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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占有关系 作者:惜公子

    第4节

    第13章控制1

    我也叹了口气,天地良心,我虽然不喜欢他,可是我刚才当真没有想着别人。他不满足于占据我的人,连心里想着什么都要占据,我突然觉得很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我感到绝望,我想要逃离他,又生出了一种恐惧,那是一种我好像永远都无法离开他的恐惧。

    经过这一番折腾,如果我以前是有些畏惧他有些恨他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了十成的畏惧。要永远想着这样一个人高潮,那我的人生该有多扭曲?

    他的手又摸上了我的分身,我吓的浑身颤抖,赶忙说:“主人,我记住了,以后不敢了。”

    “真的不要了?”他玩味的笑笑?

    我连连点头,觉得不对,又连连的摇头。

    他手一抬,离开了我的那个地方,去床头柜里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他像展示什么宝贝一样将那个盒子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一件闪着金光的小贞操环。

    “你想好了,如果不要,这将是你短时间内最后一次下面被人抚摸。”

    我无力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做法。这个东西他大概早就准备好了,就为了给我犯错的时候戴上。

    我闭上眼,不想去看这屈辱的一幕。他给我用热毛巾擦干净身体,把刻着他名字的银质贞操环带在我的分身上。

    “从此以后,你的每一次勃起都要想着我才行。”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我别过脸去不愿意面对,陈止遥端过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我任性的闭着眼不看他,他就越咬越重,直到我嘴里出现了血的味道。他吸允着我唇上的鲜血,咬着我的下唇不断用力。我疼的没有办法再无视他,只好主动回应。我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嘴唇,他很快就粘了上来,咬我的舌头。他根本不是调情似的咬,我的血似乎刺激着他,那一刻他真的好像一个饿了很久的吸血鬼一般,狂热的咬我,吸允我受伤的地方,然后用舌头占据了我的口腔。

    一直到我呼吸困难,脸色都憋红了的时候他才放开。

    他舔舔嘴唇,好像在回味我鲜血的味道,随后在我唇上印下了很轻的一个吻。

    事后我回忆起来才发觉,虽然很疼,可那是他第一次吻我。

    连吻都这么疯狂嗜血,他平时在床上已经是在克制了吧?如果不克制的话,我可能已经被他拆散吃到腹中了。

    我以为那次的惩罚就算完了,可是万万没想到,那竟然只是个开始。陈止遥给我带上了贞操环之后,竟然真的没想着给我摘下来。

    那个贞操环上有一定的空隙,并不影响我平时上厕所,只是限制了我的勃起,也完全限制着高潮。甚至,在他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给我摘下来。

    他毫不留情的撞击我的身体,要我用那个脆弱紧窄的地方承受他的火热,每一次都几乎疼晕过去。在我又一次疼的不行开始挣扎的时候,他这样告诉我:“你要学会用后面感受快乐。”

    自从他这样说了之后,他开始逐渐在床上温柔起来,有时会做时间很长的前戏,让我进入了状态之后再来。并且动作变的不那么残暴,不再每夜要我啜泣求饶他尽兴了才结束。

    我的身体被他一点点开发,每一个敏感地带他都了如指掌,甚至后来在做的时候我都有了渴望。

    这种渴望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我会疼的轻一点,可是对于已经过了完全的禁欲生活三个月,连勃起都不被允许的我来说,那种渴望就是我每夜的酷刑。

    我身后的他热情如火,我的身体接受着他,从我们连接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而我的前段,却连勃起都做不到。

    他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中,故意在我耳边吹气:“你夹的我好紧,腰扭的真风骚,怎么了?想要吗?”

    他终于大发慈悲想起了我,我已经顾不上害羞,贴着他的脖子不断点头,用头发摩擦他的耳侧。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记得…嗯,啊…我的高潮,只能…嗯…来源于你…啊啊。”我被他顶着,不顾廉耻的说出这样的话,只盼着他能赶紧摘下我的刑具。

    这么久的禁锢,我都有点担心我不能正常勃起了。

    还好,在他摘下的那一瞬间我就鼓了起来,并且硬到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他轻轻抚过我的分身,换来了我一阵颤抖的呻吟。

    “这么饥渴?”他咬着我的耳垂问。

    废话,换谁三个月不准勃起还要天天做爱都会这么饥渴!我心里这样想,当然不敢这么说出来,所以只好点点头,说:“是。”

    他在我耳边轻笑,将我翻过身来放在床上,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于是腰被垫的向上挺着,方便他的动作。他总是喜欢绑着我,哪怕我从来都不反抗。之前我没什么感觉,除了羞耻和疼痛之外这对我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影响,但现在,如果我的双手能得到自由的话,我一定不顾一切的让我自己射出来。

    他伏下身来啃舐我的锁骨,那里已经被他开发成了我的敏感带之一。我难耐的扭着身子,他感觉到了,在我耳边呵呵的笑了出来,“着急想要了?”

    “是的主人,你让我射一次吧,好不好?就一次…”我这样无耻的哀求他,声音婉转的我自己都觉得下贱。

    他的手抚摸了我的火热,只是轻轻的碰触已经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两声,他又玩味的笑了,残忍的说:“你的痛苦和快乐都是我的施舍,我今天,不准你射出来。”

    说着,他手上用力握着我那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在我身上做起了冲刺。我被前后不同感觉的巨大冲击夹在中间,痛苦的双腿乱踢,几乎晕了过去。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分身已经彻底软了,而他还半硬着在我身体里,留恋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那一下用力不小,对着我最致命的位置,让我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我身体的本能反射让我流出了眼泪,虽然我并不想哭。我想要大叫,想要愤怒的高喊,想要将幸灾乐祸的陈止遥碎尸万段!

