲刺数下,退出去在体外射精,然后摘了套子打结扔掉,应该是来装天文望远镜的人,你先回屋,这里我来收拾。
    我颤巍巍下了地,差点没站稳,裙子上沾满精斑,袜子也被刮了丝,后穴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还有被塞满的空胀感,我害臊又甜蜜,捏着裙角一瘸一拐跑回了房间。
    第114章 来吃樱桃
    我们的卧室设计简洁,整体米白色调,正对大床的是一片洁白墙面,拉紧窗帘后室内昏暗,可以在墙壁上投射幻影,凌歌喜欢看太阳系的行星运转,有几个夜晚我们在床上做爱,四周墙壁和天花板上全是浩瀚星海,我们是宇宙里飘摇的尘埃。
    像在维护精神上的洁癖,我不曾选择任何时代,任何风格的艺术作品,这间卧室里没有装饰物,完全是我和凌歌存放肉体和心灵的寓所,不被他人的气息侵染,不对,有一件,是海蓝孤儿院送给凌歌的小陶罐,小朋友们手工捏成的,圆圆胖胖,憨厚可爱,上面画了一位小王子,一枝红色小玫瑰,我好喜欢,专门寄到景德镇的瓷厂镀镍加工过。
    平日里这只小陶罐就放在熏香台上,我轻拿轻放,握在手心里,笨笨的,有些暖。凌歌走进来时,我还望着小陶罐傻笑,他抚摸我的头发,这么湿,你没吹头发。
    我坐在窗前,他拿着吹风机,慢慢吹干我的湿发,远处的露台外有工人安装望远镜,看起来是很大的家伙,我问凌歌:好专业的样子,不是家常用的吗?
    嗯,因为想拍摄银河星云,所以选择大口径,装了赤道仪。凌歌俯下身轻嗅我的头发,玫瑰味的,我们三千光年外有一个大型发射星云,Rosette Nebula,玫瑰星云。今晚晴朗,等天黑下来我带你去看。
    我满心甜美,与他相互依偎,就算我不爱天文,也一切都依他。难得他有兴致,让我步入他的世界。
    出差多日,明天早上就要上班,我困得睁不开眼,夜晚降临时我披着毯子等凌歌调焦距,但星云还没看到,我就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接下来要处理政务,还要处理公司里的事情,我连轴转加班了三天,干脆住在公司里,这天刚有点空闲,我伸了个懒腰松动筋骨,寂寞钻入四肢五骸,我好想凌歌,一条妙计浮出脑海。
    我打电话告诉凌歌,自己身上长了一个红疙瘩,长在隐蔽处,又疼又痒,正不断流脓,我好害怕,怕自己会死。
    小净你别着急,我马上去找你,我陪你去医院。
    嗯嗯,好我哽咽着挂了电话,立刻恢复平静,等他打车赶过来期间还神色如常地召开部门会议。
    二十分钟后覃奕弯腰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凌先生来了,我点点头,继续听属下汇报工作。
    会议完毕,一群人拥着我出门,几个经理还在明里暗里地争取利益,对我吹耳边风,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但态度模棱两可。
    时间一长,他们就摸清我的脾性,不会再这么聒噪了。
    凌歌抱臂站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顶天立地的样子,面上隐隐焦灼着,我关上门,锁死,他立刻说:让我看看,我带了医药箱来。
    别急,我要先脱衣服。今日穿一身银灰色双排扣西装,儒雅严正,乃至有点死板,哥哥,你能背过身去吗?我不太好意思
    凌歌很好脾气地照做。
    我慢慢解开西装扣,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衬衫,裤子,鞋袜,最后我说:转身吧。
    凌歌眼神一震。
    这具骚白的身子,还剩下两样东西,一件是浅粉色丝绸小内裤,很小一件,细绳可怜兮兮地挂在胯上,下面吊着一点布料,又是蕾丝又是纱的,似乎一拽就烂。
    另一件是浅粉色小奶罩,半缕轻纱般贴着肉,薄透了,乳尖的位置晕出两点红,湿湿的。
    我拖着一点鼻音,委屈巴巴地说:就是这里长了坏东西,又红又大,圆圆的,还淌水。哥哥快帮我看看吧。
    凌歌盯着我看了许久,冷眉冷眼,沉声道:过来。
    我向他挪了几步,他一把掀开奶罩,两个乳头弹跳出来,这可是镶了樱桃的大奶子,我独自坐在办公桌后挖出果肉里的核,严丝合缝扣在乳珠上,颇费了一番功夫。
    哥哥,还在淌水呢。我翘着小手指挠一挠乳晕上沾染的果水,眼中媚意泛滥,微微偏头,从眼尾睨着他。
    他二话不说就拔掉两个樱桃扔了,我大叫浪费,好不容易套上的!你可太坏了,坏蛋!