    可是那些我都做不到,我甚至不敢朝他喊出来。我只能咬着嘴唇闷声忍耐,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大口的呼吸,竭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想安抚这种痛。

    我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忍受这种痛,任由陈止遥抬高我的双腿帮我清理被他蹂躏过的身子。

    等到那种疼痛过去了之后,我的双手也被解开,那个闪着金属光泽的银色贞操环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第14章控制2

    我看着它,感到了一种无力。

    不仅仅是手脚失去了力气,就连语言我都无力描述。我不知道还要怎样哀求才能让陈止遥放过我,如果这样下去,我根本没有希望逃跑,更别说要回去复仇了。

    这样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顺着我脸颊流下来,枕头湿了一片。我知道男人哭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可是我连尊严都没有,哪来的面子?

    所以我不管不顾的放纵我自己哭出来,甚至不愿意抬手擦擦眼泪。

    陈止遥冲了个澡出来发现我还躺在那里,用他浴袍的袖子给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问我:“怎么了,疼的厉害?”

    我抽抽鼻子,一骨碌坐起来,跪在床上拽住他的衣袖求他:“主人,你给我把那个东西摘下来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保证不会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吧…”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求什么,是求他给我摘下那个贞操环,还是希望他能从此放过我。哪怕不能回家也好,哪怕去流浪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别再把我关在这里当他的性奴,哪怕我会被他打死也好。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哭的更厉害,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怕我一放他就立刻放手修理我。

    我的哀求声在哭声中断断续续的,经常被我自己的抽泣打断,到后来我语无伦次的来回重复那几句话:“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

    我执着于“知道错了”和“放了我吧”这两句话之间,再听不到什么新的词语,陈止遥听都听的烦了,他想推开我,可是我抓的很紧,身体又没什么力气,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无奈的用另一只手把我揽在胸前,分担一些我的重量。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快要挂在了他身上,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只是不时的抽搐一下,还在哀哀的肯求:“你放了我吧,饶了我,放我走吧。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放了我吧。”

    陈止遥叹了口气,把下巴轻轻挨在我的头顶上,双臂环住了我:“你永远不要想着离开我。你离开,就没有家了。”

    我只是隐约记得他说了一句类似这样的话,后来我哭的太累,就这样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人依然被他搂在怀里,我的头枕着他的肩,好像是个很依赖他的姿势。

    我的手是自由的,于是我试探着摸了摸下面,果然,那个东西还在。陈止遥又怎么会因为我的哀求和哭泣心软呢。

    我一动他就醒了,他的手臂刚一松我就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尽量跟他保持一定距离。虽然我们做过比这火爆的多的事情,可是我不习惯这种亲密。

    他睁眼的一瞬间,我觉得屋子里登时冷了好几度,这人从睡醒开始就带着气场,不知道是怎么练就的。

    他伸手把我拽回来,很随意的在我脸上摸摸,语气倒是很轻松:“不哭了?哭够了吗?”

    我的体力和精神经过一晚上的睡眠都恢复了点,被他这样问我觉得异常难为情,小声嘟囔了一句:“嗯,好多了。”

    “你昨天晚上哭的好像我要阉了你一样。”我的心脏咻的一紧,只听他又说道:“不用怕,等时间到了,那个东西我自然会给你拿下来。我也不希望你真的废掉,你要听话,懂吗?”

    我不知道什么叫时间到了,已经三个月了,还要我等多久?不过后面的意思我听懂了,无非是让我更主动,更下贱一点罢了。

    我用行动表达了我的顺从。陈止遥起身坐在床上,我跪在地上,主动用脸去蹭他的睡裤,用舌头隔着衣服舔他胯间的地方。

    男人早上本来就有自然反应,加上我这样的逗弄,他很快就来了兴致,将我的脑袋使劲向他胯下按过去。我不用他强迫就主动俯过去,用牙齿扒开他的睡裤,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巨大。

    我卖力的讨好他,不去想任何别的事情,把我会的一切技巧都用上。我尽量深的含着他,用舌头舔他敏感的地方,小心不让牙齿在他进出的时候划到他。在感觉他快要出来的时候,我不用他催就主动加快了速度,直到那股温热咸腥的米青液射到我嘴里,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咽下去。

    随后我又用舌头仔细的帮他清理,他留恋的按着我的头让我又含了好一会儿才拿开。

    我帮他把睡裤穿好,跪在地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这样够听话吗,主人?”

    陈止遥笑了一声,可那笑声里并没有流露任何情绪,他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表现不错,有长进。”

    我装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谢谢主人。”

    是啊,谢谢你,让我变得更加下贱,更加没有廉耻却更加坚强的活着。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我不断的犯贱讨好,主动示好甚至求欢之后,陈止遥对我的态度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他依然管我管的很严,但是如果我求他,一些小的不那么过分的要求他还是愿意满足我的。

    比如说,如果我被他折腾的久了第二天起不来他就不再叫我起来伺候,而是让管家在吃饭的时候把我叫醒。再比如,我晚饭吃不下的时候,他会黑脸,但是不会真的怎样,有一次我悄悄放下筷子想溜走,他只是捏了捏我的肩膀,皱眉说:“难道我是养了只鸟吗?你吃的这么少,怪不得这么单薄。”

    后来他开始逼我跑步。他是个运动狂魔,每天不管多忙总要抽出来时间运动,他一般会选择拳击或者剑道,我当然不可能陪他,就只能在他的监视下在跑步机上跑一个小时而已。

    一开始我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他笑着摸我的头发,说:“没关系,差10分钟晚上就多加一次。”我被这样恐吓着,只能硬着头皮拼命坚持。

    然而我坚持下来了,却发现除了我的体力变好怎么折腾都不会再晕过去之外,也没有别的奖励。

    这也许就是他逼我锻炼的初衷吧,谁希望总是尽行到一半身下的人就晕过去呢。看不到我的反应,听不到我无助的哀求,他的乐趣一定大大减半。

    第15章控制3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在这整半年里,我每天都要带着那个屈辱的银环生活。虽然它并不影响我的行动,但是在我的心里就好像一道枷锁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是陈止遥的所属物。只有在床上他会给我摘下来,有的时候允许我射,有的时候不许。我试过猜他的心思,永远都猜不准。

    在前段保持禁欲的情况下,我的后面变得异常敏感。有的时候几乎只要陈止遥一进来我就有感觉,有两次我觉得甚至他不需要碰前面我就可以高潮。

    一天晚上,陈止遥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说起:“那个东西,你戴了多长时间了?”

    “半年了,主人。”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心里突然有点期许。

    “恩,半年了,那应该差不多了。”他好像在跟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没有再问,我知道他的想法我永远猜不到,如果他想说一定会让我知道的。

    果然,那天晚上,我和他一起洗完澡出来,他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我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想摘下来吗?”

    我点点头。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靠前一点,又专注的看着我 ,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我都有点发慌了他才移开目光,把我身下那个恶毒的刑具解开。

    我刚要说“谢谢主人”,他就吩咐道:“自慰给我看吧。”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陈止遥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你没听错,我要你自慰给我看。”

    我有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感觉羞耻还是该感觉恐慌。这样的指令他还从未下过,况且上次他发那样的火就是因为我偷偷的自摸了一次。现在要我当着他的面自摸?我觉得我做不到,为了他人的愉悦自己玩弄自己,这几乎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你不做的话,就以后永远戴着这个吧。反正你也不需要,恩?”

    我又错了。在陈止遥面前,我根本没有底线可言。我的做不到只是他的想不到,只要他想的,我都要想办法做到,不管我有多么不情愿,我还是要做。

    于是,我用手慢慢握住了自己,缓慢的上下运动。我久未释放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我,它很享受的站了起来。

    陈止遥笑了,手臂撑着床半靠着看着我自渎。那一幕一定是我人生中最可怕的噩梦之一,因为我发现,不管我的身体有多享受,我有多么急切的想要释放出来结束这次折磨,我都做不到。

    我很焦急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是我看到陈止遥嘴角上钩的看着我,说什么我都到不了那一步,总觉得他会突然出手阻止我。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我总是达不到巅峰。我用手刺激那些他平时抚摸的部位,可是我自己摸上去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感觉,我的手和下面都快要麻了,但是我就是射不出来。

    “主人…我做不到…”我一张口才发现我已经带了哭腔,毕竟被他控制着是一回事,我自己自由了却不能做到又是完全另一回事。这种恐惧太突然,完全吓懵了我。

    “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他看着我,嘴角含笑的问。

    我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陈止遥说过,我的高潮,只能来自他的赏赐…

    我不敢相信,摇着头拼命的刺激着我自己,手上的动作快的都要点起火星了,可是我就是射不出来。

    一滴水砸在我手上,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陈止遥却已经走过来拉开了我的手,将我揽入怀中,擦掉了我的眼泪,轻声安慰道:“好啦,如果真的想要,你可以求我。”

    我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眼泪越发止不住的掉下来,他没再说什么,把颤抖着的我抱到了床上,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的眼泪只要流出来,他就给我擦掉,不厌其烦的这样做,直到我什么都流不出来。

    我还是不肯相信这个事实,绝望的全身都在发抖。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手脚无力,又好像有很多力量积攒在身体里无从发泄一般。陈止遥想抱住我,可我疯了一样的推开他的手,像个神经病人一样挣扎,四处踢打,怒吼着,哭喊着:“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你弄坏我了!你这个疯子,变态,施虐狂!你做了什么,我怎么了!我不信,我不信…”

    我一面喊着,一面想证明似的用手使劲的抓我自己,抓的我自己都疼出了冷汗,但是我自己明白其实那一点用都没有。

    陈止遥按住了我的手脚让我安静下来,自己也被我抓了两下,但是我已经顾不上去想那些,被他压住动不了,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

    我闭上眼,感觉我真的完了。身体的不自由我可以忍耐,现在这个枷锁绑在了我心理,我要怎么跑?

    那个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太记得了,可能是因为太痛苦,我的大脑选择了遗忘。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我不停的颤抖,陈止遥就紧紧抱着我不许我乱动。我一遍一遍的说,“你是疯子,是疯子。你一定疯了,我也疯了。我完了,我完了。”

    而陈止遥似乎也不断的在我耳边重复着一句话,“我是疯子,我要你跟我一起疯,你别想逃开。”

    第16章恨意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可能是直接晕了过去。但是那天晚上,让我开始前所未有的恨陈止遥。他的暴行我可以承受,他的喜怒无常我也可以忍耐,可是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事,让我萌生出了一种绝望,绝望中只有恨可以拯救我。

    我恨他。

    我要报复。

    我要离开,只有离开他我才有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说我以前对他还有一丝丝把我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感激,现在已经全部化成了恨意。我想,我不管落在谁手里,都一定好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算不算得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握不了,我的人生已经废了。

    我唯一的寄托,就是恨。我的痛苦和绝望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那就是陈止遥。我恨他,恨他可以让我撑下去,恨可以让我不去想以后会怎样,我只要恨他就好。恨他,我就还有一丝希望。

    也许陈止遥想的,是把我变得再也离不开他。可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立志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逃走。我承担不了这样的占有欲,我的人生已经够惨烈了,我无法背负这样的绝望向命运低头。但是我可以恨他。只要恨他,我就不会放弃。只要恨他,我就有力量继续纠缠。

    当陈止遥开始容忍我的任性时,我并没有感到开心,反而是一种恐惧。我深深知道他只是打我一个巴掌再赏我一个甜枣吃,我不能因为那一个甜枣而忘了那好几个巴掌的疼。我不能因为有人喂养就忘记了被圈禁的耻辱。