    凌歌竟然坏蛋到底,他三下两下撕了小奶罩,剥了小内裤,大掌搧打我的光屁股蛋,我惊呼坏蛋,骂不绝口,上身被他按在办公桌上,后穴被他的手指霸道贯穿。
    没润滑?
    唔,嗯抽屉里。
    凌歌挤出一大坨润滑剂,在掌心捂热,慢慢给我涂在里面,剩下的全撸在自己的雄根上,油光水润的大家伙,一点一点开拓我的穴。
    哎呦,好胀,哥哥太粗了,驴玩意儿哎呦,哎呦,哥哥嘞,鸡巴真会长,长了眼似的,直往我骚花上戳哦,哦,爽利,捅得太深了,要撞到心脏尖尖了啊!不要!哥哥哥太快了慢,慢
    凌歌狠干起来,猛进猛出,大屌把肉壁擦得火热,我尖叫不要,两乳抵在桌面上来回磨砺,酸胀微疼,忽然身子腾空,凌歌把我抱起来向右走。
    重心全坐在他的雄根上,我两腿叉成喇叭状,像被他把尿的小孩,前面就是落地窗,俯瞰闹市风景,我立刻蹬腿耍赖,大力反抗:不要,不能让人看
    别动!你想弄折老公的屌?骚婆子!凌歌愤然把我扔到沙发上,再次抡圆了耳刮子往我腚瓣上招呼,我嗯啊惨叫,娇软了声音求饶,他忽然拿领带蒙住我的眼,在脑后打结,而后噗嗤一声再次捅进来。
    我爬在沙发上挨了一阵肏,正要得趣,扭腰抬臀发着骚,凌歌再次抱我腾空而起,似乎走了五六步,前身贴到冰凉的平面,无穷无际,我瞬间明白这是哪儿。
    不要!不要在窗前,被人看光了不要,不要。我拼力反抗,被凌歌死死压在玻璃上,他低沉喘息着:知道羞了?紧张?骚屄吸得更紧了呢,真是极品好穴,又乖又可爱。
    凌歌深深捅到底,啊!我下意识攀住玻璃站稳,他抖腰送胯,频率越发飙升,一手横亘在胸脯前手指毫不怜惜地抠我左乳,一手捞起我的左腿,吊在他的臂弯里。
    金鸡独立根本站不稳,我整个身体贴在玻璃上,两手无力地攀缘想抓住什么依靠,可是没有,只有肌肤压在玻璃上摩擦的呱唧呱唧声。
    哥哥,坏
    凌歌开始疾风骤雨式的捅干,我啊啊啊啊张着嘴颤出呻吟,全身抖如筛糠,爽得涎水直流,侧脸贴在玻璃上滑上滑下,带出条条水痕。
    骚屄!骚洞!骚屁股!让人仰头看你被操!爽不爽!还骚不骚?
    我被操得闭不上嘴,只会啊啊乱叫,眼里泛出的水花濡湿了领带,身体跟随凌歌撞击的频率疯狂颠动,身体软烂了,右腿站不住,被他大力肏干到脚不沾地。
    办公室发骚,叫丈夫千里送屌!好!一次叫你骚个够,让全城人围观你被老公操服的骚样!