    所以我怕他,我怕他不时的温柔,我怕他每晚睡觉之前的吻,我怕他结实的臂膀和怀抱,那些都曾让我陷入一种不自觉的依赖。现在好了,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恨他。后来的整整一个月我都很低落,他做什么我就只是闷闷的配合,陈止遥也不勉强我,他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我也不会拒绝,更不会反抗。反正反抗也不会成功,我何必给他找借口折磨我呢。

    后来他懒得看我消极抵抗,一天回家后扔给我一身衣服,对我说:“穿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看了看,他给我的竟然是一套西服。银灰色的西服,贴身休闲的款式,还有配套的黑衬衫和一条条纹领带,我摸着就知道做工和用料都很好,可是我也提不起什么兴趣,难道是他终于看腻了我在家天天穿睡衣的样子,打算玩点什么角色扮演?

    我去换上了衣服,发现这身西装我穿着还真是合适,陈止遥对我的身体真的很了解。我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照照,苍白的肤色,深黑色的头发,细长而黝黑的眼睛,削尖的脸庞,倒是很漂亮精致的一张脸,没有一丝的瑕疵,也没有一丝属于年轻人的生气。

    陈止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从背后搂住我,双手握着我的腰,叹了一句:“倒是很精神,要是能有点肉就好了。”

    他亲自给我系上了领带,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在镜子里看着,也觉得我自己过于单薄了,虽然我在他的督促下每天都锻炼,但是比起他衬衣下结实的肌肉,我自己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

    他拉着我坐上车,车子驶出大门走上了主路,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半年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了。我如痴如醉的看着外面的街道,虽然路上的车很少,只有几盏路灯亮着,但是我被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感动的想哭。我已经太久不知道自由的滋味了。

    陈止遥从背后靠过来,把我轻轻的揽在胸前。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连看一看外面都不可以吗?那么他带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怕你在家憋傻了,这街景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儿我们要去的地方才有趣。”他在我耳边这样说,好像有点期待。我对这种期待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他喜欢的东西我怕我享受不来。

    车子行驶到一家看起来很萧索的酒吧门口停下,我一看便知道,荒郊野令里的酒吧一看就知道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好戏一定别有洞天。

    陈止遥带着我一进去,服务生看到他就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后门,进去之后下了几层楼梯,又出现了一个金属制的门,旁边带有密码锁,服务生接过陈止遥递过去的卡刷了一下,又输入了几个数字,门才打开。

    进去之后,果然别有一番天地。

    巨大的水晶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吊下来,一张张赌桌前都坐满了人,服务生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穿梭在人群中间提供香槟饮料。我以前也经常出入各种玩乐的场合,现在再看,觉得恍若隔世。

    我不再是那个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维,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了。我现在是陈止遥养在家里的少爷,作为他的一个宠物陪他出席这种地方。

    我心头一阵悲凉,陈止遥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了一张桌子面前,问我:“德州扑克,会玩吗?”

    “会一点点,没什么技术。”我如实回答。

    “那就靠运气吧,我的运气一向不错。”陈止遥好像心情很好,把我按到座椅上,招手让服务生拿来筹码。

    “可是,我的运气很差。”我喃喃说道。

    他听到了,只是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我帮你看着,再说了,”他爬在我耳边悄声说:“这间赌场我有股份的,输了也不怕。”

    他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牌好就跟,牌差也跟,反正不是我的钱。陈止遥看着,也没说什么。后来我摸到一把杂牌,牌面上是9,j,k,我手里是一个8一个9,对9的赢头不大偏偏这一局来了个较劲的,每一圈都跟的很大,我跟了两次,每次都是十个砝码,每个砝码是一万美金。我看看陈止遥,他坐在我旁边不说话,我觉得差不多了,刚打算扔,他突然按住我的手说:“都跟到这个时候了,跟下去吧,all 。”(就是全部都跟的意思)

    我看着他,财大气粗也不能这么玩啊,一对9而已明显是输的面。他看看我,黯然一笑,“我说了我运气好,输了也不要你赔,跟吧。”

    我听他的,把所有砝码都扔到了桌上。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已经跟了两圈了,我all 之后他们要么全跟,要么就当之前的是白扔了,于是有人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筹码,摊摊手走了,有人则咬咬牙全跟了。

    荷官又发了牌下来,又是一个9,加上我手里有的一共是三个九,我看看周围,竟然还真的赢了。

    有个人生气的把牌甩了出来,手里是一个q一个k,怪不得生气,被我这样险险赢了去。我把筹码全部堆在自己这边,也没有多高兴,毕竟这钱赢了我也没地方花去,不过是个乐儿。

    见我手气这样好,刚才兴冲冲的几个人有些扫兴的走了,最后剩下我跟另外两个人玩,一个看上去是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为了哄身边的美人高兴也显示自己有面子,继续看都不看的扔筹码,另一个则看上去年纪不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是斯文,玩起牌来一点倒是不手软,估计又是哪家的公子。

    我又玩了几把,有输有赢,但是筹码还剩了不少。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找陈止遥,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他起身要走,我下意识的拉住他,问:“你去哪儿?”

    “我有点事,要到后面去一躺,你继续玩。”

    陈止遥说着打算要走,我也起身跟着他,“我跟你一起。”

    说不上来为什么,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完全陌生的环境下待着,和陈止遥在一起还相对安全,即使无聊。

    “陈先生只是看了几把就走了,不打算自己来试试手气?”这个时候,那个金丝眼镜站起来说话了,看样子好像认识。

    “哟,杨公子啊,刚才没认出来呢。怎么样,玩的还好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陈止遥一副刚刚认出来的样子上前跟那人握手,客套了两句,转身拉着我要走,看来这人不是多受他欢迎。可是那个人很不识相的还继续追着我们问道:“这位先生,看起来有点眼生啊。”

    我有点尴尬,看看陈止遥,不知道我和陈止遥这算什么,我是他的情人?宠物?床上用品?

    “他是陈若,我的…”陈止遥也看了我一眼,“朋友。”

    呵呵,原来是这样,我竟然是他的一个朋友,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的关系,那个杨公子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上来跟我握手:“失敬失敬,原来是陈先生的朋友。我是杨梓云,初次见面,这是我的名片。”

    我没来得及说什么,名片已经到了我手里,我只好接过来,低头一看,赫然写着:国际刑警。

    我心里一惊,这人竟然这么有来头!他跑到陈止遥的地盘上来,大这么大咧咧的跟我打招呼塞名片,他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这样想着,脸上还要故作镇定,装作不在意的把名片随手塞进西装口袋里,但是悄悄的背过了他的电话。

    陈止遥不知道是看出来了什么还是就是不待见这个人,我能感觉到他的不满,虽然面上依然笑的很有礼。那个人握了我的手好一会儿,我不得已说道:“抱歉,我今天出来玩,没有带名片。”

    说完,把手抽了回来,偷偷看了一眼陈止遥。他不动声色,但我知道他不高兴了。我连衣服没穿好下楼吃饭被仆人看到他都会生气,这个人握了我的手还握了那么久,他肯定要生气的。他生气了最先被修理的就是我。哎,活该我倒霉吧。

    “你不是有事吗,我们走吧?”我主动这样问,怕那个人继续纠缠会让陈止遥更加不满,谁知那个人还真的打算死缠到底,叹了口气,道:“在这里坐了这么久,还没和陈先生玩上一局,不知道您是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走呢?还是我实在入不得您的法眼?”

    “杨公子言重了,刚才他的技术不好,您玩的不尽兴,我当然要陪客人来一局了。”陈止遥说着就拉了椅子坐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个人道:“毕竟您在这儿守了一个礼拜了,还是他们不够级别,都入不了您的眼才是。我也算这里的老板,当然要让客人尽兴啊。”

    我听着他这样说,那个杨梓云也乐呵呵的拿牌准备玩。我不知道那个人是真傻还是真有来头,如果是我坐在他那个位置被陈止遥这样说,那一定坐都不坐住想跑了。

    不,我都不需要坐在他那个位置被陈止遥那样威胁,我只要有一个机会就想跑。

    荷官发了牌,桌上的牌面是8,j,k。陈止遥连看也不看的就下了注,那个人也不看手牌就跟他。陈止遥示意荷官再发牌,又是一个8,他依然不看牌,下注。

    那个人一副乐滋滋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好坏,陈止遥压多少,他也跟多少。我在心里直纳闷,这年头国际刑警这么有钱吗?

    荷官又发了一张牌下来,是一张10

    陈止遥笑了,问:“最后一张了,杨公子跟吗?”

    那个人也笑,道:“既然都玩了,当然跟,我全跟。”

    陈止遥拿了两个筹码在手里把玩,听他这样说,把手里的筹码丢回桌上,全部推了出去。

    “那就看牌吧。”

    杨梓云首先把牌亮了出来,他手上是一个红桃9一个梅花q,加上桌上的8,10,j,k,正好是一个顺子。

    这样的牌在德州扑克里绝对算大,能比过他的只有同花或四条,除非出老千,不然能出现同花顺或者皇家同花顺的几率太小。陈止遥倒一点也不紧张,扣着两张牌递到我面前说:“来,吹一口。”

    “什么?”我纳闷的看着他。

    “你刚才险赢,说明手气不错。我来借你的运气用一用,给我吹一口,让我翻出一手好牌来。”

    他笑的很无辜,好像真相信这样无羁的迷信一般,但是我没有办法,不能当着众人驳他的面子,只好轻轻对着那两张牌吹了一口。陈止遥弹了弹这两张牌,对我笑道:“这回要是还输就怪你了。”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已经把牌掀了开,一个6一个8,不是什么大牌,只是,正好都是黑桃。和桌上的那几张牌在一起,凑成了一手同花。

    在德州扑克里,同花就刚好压过顺子,不管是多大的顺子。

    陈止遥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承让了。刚好比你大一点。”

    杨梓云倒也大度,甩甩手说:“不算什么,能让陈先生陪我玩一局我已经是好大的荣幸了。况且今天还认识了这么一位出众的朋友,实在是我的荣幸。”

    他说着,绕过来和我们握手,我不露声色的站到了陈止遥身后。他脸上那种总是带着笑意的感觉让我不安。

    陈止遥倒没什么,与他握手,然后吩咐下去他在这里的所有花销都算在自己帐上,客气的和他道别。

    陈止遥起身后又看着我道:“若若,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要是想玩,就再陪着杨先生玩两把吧。”

    我当然知道如果我现在敢答应,他倒不会马上翻脸把我带走,只不过等杨梓云一走,我肯定要吃大亏。所以我当机立断的说:“不,我也不想玩了,我跟你走。”

    我跟着陈止遥离开,出大厅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还在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离去,见我回头,给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只希望陈止遥不要发现就好。莫名的,我觉得那个人也许可以帮我。

    第17章拍卖会

    我们走出大厅的走廊又下了一层,刚才人多眼杂我没发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身边不远处一直跟着许多保镖。有两个跟着我们进了电梯,其他的继续在大厅巡视。

    我偷偷的想,这么多人,难道是怕陈止遥有危险不成?不过,刚才杨梓云给我使的那个眼色,会不会也被别人看到了?