    荤,油腻,作者吃完三千只肥油烧鸡后码出来的
    第115章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娇
    凌歌猛然托住我的左膝向上掰,让臀缝张得更开,他把雄根狠狠楔进最深处,龟头在黏稠咕唧声里搅动十多圈,我的臀化成稀泥了,滚烫的浓甜的大屁股稀泥。
    他在我耳边轻喘:你这口嫩逼好会吸屌,真想永远插在里面,被你的蜜液泡着
    我已经神智不清了,扑在玻璃上急促喘息,中途被他干上高潮,前头射过,精液、汗液、水雾糊在窗上,黏黏腻腻,可以想象是怎样一团淫荡的人形白影。
    凌歌将食指插进我的嘴,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捅着,他快马加鞭啪啪啪干我,我嗯嗯啊啊爽到不省人事,忽然一炮震天,脑中炸出银白的烟花,自由寥落,我爽尿了。
    凌歌对准我的骚心射精,大股液体子弹喷发,迅猛有力地冲击肉壁,大大延长高潮的余韵,我浑身脱力,靠在玻璃上痉挛着,死去又活来。
    他摘下我眼上的领带,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对街鳞次栉比的高楼,立交桥上密集的车流,行人如蚁,来来往往。
    我痛哭起来:你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这样羞辱我,一点怜惜都没有,就像
    就像嫖客干婊子。
    窗上泥泞肮脏,我立刻四处寻找幕墙遥控器,两腿瘫软站不住,我手脚并用爬着找,凌歌把遥控器递到我眼前:做之前就调过了。
    原来他早已把整面玻璃幕墙调成了防晒模式,这样从外面看就是不透明的炫目蓝紫光,掩盖了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我稍微安定了点,仍然觉得委屈,凌歌竟然说: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我气得怒目圆睁:喜欢什么?被当作泄欲工具狠狠肏吗?
    不是,小净,你总是给我那种感觉凌歌犹豫着措辞,他想说什么?饥渴?骚?荡妇?最后他说出一个词:浪漫至死。
    十年前不是这样,那时你很容易害羞我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他们把你教成这样的。
    一瞬间我心酸眼亮,原来他介意,即使从未明言过,但我曾经的艳史是藏在他心底的芥蒂。
    我这个人很无聊,没有那种情趣。他捏着自己的手掌,木讷,甚至有些笨拙,眼神却很澄明: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意思,才这样
    不是!我紧紧抱住他:因为我爱你!我爱你啊,凌歌,只对你我才想要浪漫,你不喜欢我可以改,不要不说,求你了。
    安抚过彼此后,我去拿拖把处理地面。
    董事长办公室内有休息间和盥洗室,我把地上的排泄物拖干,怕留味道,又沾水擦一遍。
    身子还光着,腰儿下陷,屁股撅起,轻轻扭动着干活。穴内的精滑到大腿内侧,有红似白的两条粉腿还颤巍巍的。
    我知道凌歌站在背后,特地将腰压得更低,两瓣臀肉像开口的蚌肉,闪出深而嫩的缝隙。
    咳那个,我帮你弄出来吧。
    盥洗室内,我跨坐在洗手池上,凌歌低头帮我抠穴里的精,表情还挺认真。我的脚丫不安分动弹着,撩拨他的裤缝,像在弹钢琴。
    凌歌闷头问:你这样做,真的只是因为爱我?
    嗯,爱你是第一要义,我爱你,想要跟你做快乐的事。我的脚慢慢游移,声音也压低了:当然,除主要原因外,还因为你长得美,屌大,活好,我爱死你这家伙了
    拿脚心捂住他的裆部,那勃勃雄根跳动着,热度烧着了敏感的脚底神经,痒痒的要人笑。
    凌歌还在给我洗屁股,尽职尽责:可是都快要洗干净了。
    洗干净不就是为了弄脏吗?我摇动软绵绵的大屁股,收缩肛口嘬他手指,两手攀住他的脖颈,甜腻至极地发嗲:哥哥,好哥哥
    凌歌硬了,大根硬梆梆翘起来,他呼吸急促,与我的气息相织相闻,两张嘴儿吸铁石般靠近,吻到一处,濡沫痴缠着,正热烈,我匆匆后退:糟了!
    跳下洗手台直奔办公室,我开始穿衣服,凌歌追到门口:怎么了?
    明天去参加亚太经合峰会,今天下午三点要先开党务会议做准备,没时间了,我现在就得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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