    我想到这里,后背直冒冷汗,悄悄打量陈止遥的脸色,谁知他也在看我。看到我偷偷看他,一把将我搂过来,端着我的下巴说:“我突然有点后悔把你打扮成这样带出来,刚才那个杨梓云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呢。”

    我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理解的,正好顺势贴着他的身子嘟囔了一句:“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呢。”

    “哼,朋友?我的朋友很多,但是分了很多种。你不也是我的朋友吗。”

    我不说话了,他松开我,整了整衣领,看见我的衣服也有点乱,伸手给我整理一下,我有点受宠若惊。

    电梯下了两层,再一开门却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门一开,两旁出现了几个持枪的保镖,见到是陈止遥才微微鞠躬,让到一边让我们下去。

    那是一条又黑又窄的走廊,陈止遥走在前面,我微微跟在他身后,两个保镖跟我们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那个地方很安静,开始只有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还显得有些阴森,越往前走,我越觉得听到了隐约的哀号,那声音很妩媚,很动人,也很幽怨,让我一下子有了很多不好的联想。

    我拉拉陈止遥的衣袖,“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捏捏我的脸,“到了你就知道了。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我们往前走,那声音更加清楚了。这次我听出来的,那是人哭泣和呻吟的声音。那种呻吟声我很熟悉,带着一点压抑和一丝渴望,声音是唯一能宣泄的出口。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个地方好像是个人口交易所,他带我来这里干嘛?

    陈止遥这时突然回头向我笑笑:“放心,不是要卖了你。你最近太闷了,给你找点乐子。”

    他把我的手攥在手里,跟我说:“好好跟着我,这个地方没主的人可是很危险的。”

    我下意识的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连忙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身后,五指相交,我也用力的回握着他。

    我们进了一扇门,那好像是某个秘密的后门。我们直接来到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场下发生的一切,而楼下看不到我们。楼下是一个拍卖厅,现在正摆着一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的青花瓷,几个人互相竞价,但是人们普遍兴致缺缺。

    陈止遥拉着我走到后台,几个身穿皮衣的人正热火朝天的忙碌的准备着,而他们的身后一排排的笼子里,竟然都是赤身裸体的美少年!

    那些少年看上去都只有十几岁的年级,各色人种的都有,蜷缩着身子在一个个小笼子里,目光恐惧而温顺,大概是已经被打怕了,知道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不敢再反抗。

    “这是…”我问了之后就后悔了,这太明了不过了,这些少年们也是今天晚上拍卖会的商品,恐怕今天晚上的主角就是他们了。

    陈止遥看见我的表情,解释了一句:“这个地方是我的,偶尔租出去开个拍卖会而已,至于这些,只是商品。”他说完,又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有点色情的说:“你比他们有趣多了,继续加油啊。”

    我有点郁闷的想跟他拉开点距离,向后仰着身子看着他说道:“我为什么要加油?我巴不得你什么时候赶紧玩腻了我好放我走呢。”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眯着眼看我道:“你别不知好歹,真到我腻歪了的那天,你或许就跟他们是一个待遇了。哦,不,你还没有他们好,他们都还小,身子也嫩着呢。你后面已经被我用过了,估计卖不了什么好价钱。”

    我一时语塞,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可又不敢真的惹恼了他。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有这个能力说到做到。我不认为他对我感的那点兴趣足以让我真的拿自己当回事儿。

    我只好别过头去不再看他,默默的让他拉着我继续参观。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消极抵抗,可是这样完全不对陈止遥造成任何影响,他还故意带着我参观各处,一边讲解着:“看看,这里是拍卖品,还是没教好的,一个个都绝对的干净。有人买了之后如果想省心就交给这里,配套服务,半年之后就是一个完全驯服的奴隶了。也有喜欢自己带回去训的,也有怕麻烦直接买成品的,走,我带你看看真正的成品该是什么样。”

    说着,陈止遥又带我到拍卖大厅后面转了转。这个地方还真不小,拍卖厅后面是一个类似宴会厅的地方,再转过一个走廊则是一个个房间,整体来说装修的好像一个五星级宾馆,奢华迷醉。关起门来,房间里上演的则是人间最凄惨肮脏的戏码。

    宴会厅如果说和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同,就是今晚的装饰风格是主奴。

    有些人对拍卖会没兴趣就直接来了这里,喝酒聊天,脚下牵着一个个顺从的奴隶,听话的爬在脚边。有自己带来的,也有会场提供的。宴会厅的四周跪着许多没有主人的公共奴隶,他们就是陈止遥所说的“成品”。

    如果有人自己没带人来或者就是想来玩一玩,那就可以随意从他们中间挑选。一般放在这里的奴隶都是不打算卖出去的,因为被太多人用过了几乎不会有人买,等过了几年他们老了之后可能会被送到别的地方做b,要伺候的人更多而且更杂,染病死掉的几率很大,于是他们都认命的竭力讨好各位客人,如果有命好的还说不定可以被带走。

    在场的人非富即贵,手中的奴隶不过是个玩物,如果有看上的相互交换着玩一玩,这种事情也很常见。

    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陈止遥要我穿上这身衣服了,凭他的脾气,一定看不惯有人盯着我盘算。我第一次感激他的占有欲,如果他把我交给别人,那么我一定杀了他或者自杀。

    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盯着我看,陈止遥不动声色的搂上了我的腰,我没有反抗,安静的让他搂着。场上的这些人穿着衣服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脱了衣服比禽兽还可怕,折腾人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

    与其这样,我宁可跟着陈止遥,被他一个人折腾。

    陈止遥四处转了转,自己拿了一杯酒,也给了我一杯。我尝了尝,是有些年份的红酒了,果真不错。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当我想再要一杯时,他伸手按住我的胳膊,“别喝太多,醉了没意思。”

    我刚要把手收回来,就听到有人笑吟吟的说:“陈先生管的这么严,出来玩喝杯酒都不许,也不怕这漂亮小哥闹脾气?”

    我纳闷,抬头一看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可能年纪不算大,但是由于肚子已经出来了,头顶也开始稀疏,所以显得老。陈止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挺拔的站在他旁边,看起来比他年轻了二十多岁,但是气势绝不输任何人。

    他也笑了,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给我:“既然纪老板都说了,那就再喝一杯吧。”

    我接过酒杯,只是浅饮了两口,没有再多喝。陈止遥给的是他的面子,不是我的面子。我在陈止遥面前是没有面子可讲的。

    “多谢陈先生行的方便,让我的人在这儿歇歇脚,中转一下。这些货就是要勤换地方才有意思,图的就是个新鲜。陈先生看着怎么样呢?”

    这些“货”指的就是奴隶们了,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在陈止遥的地盘上做了这笔生意,当然也要款待陈止遥的客人们。他这个方便,行的倒是不亏。

    “纪老板手下的人,什么时候差过呢。只是我看着,今年的数量不多啊。”陈止遥抿了一口酒,抬眼看看他。

    “陈先生真是好眼光,这些普通的果然不入您的眼。后面倒是还有很多,您要是喜欢就挑几个玩玩,如果喜欢就当我送您的,也是他们的福气了。本来是打算卖的,正好干净。不过再怎么好,也跟您带来的这位小哥没法比啊。”纪老板说着,拿眼睛上下扫了我一遍,那个眼神让我非常不舒服,仿佛我也是他手下的一件物品一样。

    “若若,纪老板夸你呢,还不打个招呼。”陈止遥推着我向前半步,我只好勉强的点点头。那个纪老板伸出手打算握我的手,被陈止遥巧妙的接了过去。

    “我这次带他出来,也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不如纪老板带我们去后面参观一下?”

    “好好,陈先生跟我来。”

    那个色老头带着我们走到后面去,叫了两个心腹跟着,从身上拿出一长卡片递给他们,在他们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但是看他的神色有点紧张,好像是故意不想让我们听见陈止遥还是那样,没有显出不满,嘴角挂着一个标准的客套微笑。

    “陈先生跟着他们逛吧,各种特色也属他们最清楚了,看中哪个告诉他们,让他们给您送过去。”

    “纪老板真是客气,我也不过是过来玩玩,好久不出来,有什么新鲜的玩法我都不知道了。”

    看他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我在心里暗想,该不会真的是来学新招数的吧?他以前的那些已经够狠了,还要玩怎么样的花样?不过,最好是他真的看中哪个奴隶,带回去了也好分担我的压力,要是他渐渐对我没了兴趣,我也好方便逃走。

    我一边想一边跟着他走,这后面存着的“货物”可称得上是春色无边。各式各样的美少年少女们全都赤裸着身子被调教师们指使着做出各种动作,脖子上带着项圈,有块牌子写着他们的编号。有些身上带着奇怪的束具,有些被绑成一些令人羞耻的姿势,应该是那些手下们无聊用来消遣的游戏。

    见到有人进来,他们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生怕会引来祸患。

    陈止遥就这样转了转,也不见他多有兴趣,好像很随意的指了一个少年:“这个看起来不错啊。”

    旁边跟着我们转的人马上过来讲那个少年牵过来给我们看,给我们介绍了一下他的基本情况:“他是个中日混血儿,十六岁,特点是口交技术好,耐性也不错。会说汉语和日语,已经是成品了,非常听话。”

    陈止遥看了看,说:“就这个吧,把他带到我房里。”说着,他伸手要讲那个少年接过来,旁边跟着的人马上有点为难的挠挠头,跟陈止遥说:“这个,奴隶出售之前一般都上着锁,现在钥匙不在我手里,我要去找他的调教师拿钥匙。不如您回房间等着,我们把他清洗好了再给您送过去。”

    陈止遥看了看那奴隶,又认真的看着那个人的眼睛,问:“哦?可是我习惯自己清理,正好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好宠物。”他看了那个人足足三十秒,突然笑了一下,把话头指向了我。

    我低着头没说话,他捏了我的脸一下,又问那个人:“真的不方便吗,你们老板没告诉你我是谁?”

    “正是因为老板说了,所以才要给您最好的服务。您放心,我们的奴隶都是很经折腾的,一天之内多洗几次也没问题。”那个人的语气虽然恭敬,但是看的出来态度很坚决,这么软软的一个钉子陈止遥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说了一个房间号,带着我离开了。

    我跟着他离开了那个上演着惨剧的地方,一直走到纪老板的不再跟着,只剩我们和他那两个保镖的时候,我才拉了拉他的袖子,吞吞吐吐的问他:“你不觉得…他们刚才…态度好像有点奇怪吗?”

    陈止遥对我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连你都看出来了?”

    “你带我来,到底想让我看什么?”我有点不解。

    我们来到之前看到的那个装饰豪华的房间前,走到最靠里的那个陈止遥拿出一张钥匙卡打开,两个保镖自动守在了门口。

    “我带你看看,他们是怎么骗我的。”

    拉我进来,把门关在身后,陈止遥这样告诉我。

    第18章小圆(调教,高h)

    拉我进来,把门关在身后,陈止遥这样告诉我。

    我走进去一看,房间里面更是装修的奢华又高贵,颜色很深的色调,典型的欧式装修,最外面是客厅,走进去才是卧室,巨大的kg size床上可以睡三四个人,皮质的沙发和水晶吊灯,唯一不和谐的,就是柜子里摆放的各种s器具。

    陈止遥坐在皮沙发的扶手上,对着我拍拍沙发座,我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中间,沙发很软,感觉人有点往里陷。陈止遥坐在扶手上半靠在一个靠垫上,他本来就比我高,这样坐着,他比我要高出半个人去。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影子下面。

    陈止遥的声音懒懒的在我耳边响起:“这个纪苍海不老实,借这个地方让他卖点东西而已,他竟然还想背着我偷偷夹带别的进来。哼,玩人体炸弹嘛,这种东西可是各国的大忌,老东西,还想拖我下水。”

    我有点猜到是什么了,不由说出了我的猜测:“你是说,他明着走私人口,暗着走私毒品?”

    “很聪明嘛你,他连你都没糊弄过去,还想来糊弄我,真是老糊涂了。”他有点心不在焉的想了会儿事情,手搭在我肩膀上,不时抚弄一下我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用手抬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他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久才说:“既然你也看出来了,那么你就记得,他们想怎么糊弄我都可以,只要别被我看出来。而你,若若,最好永远别想着骗我。”

    我被他这样盯着有点紧张,下意识的握住了放着杨梓云名片的口袋,点点头。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我连眼睛都不敢随便眨,也回望着他。他的眼神很复杂,好像是在看着我,又好像在看着什么陌生的东西。

    等到他终于放开我去给自己点根雪茄,我才发现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有人扣了两下门,陈止遥的保镖检查之后放了进来,是刚才他挑中的那个小奴隶。

    牵他过来的人送到门口,朝陈止遥鞠了一躬便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警告那个小奴隶:“好好伺候陈先生,他现在就是你的主人。”然后对陈止遥说:“祝您玩的愉快。”

    那个小奴隶好像有点害怕,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个人离开,又抬头看看陈止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水灵。陈止遥朝他点头,招手示意他过来。

    于是他把项圈上的牵引绳叼在嘴里,慢慢的向我们爬过来。四肢着地,腰身弯成一个漂亮的弓形,臀部翘起,光是这一个动作就有种独特的诱惑。

    陈止遥坐了起来,把绳子从他嘴里接过来,拍拍他的脸,问:“你叫什么?”

    “主人,奴隶没有名字。”他怯生生的回答,声音很稚嫩,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一看就知道年龄还小。

    “没有名字啊,那若若,你来给他起个名字?”陈止遥看向我,我打量了他一会儿,看他眼睛圆圆的,眼角有点向下垂,无辜的就像一只初生的小狗,说道:“就叫小圆吧。”

    “小圆,恩,不错。你不用害怕,我问你什么你只要说实话就好了,懂吗?”

    小圆点点头,陈止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他趴到腿上来。小圆很听话,主动将上身放在他膝盖上,屁股撅起,双腿大大的分开,并且还自己用双手将自己的臀瓣向外分开。

    我注意到,小圆身上除了头发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这个姿势,让他的一切都被清晰的展示出来。由于陈止遥坐的比我高,所以我这个角度看的更是格外清楚。

    这么羞耻的动作,小圆做起来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也并不给人一种放荡的感觉,就是简单的这样做着,仿佛他没有感觉,没有自尊,就是一个人形的机器,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而已。

    陈止遥用手摸了摸他的穴口,那个地方明显红肿着,显然刚刚被什么贯穿过。

    “你这里的小嘴看上去很贪吃啊,小圆,刚才这里含过什么?”

    “主人,我没有含过什么,来之前刚刚清理了身体,请主人检查。”

    “哦?不说实话可不是好孩子,你再回忆一下,这三天里,后面都含过什么?”

    “恩…”小圆似乎很努力的在回忆,有点犹豫的说:“含过清水,冰块,按摩棒,肛塞…还有,还有一种小圆球。”

    “圆球?什么样子的圆球?”陈止遥把他放了下来,让他跪在我们面前。

    小圆比划着形容:“大概是这么大,硬硬的,表面有点粗糙,不过塞的时候奴隶被蒙上了眼睛,看不见到底什么样子。恩…放的时候有点疼,调教师说是为了检测我们的容量,一共给小圆塞了七个。”

    “七个啊?小圆很厉害啊,后面很能吃。”陈止遥摸了摸他的头表扬了一句,却拿眼睛瞥了我一眼。小圆脸蛋红红的谢过他的表扬,我却已经听的惊呆了。

    那么多东西,他是怎么吞进去的?!而且这孩子说起这些的时候神色很正常,完全没有一点的害羞,陈止遥表扬他能吃他还很开心,到底是他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或者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你的调教师说你很乖,那么你都擅长什么呢?”

    “小圆的口交技术很好,耐力也很好,请主人使用小圆。”

    “恩,那你来给表演一下吧,看你能忍多久。”

    陈止遥牵着小圆走到柜子前,一副很慈祥的样子问:“你挑一个吧,喜欢哪个?”

    他的语气好像在让小圆挑晚饭吃什么,可是那个柜子里装的全都是s道具,每一样东西的作用都是侮辱人和让人痛苦。小圆脸红红的,抬头看看,叼了一个男形按摩棒在嘴里。陈止遥伸手,他将那个东西放到了陈止遥的手心里。

    陈止遥低头看了看,又坐回到沙发的扶手上,懒洋洋的说:“自己坐上来吧,可不要含丢了哦。”

    他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握着那个东西垂下来,高度刚刚可以让小圆够到。小圆怯怯的看着他,问:“主人,我可以先舔一舔吗?”

    “好啊,我也不想让你受伤,毕竟你很乖,对吧?”陈止遥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已经陷在沙发里震惊的不能动了。

    小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陈止遥,恭敬又诚恳的说:“谢谢主人赏赐。”说完,他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上下的舔着那个即将进入他自己的男形。他长大嘴把那个东西完全含了进去,还抬眼看看陈止遥,神态十分妩媚,有着和他年龄不符的妖娆。

    他舔了一会儿, 又重新背过身去,双腿分开,两手掰着自己的臀瓣,回头看着那个东西一点点倒退着,直到他的后穴刚刚好能碰到陈止遥手里的男形。虽然那个东西上有他留下的口水,但是毕竟是硅胶制品,很硬,而且表面也不够湿润,他只能费劲的用菊花一点一点的收缩,慢慢的把那个东西吞进去。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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